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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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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归想,蓝斯特还是帮康宁穿上鞋,一把抱起往厕所走去。“康宁你最好祈祷你的伤永远也不好!”冲乐呵呵的康宁切齿。

    “蓝斯特我好喜欢你,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康宁嘿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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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早上厕所一役后,康宁就没瞧见蓝斯特,心中有些埋怨这人的小心眼。他又不是故意在那个当口上要上厕所的,这也不是他控制得了的事情。最过分的是把自己抱回房间没风度的甩门离去也就算了,居然还在早餐时间命送餐小弟送来外卖‘蛋花粥’,这是赤 ll的恶心。

    戴着早上伊莉莎‘老公’赛德送来的眼镜康宁拿着遥控器调着电视频道,他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赛德还是那副憨厚老实的性子。医院这个不比娱乐圈干净多少的地方竟没把这人染黑,甚至还混得不错,这让康宁不得不再次感叹同人不同命。

    就像有些人挣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最终一无所有,赛德这样的人不让人嫉妒都难。不过话也说回来内科比起外科还是纯良的很,也简单些。回想刚刚两人谈的话,康宁从没想过原来自己曾经也是一个令人嫉妒和羡慕的家伙,这让康宁有些美滋滋。

    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只有偷偷嫉妒和羡慕别人的份。

    因为动了胎气,伊莉莎只好在家里休息,但她一再叮嘱赛德必须把东西送到。哪怕是去学院上课迟到,也必须让康宁能看见东西,所以听老婆话的赛德一大清早就出现在医院,除了眼镜还给康宁带了家做三明治。

    当时蓝斯特早已离去,因此赛德只瞧见康宁孤单一人坐在床上盯着清粥发呆,于是这个同自己老婆一样善良的男人顿时忍不住搂着康宁热泪盈眶。

    虽然康宁不介意一个大男人搂着自己哭得鼻涕眼泪哪都是,但赛德的哭相实在令人无法忍受,康宁觉得伊莉莎眼睛有问题,居然看上了这么一个男人。当时明明是他们三人经常在一起,可自己愣是叫人没瞧上实在伤人自尊。

    安慰了赛德两句,康宁啃着带有浓烈便宜味的三明治,听赛德给自己讲述医院的状况。其实康宁一点也不想知道,可又不忍心打断急切的朋友,只好心不在焉,却哪知令他听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讯息。

    “珊迪?”嚼着嘴里的鳕鱼三明治,康宁挑眉看着赛德,脑海里隐约有这么个印象。“她怎么了?”要是没错的话,康宁记得这个女人好像是心外的。

    赛德不敢相信的看着床上吃东西的人,有些不确定问:“她……我是说珊迪她……不是你女朋友吗?”在赛德看来即使这女人在康宁出了意外后就马上劈腿,但康宁也不至于不记得,难道是伤害太大?赛德想。

    女朋友?康宁险些噎到,这传闻太离谱了。“谁说她是我女友?”这误会太大了些吧?想到这儿,康宁立马往门外望去,没瞧见蓝斯特这才放下心,

    “大家都这么说。”赛德推推眼镜,疑惑道:“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太离谱了,赛德我当时穷得连吃饭钱都没有,怎么可能还有心找女友。这是谁造的谣!”太不负责任。

    “那你干嘛总跟她一起吃中午饭?”赛德问出多年疑问。

    “我帮她准备论文资料,做为报酬她买饭请我。”

    “这么简单?”

    “不然呢?”

    “你不是因为她嫌弃你……那什么……才离开……”

    “当然不是!”把手里的三明治吃光,康宁问道:“对了,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在心外时她的成绩可是紧追我后,这女人的能力比男人还厉害半夜都敢自己一人待在解剖室。我从心脏外科转到脑外科时她不是发表了那篇极有价值的论文……”

    为了保住奖学金,康宁曾经有还几个夜晚奋发苦读。

    叹了一口气,赛特垂下头,他们一直讨厌这个虚伪的女人,哪知竟然误会了这么多年。“她……”打断康宁,赛德一脸惋惜的说道:“她确实在心外干得不错,更接连成功了几个大手术,不过后来结婚了。”

    赛德突然不说话了,可康宁知道这话还有下半段。过了一会儿,赛德有些不忍说道:“那个女强人忙着工作结果不小心流产,本来大家以为她休息一阵就会回来,哪知紧接着就传出他放大假的消息,后来又直接辞职……”

    “她现在呢?”康宁有了不好的预感。

    “精神病院,而且她丈夫不许任何人探视。”见康宁一脸困惑,赛德苦笑道:“你可能都猜不到她嫁给了谁,她嫁给了塞拉文。”

    塞拉文,这人康宁记得很,这位医学世家出身的大少爷没少在上学和实习时‘关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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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赛德,康宁自己无所事事了一上午,心想反正有人送自己上厕所了,于是决定晚上吃顿好的,正想着吃什么时病房里就进来两个特护。

    一男一女,两人进屋问了康宁的名字,确认是‘康林’后,强壮的男护士一把抱起发愣的康宁放在轮椅上,女护士则动作麻利的把柜子里的私人物品收拾好。

    “等等,你们这是干嘛。”

    “康林先生,今早一位名叫蓝斯特的先生帮你转到高等病房。”

    康宁看眼墙上的时钟见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于是笑着望着护士,心道这医院可真有效率,还直接把高等病房该管的午饭给‘节约’了。交了住院费,少吃一顿饭,康宁觉得很赔。

    来接人的护士好似没看不懂康宁脸上的假笑,一句废话没有推着人就走。

    待把康宁送到高等病房安顿好,两人便礼貌点头离开。不过在关门时眼中闪过嘲讽,虽然很快但康宁还是瞧得清楚。

    他知道自己如今这打扮一点也不像能住得起这里的人,再加上蓝斯特那一向牛x大爷的样子,康宁估计自己应该被人归类到被大老板包养的那一类里。穷酸,颓废,一身社会底层气息,怪不得被人嘲笑,大概觉得他不配住这里。

    继在精品店被营业员唾弃嘲笑后,今天又让被称作天使,还是高级天使的特护藐视了,康宁终于决定自身找下原因。凭什么蓝斯特一站出来就是有钱大老板,自己就得是那仰人鼻息,靠出卖身体过日子的人。

    就在康宁认真检讨时突听传来敲门声,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声‘请进’房门就被人推开,可见刚刚的敲门不过是走过场。

    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康宁转过头,心中琢磨这开口问候的第一句话他应该对这长久不见的死对头怎么说才有气势。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很抱歉这么晚才更。十一黄金周过完了,大家要努力工作学习哦!

    康林≈康宁 (四)

    病房外经过的护士不知屋内究竟发生何事,他们只听见里面隐约传来重物落地响,接着便见一个身穿白大褂,样貌英俊的男人从里面出来。

    男人低着头,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眼中满是恶毒。

    背对走廊,塞拉文忍不住又往病房里幸灾乐祸得望了一眼,直到听见有护士在背后叫他这才带上房门。

    再转身时,刚刚那笑得令人发冷打怵的男人已经恢复成医院大众心中出身医学世家的贵公子,脑科领域的权威专家,最受学生欢迎的教授,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脑外科主任,最有可能成为下届院长人选的人。

    “这是晚饭?”塞拉文对推着餐车的女护士微微一笑,拿起车上的餐食表看了一眼道:“病人刚睡下,他现在不适合吃这些营养价值过高的食物。况且后天他要做检查必须净排,所以从明早开始的三天只帮他吊葡萄糖和生理盐水,记住了吗?”语气温柔,不见丝毫严厉,脸上的笑意更是迷得护士脸红头晕。

    “记……记住……了……”被弄得五迷三道的护士丝毫没有怀疑一个脑科医生为什么回来检查一个腰部扭伤的患者,还为自己差点犯了错而庆幸。

    见已没有碍眼的人,塞拉文冷笑一声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一路上不时和相遇的医生护士,病人家属点头,微笑,致意。

    其变脸速度快得令人瞠目结舌。

    走进无人的电梯里摁下直达楼层数,碍于电梯里安装的摄像头,塞拉文只能低下头双手攥拳无声大笑,身子隐隐颤抖。他脑海里全是病房里自己恨了多年,等了多年,终于能亲手撕碎那人所谓的尊严时的快乐感。

    那人越是落魄,越是可怜无助,他就越加兴奋。

    电梯门在脑外科的楼层打开,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感情的男人急匆匆走向办公室,连门口助理递上的文件都没有去接,直接进到办公室锁门。

    塞拉维靠在门上深吸一口气后这才稍微换回一点理智,大步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钥匙,打开办公室里间挂着‘实验重地闲人免进’牌子的房门。

    本应摆放科学仪器和资料的屋里没有任何关于脑科的东西,相反到是在屋子中间摆放了一张产床,床边整齐排列的检查器具,房顶上方吊着手术时使用的无影灯。

    产床上绑着一个全身只着一件白色医师袍,眼睛被蒙,嘴巴被堵的壮实男人。

    “亲爱的,你可知我今天有多么高兴!”塞拉文面目狰狞走上前,伏在被绑男人的胸口。“你真该去看看他如今的样子。”在身下人的身上留下一排见血牙印,塞拉文拿起酒精棉细致得擦拭自己留给男人的伤口。“呵呵呵~~~”看着因疼痛而用力挣扎的人,塞拉文大笑起来。

    西斯底里过后,塞拉文又挂上好好先生的嘴脸,怜爱的抚摸因剧痛而满身冷汗的人,心情愉悦道:“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亲爱的,你当初为他做得手术真是太棒了。没有什么能比每日活在恐慌中不知何时自己将会突然瞎掉更折磨人,只可惜……才废了他一只手!”

    ……

    趴在地上,康宁庆幸蓝斯特有先见之明,为自己换了一间铺着地毯的病房,以至于不用担心在地上躺上一宿会着凉。

    按照自己摔下床时听见的声音判断,眼镜没有摔多远,按理说应该就在身子附近,于是康宁伸开左手四处摸找。想来以前那男人也就眼神恶毒些,为人虚伪点,不曾想这向来喜爱装斯文的男人竟还起手,还下手颇很愣是把自己从床上扯到地上。

    这算什么?人不可貌相?

    康宁想不通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能叫人恨了这么久,恨成这样。

    眼前一片漆黑,康宁估计窗外天色已黑,看样子不到明早也不会有人来。用脸蹭蹭比毯子还要柔软的地毯,乐于苦中作乐的康宁用左手垫着头顺便揪揪地毯毛,心道自家老头子真是大手笔,小小病房里铺地的东西都这么高档。

    放弃寻找不知躲在哪个角落里的眼镜,康宁用左手撑起身子,手肘着地。忍着腰上传来针扎般的疼痛,凭借白天印在脑海里的记忆,康宁手脚并用往摆放在前方大约三米处的沙发爬去。腰身直不起来,右手又因‘脱扣’无力垂在身侧,每爬几步康宁都要停下休息一会儿。

    用力抓住沙发的表面材质,康宁双腿上撑终于把半个身子挂在沙发上。接着小心挪动身子让自己翻了个身,最终因没有力气只得靠着沙发坐道地上。

    “该死的蓝斯特,你怎么还不回来……”掏出裤兜里的手机康宁嘟囔起来,“我以后再也不中途上厕所了……”打开手机盖,输入蓝斯特的电话号码,响声过后,传入康宁耳中的不是蓝斯特的声音,而是服务台告知对方已关机的话语。“说来来说走走,当我是个p啊!”

    不想让人看见自己此时的狼狈样,更不想让熟人看见。于是康宁关上电话坐在地上,趁机梳理一下自己为何被人讨厌到要违背医德触犯法律。

    他们一个是有钱人家大少爷,一个是连吃饭钱都没有的穷学生,一个是当年全校第一名入学,一个是c班入学成绩全校倒数第一。生活环境不一样,物质享受不一样,没有共同语言,唯一的联系还是因大学三年级时康宁从研究心脏改探究大脑,这才与贵公子塞拉文成了同专业的同学。

    可就是这样,从入学那天起康宁的校园生活就过得‘多姿多彩’。在医学院的前两年他甚至被排挤成边缘人,好事没人惦记,坏事第一个被怀疑,只因为康宁有一摞案底前科。

    康宁和塞拉文就好似是站在两个端点的人,从学校到实验室,再到医院实习,在康宁的记忆里别说塞拉文主动和自己说话,就是正眼瞧上一眼加上今天也才三次,还都不是好事。

    被人讨厌被人报复康宁无所谓,有所谓的是康宁想要知道这一切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以前没精力更没能力去想缘由,但如今康宁有足够的金钱和充足的时间去深究这个问题,毕竟这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的问题。

    伊莉莎的怀疑,塞拉文不清不楚的‘疯话’,得康宁不得不去多想。

    甩甩不再酸麻无力的左手,握住自己的右臂用力往上一抬,在一声清脆响声下康宁让右臂回归原位。

    ……

    第二天清早,坐在地上一宿的康宁被护士搀扶到病床上。戴着据说在床底下才找到的眼镜靠坐床头看着手背上吊得葡萄糖,安静听着护士叮嘱自己要空腹三天。

    一个腰部扭伤的病人居然需要空腹做检查,还是空三天,看来这塞拉文在医院里还真是权威,康宁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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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连两天除了没有饭吃外,塞拉文没有再过来冷嘲热讽康宁遍布胸口,衣服难以遮掩的吻痕,也没变相指使人让康宁不好过。

    对此,康宁的理解是自己现今在人家贵公子眼中应该是条可怜的落水狗,而贵公子也已经厌倦和嫌弃再跟一直丧家之犬过不去失了身份。

    无人前来挑衅,蓝斯特又不知道失踪到哪里,在确定自己彻底被人遗忘后,康宁乐不得的给赛德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自己准备一些东西顺便带点吃的。

    禁食第三天,康宁在物理治疗师的首肯下拆除了护颈,虽有时还是会隐隐作痛,但只要记得按时做按摩不做激烈动作,那就没有大碍。

    按理康宁腰部的扭伤也因进入按摩阶段,只可惜前不久从床上摔下来又抻到所以护腰的束缚带还要戴上几天,不过庆幸的是带子由厚重换成了类似于收腹腰带般轻薄。意思是说,康宁可以下床走动,不必再僵硬躺在床上。

    吊完早上规定的葡萄糖计量,康宁锁上病房门,拿出托赛德帮自己准备的东西。

    两小时后,一个身子偏瘦身高突出,下身黑色直筒裤,上身银色光滑面料衬衫的金发美女出现在病房浴室里的换衣镜前。

    看着镜中自己的反串造型,康宁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

    人造完美胸型,以身高来说偏瘦的腰身在女装的映衬下别有美感,可最令人意外的却是他那张消瘦后的英俊脸庞。

    康宁是帅哥地道的帅哥,漂亮却不y柔,特别是在成年之后。可当他的脸被足足饿小两圈失了血色后,那苍白的面容反倒露出了潜在的女性美。再加上后天化妆品的修饰,那张帅哥脸已变成一张别具特色的美人脸,特别是在戴上太阳镜后。

    戴上贵妇帽子,挂上用来衬托衣服的饰链,喷了两下香水,康宁踩着一双黑色尖头皮鞋拎着女士小包风情万种走出病房,走出医院,一路上引来无数同性异性回头。

    为防止穿帮,康宁还特意戴上手套,从头到脚那叫一个完美,临上出租车时转身送出的飞吻更是迷倒无数在场人士。

    车子开离医院,康宁把一张纸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上面是一家疗养机构,再确切点说那是一家专门为精神疾病患者服务的机构。

    ……

    究竟是生理疲累影响心理,还是心理疲惫左右生理,康宁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现在从里到外都很累,没有理由,单纯累得对所有事情都没有心情。

    从郊区疗养院回到市区,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一下午,康宁才在天黑时回到医院。太阳镜也早在换成了近视镜,度数不高的隐形眼睛被他顺手丢进垃圾中。

    掏出钥匙卡推开房门,呛人的烟味迎面而来使得康宁站在门边捂嘴咳嗽。正打算开门放味儿,黑漆漆的病房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把康宁扯进屋里,房门‘哐当’一声在里面锁上。

    屋子没有开灯康宁看不清来人,但他知道这个满身烟味散发怒火,把自己摁在一间充斥着污浊空气的病房墙上的男人是谁。被人堵住的口腔里除了烟味还有血腥味,歪过头康宁吐出嘴里的血。

    “去哪了。”

    刚刚挣扎的双手被人摁在头顶上方,康宁抬头‘望’向面前来去从不和自己打一声招呼的男人没有吭声。

    “说话,去哪了!”见康宁不说话蓝斯特有些烦躁。三天前他接到电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