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说她有毛病，别人不能。
他沉声说道：“给她来三杯……柠檬水。我一杯摩卡。”
“是！”服务员马上跑走了。
咖啡和水送了上来。
慕问鼎进入正题：“在马场时，我和郁哥去赛马了，你和嫂子在做什么？”
“聊天，喝水。”郑采薇一边喝着柠檬水一边说。
慕问鼎喝了一口咖啡：“没发生什么事？”
“没。”郑采薇翻了个白眼，“首长和小姐姐恩恩爱爱的，你又问什么问？”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恩爱了？慕问鼎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她反应迟钝，他也没再说。
慕问鼎想着，还是要从医院这边入手去查案子。
“对了，我问你，你要老实回答我！”郑采薇放下手中的柠檬水杯，双眸还含着泪。
慕问鼎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快说！”
郑采薇深呼吸了一口气，“我的问题，关乎到一个少女的清白，也关系到这个少女的爱情和婚姻，还有她这一生的理想和希望，你一定要慎重回答，好不好？”
“靠！这么严重？”慕问鼎锐利的眸子一瞪，他摇头，“你还是不要问了，我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别耽误了少女的美好青春。”
这个毒舌男，他在损别人时不留余地呛到人家说不出话，他损自己时也毒到无药可救。
郑采薇一跺脚，她偏不如他的愿：“我就是要问，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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