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选择。心里的小人摆出最凶悍的样子对着她嘶吼起来。我有太多话
想对她说，没有一句是好话。但她是edward的朋友……他唯一的朋
友。就算我再怎么讨厌这个女人，我依然保持着本能的礼貌。
edward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了一杯酒。然后坐到我们俩中间。他
难道看不出这场面有多尴尬吗？
“出什么事了？”他问她。
ira紧张地看看我，edward拉起我的手。
“isabel现在是我的一切，”他轻声对她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手
心。
什么？噢……我脸红起来，心里的小人对他眨眨眼睛，凶恶的表情一
扫而空。
ira对他笑了笑——一个温柔得过分的笑容——仿佛她真的为他高
兴一般。噢。我真的不懂这个女人，我觉得很不舒服。我必须得不停
地提醒自己，edward认为她是他的朋友。她在椅子上挪了挪，紧张
地低头看看自己的手指，一圈圈地转动自己中指上大大的白金戒
指……该死的，她这是怎么了？是因为我在所以不说话？我对她有这
么大影响力？我也有同感——不想靠近她。她深吸一口气，直视着
edward的眼睛。
“有人勒索我。”
该死的。我没想到是这种事。有人发现她干得那些龌龊事了吗？我心
中一阵厌恶。脑海中出现了小鸡们平安回到家园的场景，心里的小人
搓搓手，脸上带着喜悦……很好。
“怎么回事？”edward问道，语气中又担心又惊讶。
她从超大的钱包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他。
“放下，打开。”edward下巴向着桌面示意。
“你不想碰它？”
“不是。会留指纹。”
“edward，你知道我不可能去报警。”
为什么我要听这些？她又在欺负哪个可怜的孩子了吗？我觉得恶心。
她把信放在他面前，他弯下腰去读。
“他们只要五千美元。”他有些心不在焉地说。“知道是什么人吗？邻
居？”
“不是。”她嗓音依然柔美。
“lc？”
lc？谁是lc？
“啊——都过了这么久了，我觉得不会是他。”她小声说。
“seth知道吗？”
“我还没跟他说。”
seth又是谁？
“我觉得应该告诉他。”edward温柔地说。
她摇摇头。我觉得自己在这儿很多余。我一点也不想听。我想把手从
edward手中抽回来，他却握紧了扭头看我。
“怎么了？”他问道。
“我累了。我想去睡。”
他眼睛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像是在找什么……不悦？敌意？认同？我
尽力保持面无表情。
“好，”他柔声说，“我一会儿就来。”
他松开我，我站起身。ira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有那么多话想要
跟这个女人说，但她是edward唯一的朋友。我再次提醒自己。
“ira，我觉得我帮不了什么大忙。”edward对她说道。“如果是钱
的问题……”他的声音弱下去。“我可以让jenks来处理。”
“不，edward，我只是想找个人说说，”她说道。“isabel，晚安。”
她对我轻轻一笑。
“晚安。”我低声说，就算是自己听来，都觉得很冷淡。
我快速离开了。这种紧张的气氛让我无法忍受。一走出客厅，我就又
听到了她柔美的嗓音。
“你看起来很快乐。”
“对。”edward答道。
“你本就值得这样。”
“真希望你说的是对的。”
“edward，”她低声喊道。
我定在那里……忍不住不去听。
“她知道你有多么讨厌自己吗？你的那些心理问题？”
“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我。”
“噢，这个太伤人了。”
“ira，这是事实。我不是跟她玩玩。我是认真的。你不要去找她。”
“为什么她不愿见我？”
“我们以前做过的那些事，我们以前的样子，她不能理解。”
“那就让她理解。”
“ira，那些都过去了。况且为什么我要拿咱俩的那些破事儿去跟
她说？她那么好，那么可爱，纯洁无暇。而且神奇的是，她爱我。”
“edward，这没什么可神奇的。”ira本能地表示反对。“对自己有
点信心。你是个很棒的男人。我告诉过你很多遍了。她看起来也很可
爱，很坚强，是可以包容你的。”
我听不到edward答了什么。我坚强吗？我才不这么觉得。
“你就不想吗？”ira继续说道。
“想什么？”
“游戏室。”
我屏住呼吸。
“这t不关你的事。”edward吼道。
噢……
“抱歉。”ira听上去丝毫也不抱歉，还带了几分嘲讽。
“我想你该走了。还有，下次来的时候，请先打个电话。”
“edward，我说过抱歉了。你从什么时候起变得这么敏感了？”她又
吼道。
“ira，我们的商业合作关系对彼此都有益处，我们可以继续保持。
至于其他，已经早就过去了。isabel是我未来的一切，我不会允
许任何事毁掉我们的感情。所以以后不要再提这些了。”
“我明白了。”
“听着，我对勒索这事很遗憾。或许你可以答应他们，试试查出是谁。”
他的口气软下来。
“edward，我不想失去你。”
“ira，我从来就不是你的。”他再次吼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生气了。
“你听我说，我不想吵架。我们的友谊对我很重要。我不会再去打扰
isabel。但如果你需要我的话，我永远都在。”
“isabel以为我上周六见过你。但实际上你只是打了个电话。你
为什么要误导她？”
“我想让她知道分手后你有多么痛苦。我不想让她伤害你。”
“她已经知道了，我跟她说了。别再管这些了。真的，你跟个老母鸡
似的。”edward有些无奈，ira大笑起来，带着一丝悲伤的意味。
“好吧，我知道了。抱歉。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edward，我从没想
过你会爱上什么人。看到这样的你真是很欣慰。不过，如果她再伤害
你，我绝不容忍。”
“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他静静地说。
“你确定不需要jenks帮你吗？”
她叹了口气。
“我觉得应该不用。”
“好吧。我明早给他打个电话。”
我听着他们继续往下说，想要再多听一些。他们的确听起来是朋友，
正如edward所说的。只是朋友。她的确在乎他……或许过分在乎。
不过，了解他的人，谁会不在乎他？
“谢谢你，edward。还有，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闯来的。我现在就
走，下次我会先打电话。”
“好。”
她要走了！该死的！我快速向着edward的卧室冲去，一下子坐到床
上。
几分钟后，edward走了进来。
“她走了，”他小心翼翼地说着，审视着我的反应。
我抬头看他，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想听你给我讲讲她的事。我想弄明白，为什么你会觉得她帮助了
你。edward，我讨厌她。我认为她对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你至
今没有朋友。是她故意让你疏远别人吗？”
他叹了口气，伸手挠头。
“你为什么t老想知道她的事？我们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交往，她
虐得我一塌糊涂，我用尽各种你想都想不出的方式上她。”
我面色苍白。该死的。他生气了——生我的气。我眨眨眼睛。
“为什么要发脾气？”
“因为这些破事儿已经过去了！”他大吼道。
他疲惫地叹气，双手插进头发。
我哆嗦了一下。该死的。我低头看着双手，在膝盖上绕啊绕。我只是
想去了解他。他坐到我身边。
“为什么你要知道这些？”他小心地问。
“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会乱打听。”
“isabel，不是这样的。在很长一段时间中，我生活在封闭的世界
里，没有什么能够让我在乎。她始终在我身边，让我信赖。但现在，
这段过去和我的未来搅在了一起，我从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我抬头看他，他望着我。
“isabel，我从未想过我会跟谁有未来。你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可
能，你让我设想到了种种可能发生的幸福……”他的声音弱下去。
“我刚才有去听。”我小声说，又低头看自己的手。
“什么？我们的谈话？”
“嗯。”
“然后呢？”他的声音有些克制。
“她很关心你。”
“是，她的确很关心。我也一样，用我自己的方式来关心她。但这跟
我对你的感情不同。如果你是在为这个不高兴的话……”
“我不是在吃醋。”我脱口而出，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难道
我是吗？该死的。或许我真在吃醋。
“你不爱她。”我小声说。
他又叹了口气。真的很愤怒。
“很久很久以前，我以为我爱她。”他低声说，牙关咬在一起。
噢……
“可是我们在佛罗里达时……你说过，你不爱她。”
“对。”
我皱起眉头。
“isabel，那时我爱的是你，”他低声说。“你是我唯一会飞3000
公里只为看一眼的女人。”
噢……我不明白。他那时还想让我当sub呢。我皱起眉头。
“我对你的感情，跟我对ira的比起来，毫不相同。”他耐心地解
释说。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耸耸肩。
“讽刺的是，这是ira向我指出的。是她劝我去佛罗里达看你的。”
该死……我就知道！我当时就知道。我望着他。我该怎么做？或许她
的确站在我这边，只是担心我会伤害他而已。这种感觉很难受。我永
远不会伤害他。她是对的——他已经被伤得够深了。或许她也不是那
么坏。我摇摇头。我不想承认他和她的关系。我不赞成。没错，就是
这样。不管他怎么说，她都是个无可救药的坏人，欺负弱小的青少年，
封禁了他的青春岁月。
“那这么说……你以前，很喜欢她？”
“是。”
哦。
“她教了我很多。她教会我要自信。”
噢。
“但她也，补充道。
我脸红了。
“跟你一样大。”
“isabel，听着，就像我跟她说过的一样，她已经是过去式了。你
才是我的未来。请不要让她横在我们中间。而且坦白说，我已经厌倦
了这个话题。我得去工作了。”他站起来，俯身看我。“拜托了，不要
再想这个了。”
我倔强地望着他。
“噢，我差点忘了，”他说道，“你的车已经到了。停在车库里。钥匙
在taylor那儿。”
哇……saab来了？
“我明天能开吗？”
“不能。”
“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正好我也要跟你说，下次，如果你再要离开办公室，
先告诉我一声。stuart会在那儿看着你。我根本就没法放心让你自
己照顾自己。”他低头对我叫道，再次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不懂事的孩
子。我很想跟他理论一番，但他已经为了ira的事情很生气了。我
不想再继续惹他，但我还是做不到一言不发。
“我也没法信任你，”我小声说，
“你应该告诉我stuart有在监视我。”
“你连这个也要吵？”他吼道。
“我不觉得这是吵架。我以为我们在沟通。”我小声嘟囔道。
他闭上眼睛，控制了一下火气。该死的。他会怎么说。
“我去工作了。”他低声说，转身走了。
我面色苍白。我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屏住了呼吸。我跌坐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好好说说话，不再吵架？我真的很累。我们的确并
不够了解彼此。我真的要跟他同居吗？我甚至不知道在他工作时该不
该为他倒杯茶。那会不会打扰他？我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很明显，他厌倦了关于ira的谈话——我不能再说了。他是对的，
别去想了。好吧，起码，他没有想让我跟她做朋友。希望她能放过我，
不再纠缠。
我起身，走到窗边。打开阳台门，走到外面。壮阔的景象令人心安，
风有些凉，高处总是不胜寒。眼前是西雅图的满城灯火。以前，他一
直处在这样的城堡中，一个人。天，他才对我说过他爱我，然后我们
就又吵了架……那个妖女。我翻了个白眼。他的人生如此复杂。他，
如此复杂。
深吸一口气，我最后看了一眼万家通明的西雅图，决定给charlie打
个电话。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聊过了。跟通常一样，我们简单说了些家
常，他一切都好，正在看球赛。
“希望你跟edward处得还好。”他说道。
“嗯，我们挺好的。”基本上……我要跟他同居了。虽然我们还没说
过什么时候搬。
“爸爸，我爱你。”
“bel，我也爱你。”
我挂上电话，看了看表。才十点。因为刚刚那场谈话，我变得特别清
醒，没有丝毫睡意。快速洗了个澡，我走回卧室，决定选一件carole
aanrc挑得睡衣。edward一直对我穿t恤睡觉
颇有意见。橱里有三件，我选了一件淡粉色的，从头上套进去。光滑
的面料从肌肤上滑下，轻柔地爱抚着我。感觉很奢华——最上乘的丝
绸。该死的，我看上去像是三十年代的电影明星。睡衣很长，非常优
雅——不是我的风格。我披上相配的外裙，决定去图书馆里找本书来
看，不去打扰edward。或许工作完，他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edward的图书馆里有很多很多书。一排排找下去大概会花上一辈子。
我随意地瞥了一眼台球桌，脸红起来，想起了那个夜晚。看到球杆还
放在地上，我微微一笑，把它拿起来，敲了自己的手一下。喔！好痛。
为什么我就不能为自己的男人忍一点点痛？我有些不悦地把它放到
桌上，继续找书。
大多数书都是原版，他怎么能有这么多收藏？或许taylor的工作也
包括买书。我挑了一本daphneduurier的《蝴蝶梦》。很久都没
看过这个了。我窝在椅子上，开始慢慢读：
“昨晚，我又梦到自己去了曼陀丽庄园……”
……
当edward将我抱到怀里时，我的眼皮半张半合着。
“嗨，”他温柔地说。“你睡着了。我找不到你了。”我能感觉到他在
用鼻尖蹭我。我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吸吮着他的气息——噢，好好
闻——他把我抱回卧室。放到床上，给我盖上被子。
“宝贝儿，睡吧。”他轻声说道，在我额上印下一个吻。我沉沉睡去。
我从噩梦中突然醒来，霎时不知自己身处何方，慌张地望着床脚。空
无一人。我能隐隐听到钢琴传来的乐声。几点了？看看表——凌晨两
点。edward来睡过吗？我慢慢地从床上起身，睡衣跟双腿都缠到了
一起。大概这才是我噩梦的来源。我走到大厅，站在廊下静静听着。
edward完全沉醉在音乐里，在小小的光晕下显得安静祥和。他弹的
这首曲子……很轻快，很耳熟，非常精妙的编曲。天，他弹得真好。
为什么他总能令我惊喜？这熟悉的画面仿佛有哪里不一样了，噢，是
钢琴盖移下来了。现在我能清晰看到他了。他抬起头，我们眼神交汇，
绿眼睛在光晕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弹着，我缓缓
向他走去，他的眼神随着我移动，令我陶醉，愈来愈炽热。等我走近，
他停了下来。
“噢……为什么停了？很好听。”
“你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美吗？”他轻声说。
噢。
“回去睡吧。”我低声说。他眼神灼热，向我伸出手。我刚握住他便
猛力一拉，将我揽进怀里。我跌坐在他腿上，他紧紧搂住我，鼻尖轻
蹭我的脖颈……噢……
“为什么我们要吵架？”他小声说着，牙齿轻咬我的耳垂，一阵战栗
滑过身体。噢。我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砰砰跳个不停，全身都热了
起来。
“因为我们要彼此了解，因为你固执，易怒，又很倔。”我小声说道，
扬起脸来，让他更紧密地贴近我。他的鼻尖沿着我的脖颈移动，我感
受到了他的微笑。
“swan小姐，我的确是这样。你居然忍了我这么久，真是奇迹。”他
咬咬我的耳垂。
我呻吟起来。
“我会永远这样吗？”他低声说。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他挑开我睡衣的带子，睡衣大敞开，他的手迅速从乳
房向下滑去。我的乳头在他的触碰下变得敏感而坚硬。他的手移到腰
部……然后是大腿。
“噢，这料子让你摸起来好滑，而且什么都能看到——包括这儿。”
透过内裤，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阴毛……我呻吟着，喘息着。他用另
一只手握住我的头发，扬起我的脸，他重重地吻上来，舌尖急切地游
弋。我轻吟着回应他，抚摸他的头发和脸庞。他温柔地撩起我的睡裙，
缓缓地，轻轻地，直到他握住我的屁股，手指在大腿上游移。
突然，他起身，吓了我一跳，将我整个放到钢琴上。我的脚在琴键上
无序地敲响了几个音符，他抬起我的双腿，快速分开。
“后仰。”他命令道，握住我的手，扶我躺倒在钢琴上。琴盖好硬，
抵着我的背。他松开我，更大地分开我的腿，我的脚丫在琴键上分别
触碰着两端。噢。我知道他要做什么，这种等待的滋味……他亲吻着
我的膝盖内侧，然后一路咬噬着向上吻去，直至髋骨。我大声呻吟着，
感觉到他把我的裙摆撩高。我动动脚趾……琴声再次响起。闭上眼，
我沉沦在他带来的愉悦中。
他吻了我的……那儿……噢……然后轻轻一吹，舌尖开始打圈，将我
两腿分得更开。感觉好自由——非常舒展——他将我压住，手扶住我
的膝盖，舌尖一刻不停地折磨着我。我将臀部抬起，按照节奏迎合着
他。
“噢……edward，求你了，”我喘息道。
“噢不，宝贝儿，再等会儿，”他笑道，我能感受到自己开始震颤，
他……他停了。
“不要，”我轻声说。
“bel，这是我的报复，”他低声说，“跟我吵架，我就要在这上面
惩罚你。”他双手握住我的髋骨，沿着小腹吻上来，抚摸着，舔舐着。
舌尖在肚脐旋转，手移到髋骨下方，手指……
“啊！”他把指头插了进来，我大喊出声。另一只指尖温柔而缓慢地
爱抚着我。我的后背被钢琴硌得生疼，却只能在他的碰触下颤抖。简
直无法再忍受了。
“edward，”我喊道，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他终于有了怜悯之心，停了下来。他抬起我的脚，将我轻轻一推，我
沿着钢琴向后滑去，他很快上来，跪在我两腿之间，给自己滑上了安
全套。他俯身上前，我战栗着仰望着他，他赤裸着身体。他是什么时
候脱了衣服的？
他低头望着我，我能看到他眼中的欲望，爱，和在他脸上浮现。他伸出手指
轻抚我的锁骨，转移我的注意力。
“你会尖叫着哭醒吗？”很明显，我的冷笑话说得越来越烂了。
他不解地看着我。
“不，isabel，我从来不哭，从来没有。至少在我记忆中，没有过。”
他皱起眉头，仿佛进入了什么遥远的回忆。
噢，不——这个时间绝对不是想那些的好时候。
“童年时，你有任何快乐的回忆吗？”我赶快问道，想让他分神。他
有些难过地想了一会儿，手指依然在我身上抚摸。
“我还记得那个妓女烤的东西。我记得那个味道。好像是个生日蛋糕。
给我的生日蛋糕。还有，alice来家里，我有了新妈妈，新爸爸。妈
妈担心我对alice的到来有什么反应。但我立刻就喜欢上了小alice。
我开口说的第一个词就是‘alice’。我还记得我的第一堂钢琴课。
kathie小姐，是我的老师，她弹得很好。”他微笑起来。
“你说过，你妈妈救了你。怎么救得？”
他的思绪被我打断，盯着我，仿佛我的问题像是一加一等于几一样显
而易见。
“她收养了我，”他简短地说。“第一眼见到她时，我以为她是天使。
她穿着雪白的衣服……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幕。嗯，这是另一个愉快的
记忆。如果她当时拒绝了卡莱尔收养我的提议……”他的声音弱下去，
耸耸肩，望向闹钟。“早上说这些未免太沉重了。”他低声说。
“我发过誓，要更多地了解你。”
“是吗，swan小姐？我以为你只是想了解我喝茶还是咖啡。”他笑道。
“不过，我有个可以让你更好地了解我的办法。”他嘴角上扬，仿佛
在建议什么。
“我觉得那方面我已经了解得够多了。”我的语气又凶恶又傲慢，弄
得他咧嘴笑起来。
“噢，那方面我永远都不会觉得了解你够多。”他笑着说。“你知道吗，
在你身边醒来，有很多显而易见的好处。”他的声音又温柔又魅惑，
噬魂销骨。
“你不用起床吗？”我的声音低下去，变得有些沙哑。该死的，他总
能使我这样……
“今早不用。swan小姐，现在我只想埋首于一个地方……”他的眼
神灼灼发热。
“edward！”我喘息着喊道。
他一个翻身爬了上来，将我紧紧压在身下，捉住我的双手举到头顶，
吻起我的脖颈来。
“噢……swan小姐，”他的呼吸缭绕在我颈间，使我发出阵阵呻吟，
他的双手在我身体游走，渐渐撩起丝绸睡衣。“我该对你做点什
么……”他低声说。
我再次沦陷。
pe太太将我的早饭——培根和煎饼——摆好，给edward做了培根
煎蛋。我们并肩坐在早餐吧台前，宁静的早上令人心情格外好。
“我该什么时候见你的健身教练urent？”我问道。edward笑着抬
起头看我。
“看你这周末想不想去纽约了。或者你也可以这几天选一个早上或者
晚上见他。我会让an查查他的行程，再跟你联络。”
“an？”
“我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