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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冷老爷子看着她,冷冷的哼声里带着一抹慈爱,“还想不想要了?”

    “要啊,我怎么不要?我信用卡都刷爆了……”冷可心嘟着小嘴儿直卖萌,“爷爷,我好穷啊。能不能再赞助我一点儿啊?”

    “哼!你啊没吃过苦,当年……”

    “又来了又来了……”冷可心皱着眉头,又涎着脸望向冷枭和宝柒,“二叔……姐……就知道你们最疼我了,过年么……我就多刷了一点。”

    “不行!”冷枭和宝柒还没表态,冷老爷子就阻止了她。

    “爷爷!”要知道,在没有大鸟小鸟和小雨点儿之前,冷可心在家里就是年纪最小最受宠爱的孙女儿,以前撒娇哄老爷子百试百灵,现在被吼了,她的注意力终于转到大鸟和小鸟的身上了,可怜巴巴地说:“怪不得人人都说,家里有了弟弟……姐姐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你啊你……”指着她的脑袋,冷老爷子又好气又笑,“都是给惯坏了的丫头,再这么下去,你小心嫁不出去。”

    “嫁?我干嘛要嫁啊?”冷可心眯起了漂亮的眼睛来,咧着嘴笑:“我才不要嫁呢,嫁了人,我就拿不到爷爷给的压岁钱了!”

    “滑头!”冷老爷子笑着感叹,“这可心都快19了……我啊,真老了!”

    一道感叹声,让欢声笑语的客厅再次沉寂了。

    因为没有人接茬儿。

    沉默了一会儿,冷枭老爷笑着摇了摇头,像是不经意地转过头来看着冷枭,随口问:“老二,你俩的婚礼,我也没有多问,准备什么时候办啊?”

    他会关心这事儿么?他不是应该不办才好么?

    宝柒稍稍一惊,喉咙里有些卡。

    扫了扫她的脸色,冷枭轻轻捏着她的手,沉声回答,“等三月的军演回来,咱们就办。”

    “我看行。”

    冷 老头子看着冷枭,目光始终没有去望宝柒什么表情,不过听说三月就要办婚礼,他的声音又轻松和宏亮了几分,敲着旁边的扶手,朗声说:“一定要风风光光地大办 一场。我想想啊,我得把我的老战友们都请过来热闹一下。唉,我们这群老头儿啊,也活不了多久了。能看到儿子结婚,能抱上大孙子,这辈子也没有什么可遗憾地 喽!”

    他像是在对冷枭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一秒,在他兴奋描绘他儿子的婚礼时,宝柒的心里有点儿犯堵。说不上来是为了什么,不是怨,不是气,也不是恨,就是……复杂。

    他虽然没有直接对她说,可是她的呼吸越来越凝。

    不管他有多狠,不管他做了多少错事儿,他到底只是一个爱儿子又盼孙心切的老头儿罢了。他那个年代的人和年青人的思想到底不同……

    查觉到宝柒软化的目光,冷枭勾了勾唇,凝重地点头。

    “嗯,一定大办。”

    冷老爷子兴奋了,“在哪儿办好呢?演习马上就开始了,过不了多久就结束。不行,我得先找人筹备筹备了。对对对,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爸,今天过年。”

    “过年有什么?年年都要过年。可婚礼就一次。”

    这个老头儿,说风就是雨。他话音刚刚落下,人就已经往电话机的旁边走过去了。

    看着他的身影,宝柒叹了一口气。

    就在冷老爷子和对方说‘恭喜发财’的爽朗笑声里,冷枭的手机铃声突然地响了起来。宝柒没有在意,看着他接起电话来,没料到他的脸色却突然变了。

    怎么回事儿?

    大年三十的晚上接到电话,除了朋友战友来拜年,还能有什么事让他突然变脸儿呢?一瞬间,她差点儿怀疑自己的眼睛看岔了。

    见他放下电话,她凑过去小声儿,“发生啥事儿了?”

    冷唇微抿,男人揽着她的肩膀,小声儿说:“宝柒,我们出去一趟。”

    “现在?”

    “现在!”

    ☆、199米 大结局前奏(一)

    宝柒没有多问,便站起了身来。

    “大过年的,你上哪儿去啊?”正在接电话讨论婚礼的冷老爷子,原本因为婚礼的事情而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就y沉了下来,语气不善地哼了哼,放下电话走了过来。

    目光敛住,冷枭没有解释太清楚,“我有事。孩子先放在这。”

    “老子问你哪儿去?”

    冷枭没有再回答,瞥了他一眼,指了指大小鸟和小雨点儿,拽着宝柒的手就往外走。他无视的态度,气得冷老爷子一口气儿憋在了心口儿里,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小兔嵬子,老子白养活了你。”

    末了,他看到两个大孙子,想了想又开心了。笑着去抱两个大胖孙子,嘴里念叨,“走了正好,是吧?大孙子?”

    背后传来的又咒骂又无奈的声音,弄得宝柒哭笑不得。

    这老头儿,有的时候,其实挺像个小孩儿。

    紧跟着冷枭的腿步往外走,她不时瞄他沉重的脸色,心里突然有些发毛,“二叔,谁来的电话啊?瞧把你急成这样儿。”

    “赵先生。”

    汽车启动了,在引擎声里,宝柒听到了这三个字。

    今天是大年三十,陈黑狗约格桑心若玩儿去了。冷枭自己开着车。他的声音很平静,情绪也很正常,可宝柒就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好几个月了,没有想到电话会是赵先生打的,宝柒略略有点儿吃惊,“二叔,大过年的,他没有在临海渔村呆着?怎么会跑到京都来了?”

    皱了皱眉头,冷枭看着风雪中的前方路面儿。

    “他在医院。”

    在医院?

    在宝柒的心里,医院绝对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每次在那儿绝对没有好事儿。她知道赵先生之前就留有病根子,上次在临海渔村也因为心脏病发晕厥过一次。现在人在医院里,如果不是特别严重的事儿,他应该不会在除夕夜给冷枭打电话过来才对。

    一蹙眉,她接着问:“他病得很严重吗?”

    “他怕是不行了,说想要见见咱们。”冷枭平静地驾驶着异型征服者,一溜烟儿地在雪下的公路上奔跑着,在道路两边儿映着年味儿的灯光里,他冷冽又凌厉的眸尾里抹过一丝儿不明的情绪。

    不行了?

    送别过几次亲人离世的宝柒,心里骤然一沉。

    “人的生命啊,为啥就这么脆弱?”

    “人都会死。”冷枭冷敛的眉宇里,带着些许不明的怅意,“有时候,生要比死更难。”

    轻轻叹了一下,宝柒没有回答。

    不过,她的心里知道冷枭话里的意思,那就是冷枭式的安慰了吧。他害怕她还在纠结宝妈自杀的事情。

    吸了一口气,她的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堵心!闹心!挠心!

    而医院那头的赵先生像真真儿在掐时间一般,在他们赶到医院之前,跟他从临海渔村上来的胖墩儿娘又来了一个电话。说他又晕过去一次,怕是真的顶不住了,希望他们能够快一点。

    “马上就到了!”

    挂掉电话,冷枭眉目皱着,加快了油门儿。

    宝柒攥紧了手指,在担忧的间隙里,又觉得这事儿没有那么单纯。他们和赵先生相处算是比较愉快,交情说浅不算浅,可要论真的深厚也算不上。有什么样的理由,让这个人非得在这个时候见到他们?

    脑子懵圈儿着,她不懂了。

    ——

    除夕夜的夜晚,路上一马平川,车少人也少,家家户户都围在自家屋子里过年。因此异型征服者很快就赶到了赵先生住院的医院。

    病房里。

    一应简单的陈设,空气里带着一股子刺鼻的药味儿和消毒水的味道,对比于外面热闹的新年,确实显得特别的凄凉。

    躺在病床上的赵先生闭着眼睛,嘴唇有些发紫,脸上浮肿,脸色苍白,整个人显得没有半点儿生气儿。旁边的床上,小胖墩已经睡着了,而胖墩娘正坐在椅子上抹眼泪儿。

    之前在临海渔村的时候,他就说过有心脏方面的问题,只是没有想到这病来真真如山倒,发病这么快,看他的样子,病就是特别严重了。

    “赵先生……”

    敲了敲门儿,宝柒心里不好受,导致嗓子有些发哑。

    实事上,哪怕是见到一个陌生人病成这副模样儿,正常人都会心酸一下的。更别说对自己有过帮忙的人了。

    “你们来了?!”

    赵先生撑开了眼皮儿,脸上带着一抹微笑。

    宝柒皱着眉头和冷枭一起走进了病房。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过来时的疑虑通通被甩到一边儿,上前查看了一下赵先生的气色,便转头过来询问不停抹眼泪儿的胖墩儿娘。

    “大姐,赵先生他……医生怎么说的?”

    胖墩娘本来是一个挺会来事儿的女人,可他前一个男人就是突然发病死了,现在好不容易觉得生活又有了点儿依托,两个人本来准备结婚,可赵先生的病情又突然加重了。这让她一个女人,除了六神无主,还能怎么样?

    不过,她还是礼貌地给两个人倒了水,然后才强打着精神抽泣着说,“他心力衰竭越来越严重了,你瞧个蛮,脸也肿了,腿,胳膊都肿了……医生说,怕是……怕是不行了,随时都可能……。”

    泣不成声的胖墩儿娘也表述不清楚,一边说一边哭得更狠了。

    赵先生吃力地抬起头来,安慰地看了胖墩儿娘一眼,又让她将自己的病床摇了起来,半倚在床头上,然后才虚弱地说:“你,先出去一下吧。”

    “哦……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叫我啊。”胖墩儿娘的眼泪还挂在脸颊上,不过她能猜测出男人叫这两个人过来就是有事情要交待的。于是,她没有多说什么,拉着被吵醒正地揉眼睛的小胖墩儿就出去了。

    “冷二少……”赵先生说话,有些吃力,喊一个名字喘半天。

    从进病房都没有开过口的冷枭,一直沉着脸,闻言凑近了一些,“赵先生,有事你说。”

    点了点头,赵先生还没说话,又捂起了胸口。

    见状,宝柒赶紧坐上前去一点,皱着眉头有些担心地对他说:“赵先生,你现在其实应该好好休息,静躺一会儿,少说话比较好……”

    摇了摇头,赵先生勉强地笑了笑,捂着心脏的手轻轻揉了一下,浮肿的脸上加上那些浅淡的伤疤更凄惨了几分。

    “我自己的病,自己知道。在看守所挨了不少打,落下了病根儿,心脏又一直不好。这回怕真的熬不了多久了。随时都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因此,有一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们。”

    宝柒心里一惊。

    瞥向冷枭突然蹙起的眉,她狐疑地问:“什么事?”

    赵先生话还没有出口,冷枭凝重的声音响了起来。

    “宝柒——”

    心里‘咯噔’一下,宝柒侧过眸去,“怎么了?吓我一跳。”

    眉头微微一皱,冷枭的目光不经意掠过赵先生迟疑的脸,眸色深沉地握了一下宝柒的手,“我看赵先生情况不太好,你去找值班医生过来看着。”

    手上被男人抓住的力道有些重,虽然他的话说得都在理儿,但宝柒却觉得他突然的举动有些莫名其妙,“按铃行了吧,叫护士过来。”

    揉了揉额头,冷枭面色更沉了几分。

    “你是医生,方便和医生勾通。”

    咬了一下下唇,宝柒迎着他有些不定的目光看去,沉吟了几秒后,她点了点头,又冲赵先生笑了笑,转过身便出去了,还拉上了病房的门儿。

    直到外面没有了动静儿,赵先生才捂着胸口,皱着眉头说:“你方才故意支开她的?”

    冷枭迟疑了一下,点头,“你想说的话,我不希望她知道。”

    难道……他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赵先生微微一愣,目光闪动着,突然问了一句,“她是宝镶玉的女儿吧?”

    “是!”

    “她母亲……还好吗?”

    手指微微一动,冷枭面无表情,“她过世了。”

    什么?过世了?

    赵先生面色变了又变。

    久居临海渔村的他,前几天因为治病才来到京都城,对于前一阵子京都市闹得沸沸扬扬的冷家大事儿,他确实不知情,更不知道宝镶玉已经过世的事情。

    气氛,一时陷入低压。

    过了好几秒,他急喘了一下,像是有点儿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却又像是突然间又释然了一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节哀顺变吧。”

    想到宝镶玉刚过世的时候,宝柒痛苦的样子,冷枭的心里极为难受地揪痛了一下。不过,脸上的神色依旧平静,“所以,我不想你再加深她的痛苦。”

    面上倏地灰白了一下,赵先生看着他,“她母亲以前的事,你怎么会知道?”他不能想象,那件事儿过去了近二十年不说,在冷家和权家的‘关照’下,知道的人都没了,依冷枭的年纪,怎么能查得到?

    一抹冷意蔓延,冷枭斜睨着他。

    “这个你不用管。”

    赵先生皱起了眉头,很容易从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感应到他的那份儿凝重和冷冽。可是有些事情,他也想不通了。一张浮肿又青白不定的脸上,写满了疑惑,“冷二少……今天我打电话过来,原本就是想告诉你们……她母亲的事情……”

    “不必了!”

    “她应该不是冷奎的孩子吧?”

    这事儿其实是他猜的,如果宝柒是冷奎的女儿,她不能和冷枭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冷奎的女儿,那就是……当年那些人里的一个?

    闻言,心里微揪一下,冷枭面上y沉了几分,目光里带着一丝嘲讽直s了过去,“其实,她姓权。”

    “什么?”赵先生抽气了一下,“难道说……她是,她是……?”

    “对!”

    额头上顿时渗出了几分细汗来,本来身体就虚弱的赵先生,脸色更是难得得没边儿了,恍然大悟般他‘哦’了一下,“怪不得我第一次在看守所里见到她,就觉得有几分面善……”

    冷冷挑眉,冷枭目光越发深邃,“她不想知道。”

    下意识地揪紧了面前的被单,赵先生灰白无神的双眼里,带着抹不下去的灰暗,声音带着一抹怆凉,“我今天请你们过来,除了想告诉她这件事情之外。还想给她和她母亲道歉……恕罪……”

    心里一凉,冷枭目光里划过一抹幽冷的光芒。

    “那件事情,难道你也参与了?”

    惊恐地愣了一下,赵先生摇了摇头,无奈地叹息,“我虽然没有参与。不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冷枭直视着他,没有说话。

    赵先生手扶着床单,继续说:“我无意中知道了他们要轮丶轩宝镶玉的计划,可是我……胆儿小,不敢得罪他们……什么也没有说,结果还为这事儿赔上了一辈子。”

    冷冷睨着他,冷枭还是没有吭声儿。

    想了想,赵先生又失神地笑了起来,“所以说,我受得那些苦,也都是我应该得的,在看守所里,谁打我我都不还手,就是为了恕罪……。而当年做过那件事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你哥几乎把所有人都给送上了断头台……”

    “可是……他还没有。”

    看着他,赵先生迟疑了两秒,动了动嘴皮儿,没有说出话来。

    冷冷一哼,冷枭声音凉入骨髓,“你是替权世衡顶罪的吧?”

    垂着头沉默了几秒,赵先生终于重重地点头,“本来我刚才的意思也是要告诉宝小姐这件事情的。我觉得她应该有权力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

    没有直接回答他,冷枭冷声说:“一会儿她回来,你知道怎么说?”

    赵先生刚要说话,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站在门口的人,正是宝柒。

    她的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准备怎么给我说呢?”

    “宝柒,你……?”看到她的身后并没有医生过来,冷枭吃了一惊。

    “我就说嘛,把我支开……肯定有鬼。”没有看他,宝柒慢慢地走了进来,面上的笑容不变,轻松随意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可是她微微颤抖的手指却出卖了她。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看向冷枭,她问得很轻:“这些事儿,你一直都知道?”

    “不全知道。”冷枭没有撒谎,毕竟事情过去近二十年了,有些东西他已经找不到实在的证据。大多数的线索来自于从游念汐屋子里搜出来的那些游天良的旧物。一半推测一半调查。如果今天赵先生不亲自承认,他其实不敢完全确定。

    “为什么不告诉我?”宝柒反问。

    揽过她的肩膀来,冷枭皱了皱眉头,声音更低沉了,“知道了有什么好?”

    是啊~他总这么说。

    不知,无知,就是幸福。

    轻轻地笑了一下,宝柒望着他冷峻无匹的俊脸,又像是目光压根儿就没有望着他的脸般,有些飘然,有些喃喃自语。

    “如果我知道了,至少会对我妈好一点,我不会一直觉得是她偷野男人才生下了我这个野种,不会记恨她从楼梯口摔下来的是想要故意摔死我,不会记恨她欺骗了爸爸……”

    一点点说着,宝柒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得让冷枭心里有些发慌。

    紧紧握着她的手,他抿了抿唇,看着她的眼睛,“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她不想你知道。”

    “可我有权力知道,到底是哪些王八蛋害过我妈……”一把甩开他的手,宝柒吼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有些声嘶力竭的疯狂。

    “宝柒,你先冷静一下。”一把掌过她的腰来,冷枭牢牢的控制住她,目光定定地锁定她咬牙切齿的脸蛋儿,沉着的嗓子有些暗哑。

    转过头来,宝柒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慢慢地勾起了唇。

    “我的样子不够冷静吗?”

    “宝柒。”

    握住她的手,冷枭试图把她圈到自己怀里来,却被她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笑着摸着下巴,宝柒恍然大悟般‘哦’了一下,一把拉过旁边的椅子来坐下,“我忘了先坐下来再说话。不好意思,让你们觉得我失态了。”

    说完,她转头,看向赵先生。

    “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