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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4良师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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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集 04良师益友

    记得读中学的时候,我因为迁家而转读到这一所新学校,认识了隔离位的同学林富成,亦因此与阿成的一班朋友相熟。这班益友都是喝玩乐,无心向学之流。

    我们在这个年纪对异充满好奇和幻想,其中一个绰号叫洪哥的更加夸张,口边种是离不开器官的字眼,任何时候都有一两个贪玩的女孩子给他左拥右抱,羡刹不少同学。

    有一个花名叫肥伟的同学,整天都跟着洪哥,嚷着要加入这益友会的行列。

    「要加入,你就要有胆色」

    洪哥给他缠得不耐烦,终於向他列出条件。

    「我一身都是胆」

    肥伟说。

    「外国的新生入会要偷女人底裤,你有胆去偷一条吗」

    成哥说。

    阿成在旁加上点意见:「偷底裤有甚麽了不起我要一条刚除出来,有暖暖体温的」

    「我连女朋友都没有,那里去除给你们呢,有没有另外方法」

    肥伟有些为难。

    「不做就算了吧,反正你都是胆小如鼠,回家和你妈妈玩煮饭仔游戏吧」

    洪哥说。

    阿 成将大伟带拉到一旁,神秘地跟他说:「大好机会不要错过呀你家最近雇用了那个菲律宾籍的女 人,虽然皮肤墨黑,但身材蛮不错呀这里有两粒安眠药,今天晚上找个机会放落她的茶壶里,待她熟睡了,我们一班人上你家里,只要见到你进房亲手除她的底裤 出来,我们算好兄弟了。」

    大伟接过那两粒药,欣喜若狂,约定们当天晚上见面。

    照约定时间,阿成、洪哥、我和一个叫瘦辉的朋友黑到大伟处。大伟的家境富裕,听说他父亲是一地产商人,心想他日大伟可以资助一班兄弟的交际费。

    按门铃後大伟静静的打开大门,面有难色说:「糟糕了,女 人下午到离岛探亲,今夜赶不回来,我落了的药,误打误撞的给父母亲饮了,现在正在房里昏睡着。那些是甚麽药没有甚麽应响健康的问题吧」

    我心想:「这小子很自私,药放在女 人就无所谓,父母喝了便担心起来」

    「你怎麽累我们兄弟白走一趟」

    阿成说。

    「将就点吧,进女 人房随便选条漂亮的底裤吧」

    「说好了是要刚从女人身上脱下来,要暖暖的」

    洪哥火爆的子,执着大伟的衫领就想饱以老拳。

    黄大伟吓到面无血色:「大佬,有事慢慢讲呀」

    「你妈妈也是女人呀,事到如今不如你除你妈的底裤啦,横竖你父母都已经不醒人事了。」

    我真想惩戒这个肥仔。

    「这也是个好主意,就看看伯母的底裤也好」

    大哥洪笑着说。

    「这个不大好这」

    大伟犹疑了片刻:「好啦,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怕会吵醒阿爸。」

    大伟鬼鬼祟祟地走入他父母房,立即又掩上门,总觉得他的神色有些不妥,似乎有些事要瞒着我们,洪哥示意我注意房理的动静。

    於是我们从门缝望进去,看见大伟正在除自己条裤,原来这胆小鬼不知在那里偷了条女人底裤,事先穿在身上,假意话从母亲身上剥下来,差点给他这招瞒天过海蒙蔽了。

    大伟不消一刻便拿着条底裤,在我面前扬耀:「暖暖的叁角裤一条,有蕾丝边的,看我妈的品味多好」

    「好诱惑的叁角裤啊,还是香喷喷的」

    瘦辉和阿成装成很兴奋的样子,缠着大伟要拿来欣赏,大伟还加盐加醋,吹嘘着盗取她母亲底裤的惊险情形。

    洪哥便趁机推门入房,将床单揭起,果然阿伟的爸爸和妈妈都昏睡不醒。海棠春睡的阿伟妈看起来只有叁十多岁,体形骄小,但身材蛮好,柔和的灯光下,透过她那件簿簿的睡衣,两只大好像隐约看到两粒头。

    阿伟的爸爸看起来六十过外,瘦弱得可怜。娶了年纪轻他叁十多年而正当虎狼年华的尤物,这个老头子真是几生修到,看来这老夫嫩妻的生活一定是需要些外援洪哥一定是有同感,笑地解开她的衫钮,那对羊脂白玉般的豪便毫无保留地任我们欣赏。因为仰卧的关系,两只向两旁微分,而两粒头分别指向我和洪哥,摆明是向我们挑战。

    她的头很大、很深色、看起来好像两颗小子弹,一定是经常被这老虫含啜得多的原故吧,心中暗咒:「该死的老虫」

    我平日要看女同学的小馒头都是经过一番唇舌,在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看到了两粒小小尖便算大有收获,眼前这对大木瓜,活色生香地任我把弄,兴奋得我心跳加速,连手到震抖着。

    肥伟进入来的时候,看到母亲衣不蔽体被我们狎弄着,扯着嗓门大叫:「你们做甚麽快停手快停手」

    洪哥不但没有停止,反而用手按着伟妈的口,间面色凝重地嚷着:「不得了呀,阿伟你妈停止呼吸啦」

    跟着便有节奏地按着她的心脏部份数着:「一千一按下弊怎麽没反应一千二按下」

    「怎麽会刚才还睡得好好地」

    大伟被这突如给来的意外吓得面如死灰。

    「阿明,你要捏着她的鼻,我下按时你便向她的嘴吹气快些」

    洪哥似模似样地发号司令,情况十分紧张。「一千一按一千二按快些吹气」

    事发突然,连我都吓了一跳,但当我留意到,洪哥另一只手已偷偷地伸了入伟妈的裤档里弄的时候,我就会意到他的计划。

    「阿明,你要含着她的舌头,预防她抽筋时会咬舌洪哥发号施令,气氛十分紧张。救人要紧,我於是很紧急地啜着她的感形的厚唇,做其人工呼吸。

    「一定是你落药过重啦」

    阿成说。

    「没有呀,只是放了你给我的两粒药都落去」

    「真没常识,药量是计体重的,你妈这样骄小就祗用半粒嘛,难怪她心脏抵受不了肥仔,你还呆在这里做甚麽快去拿还魂油」

    「甚麽还魂油我没听过阿不如叫救伤车」

    肥伟犹豫不决。

    「救护员发现你毒害亲母时就糟糕了瘦辉,你最够义气,快带肥仔回你家拿,速去速回呀」

    洪哥转身打个眼色瘦辉。

    「那我妈好吧你们继续抢救我妈呀瘦辉,快带我去」

    两名傻小子飞奔出去後,我们便继续抢救伟妈。

    为了方便腾出更多空间,我们干脆将那昏迷的老头子推落地上,叁个人各自分头抢救伟妈。

    洪哥在床中间捧着伟妈的豪,狂舐她的头,阿成在床尾急不及待地剥了她的睡裤,我在床头吻着伟妈的香唇,闻到她一幽香的香水味。

    看着她那甜美的面孔,昏头昏脑地给这几只小色鬼玩弄,实在於心不忍,但这半点良心随着伟妈的睡裤脱了之後便烟消云散了。

    阿成将台灯移近,照在她两腿之间。两条白白的大腿微张,衬托着她那鲜红色的叁角裤底裤,构成一幅很诱惑的图画。细看之下,近大腿内侧有两处青淤的痕迹,是她不小心撞到的吗

    阿成买着关子,轻揉着那坟起的小丘的部份,笑地说:让我们赌一赌,她那小是红红的还是深色得怕人。」

    「赌注甚麽啦阿伟很快便回来喇」

    洪哥说。

    「就因为没有时间,谁嬴了便先上马干她,输了便要做把风。」

    阿成这小鬼无时无刻都要赌。

    「我素来只喜欢窄窄的嫩,对松松的老实在没有兴趣,还是让给你们两个小朋友吧。」

    洪哥为了表现大哥风度,故作大方。

    「她的头是深啡色好就赌她是深色喇」

    我说。

    「买定离手开呀」

    阿成抓着她後腰的橡筋裤头,略提起她的屁股。

    我听到我的心「噗、噗」地跳,那两秒钟就像等了两年,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噗、噗」屁股又圆又大再扯上些「噗、噗」屁眼紧紧的扯上些「噗、噗」哗那麽多毛,丛密到看不到罅。

    阿成唯恐我们看的不清楚,将她的大腿张开,用两只拇指挖开她的大唇,看到了看到了她的小唇很长,张开来就像朵喇叭花,好一朵嫣红色的喇叭花,唉哟惨啦我输了

    愿赌服输,唯有从阿成手中抢了她的底裤做安慰奖吧。

    阿成欢呼一声,立即将他那条硬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