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你,怎么回来了?”任雪儿尽量无视他严重的怒气,仍是有些心慌地问。

    唐烈高大挺拔的身影有些僵硬,抿紧了嘴巴不说话。

    任雪儿有些尴尬地站着,不敢上前也不敢后退。因为刚才她明显看到在她后退的时候唐烈眼中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一边的吴均不明所以,更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来干什么的,但是很明显,这个高达魁梧的男人和任雪儿是认识的。应该是朋友吧,吴均心想。

    于是,吴均上前想唐烈打起招呼:“你好,我是吴均!”

    原本是想缓解气氛的对话,遇见唐烈扫来的足以冰冻任何生物的目光,吴均尴尬的笑笑,收回了自己晾在半空的手。

    “烈……”任雪儿轻呼。唐烈平常虽然对陌生人也是爱理不理的,但是在礼数方面从来不会失常。“这位是我大学的同学,我只是在这边帮忙……啊!”

    不等任雪儿把话说完,唐烈就一把抱起她大步像门外走去。

    法拉利跑车在不太拥挤的道路上一路狂飙,唐烈yīn冷的侧脸让任雪儿一句也不敢说,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唐烈,心里别提有多害怕了。

    虽说现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车辆不是很多,但是书店的位置差不多是在市区里面的,所以即便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来往的车辆也不少,唐烈一路狂飙,坐在副驾驶的任雪儿被迎面而来又转瞬即过的危险吓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

    但是心里又不知道唐烈是因为什么而生气,也不敢轻易说话或者发出声音惹他讨厌,就这样死死地咬着嘴唇,纤瘦的葱指牢牢地抓着车门。

    唐烈不时瞄到一旁吓得微微发抖面色灰白的任雪儿,低咒一声,“该死!”

    随即慢慢减缓车速,让法拉利正常行驶,慢慢地开往回去的路。

    回到住处,唐烈二话不说拉着任雪儿大步向前走,任雪儿只是跟随他的脚步就已经很吃力,手还被他牢牢牵住,只能被动走在他身后。好不容易左绊右绊的来到卧室,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狠狠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啊……。”任雪儿发出轻呼。好不容易撑起身体,看向唐烈,“烈,你怎么了……”

    唐烈烦躁地扯着领带,视线如同猎豹一般死死盯住任雪儿,就好像要把她撕扯入腹,加上连夜赶飞机,精神十分疲惫,此刻眼中满布红血丝,样子看上去要多吓人有多吓人。

    “烈……”任雪儿下意识地抓紧衣衫,往后退。

    结果动作才刚发出,就听见男人如雷般的怒吼,“你再敢往后退试试看!”

    唐烈大步流星地走到任雪儿面前,双手撑在她身边,把任雪儿锁在自己xiōng前,双眼瞪着她,“该死的!我只不过出去开会,你就敢给我勾引男人!”

    任雪儿似乎还没从他的怒气中反应过来,愣愣地说,“我……我没有勾引男人……”

    可她说的那样轻浮,像是毫不在意一般,顿时唐烈的怒火直冲而上!

    如果她肯好好的对他承认错误,如果她对他好声请求,他就原谅她,但是!

    唐烈怒气横生,狂妄地俯下身子狠狠地蹂躏着任雪儿甜美的双唇!

    “烈……!”任雪儿有些惊慌了,平常的烈虽然要的很激烈,但是从来不会是带着怒气而来的。

    任雪儿在唐烈身下挣扎,但是身体上的差距使她的挣扎根本耗不起作用。唐烈不断的蹂躏着她的甜美,双手也仿佛带着怒火一般,撕扯着她的上衣,啪地一声,xiōng前的前扣式内衣被唐烈一手扯开!

    “烈……不要这样子”任雪儿着急的抗拒着唐烈,但是她现在的抗拒只是引来了唐烈更加恼怒的情绪。

    唐烈眼眸一沉,“怎么?现在就开始厌烦我的触摸了?那男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没想到短短的这几天就让你忘记我的怀抱,急着挣脱我的束缚,想奔向他?我告诉你,只要你还是我的,你就别想!”

    唐烈气红了双眼,哪里还知道什么怜香惜玉,大手不停地在任雪儿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全是夹杂着愤怒的火焰,不像平常的爱抚,这简直就是地狱一般!

    任雪儿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疼痛的,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唐烈。她不断挣扎不断抗拒,可是那强壮的身躯仿佛不为所动,依然我行我素。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唐烈突然停下了动作,一手掰开任雪儿穿着短裙的双腿,一手急速释放自己的硕大,二话不说,一个挺身,完全进入了任雪儿干涸的花jīng!

    “啊……!疼……烈,好疼”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使得本来就紧窄的花jīng在一瞬间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以往唐烈要的虽然又多又激烈,但是从来不曾让她这样痛苦过。

    唐烈口口声声的指责,更是没有一点道理。明明是为了不想在他不在的期间想起他独自心痛,所以才找了一份能打发时间的工作来做,而吴均明明就有妻子孩子,一家人生活的好好的,可是他却什么都不听,一下子就判定了她的罪。仿佛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那她的心呢?她遗失在他身上的心呢?

    越想越委屈,再加上身体上的疼痛,任雪儿伤心的哭起来。

    强烈的紧实的感觉顿时就让唐烈清醒了过来,等他意识倒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就看到躺在身下娇小的雪儿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还有惨白的脸上流下的泪水。

    这泪水,顿时让他有种想痛扁自己的冲动!

    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居然在伤害她?!

    唐烈不敢相信自己的理智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女人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的时候就全盘崩塌了?

    他赶回来不就是为了和这个小女人温存吗?他努力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完成不就是想提前回来看到她吗?而现在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他到底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了什么?

    心爱?!

    唐烈浑身一震。有点不可思议地看着身下的女人。慢慢地,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一般,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起来。

    是呢,她应该就是自己要找的那样的女子,很温顺,附和他,依赖他,乖巧柔顺。

    还有她身上总是有一种甜甜的叫人舍不开的味道,每当亲吻的时候这样的味道就能刺激他的神经。以前不以为有什么特别,自从有一次在和别的女人亲吻的时候,那女人身上浓重的香水味让他反胃,他厌恶地推开女人,好几秒钟,他都反应不过来以前来者不拒的自己怎么会抗拒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

    但是当天晚上,接触到雪儿甜甜的嘴唇的时候,全身的欲望就再也忍不住了。当天晚上就把雪儿狠狠地爱了个彻底。

    现在想来,这就是所谓的爱吧。

    只要是抱着心爱的女人,再多的女人都不想在拥有。

    有了这样的认知,唐烈渐渐的微笑起来。可是当他看到在自己身下深深吸气想要缓解疼痛的雪儿的时候,眉头又深深的锁起来。

    “雪儿……”唐烈低声轻唤,“该死,都是我不好,弄疼了你。”

    向来不曾对谁道歉的唐烈,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被自己弄伤的雪儿,只是安静的落下轻柔的吻。在脸上,眼睑上,嘴巴,然后是锁骨,一直下沿。

    雪儿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唐烈的眼神中戾气以消,又听见他轻柔的安慰,感受倒他落下的细细轻吻,心中一下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难受的发噎。

    “烈……我,没有……”任雪儿抽噎着,“你走了……我不知道怎么生活……呜呜呜,我老是想起你……去打工,不想你,可是你误会我……呜呜呜……疼!”

    断断续续的,任雪儿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很多话都涌到嘴边,全部迫不及待的要告诉唐烈,没有顺序没有前后。

    任雪儿只是哭泣着,抽噎着。

    但是唐烈却听的很明白,很清楚,这个小女在在他不在的期间疯狂的想念他,不知道如何生活才想去书店帮忙。

    结果却被突然回来的他误会了。

    原来这个小女人竟然是如此爱恋着他呢!

    “好了,雪儿,不哭了……乖,都是我不好。”安慰似的吻再次轻轻落下,大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轻轻的抚弄,减轻雪儿的痛苦。

    “啊……烈……”原本因为疼痛而压抑的欲望,被这般温柔的对待之后,全数袭来。弄的雪儿无力招架。

    “烈,我们起来说话,不要这样子……”这样根本什么都说不清楚。

    “不放。”他仗着身体的优势,轻易就把她制伏在身下,嘴角轻轻扬起微笑。

    “啊?”似乎没听懂他说什么,迷醉在他不经意的微笑间。“烈,你真的误会我了,吴均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呜”

    他将她的小脸扳正,俯首吻住那对娇美红唇。亲吻中带着霸道的占有。

    “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不喜欢从这张甜美的小嘴中听见别的男人的名字。”

    “雪儿,你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手中抢走你。”薄唇吐出坚定的话语,他不断品尝着她的甜美。

    大手不安分地撩高了她的裙摆,爱抚凝脂般的肌肤,又缓缓探进她的腿间,隔着底裤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花蕾。

    “嗯……唔……”任雪儿眉心轻蹙,全身仿佛遭电流冲刷,她难以克制地发出呻吟,感觉到男性的火源还在体内,这样的爱抚无疑更是增加的情欲。

    唐烈恣意在她柔嫩的肌肤印下无数个吻,凑近她发红的耳根低声地说:“雪儿,,你的挣扎、你的反抗,都会让我更加兴奋,更加想把你剥个精光,再把你整个吞进肚子里……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任雪儿无力地想摇头,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肩膀。

    “没有!你……你起来……呜呜……你好可恶……只会欺负我”

    “我就是不准任何你和任何男人亲密。”他低吼,轻而易举地扯掉她还套在大腿根部的小裤。

    “不——”任雪儿有些害怕,身体微微颤抖。

    “雪儿。”他低呼她的名字,粗糙的打手直接覆住那朵女性娇花,在她的娇柔中寻觅敏感的花核。

    “啊!”任雪儿浑身颤抖,在唐烈的挑逗下弓起娇躯。

    “雪儿……我要你,你的身体也在邀请我,就算我可恶的在欺负你,你还是离不开我。”他骄傲而自信的脸庞噙着惑人的笑。

    “唔……”可怜的任雪儿已说不出话来,她被男人压制住,不仅仅身躯失去自由,连心也早在许久之前就给了他,又如何能挣脱他的掌控? 他的手不断地折磨她,在她的私密处勾引出浓郁的幽香,渐渐滋润了花心。原本的疼痛早以化成强烈的情欲,逐渐侵蚀着任雪儿的神智。

    “烈……”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意识一点一滴被摧毁。

    他短暂地起身,将衣裤全部脱下,精壮俊美的身躯再次覆上她柔嫩的身躯,邪恶的十指迅捷地剥落她身上的早已被他扯破的衣物,两人赤裸相对。

    他抬起她细致的下巴,舌头霸气地探入她嘴里,搅弄着粉嫩的丁香与柔滑的口腔,要她完全承受来自他的占有。

    他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