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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这种感觉,并不差,他一点也没有反抗。

    原始的欲望在升华,就算是他不曾尝过春情,也有着自然的反应。

    吻越来越下,一手隔着手服抚触她的胸,不舍的唇又再吻上她的脸,将她压在床上。

    “好重。”她轻叫着。

    他抱着她的腰,转了一个姿势,让她压在他的身上。

    手却是从衣服里穿了进去,有些急燥,下身的欲也热烈地反应起来。

    硬硬地抵触着她的腰腹,让她又脸红又期待。

    说实话,她这现代人,要是没有看过a片,要是没有看过h书,那是假的。

    人家还是一女几男的,她倒是没有那个胆,不过,也想试试这种味道,是不是和书上说的差不多。

    二十四岁啊,顶着一个老处女的名号,说好听些,是清心寡欲。

    那死月亮还一天到晚笑她呢?也不想想她老人家年届二十九了,虽然一谈起性来,天花乱坠的,可是,一看a片,那小脸绯红的,小拳头紧抓的,还紧张得吸口水。一千个怀疑她那夜夜不寂寞的生活是放p。

    道剑吻着她的锁骨,迷情地轻叫:“冰雪。”

    “叫我依依。”她小声地说着,一手摸索着,抓住了他的男性轻抚,心里又有些害怕了。

    “我喜欢你,依依。”他低哑地说着。

    手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再拉下那肚兜,美丽的胸部像是鸽子一样可爱。

    喉咙里低哑着,他看着她的眼,这大胆的妖女,真是,居然还摸他那里。

    他受不了,满脸都是大汗。

    他看着她的脸,认真地说:“依依,我会娶你的。”

    她笑笑地吻着他的下巴,一手探进他衣服内,摸索着他结实的胸,轻声说:“不用了。”只是玩玩,不要太认真,她玩得起。

    不是他,就会是羊妖,还不如是他呢!好歹以后想想,还好,是个人。

    “你。”他有些愤怒,觉得这样是不行的,他得控制住自已。

    可是,她扯下了她的衣服,二代上上身赤l的人,就这样抱着他。

    他受不了,用力地吻痛她的唇,用力地咬着,大手抓着她的胸r,好柔软的触感。

    冰雪一手弹弹他胸前一点,轻笑:“喜欢吗?上床的时候,叫我依依就好,下床叫我冰雪。”

    “你是什么意思?”想要清醒,又欲火腾腾。

    “下了床,当没事就好了。”好热,她也受不了,这就是欲望啊,连她也控制不了。

    他坚硬的那里,就抵在她的腰间,让她猫一样地磨着他的身子。

    原来,女追男隔层纱就是这样子,要是她三贞九烈,估计不会那么快上床。

    “道剑,道剑,没有关系的。”她都不计较了,他计较什么呢?

    狠狠一吻他胸前一点,让道剑叫了出声,什么理智都抛九霄云外了。

    吻着她的胸,咬着她的敏感点,手俐索地脱去她的裙子。

    赤l相对的时候,冰雪竟然害羞地不敢看,一起往上面蹭,就是不想碰到他那里。

    脸红红的,可爱极了,道剑再认真地说:“依依我要你。”

    “嗯。”她轻应着:“要轻点,我还是第一次。”

    “真的。”他眼神都亮了。

    唉,男人对这个,真的是那么大乎吗?她坏坏地笑,抱紧他的头,咬他的耳垂:“一会你就知道了。”

    他以为,他以为她和色妖早就。

    说不出的欣喜,他笑得开心,拉下她一腰,让那跳动的欲望低在她的柔软之处,那种感觉,让二人都心跳如雷。

    她脑门弹出四个字,偷尝禁果。

    她就是他一辈子的妻了,不做天师也无所谓了,谁叫,她更让他喜欢。

    热烈的吻着她的唇,分开她的脚圈住他的腰。

    门砰地一块给踢开,白玉棠气恼地大叫:“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我的小依依。”

    惊吓到了床上欲想乱来的男女,道剑冷静得比较快,手一扬,一股劲风吹出声,刮得白玉棠侧脸躲过。

    他已拉起被子,将二人都盖住。

    冰雪吓得花容失色,跌在他的胸前,差一点,就,千万不要,这样子很扫兴的。

    “小依依,你怎么可以,你要找,也是我啊,不行,我也要玩。”他忍不住啊。

    “找死。”道剑冷冷地说着。

    用被子包好冰雪放在一侧,一手扯下帐曼掩着身子。

    “小依依,你不公平。”白玉棠叫嚣着:“我喜欢你,我爱你,我很爱你,为什么你总是闪着我,这一头,却跟一个闷葫芦。我怎么也想不开。”

    冰雪抓过枕头,盖住脸。

    真是丢脸丢得不敢说啊,偷个情的,没有偷成,还让人抓住了。

    “你这羊妖,离她远一点,不然,非抓你去镇妖塔不可。

    “她喜欢我的。”白玉棠不服地大叫着。

    “她喜欢的是我。”道剑有些脸红地说出这一句话:“我和她要成亲,你给我滚远些,不许再来打忧她。不然,我会让你魂飞魄散的。用尽我所有的道力,我都会破了你的妖功。”

    “依依。”白玉棠心在痛:“是不是啊?”

    她头痛,抬起头看着二个人,一个是痛得像是死了老爹老娘一样,一个是用着期待的眼光看着她。

    她眼珠子左看右看,然后慢吞吞地说:“那个啊,我也没有说要嫁,但是,我也喜欢他,就这样。”

    道剑一脸的冰霜:“没有想过要嫁,好,很好,我给你玩弄了吗?”

    “你喜欢他?”白玉棠捧着心:“这里裂开了。”

    唉,她埋头。

    事实说明,一脚踏二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门又砰地被关上。她才抬头,竟然没有一个人在。

    唉,差点就要xxoo了,居然变成了这样。

    独守空房,好过份啊,明明是到烤熟的鸭子飞走了嘛,汗,还是不要这样想,这样觉得她像个强暴男人的女人一样。

    好吧,好吧,睡吧,他们二个估计是打架去了。

    她没有什么良心的,觉得他们太做作。

    这男人有便宜不占,非要娶她干什么呢?那白玉棠,有心才怪。

    她睡到半夜的时候,一缕乌黑色的风从窗口袭入,再消失在她l露出来的手腕间,整整齐齐的一个漂亮圈圈,像是黑玉手镯一样。

    却邪门地跳动了一下,再归于平静。

    睡死的人以为是蚊子咬,在被子上擦擦,再继续做春秋大梦。

    [正文:第三十七章:不想害二个男人]

    梦里,好多的圈圈叉叉在飞来飞去。

    看了真是头晕晕的,那像是鬼画符。

    冰雪惊醒,睁开眼一看,竟然天大亮了,那些符,有些像是李冰雪放在家里的符咒啊。

    天啊,竟然开始有意识了。

    不过,她不喜欢做女强人啊,还是喜欢做娇滴滴的小女人。

    昨晚真遗憾,做了半套。

    道剑身材还真是不错啊,要不是羊妖这程咬金,她早就得到他了。

    汗,不能这样想,明明是他赚到了便宜才是。

    有些不习惯,天亮了,道剑又起那里了呢?

    原来习惯就是慢慢地产生的,喜欢道剑冷酷着脸叫:“还不起来,赶路了。”

    其实啊,他内心好空白,呵呵。

    这样的男人最好了,很纯净,可以调教成温柔如水的如意情人。

    郎君就不必了,谁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昨天晚上梦到了圈圈叉叉的,想必李冰雪的记忆就要回来了,再李冰雪回来就好了。

    她给她多捅些娄子,让她收拾着。

    让小白抓了就跑,瞧瞧自已多有本事,把小白给勾引了。

    也不知道以后小白偷摸上了李冰雪的床,李冰雪会不会撞墙死。活该,临阵脱逃最是可恶了。

    她坏坏地笑着,伸伸腰,还脱得光光呢?她没有什么啦,反正喜欢不穿衣服睡,这可是最流行的减压方法。可很少脱,主要是怕吓坏了道剑。

    不过要是昨天晚上生米煮成了熟饭,估计道剑就不会再怕了。

    在楼下的时候,看到了那满脸黑青的道剑和要死不活的白玉棠。

    没有打架吗?怎么都坐在那里,不会想搞yy吧。

    小白可以,道剑免了。

    说到底,她还是看重道剑多一些,因为他是人类。

    招招手,露出一脸的笑容:“嗨,二位大帅哥,在等我吗?”

    “你的手?”道剑眯起了眼,看着她手上的黑线。

    白玉棠更急,冲过去抓住看,道剑一指弹过去,让他不得不弯腰闪过,可也没抓住冰雪的手。

    “咦,我有洗手啊。”非常顺手地将手里的包袱朝道剑扔去。

    搬运行李是他的事。

    道剑一瞪白玉棠:“滚远一点。”

    白玉棠咬牙:“小依依又不是你的,银子谁先捡到的,也是谁的啊。”言下之意,她是他的。

    她站在高二阶上,真好一手抱着道剑的脖子,一手伸长让他看个够,还擦不掉的,歪门了。

    “依依。”白玉棠可怜地叫:“不要跟他走水路了,我带你飞。”

    “飞个头啊,哎呀,痛。”她缩回手,道剑还真是用力的擦着。

    道剑脸色大变:“这是黑蛊毒,你怎么会染上的。”

    她摊摊手:“我怎么知道,那你快点帮我解了。”

    道剑脸有难色:“这有些难。”

    白玉棠冷嗤:“不会就不会,还有些难,小依依,我会。”

    “什么方法?”这小白倒是变得有些办法了。

    他小狗一样,在道剑的冰冷眼神中走近。挑眉一笑,从道剑的手中夺过冰雪的手。

    晕倒,他那里是看,是色情的抚,她用脚踢踢他:“你找死吗?小白,道剑的眼神杀死你了。”

    哇,这就是有人吃醋的味道啊,真不赖。

    “这黑蛊毒无计可解,中者五天就会死,是妖界黑暗一族的至高法术,小心肝,我愿意帮你解。”他一眼的正色。

    “什么方法?”快点就好,少废话。

    “男女通传之法。”他笑着说了出来。

    顿时,吃早餐的人,都差点喷了出来,本来就够引人注目的了,二大帅哥啊,他还说出这样的话。

    道剑的剑拔了出来,可是,却有些无力。

    “啊,不会吧,除了这个办法还有没有别的。”

    白玉棠摇摇头:“我是说正经的。这是黑暗一族最高的法术,至今,无人能解得出,这世是,也只有三只黑蛊,另外死的二个人,是婆罗门的师父。”

    “死得快吗?”她害怕了。

    抓着道剑的脖子,变成了掐着他。

    道剑点点头:“很痛苦。”

    “那你不怕死?”她看着白玉棠。

    他摇摇头:“我不怕,我本身就是妖的体质,你转给我,我还能抵抗,说不定,还能排降。”

    说不定?太低的功率了。

    虽然小白一直色得要死,可是,他很坦荡地说了出来。

    道剑摇头,提着她的腰就走:“馊主意不听也罢。”

    白玉棠在后面叫:“你要知道,我的法术,也不算低,我不是打不过你,而是你一受伤,小依依就会生气,就会哭,我最怕她哭了。”

    她想停下来,不为别的,就为这么一句话。

    可是道剑手抓得很紧,一点也不容她顿足。

    一语不发,走了一会她才哇地哭了出来:“怎么办?我要死了。”

    “我不会让你死的。”他坚定地说出这句话。

    她却摇头:“我不要传染给你。”

    他生气了,眼睛里都冒着火星:“那你就想传染给白玉棠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委屈地叫。然后一想,他凭什么凶啊,她是自由的,她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

    用力地抽出自已的手:“我爱跟谁就跟谁,你谁啊,管我干嘛,别忘了,我们关系可不好,你是我的师兄?”

    “什么师兄?”他一肚子的火,用力地摇着她:“你压根就不是我的师妹李冰雪,你叫依依。”

    她怔住,依依,可是这里的人,都管她叫李冰雪,就连那老头也是这样说的。

    “我是依依?”

    “你是依依,别做什么李冰雪,你永远不会是。”他放轻了声音。

    他是自律很严的人,因为她,总是在破戒,还有一直往下破的定律。

    有些感动在心里,她轻声地说:“再叫一次。”

    “依依。”他低沉地叫着。

    “我是依依,我都快忘了。”她好想哭啊:“我想着,我本来就不是天师啊,可是每个人都说我是李冰雪,我不得不做李冰雪,师父也暗里说了,从此我就是李冰雪,我心想,我不是李冰雪,是不是就活不成了。现在终于成真了,让你们一直叫一直叫,还真是活不成了。”

    道剑叹一口气,将她拥入怀里:“别哭了,依依,你是你,无论你变成是谁,也无法改变你的,这不是命,我不会看着你死的。”

    他抱起她,她大惊:“你想干嘛。”

    “没干嘛?”他抱着她又往林子里去。

    “没干嘛你抱着我干嘛,想强暴我啊,你敢的话,我就咬舌自尽。”她挣扎着,可是,他一点也没有放的意思。

    “你不会的,李冰雪会,而你不会,依依,你怕痛。”他轻声地说。

    “小白救命啊。”

    “我来了。”白玉棠应一声,声到,风声也到。

    对付白玉棠,可是很花力气的。

    道剑不得不放下她,虽然白玉棠一根寒毛也不会伤到依依,可是他不会孬种得拿依依来挡的。

    那掌势狠狠地击在他的胸上,他闷哼一声。

    “喂,你打痛了他,我跟你没完。”她叫了起来。

    “唉,小依依,快跑啊,不要跑进林子里了,那里去就是水路,要往回跑,进城,哦,哥哥会找到你的。”白玉棠边打边吩咐着。

    道剑眉一沉:“别怪我不客气,依依,回来。”

    他想追,可是白玉棠缠得紧。没有一时三刻是解决不了,可是那时候,依依早就跑得没影儿了。

    她一直往回跑,她不要让道剑啊,也不要是羊妖,她居然起了好心,不舍得他们死了。

    她回过头:“小白,你一定要缠住他,缠得个一夜,知道吗?一夜哦,不能我就恨死你。”

    不至于死吧,她也怕死,道剑保守地说很痛苦,估计是不堪入目的样子。

    她才不要死呢?去青楼吧,毒死好色的男人,反正,别人她不管了,她喜欢道剑,才不会传给他,也有些喜欢小白。

    “山不转,水转,我依依怕什么?从此我才不做什么李冰雪呢?我又不是脑子固执得不得了。”一层薄膜救一命,有什么不值的。

    不仅还能得些卖身钱,也能救命。

    她怎么也喜欢一石二鸟的办法来了,唉,其实,她好挣扎啊。

    这种事,不是要和喜欢的人做吗?好吃亏。呜。

    这什么黑蛊,究竟是谁下的?找到非扁死不可。算了,打是估计是不能的了,用口水喷死,用眼神杀死。

    她想,这个男人是变态,研这样的毒蛊,她最怕了,估计要是死的时候,肚子里一定全是黑的。

    等会得记着,上了人家之后,将卖身的钱全给人家。

    [正文:第三十八章:第一次]

    她一边跑一边叫:“见鬼去吧,李冰雪,我从今以后是依依,玩尽男人心,再回去,留下烂摊子看你怎么收拾。”

    想着李冰雪要是回来,看见一个二个男人排在面前,估计会吓昏。

    真好玩啊,现在还是急切需要一个男人,她很需要,呃,因为要解毒。

    进了城里,她抓住人就问:“你们这里最近的勾栏院在那里?”

    真不好运,她抓的就是一个小混混,打量着她问:“美人,你要去勾栏院卖身啊,这小样子不错,最近的太远了,我们到竹林边去吧。”

    切,依依放开他,满脸的猴样,昏黄浑浊的眼神一看就是急色鬼,反正惹上她的男人,都要死,不过还是要对自已的第一次负责一点,这样的人,想想以后都会作恶梦。

    “滚滚滚,整整容我都吃不下饭,这样子。”她宁愿死好了。

    “你这贱女人,都抓着我了,问青楼,我干你不就得了。”胆向恶边生,他竟然想揪起依依的手就走。

    依依愤怒地一脚踢向他的跨下,教训一下他。

    也不问问她肯不肯的吗?想用强的,她又不是娇滴滴的女人。

    可是,好可怕啊,为什么她一脚踢上去,那个男从竟然飞向半空,凄厉的叫声,让众人仰头看着。

    好,好神力啊,这脚?依依吓得撩起裙子看,还好,没有生出浓浓的黑毛,她还是女的。

    难道李冰雪的神力回来了,她用力再一踢旁边的房子,半边墙脚都作响啊。

    天啊,她吓得都发呆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谁想拆我的房子,找死。”楼上有人低头骂着,想要看谁那么大胆拆他的房子。

    依依吓得拔脚就跑。

    跑了好久,一抬头就觉得可怕,这是那里啊?她好像又迷路了。

    她慢慢地回复了神力,这是怎么一回事呢?千万不要告诉她,她回不去了?眼里,充满了胆忧,可是谁也不可能告诉她。

    再重重地一脚踢向那路边的石凳子。

    “妈哟。”她痛得抱着脚想打滚:“好痛啊。”

    呜,为什么时灵时不灵呢?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

    脱了鞋子一看,脚都乌青了,为什么要出那么大力啊,幸好不是用头去撞的。

    一迷路心里就慌得很,还受了伤,她坐在地上,不知要哭还是发呆,就那样坐着。

    人家以为是傻子,还给她丢了个半个包子,乃乃的,她最讨厌吃包子了,满怀郁闷地一丢,一只狗跑了过来叨走。

    “小姑娘啊,坐在这里干什么呢?要不要到我那里来喝点水啊,还有瓜子吃,还有饭吃,还有床睡,要不要去啊,还有很多的姐姐啊?”一张大红的脸出现在依依的面前。

    千古以来,老鸨怎么都一个形象啊,她一看就知道是了。一张脸白粉都裂开小口子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