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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阅读

    我还以为是狗血,结果竟然是乌龙!”

    “姐们,你不要一脸遗憾好吗!”我喷她一脸狗血,“我们家秦征现在活生生难道不好吗?”

    沈枫叹了口气,“亏得老娘在医院还流了两滴眼泪,妈,丢死人了……”

    我哈哈大笑:“我一看那双鞋就知道不是秦征了,就你跟顾绍,啧……那个错得好默契啊……”

    沈枫无视我后半句话,阴阳怪气地说:“是啊是啊,谁像你这么了解自己老公。”

    我抱拳说:“好说好说,我也很了解你,他是我最爱男人,你是我最爱女人。”

    沈枫别扭了,别过脸看我家书架,说:“你家书看上去真装逼。”

    我说:“就是装,里面没逼。”

    我千辛万苦买到书盒子,外面看是全集,其实里面什么书都没有,就是用来充门面。据说我们电视上常看到采访某某领导时背后那一排华丽书架也是这么来,我终于找到自己和领导之间共同点。

    秦征当然不屑这么做,不过他书都是经济学,不利于提高政治觉悟和素养,作为一个党员,他除了比我多交几块钱党费,没什么本质区别。

    “我看秦征也没什么病痛,怎么还不出院?”沈枫坐在一边看我收拾秦征换洗衣物。

    “因为医生不放人,说留院观察就留院观察,我怀疑他们只是高级病房卖不出去。”对于高级病房,我最满意就是双人床,显然秦征也是。我掐指一算,发现我俩好久没同床过了,沈枫夜夜霸占着我枕席,而且不知珍惜,跟我分居一晚上丝毫不见眷恋。顾绍被她收留了一个晚上,我估计她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

    收拾完换洗衣服,正准备回医院时候,秦征打了电话过来,让我把他抽屉里u盘带给他。

    来之前他就把钥匙交给我了,那个抽屉他一向是用来放公事上一些比较重要文件和私人物品,我觉得夫妻双方之间应该有信任也应该有私人空间,秦征私人空间就是一个抽屉,说起来也不是不能接受吧。

    翻找u盘时候,我看到了一封眼熟信。

    没错,就是很久以前,我转给他那封信,那时我没有注意看信封上内容,这一次总算看明白了。

    信封上只有我们家地址,其他什么都没有。

    要不要看……

    我捏着那封信,小学作文里经常出现桥段再一次重现:一个邪恶黑色小人在我左耳边说“打开吧打开吧他秘密就在里面”,一个正义白色小人在我右耳边说“不能打开不能打开这是侵犯他他会生气”,然后两个小人打架……

    结果又是正义小人胜……

    我长长叹了口气,小学作文写多了,正义小人胜利太多次,升级了,永远压倒了邪恶小人……

    我想了想,还是把信也拿起来,塞进包里,到医院再问秦征我能不能看,他要是说可以,我就名正言顺看了,他要是说不可以……我就让他喝汤吧。

    邪恶小人反扑正义小人,正义小人嘤嘤嘤嘤哭泣……

    沈枫全然不知道我内心那一场不怎么,无论过去如何,现在你心里只有她了,对不对?”

    秦征皱了下眉头,回头看我,又看向白薇:“什么过去现在?”他那种茫然神情,一般只有在听我说话时候才会有。他说他思考速度远比不上我思维跳跃幅度,我说如果他是博尔特,我就是刘翔,不管怎么跳怎么跑,终点都一样。

    现在白薇话也跟我一样抽象了,我突然觉得很有压力。

    白薇看了我一眼,又对秦征说:“有她在这里,你不会对我说实话。”

    秦征眯了下眼,有丝恍然,“白薇,或许你只是把自己不想听话都当成谎言。”

    征哥,你太亮太精屁了!

    白薇脸色倏地变得惨白,兰蔻都无法为她增色半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以为那个意思。”秦征握紧我手,“如果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误解,我道歉,但如果你对小琪说了什么让她误解,也请你道歉。”

    征哥真有礼貌,还用“请”字。

    “误解?”白薇不敢置信地望着秦征,c罩杯随着深呼吸上下剧烈起伏,我承认这种时候我走神看不该看地方,我有罪。“秦征,我明白你想安抚她,但也请在意一下别人感受!”

    秦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既然是别人,为什么要在意?”他低下头看我,“小琪,她跟你说了什么奇怪话吗?”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她说什么信事。”

    秦征也愣了愣,转头看白薇:“什么信?”

    白薇咬了咬下唇,“在飞机上,我问过你,当年是不是因为卫翼事,才没有去赴约。你反问我,什么约会。所以当年我写给你信,其实你并没有收到,是不是?”

    秦征像是在解哥德巴赫猜想一样眉心紧锁,“是,所以呢?”

    “我不甘心……”白薇嘴唇颤抖,好像随时会哭出来一样,我看得有些于心不忍。“我努力了那么多年,只是想当一个能配得上你女人,我以为自己做得还不够,以为你对我全无感觉,所以当年才会出。现在我回来了,可是你身边却有了其他女人。”白薇眼中蓄满泪水,直直盯着我,“而她完全配不上你。”

    秦征周身寒气陡升,声音冷凝:“白薇,请注意你措辞。”

    “我说错了吗?”白薇挺直了脊梁,冷笑一声,“我原以为她一无是处,现在才知道也不完全如此,至少她有个有钱爸爸。秦征,难道你看上会是这一点?我一直在想,她到底哪里比我好,能让我心甘情愿放弃你,可是我想不出来,除了一点……”白薇眼神忽地有些迷离,怔怔望着我,“你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她长得像我……”

    秦征愣了一下,疑惑地皱了皱眉:“像你?哪里?”

    “哪里不像?”白薇笑了,“秦征,你何必自欺欺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像我。”

    秦征低下头来,迷惑地望着我,细细看着我脸,又抬头看了看白薇,最后肯定地说:“不像。我认识她十几年,和她朝夕相处六七年,熟悉她每一个细节,在我眼里,她优点和缺点都是独一无二,她不像任何人,也不会有任何人像她。”

    我呆呆傻傻地仰起脸,看着他俊美得几近完美侧脸,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仿佛给他轮廓镶上了金边,美好得我都快哭出来了……

    他要是现在跟我求婚,我一定会答应他,他要是不跟我求婚,我就直接逼婚了!

    他什么都不说,我哪里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有多么特别。

    白薇握紧了拳头,眼泪夺眶而出:“十几年?比得上我吗?我和你,从小学就认识,小学六年,中学六年,认识至今有二十年了吧,我原不信缘分,只是信你。如果不是错过,现在陪在你身边,就不会是她。”

    “二十年?”秦征低下头,想了想,问,“你念哪所小学初中?我认识你吗?”

    白薇身子一晃,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于心不忍地拉了拉秦征手说:“再不喝,汤就凉了。”然后转头安慰白薇,“不好意思,他这个人比较书呆,虽然看书过目不忘,但是看人过目即忘。”

    这年头,还要我这个当老婆来安慰小三预备役,有没有天理啊!

    我真是圣母得人神共愤,要是出现在小说里,估计得被砸砖了。

    白薇抓起包,夺门而出。

    秦征拍拍我肩膀,说:“不是要乘汤吗?”

    征哥,如今你思维跳跃幅度快追上我了……

    我默默叹气,盛了碗汤给他,他皱眉说:“好像有些太油腻。”然后喝光。

    我接过他手中碗放在桌上,回头说:“你唇角有油花。”然后踮起脚尖,吻上去,舌尖轻轻舔过他唇角,被他头稍稍一偏,启唇含住。

    他手扶在我腰上,接受我投怀送抱。

    嘤嘤嘤嘤……

    怎么办,我好爱这个男人,爱得心都疼了,好想吃了他,吃了他温软又热情唇舌,可不可以咬一口解解馋。

    他嘶地一声退开,抬手抚着唇角,含笑看我:“你竟然真咬。”

    “你多说些情话给我听。”我依偎在他胸口,脸颊贴在他左心口,听着他微快心跳,轻轻蹭了蹭,“我喜欢听。”

    他揉揉我脑袋,叹息着说:“你们女人真麻烦,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记住,女人是要哄。”我说,“我开心你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你要哄我开心。不但要哄,还有听女人话,以后我说一你不准说二,我说向东你不准向西,在家从母,娶妻从妻,老来从女。”

    秦征无奈苦笑:“怎么好像上了贼船,以前你没这么难哄啊。”

    我眯着眼瞪他:“你后悔了吗?”

    “没……”他低下头,轻啄我唇瓣,“不过,别生女儿,生儿子吧。”

    “你害怕了吗?”

    “没……”他指尖在我后腰上轻轻揉按着,低声说,“生个儿子,以后我就只听你话了。”

    嗯,这话我爱听。

    相信在我调、教下,秦征情商会与日俱增!

    作为一个贤良媳妇,我乖顺地说:“妈妈、话还是要听。”(d不知道会不会河蟹……情何以堪……)

    据说当今社会压在男人肩上主要矛盾包括婆媳矛盾,作为一个合格老婆,我阶段性目标就是消除这个矛盾。

    和秦征下楼吃饭,吸引了中老年妇女围观,我压力很大,对秦征说:“尔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迷人。”

    秦征满头黑线地按下我脑袋,说:“吃饭。”

    我吃吃窃笑,瞥了他一眼,说:“秦征,你真是中老年妇女偶像。”

    秦征继续说:“吃菜。”

    这时旁边插来一句:“岂止啊,他来我们医院住半个月绝对给我们医院创收。”

    我扭头看去,觉得有些眼熟。

    来人穿着白褂,一张娃娃脸,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和浅浅酒窝,我只能说,怎么看怎么不靠谱,把生命安全交到他手上简直是提前结束自己宝贵生命,他不是医生,是白无常。

    “高健,什么事。”秦征没什么好脸色,勾住他后领,把他从我身边拉开。

    我突然想起来,这个人就是昨天跟我说秦征来大姨夫。

    高健向我伸出手,笑嘻嘻地说:“嫂子好,我叫高健,小你们一届学弟,对师兄和师嫂大名如雷贯耳。”

    我愣愣点头,刚想伸手握住,就被秦征抓了个正着,拉回来。秦征抽着额角说:“别理他。”

    我对高健挺有好感,只要我不是患者。我问:“你在这医院当医生吗?”

    他说:“我刚结束实习,不过还在学习。”

    “什么科?”

    “生殖泌尿。”像是怕我不懂,他又补充,“不是看黄瓜就是看菊花。”

    我默默低下头,终于理解秦征为什么让我远离他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秦征按了按额角,试图把青筋按下去。

    “没事,就是来跟你们打个招呼。顺便帮人问问……”高健在秦征身边坐下,讨好地问,“师兄,能不能再抽个血?”

    我差点没一口饭喷出去。

    “放心,没要你现在献血,只不过你这种血型没库存,万一你以后出事话,你自己也用得上,你说是吧。”

    我想爆他菊花,谁都别拦我!

    lgb,滛、贱无下限,我生平头一次见!

    高健回头朝我露出贱贱笑容,说:“现在做活动,献血话,还有送免费菊花保养一次哦!我个人友情提供。”

    秦征果断地把他踢下椅子,手一抖,很小心地把汤洒在他衣服上。

    主角万有引力:我们生活总是不乏各种极品。

    唉,做人真真不能太帅……

    白日宣滛不利于构建河蟹社会

    我始终相信,x大是一所学风严谨大学,为社会输送人才,而不是人渣。

    事实证明,x大人渣满天下,在社会各个角落坚定不移地挖社会主义墙角,威力相当于一个师孟姜女。(师连团神马哪个人更多?)

    回到病房,我对秦征说:“啊……太可怕了,你来一次大姨夫就够我一辈子大姨妈量了。”

    秦征满头黑线地把我按倒在床上。

    我转过脸看他,贼笑:“你是不是饱暖思滛、欲了?”

    他亲了亲我脸颊,声音低哑:“你说呢?”

    我转头看了看窗外,日头尚高,于是说:“白日宣、滛不宜构建和谐社会。”

    他埋首在我颈间,闷笑一声,颈间湿热气息让我忍不住扭了扭脖子。“周小琪……”他声音低得像梦呓。

    “嗯……”我找了个舒服姿势躺好,闭上眼睛昏昏欲睡。“樱桃我都洗好了,放在盒子里,你自己拿出来吃。”

    他叹了口气,爬起来,我闭着眼睛,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声音,然后唇上一凉,睁开眼睛,看到他正捏着颗樱桃在我唇上摩擦。

    我从善如流地张口吃下,突发奇想道:“听说吻技好人会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

    其实秦征有时候挺孩子气,比如听了我说这句话,他就要证明自己吻技不差,我看他眉头紧锁薄唇紧抿腮帮微动模样,实在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带着儿子扑倒了他。

    “卫翼给你找麻烦了?”我靠在他胸口问。

    “只是资金事,放心吧,解决了。”公司里事,他一向不怎么和我说,因为说了我是真不懂,他一般只需要告诉我解决了没有。

    “你一夜没睡就是为了解决那什劳子麻烦?”

    “嗯。”他点了点头,“第二天一大早去公司办离职手续,事情都办完了,精神有些松懈,走高速时候就睡着了。”

    高速公路确实很容易让人开得睡着,而且在那速度下撞到什么都是一个蛋疼。

    说起来我仍然有些后怕。

    我掩面嘤嘤哭泣,“你以后小心些好不,也不想想我们孤儿寡母要是没了你以后怎么办……”

    “我错了……”他继续叹气认错,低声服软,索性把所有错都认了。“我不该手机关机,不该瞒着你事情,不该对你凶,不该让你一个人上医院体检,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养胎……”

    “呃……”我打断他,“其实我没那么娇贵,而且我也没怪你那么多……”我语调一转,恶狠狠地说,“不过谁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白薇又把你们关系说得那么暧昧!”

    秦征有些受伤地说:“我怎么知道她跟你说了什么,你要我解释白薇事,可是真没什么可以解释。”

    “她给你写情书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征无奈叹气:“给我写过情书人那么多,我哪里记得她是谁?难道你要我一一汇报……小琪,你生气了?”

    我背过身不理他,任他轻轻拉扯我肩膀。

    片刻沉默后,他自背后拥住我,双手落在我隆起小腹上,温软双唇在我后颈游移,低声说:“你说要离开,那是我最害怕事。”

    他说:“你什么都不缺,有幸福家庭,爱你家人和朋友,你说知足常乐,又无欲无求,我不知道你要什么,我还能给你什么。”

    我心上有一根弦,只有他能拨动。

    我觉得自己很了解他了,了解他每一个小习惯,好坏,了解他喜恶,他每一个眼神所蕴含意义,但终究还是少了点信心,多了点不确定。我们女人啊,总是需要哄,爱听情话,爱胡思乱想,他们男人却不喜欢解释,或者觉得有些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他们做他们,我们想我们,没有误会也会制造误会,然后渐行渐远。

    我一直相信秦征爱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一点,只是两个人在一起,需要不只是相爱而已,要相守,要相处,要坦诚,也要空间,在磨合中找到最适合彼此拥抱姿势。

    就像此刻,如此契合。

    他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沉稳有力心跳和我落成同一拍。我以为他是一个骄傲自信人,却总是不经意间在我面前流露出脆弱与爱卑微。听说,只有爱到深处才会卑微。

    他说不知道我要什么,能给我什么,其实我要不多。

    我说:“我要吃樱桃。”

    他起身拈了一个喂我,我拉下他脖子,贴着他唇瓣,望着他漆黑眼睛,笑而不语。

    我要一个人,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