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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阅读

拆穿之后,心存怨恨,那个自称旦呓姐姐的亲弟弟,当今燕国之王慕容皝,我记得,他有一双同莲相似的宝蓝色的眼睛。

    那个爱着自己的姐姐,为了姐姐而跑到晋国找那个所谓的锦少不平的异国少年。

    当我正失神看着他的时候,他不经意地瞥过来一眼,我急忙低下头,恭敬卑微地站着。

    忆君是个孩子,她可不管,还是狡猾地打量着这里面。

    “老妈,这些叔叔阿姨你都认识吗?是故人?”她轻声询问,自顾自地猜测。

    我点点头,脸上依然平静无波。

    “皇兄,你还是不愿认我们吗?”忽然,在我们分神之际,帐篷里响起一个无奈动听沉稳的声音。

    是旦呓姐姐。

    莲微微一笑,“长公主,世间再也没有那个慕容家的人了,此次我是代表少主而来,是作为玛雅世人的祭司而来,那些前尘往事,莲已经忘了。”

    听到他这般说,慕容旦呓脸色一凝,苦笑一下,不再说话。

    “皇兄,你是皇兄——”慕容皝显然事先并不知道,有些惊愕,都淡淡的,似乎觉察到了其中的不妥和怪异,一时愣在那。

    我猜测以旦呓姐姐的聪慧应该早就知道慕容翰不是真死,而是诈死,而且他肯定也发现慕容家真正存在的意义了。

    莲带着干净的笑容对慕容旦呓道,“想必你已明白了所有真相,那么,也该知道我此次来的目的。”

    慕容旦呓定了定神,突然跪倒在地,恭敬道,“慕容世家愿永远追随少主。”

    她早就知道,玛雅世人全都觉醒,蔓延了整个大陆的锦国悄然崛起,短短几年之间已经引起了整个大陆的惊慌,被任命为下一任祭司的哥哥也出现在此。

    她自然明白。

    那个被他们慕容世家守护的凤非的主人出现了,他们慕容世家一辈子追随的主人也出现了。

    几百年来的梦想也快要实现了。

    统一大陆。

    建立一个强大而欣欣向荣,百姓齐心的国家。

    在她心中,那个少主,自然会是一个心怀天下,光风霁月的君子 。

    必然是一个仰观天穹苍茫,俯瞰河山雄丽,四下众生俯首,心胸如大海一般能容纳世间万物,目光如苍穹一般宽广圹埌,思想如群山峰峦一般环绕整个苍生大地。

    我站在角落的阴影中,看着他们虔诚的目光,真正臣服的跪拜,突然,心中有一种异样的动容弥漫开来,我突然明白,我的到来并不代表我一个人,而是那么多人,那么多家族,甚至国家期盼了几百年的奇迹。

    我身上背负的,有太多人的希望,太多人的信任。

    我,从来都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

    忆君从小懂事,此刻小小的脸上,也有了几分动容,她是明白的,我早已把我的一切身份没有任何保留的告知过她,她是我安锦的女儿,未来,我的一切都该由她继续完成,这也是为什么我带她来,没有刻意让她避免很多事,她必定有长大明白的一天,何必哎哟隐藏什么,所以,我会让他参与一切,看到一切,她未来的臣民。

    忆君面色微凝,想必她也明白,我身上背负的,代表的,是什么,那些与她息息相关,我们是血缘,无法割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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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9沉香凉(上)

    后秦,都城咸阳。

    风和日丽,繁花似锦。

    直到来到这,才知道咸阳城多么繁华,商旅众多,城市商贩广集,街上全都是赶集的人,热闹非凡,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和预想中的差很远,人们都说北方有些偏蛮夷之地,但是确实中华文明的起源之地,有悠久的历史,有优越的地理位置,有丰富的风土人情,还有广阔的视野,繁华的经济。

    难怪他们的王宇文嵌想统一各国,这种雄心壮志,这种野心是每一个登上那个顶峰的男人都有这样的想法,只是有些人成功了,有些人失败了,或者有些人根本就没去做。

    自古只有那样容纳百川的胸襟的人才能登上最高处,俯瞰这片大陆,锦绣河山。

    我靠在马车微微打盹休息一会儿,一路上我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只能闭目修养,而小白直接赖在我的怀里整日睡大觉。

    倒是忆君活蹦乱跳,像只精力旺盛的猴子,一路上她也不甘寂寞,缠着莲替告诉她他去过的地方,莲离开燕国之后便一直四处游历,四海为家,也明白了很多异国的风土人情,他到过的东南亚国家,几乎踏遍了那里,所以,有很多新奇的见闻让忆君很好奇。

    说道天竺的时候,我的耳朵顿了顿,天竺,不就是古印度吗?

    当莲说道风俗习惯中印度人不吃牛肉的时候,忆君好奇道,“莲叔叔,为什么他们不吃牛肉呢,我就很喜欢吃啊。”

    莲好笑道,“因为天竺国的人都很尊敬牛啊,在他们眼里,牛是神物,是不可以亵渎的。”

    “为什么他们会那么尊敬牛呢?”忆君又开始她的好奇细胞准备问十万个为什么了,这家伙,常常问到别人无语的程度。

    莲也显然没想到一个四岁的孩子对这些这么感兴趣,微微愣了愣。

    看他表情有些为难的样子,有些不忍心他被小妮子捉弄,便懒懒地靠在一个角落淡淡道,“我来告诉你吧,忆君,不要再烦莲叔叔。”我顿了顿,接着道,“在天竺,有一种宗教盛传,而在那个宗教信仰中,牛便是他们的主神的湿婆的坐骑,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如果对牛不敬,便是对神的不敬,所以,在天竺,牛的地位甚至比人还高,天竺任有一半还要多的人都是这种宗教的教徒,敬牛如敬神,他们觉得每头牛都乘坐着湿婆神,巡视着天竺那片大地,他们对牛有一种超乎寻常人的神圣宗教感情,这是我们很难理解的,但是,忆君,对待任何新事物,或者别人的习惯和风俗,我们都要学会尊重,只有你学会尊重别人,别人才会尊重你,明白了吗,忆君?”

    我睁开双目,定定的望着她似懂非懂的目光,认真道,“忆君,你要明白,一个人的生命是可以践踏的,可是他的尊严绝对不可以践踏。”

    忆君点点头,眸中闪烁不定,我知道,她听得东。

    可是,接着,她条件反射的问道,“可是,什么叫宗教感情呢?”

    我言简意赅道,“就是一种信仰,生活中,人的一生中,都会有一种信仰,那是你一生寄予理想和梦想的地方,”我直到说得太多,她也不能明白,她还太小。

    忆君点点头。

    我没有转头,也知道莲震惊的目光。

    “少主曾经远行?”莲轻声问道,为什么他觉得少主无所不知一般,连这样的事都知道,按理他一个女子做到今日已经是奇迹,为何对华夏大陆之外的世界依然明了,难道他真的是神吗?

    一直赖在我怀里的小白忽然用无声传音到我脑海里。

    “你又吓到人了,他都以为你是神了。”自从直到小白能洞察人心后,接着还发现它可以利用打闹声波传音,果然是神兽,只要看着别人的眼睛,就可以知道那个人在想什么了。

    我含笑,心道,“你知道我的老底,哪些地方,对我来说,简直了若指掌。”

    我看了惊讶的莲一眼,云淡风轻道,“我幼时不得宠,于是便四处游历一番,去过很多地方,甚至比你去的还多,你知道吗?”我忽然兴起道,“在这一片大陆的海那边,还有很多地方,很多大陆上,生活着不同的人们,因为地理位置不同,所以人们的生活方式和肤色也不同,有像我们这样黄皮肤的,还有黑炭一般的黑人,还有像雪一样的白种人,他们的长相,发色,外表也和我们不同。。。。”我一开口,便几乎停不下来。

    莲听得目瞪口呆。

    而忆君却是一脸雀跃,似乎对我说的地方很感兴趣。

    “我们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像鸡蛋一样扁圆的球,如果你顺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的话,便可以回到原地,不过这只是一个假设,其实我们可能走一生都未必能走完,一个人一生也不可能踏进同一条河流,怎么可能会得到过去的原地呢。”我继续淡淡笑道。

    忽然,有一瞬间的怀念,怀念在现代的日子,可是现在想起来又觉得恍如前世几生了。

    我停下笑,因为心中的异样愣了愣。

    就在我慌神的时候,突然,一直在咸阳城大道上颠簸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一个灰衣的仆人撩开马车的布帘,恭敬道,“公子,驿站到了,主子请公子下车同去,”

    一直处于呆楞状态的莲回过神来,很快变成那个神情清冷,寡言的莲。

    只见他淡淡地点点头,对那个灰衣的仆人道,“知道了,你去回你主子吧。”

    忽然,他转过头,深深地望着我,仿佛要望穿我的心我的灵魂一般,沉声道,“少主说起那些的时候神情喜悦,目光熠熠生辉,属下从来没有看过少主那般快活,属下期望有一天少主能够到那些地方去,周有那个全新的世界。”

    周游世界,听到这个词时,我愣了愣,随即便神情严肃,缄默无语。

    他说到了我此刻心中最盼望的心声啊,那是我此生最想做的事情,周游世界,畅然而行,去看到一个更为广阔更为自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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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0沉香凉(下)

    “她是谁?”

    “一个故人。”

    “故人何处?”

    “天地之间,四海皆其归。”顾恺之勾起一抹笑容,不再言语。

    不知道为什么,宇文若见经常想起这段对话,这几日,他夜夜梦见那个一身白衣,袅袅离去的身影,梦中野扶桑花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越来越诱人,他每次都在那样清香幽静的梦中醒来。

    想得到按个人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今生他只想得到两个人,一个是君锦山庄锦少,一个是那个不知名的白衣女子。

    他说过今生抓到锦少,便会让他做他一辈子的囚徒,而那个女子,他爱上了,像中了毒一般爱上了,那么,他同样会找到她,让她留在他的身边。

    一个灰袍的静得没有半分升息的男童突然走进来,男童对他振衣叩拜,始终一语不发,夜里空旷的宫殿静得可怕,幽深黑暗,森然迫人。

    殿中朦胧灯光,淡淡披散在两人身上。

    如果有人在,便可以看到,那个灰衣男童的颈上,有骇人的疤痕——那是很久以前远古留下来的一种哑奴的标记,宫廷中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些宫闱秘闻,便有了两种哑型,一种为割舌,一种为岓声,被割去舌头犹能发出含混的呼喊,可是如果岓声,便是切开喉咙,挑去经络,人就全哑了。

    难怪这宫殿,这男童身上有一种几乎死寂的气息。

    宇文若见从那名哑奴手上拿过一封信,看了上面的内容,突然在空荡荡的宫殿里邪笑道,“一切都准备好了,那就好,锦少,锦国的少主锦,本来便是同一个人,那四王也是锦国最有力的四大丞相,那些愚蠢的人,自以为后秦召开讨伐大会,此举真的是要讨论各国如何联合起来对付锦国,事实上,不过是个请君入瓮的圈套而已。”

    召开讨伐大会是假,抓锦少是真。

    如果让他抓到他,那么,他不会让他死得那么容易,他要囚他一辈子,屈辱他一辈子,让他生不如死。

    此次讨伐锦国的大会,他相信,锦少定会出现的,而且是以一种极其隐秘,无人知道的方式。

    不过,根据他们的调查得知,锦少有一个四岁的女儿,传言是说锦少少年时和一个妓院花魁的风流韵事,后来那个花魁染病死去,死后不得已,只好把孩子交给锦少,据说,那个花魁默默地爱着锦少,本来想一生隐姓埋名,不再做妓女,只求和女儿平平静静地生活,可是却不想生下孩子不久之后,便染了急病,饥寒交迫中死去,死前把孩子送到锦少旗下产业,后来辗转才把孩子交到锦少手中。

    锦少为那个花魁的深情感动,对女儿尤其喜爱,而且每时每刻几乎都把女儿带在身边,他从锦国子民中听说过那个四岁的女童,虽然只有四岁,但是聪颖无比,对经商尤其擅长,连有大陆第一商人之称的朱雀王麦七都甘拜下风,而且她从小便由锦少亲自教导,有自己的一套方式,对数字非常敏感,这么小,却代表君锦谈成了几笔不小的生意。

    而且,锦少的独特教育方式也让她与成|人有同等的地位,他可以选择自己喜欢做的事,而且小小年纪的她,便懂得爱戴臣民,爱戴任何人,不因贫富,不引地位而有任何改变。

    这和锦国的治国宗旨人人平等一样,深入人心,得到了所有臣民的厚爱,而且每个人都有受教育的机会,由国家出资开办学堂,让每个人都去学堂念书,国家制造一切机会给人民通过自己的劳作得到酬劳,来赚钱养家。

    还有那些古怪的国家制度,以人为本,施行仁政,国家大事以平等选择的方式来决定。

    该死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有如此奇特的想法,都是前无古人,无与伦比。

    更难得的是,这样的方式,依然把锦国建立起来,锦国以惊人的速度崛起,在他们小视这个国家鄙夷不屑的时候,它悄然之间已经超越了他们所有的国家。

    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每天他都会问这个问题。然而,这次,他相信他的疑问会得到解答,想起他精灵般,有天下第一天才儿童的女儿,想起那夜他在台上的一袭白纱,头戴斗笠,面梦黑纱的风华绝代,他更加好奇了。

    那个排在他的前面,成为大陆第一通缉犯的人。

    宇文若见,看似温和尔雅,妖娆更胜女子的冶艳男子,在后秦看似只是一个不得宠,位列朝后的普通皇子,而且自他成年后便开始在咸阳各个妓院,风流之地日日夜夜流连忘返,每日美人抱怀,饮酒作乐,笙歌袅袅,看似醉生梦死,不知忧乐,同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无异。

    但是能排在榜单的第二名并不是有人作弄戏耍了胡乱排上的。

    自他幼时便开始多次宫变,而且做得不动声色,甚少有人知道,其实现在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是这个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他从不问朝事,从不管政事,只负责吃喝玩乐,调戏美人,流连烟花之地,一年一年中在他面前离奇死去的皇子不是意外,不是外人眼里其他皇子在争夺权力的时候被杀害了,无人怀疑到这个最不学无术的九皇子。

    他的哥哥们一个一个死去,现在只有一个痴傻三哥未死,一时间储君位缺,在一个不务正业的皇子,和一个痴傻愚笨的皇子之间,大臣们只能艰难地选择了这个还算聪明,希望有一天可以浪子回头金不换的九王子。

    他在暗中杀害了自己所有的哥哥,以及控制了皇帝,自己的父皇之后,终于成为了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他的狡猾手段,他的阴险狡诈,他的残忍无情,让人震惊,所以他才能位列第二位,成为大陆的第二通缉犯。

    而此次的讨伐大会,不过是一个猎人为了抓住自己的猎物而布置的一个天罗地网,笃定要抓住那个人的一个圈套罢了。

    黑暗中的宇文若见勾起一抹邪肆无声的笑,狐狸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意。

    而此时在驿站里因为晕马车而累得呼呼大睡的家伙,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了某人的猎物,而且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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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1擦肩

    来到这里才一天,我勉强睡了几个时辰补充了一下体力之后,才迷迷糊糊的醒来,便看到同样与我一起睡着的忆君已经起来和小白玩乐,神采奕奕地看着依然有些疲惫的我。

    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就知道这丫头想出去了。

    牵着她才出门,便看到来找茬的慕容旦呓而后慕容翰。

    看到她我微微怔了怔。

    她本来没有注意到我,可是当她看到我望着她的目光也微微怔了怔,似乎有些疑惑。

    我低下头,面前扯出个笑容,拉着忆君便走。

    我停下脚步,脊背有些僵硬。

    她有些疑惑,“我们见过吗?”她的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俾人和公主怎么会见过呢。”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旁早已经不耐烦的慕容翰皱眉道,“走吧,皇姐。”

    她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走了。

    “为什么不和她相认,你明明记得她。”小白的声音有闯入我的脑海里。

    “你不是能洞察人心吗?那么,何必问我呢,你该听得到我在想什么。”我淡淡道。

    “唉,”他轻声叹气,“这世间,我唯一无法渗入思想的人便是你,你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无法洞察。”

    “你知道?”我有些惊讶。

    “我可是在昆仑山上修炼百年的神兽,我自然知道,我还知道那个女人的命运,日后必然会荣华富贵,一生长久,”他不屑道。

    “那我的未来,我的命运呢,你可看的到?”

    “世间唯你的我看不到。”他叹道。

    我勾起一抹涩然的笑,“那不就说明我的前途渺茫,未来一片昏暗了。”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如何。

    “你的命运一直掌握在你的手上,只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