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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暴君,放开我娘亲第7部分阅读

挥鞭而出,马儿吃疼,立刻急奔起来。

    车厢内,天赐早已经悄悄地凑到九儿身侧,“九儿,刚才我爹拉你做什么?!”

    他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耳语,冷宁虽未听清具体问得什么,却早已经料到他会有此一招,心中一笑,然后就等待着九儿的回答。

    九儿懒洋洋靠到车厢内的垫子上,一脸真诚地提醒道,“天赐,你应该叫我娘!”

    冷宁失笑出声,“天赐,你若再问,晚上可就要没饭吃了哟!”

    天赐心中好奇得要死,却也只能无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哼,有什么了不起,不问就不问!”

    西边天际,落日终于完全沉落在地平线之后,只留下一片如火晚霞,冷宁等人乘坐的淡青半旧马车晃晃悠悠地汇入镇中的人流。

    在一处中等客栈外停下车,冷宁跳下车辕,这才挑起车帘,招呼九儿和天赐下车。

    之前入镇购买东西的时候,她已经打听过,这一番绕路确实是省下了不少的时间,明天早些出发,行上一天一夜就能赶到紫微城,如果现在出发,到那里只怕也已经是晚上,同样进不了城。

    左右权衡,她还是决定住上一晚,她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合眼,怎么都要休息一下,才有足够的精力去应付到达紫微城之后的各种情况。

    早有小二迎出门来,只一打量,便将冷宁三人当成是赶路的一家三口,立刻笑着将几人迎进去,又招呼另一个跑堂将他们的马车赶到后院。

    “一间上等客房,再准备几样精致菜色送到屋里!”冷宁故意装出粗气的男声,他们本是一家三口,自然要住同一间房,更何况九儿和天赐这样子,谁单独住她都不放心。

    “那就井家间二号房吧,除了大床之外还有一张单独的床,可让小姐独睡!”小二很体贴地介绍道。

    “好!”冷宁满意地点点头,小二立刻拿了钥匙,将二人引到二楼尽头一间房间。

    房门推开,只见宽敞的一间大屋子,东侧一张双人大床,西侧一张单人床,中间有桌有几,倒也整洁干净。

    “三位先休息片刻,我去吩咐厨房里给几位准备晚饭!”三人走进房内,小二就转身退出房去。

    ☆、夫妻要共枕?!(3)

    夫妻要共枕?!(3)

    小二一走,天赐立刻现出他的顽童本质,东摸摸,西看看,末了还爬上椅子推开后窗看风景,九儿也很随遇而安的样子,摘下头上斗笠,目光在两张床上扫了扫,他信步走到大床边,懒洋洋地躺上去。

    冷宁满身疲惫,却没有立刻休息,吩咐二人不许出门,她就下去打来清水,让天赐净了手脚,又绞了毛巾帮九儿擦了脸,她脸上覆着面具不便洗漱,只简单地洗了洗手。

    这功夫,外面已经传来脚步声,却是小二送上饭菜。

    冷宁随手扯下床上帐子遮住九儿,走到门边将托盘接过来,“有劳小二哥,我们这一路都累了,就等明日再来收拾盆碗等物吧!”

    “好的,客官有什么事尽管招呼我便是!”小二也知道人家有女眷他不便进门,笑着答应一声,转身走下楼去。

    饭菜一上桌,天赐和九儿立刻双目放光地凑过来,中午就是硬馒头和冷肉,现在有热乎乎的饭菜,他们怎么能不动心?二人一左一右坐下,大快朵颐,冷宁则取了酒囊来,分别倒在桌上的两只茶杯来,九儿立刻不客气地端过一杯喝了,她则慢慢啜着,思索着到了紫微城如何将九儿送进皇宫。

    她不想九儿死,不想欠下这条命,却也并不想因此就裹进这阵年恩仇,无奈她对于皇宫的情况并不了解,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一个满意地计划。

    “看来,只好到时候再见机行事了!”低语一声,冷宁索性也不再多想,专心地吃起饭来。

    天赐和九儿相继吃饱,同时离椅起身,不约而同地转身那张大床,又齐齐在床上停下,注视着对方挑起眉毛。

    “你睡小床!”

    “你睡小床!”

    相同的语气,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吐出四个字。

    “我一向和爹一起睡!”天赐不服地追语。

    “夫妻要共枕!”九儿也毫不客气地反驳。

    听到这五个字,冷宁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喷到桌上,这个痴儿,演得也投入了吧?!

    天赐生气地鼓起小嘴,瞪了九儿一眼,突然又放松脸色促狭地笑起来,“那好吧,就让爹和娘一起睡好了!”

    ☆、夫妻要共枕?!(4)

    夫妻要共枕?!(4)

    冷宁刚咽下嘴里的饭,喝到口中的酒控制不住喷出来,溅了满桌。

    她原本以为,这一场争床之战必然会天赐会赢,哪成想这个小东西竟然会突然放水,改变主意。

    转过脸,她扬眉看向已经坐到小床上的冷天赐,“小东西,这就认输了?!”

    “您不是总说,天赐是大孩子,该独睡了吗?!”冷天赐笑眯眯地向她眨眨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烁着几分得意,“我已经决定了,从今天起独睡,爹就和娘一起睡大床吧!”

    这个小东西,分明是故意为之!

    知子莫过母,冷宁只看他脸色就已经猜到,他必然还在为白天她和九儿之间的小秘密耿耿于怀,故此才故意逼她与九儿同睡,想以此要胁换取那个秘密。

    想逼她就犯,这个小东西还嫩点,不就是与九儿同床睡个觉,难道她还会怕不成?!

    缓缓起身,冷宁懒懒舒展一下腰身,“也好,那赐儿就独睡小床吧!”

    言罢,她已行到大床边,扬手扇灭桌上的蜡烛,合衣躺到已经上床的九儿身侧。

    冷天赐本已经得意洋洋地等待着冷宁过来与他换床,哪想她竟然真的去睡大床,不禁心中微微失望,到底也是骄傲着不肯认输,闭上眼睛装睡,哪想不多时竟然真的睡去。

    冷宁悄悄起身,来到小床边,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月色看向床上睡熟的小人,到底没忍心惊动,只将床上薄被拉过来盖住他的小肚子,轻手轻脚地行回大床。

    哪想刚躺到枕上,原本面朝床内躺着的九儿竟然翻个身,身体转过来,右臂与右腿也就随之向她压过来。

    冷宁本能地缩身欲躲,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床边无处可躲,只得抬起一手一腿,架住他压过来的手臂和腿。

    两臂相碰,九儿皱眉轻吟一声。

    想着他臂上的毒,冷宁忙着放松她抓住他臂的手掌,任由他的手臂搭上她的胳膊,哪想对方的手却缓缓地滑下来,覆在她的胸口,刚好覆住她隆起的高丘。

    ☆、夫妻要共枕?!(5)

    夫妻要共枕?!(5)

    隔衣感觉着他温热的手掌,冷宁脸上一烫,忙提着他的袖手将他的手掌移开。

    对面,九儿原本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了开来,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冷宁,微微地皱起眉来。

    “可是我弄疼你了?!”冷宁只当是她弄疼了他的手臂,轻声询问道。

    九儿轻轻摇摇头,目光慢慢转向她的胸口,单臂撑起脑袋,他小心翼翼地将唇凑过她的耳边,“刚才我好像在你胸口摸到软软的东西,难道你也藏了馒头?!”

    他的呼吸温温软软,似乎是担心天赐听到,说话的时候唇靠得极近,几次滑过她的耳廊,定力非凡如冷宁,也不禁脸红心跳,仿佛有羽毛掠过心湖,溢出一片异样的涟漪。

    有些慌乱地坐直身子,行到床边摸到茶壶灌一口凉茶,冷宁这才重新走回床边在枕上躺下,悄悄答,“是啊,这个秘密也不要告诉天赐!”

    “恩!”九儿乖巧地点头,缓缓闭上眼睛。

    冷宁扯过薄毯用一端盖住他的胸腹,另一端则收紧胳膊抱到怀里遮挡住自己的胸口,侧过身去只留一个后背对他。

    倾听着他的呼吸,她的心终于慢慢地恢复平静,倦意袭来,终也沉沉睡去。

    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她也就困了。

    背后,紧闭着眼睛的九儿,性感的薄唇,轻轻扬起,牵起一个促狭而妖娆的笑意。

    月影西斜,转眼便是清晨。

    冷宁早早醒转,睁开眼睛只看窗外晨光微起,尚不及日出,感觉到耳畔微热的呼吸,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九儿已经凑到她的身后,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右手手臂自然地拥着她的腰,而她的头正在枕上他的左臂上。

    视线落在九儿那只密布着血络的手掌,思及昨晚之事,冷宁的脸上又是一阵发烫,忙不迭地将九儿的手臂移开,想要从他怀中逃出来,哪想移了移身子,竟然无法动弹,却原来她的半边袍摆都被他压在身下。

    无奈之下,她只得微转过身,用左手轻推九儿身体,右手捏住袍摆,想要借他移动之时扯出来。

    在她的手臂作用下,九儿身子立刻向后放平,冷宁忙着抽出被他压住的袍摆,顺势便要逃出他的怀去,不想他被她枕在颈下的左臂突然勾起,她始料一及,身子一歪,控制不住地向他身上摔去。

    ☆、夫妻要共枕?!(6)

    夫妻要共枕?!(6)

    眼看着九儿的俊脸在眼中迅速放大,冷宁左手急急探出,在二人的脸亲密接触之前将手臂垫在二人的身体之间,阻止了这场意外地亲密事件。

    睡了一夜,她头上束发的带子早已松解,这一番折腾,长发立刻散落下来,瞬间铺了九儿满胸满脸,更有几根碎发钻到他的颈间去。

    抬起手揉揉被扎得痒痒的鼻子,九儿懒洋洋地睁开睡眼,眸子里满是挤不清楚状态的迷离,定定看着冷宁的脸,他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怎么压在我身上?”

    明明是你把我搂过来的好不好?!

    冷宁满脸无奈,对着那样一张无辜的脸又说不出火来,只得向他笑笑,“我只是刚才看到你旁边有只蚊子!”

    “我说这么痒,原来蚊子咬过!”九儿揉揉脸,随手捏住冷宁散在他身上的发,顿了顿,好奇地送到鼻端,轻轻地嗅了嗅,“你的头发,好香!”

    一男一女,相叠在床,脸脸相对,他还捏着她的一缕头发感叹发香。

    虽然二人之间隔着两个馒头,一条手臂,冷宁仍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温度和胸口处有力的心跳,隐约还有淡淡的香味在她的鼻端流转。

    这样的情景,实在太嫙旎太暧昧,心中一阵异样慌乱,冷宁迅速起身,“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给你和天赐买些吃的来!”

    起身将长发重新束好,冷宁拉开门闩,急急地走出门去。

    大床上,九儿轻轻嗅嗅刚才捏过她发丝的手指,扫一眼自己被馒头撑得鼓鼓的俗气女装,心满意足地舒展身体占据整张大床。

    窗外,晨光渐明。

    小床上,天赐睡得安祥,小嘴边微扬着笑意,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

    时间还早,客栈里的客人大部分还在沉睡,就连店小二也不过是刚刚起床打开店门而已,看到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冷宁,他眼中微有愕色。

    “客官,好早!”

    “有些燥热,睡不着!”冷宁随口答应一声,抬腿走出店外。

    小二抬眼注视着她的背景,只是面露疑惑,初夏时分,这晨时正是清凉舒爽,睡觉的最好时机,这位客官怎么会热得睡不着?

    ☆、夫妻要共枕?!(8)

    夫妻要共枕?!(8)

    冷宁带了热包子回到客栈的时候,九儿和天赐早已经起了床,天赐正将湿毛巾递给九儿让他擦脸。

    收拾停当,三个简单地用些早餐,又从客栈里购些干粮和酒水带上,付帐离开客栈。

    冷宁又揭开九儿的袖子看他手臂,却见那血络已经蔓延到上臂,距离肩膀还剩不足两寸长短,她的心不禁一沉,再不敢耽搁,再向前一路都是宽敞官道,三个人又都重新易容,冷宁也不再顾忌许多,放开车速向前急赶。

    一天一夜,连续跋涉。

    第三天清晨的时候,冷宁终于看到了久违的紫微城。

    晨光初起,天地一片清明。

    碧空下,一座城池赫然耸立。

    城墙高阔,护兵林立,雪亮的矛尖映着远处的初阳,士兵们的红氅在晨光中烈烈鼓动,自显出一国之都的非凡。

    还未到开城门的时候,各式各样的马车早已经排成长龙,这其中尤以晨时载了菜米进城贬卖的农人居多,相熟的人大声拉着家常,笼子里公鸡尖鸣,不知道是谁家的一条土狗在车队中穿行着,嗅嗅这里嗅嗅那里。

    睡醒的天赐打着哈欠从车厢里钻出来,站在车辕上向前面那座城池抬起自己的右手食指,“爹,皇宫就在里面吗?!”

    “恩!”冷宁点点头,“把九儿送进宫,咱们就走!”

    “是回家吗?!”天赐矮身坐到她的身侧,轻声询问。

    冷宁摇摇头,正如沈苍南所说,覆巢之下无有完卵,既然战事要起,李家村里只怕再无几日安宁,她怎么能再天赐回那里。

    “你不是一直好奇李大叔说过的江南吗,咱们不回家了,爹就带你南下去看看江南风光,如何?!”

    “好啊!”天赐当即拍手叫好,突然又面色一黯,转脸看向身后车厢,“等咱们从江南回来,还能回皇宫探望九儿吗?!”

    到那时,只怕这九儿早已经不知道是何等光景了。

    听他这一问,冷宁的心也是微微一沉,拥住身边小儿,她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九儿是王爷,咱们不过就是些普通百姓,只怕以后再也无望相见了!”

    ☆、初入皇宫!(1)

    初入皇宫!(1)

    天赐闻言,小脸瞬间黯然无光。

    李家村一年,无疑是他最快乐的时光,结果说走便走,这番到了万通镖局,见了九儿他本以为可以和这个新朋友在一起,哪里会想到等待他的又是一场分离。

    冷宁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一疼,紧臂将他收在怀里,“赐儿莫难过,等我们到了江南,爹一定寻一个地方落脚,以后便再也不四处游荡,到那时,你自然可以交到许多好朋友!”

    “恩!”天赐乖巧地答应,不忍再让母亲担心,努力挤出一个笑脸,“只要有爹在,赐儿走到哪里都不怕!”

    咔嚓嚓……

    远处,城门发出一声吱呀声响,缓缓地分开。

    冷宁轻声命令天赐钻出车厢,重新捏起鞭子,随着缓缓行动起来的车流入城。

    朝阳灿烂,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都笼罩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中。

    虽是清晨,街道上却依旧人车走动不少,大街宽阔,路两侧高楼林立,牌扁光鲜,尽显繁华。

    天赐长大后还是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好奇地挑起车帘左右打量,九儿瞌着眸子,呼吸平稳,似乎还在熟睡中没有醒来。

    一路行进紫微城,刚行到中央大街中段,车厢内突然剧烈地咳嗽声,然后是天赐急切地惊呼,“爹,您快来,九儿他吐血了!”

    冷宁闻言色变,也顾不得马车,挑起车帘钻出去,果然见九儿脸色红艳如抹了胭脂,无力地靠在天赐身上,唇角血渍未干,衣襟上也是一片耀阳的红。

    心中一紧,冷宁忙着挑开他的衣袖,昨天还在上臂的血络早已经一路钻到他的肩膀,她松开袖子,急急分开他的衣襟,见到那已经蔓延到他锁骨的血络,只急得心若火焚,伸过手指按住他的颈脉。

    天赐看着她凝重的脸色,心亦随之提起,“娘,九儿他是不是快死了?”

    不等冷宁出声,拉车的马突然一声痛苦长嘶,整辆马车就向前方倾斜着摔了过去。

    冷宁心中一惊,顾不得多想,一手拉住天赐,一手抓住九儿的胳膊将他抱到怀中,飞起一脚踢破车厢右壁,飞身掠出马车。

    ☆、初入皇宫!(2)

    初入皇宫!(2)

    一声闷响,马车在空中旋转一圈,重重地摔在青石街上,瞬间碎成几半,一只轮子骨碌碌地滚入路边小巷,另一只还残留在损坏的马车上嗡嗡地空转着。

    不远处,那匹快马左腿少了半截,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

    天赐刚被冷宁放到地上,已经大骂出声,“哪个混蛋,这么大胆削断我们的马腿!”

    “兔崽子,找死!”他话音刚落,一个黑影已经低骂着扑过来,蒲扇般的大手狠狠抓向天赐胸口。

    眼看着那手掌逼近,天赐也不甘示弱地摆出招架的姿态,不等他出手,一只套着鹿皮矮靴的脚已经如闪电般踢出,先他一步迎住那黑影的手腕。

    咔嚓!

    一声脆响之后,是尖猪般的痛苦哀嚎,对方的手腕已然被冷宁一脚踢断,人亦控制不住地向后摔去重重落在地上。

    起身护在天赐面前,冷宁淡淡挑眉,目光掠过摔在地上的劲装汉子看向那辆绣着精致麒麟纹的华丽紫色马车,“我如何开罪几位,不仅斩我的马,还要杀我的人?!”

    “大胆!”立刻就有另外两个套着同样劲装的汉子恶狠狠地走上前来,“你把狗眼睁大点,看看清楚,这是谁人的车撵,你不乖乖靠边让路,竟然还敢一路撞上来!”

    冷宁刚才落地时已经看得真切,刚才还车水马龙的大街,这会儿早已经异常干净,无论是车马行人都已经自动退到一旁,除了对方的马车和护卫,只有她那辆摔得半的马车突兀地留在街上。

    只看这些人的驾式,便已猜到这马车的主人只怕身份不低,敢在这京都里这般嚣张的,自然不会是普通角色。

    想来是刚才她只顾着查看九儿的脉象,顾不得马车,自然也没有看到对方,那马便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招惹了对方。

    天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又因九儿吐血,心情郁郁,这人竟然开口便骂他最爱的娘亲为狗,他哪里忍得住,当下反口讥道,“你们又不是螃蟹,这么宽的路,难道就只许你们走,别人走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