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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感觉到清晨的味道,也感觉出嘴里的干燥,贺心如迷迷糊糊地想舒展一下身体,却发觉自己睡在别人的怀里。感觉惊讶的同时,贺心如更感觉到大腿内侧有一个东西紧紧顶着。

    猛然睁开眼睛,贺心如惊讶地发现:自己躺在龙大海的怀里。至于下边是什么东西顶着自己,不是孩子的贺心如心中非常清楚。刚想挣脱龙大海的怀抱,摆脱眼前的尴尬局面,龙大海突然睁开了眼睛。两人都没想到喝了顿酒会喝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时间,反而谁都不敢动弹。

    龙大海稍微移动一下身子,就听见贺心如呻吟两声。感觉出下t陷入一处沟壑中,虽然隔着衣裤,也异常舒爽,龙大海本能地运动身体,贺心如也不住地呻吟,更加重了龙大海的动作。经过一夜的摩擦,龙大海再如此动作,没几下便不由自主地发s出去。贺心如感觉出龙大海的颤抖,也激动地呻吟几声,出丑不小。两人紧紧地拥抱,谁也不肯出声。龙大海看见紧闭着双眼的贺心如,忍不住吻了过去。贺心如哼哼两声,见抗议无效,就张嘴欢迎。两人口舌缠绕,良久方才停下。

    贺心如站起身来,感觉出下身的不适,惊呼一声,跑入洗手间,再不肯出来。龙大海感觉到下身冰凉冰凉的,苦笑一声,急忙找条内k换了下来。外面的短裤也湿了,龙大海也顺道换了,免得等会上班露出马脚来。

    贺心如过了好长时间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脸上的红晕并没有消失,眼神也有些茫然。龙大海嘟哝了两句,贺心如没有听清楚,问:“说什么呢?”龙大海低着头说:“心如,我不是有意的。”贺心如又气又笑,责问龙大海:“那是我有意的?”龙大海张口结舌,无话可说。

    贺心如笑了,笑得很甜,很妩媚,很y险:“好了,我知道这事不怪你。是我们酒后乱性。不对,什么也没发生,不算酒后乱性。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不然你会死得很惨很惨的。”

    一阵清风从窗外吹来,贺心如感觉身下一阵冰凉,很不适应不穿内k的感觉。心中的愤怒登时发起,贺心如一把掐住龙大海的胳膊:“色狼,色狼,本姑娘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叫你得到了。”龙大海忍受着钻心的疼痛,心里憋屈无比:“这也算第一次,那我从第一次到现在,不是有好几百次了。那刘惠阿姨怎么还叫我处男呢?”

    因为c作失误,这本都市宦海沉浮的书成了变身情缘的类型,隐士已经申请了。不知道编辑什么时候能给改过来。大家支持一下子啊。投票推荐、收藏,甚至留言,都是对本书最大的支持。

    第三章见识人情冷暖——迷茫 贰

    两人正打情骂俏时,忽然有人砰砰砰地敲门:“开门!开门!”贺心如脸色一变,惊呼:“我爸爸!”龙大海更是脸色大变,不知如何是好。贺心如脸色变幻几次,对龙大海说:“你就一口咬定我今天早晨来送你。知道吗。”贺心如又狠狠掐了龙大海一下。龙大海咬着牙根说:“知……道了。”

    贺心如打开房门,贺向南以和他肥胖体型不相称的速度冲了进来,四处打量可疑的地方。贺心如和龙大海心中庆幸,幸好早早将证据销毁,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贺向南睁着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龙大海:“小子,昨晚你把我女儿怎么样了?”龙大海装出愕然的样子,迷惑地问:“叔叔你说什么呢?心如早晨刚来这里的。”贺心如也委屈地大叫:“爸爸,你说什么呢?我再也不理你了。”贺心如捂住脸冲了出去。贺向南慌了神,急忙去追。以他肥胖的体型,哪里追的上。

    半晌,贺向南颓然回来,一p股坐上大床,将大床压得吱吱作响。可能觉得坐在床上难受,贺向南站起来,一把揪住龙大海的衣领,狠狠地吼道:“小子,现在的孩子爹妈管是管不住的。你玩我姑娘也就玩了,你情我愿的,老子也不是封建家长。可你想当我女婿,那是万万不能的。我的女婿,最次得是一处长家的孩子。你一个穷兮兮的棒子,算什么东西?”

    贺向南将龙大海推到在床上,扬长而去。龙大海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向屋顶。若是贺向南打他几拳,龙大海反而会好受一些。可贺向南不用暴力,仿佛龙大海不屑于被他打一般。那恶毒的话语,轻视的神态让龙大海十分受伤。这一刻,他深深体会到权势、金钱的重要性来。

    一只冰凉的小手摸上龙大海的额头。贺心如展开游击战,轻易摆脱父亲的追捕,去而复返。感觉出龙大海的不对劲来,贺心如有些担心:“你怎么啦?我爸爸打你了?”龙大海苦笑着摇头,拉住贺心如的小手:“心如,发生早上的事情,我本来想,要是有你这样的女孩子陪伴,也算没白活一生了。可你爸爸的话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有情人难成眷属。原因就是门当户对四个字。或许现在我只明白了一点皮毛,相信过几年后,我就会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贺心如没明白龙大海话语的真正意思,恨恨地说:“爸爸真坏,欺侮我同学,等我回去收拾他。”龙大海将钥匙递给贺心如:“钥匙还给你吧。”贺心如不接钥匙,对龙大海说:“开发区那里不是人住的地方。钥匙你留着,以后来市内的时候也得有个住的地方不是。等房子有用的时候我再朝你要。”龙大海也没说什么,两人拿着行李走出了小区。

    第三工程处破旧的班车冒着黑黑的尾气轰隆隆地开了过来。看见精美的小区,看见衣着时髦,衣服却有些凌乱的贺心如,车上为数不多的脑袋同时偏了过来。

    刘惠从班车上跳下来,笑意盈盈地说:“大海,这是你的女朋友?”龙大海忙说:“阿姨,这是我同学贺心如。我这些天就借住在她家。”

    贺心如不比龙大海,接人待物毫不慌张。朝刘惠点了点头,礼貌地说:“阿姨你好。”刘惠说:“你好,好可爱的小姑娘,希望你能成为市政设施处的媳妇。”贺心如脸蛋红红,爽朗地说:“好啊,到时一定请你吃喜糖。”

    刘惠还想和贺心如说什么,班车司机不干了,嘟嘟地打喇叭。刘惠不甘地拎着龙大海的行李上车,还不断和贺心如挥手。直到贺心如不见了身影,刘惠还在啧啧有声:“这么漂亮的孩子,看那身高,长相,百里挑一啊。大海,你小子真有福气啊。”龙大海脸色通红,忙说:“刘姨,您误会了。我们确实是同学关系。”此话一出,车里一片不屑的声音发出。刘惠笑着说:“伟人都说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说是不是啊!”

    出纳何珊半是嫉妒,半是羡慕地说:“以我的经验看来,小姑娘绝对是被龙大海同志迷上了。小龙,给姐姐介绍一下你是如何泡上这么漂亮的大姑娘的。”何珊比龙大海大两岁,刚刚结婚几个月。她在设施处工作多年,脸皮早练出来了,挑逗龙大海这样的青涩小伙,是她最愿意干的事情。

    龙大海嘟嘟几句,谁也没听懂。大家的兴趣更加上来了,不住挑逗龙大海。随着不断有人上车,不断挑起新的话题。直到单位,话题才暂时停了下来。

    车一停,龙大海如蒙大赦,跳下车,拿起行李如飞逃走。何珊看着龙大海魁梧的身影,羡慕地说:“我家那口子要有这么强壮的身体就好了。董姐你不羡慕吗?听说姐夫总是中看不中用。让你半夜老睡不着。”董灵唾了何珊一口,骂她:“小s货,一结婚就不要脸了。”何珊毫不客气:“还不是你个老流氓,我是姑娘的时候老受你们毒害。现在有了可以调戏的对象,自然要报复回来。”董灵看着何珊热切的眼神,担心地说:“男人不在家,也要守住下边。想吃也别吃窝边草,吃出事情来可没脸在单位干了。”何珊切了一声:“小题大做。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过那小子实在强悍啊。”

    来到宿舍,龙大海在单人床上把行李简单一铺,把书放到小桌上,就算安好家了。

    龙大海一上午呆在宿舍中,不敢出门,免得为人调笑。他不出门,可前来探视的人一波波的,一上午没断。最后,连处长洪战都来了。洪战拍拍龙大海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小子,行啊,连老子都看走眼了。现在泡妞这么容易吗?

    龙大海除了苦笑,再没有别的话可以说了。这一刻,他又体会到一句古人的经典名言:“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洪战看看龙大海的铺盖,皱着眉头,对跟在身后的总务科科长李赛凤说:“去买一套好一点的铺盖。”李赛凤说:“财务说不好走账。”洪战冷冷看了一眼李赛凤,强压心中怒火,寒声说:“那就走三产。”

    李赛凤是处长禹岚风的小姨子。是禹岚风调来市政设施处后,暗中动用关系调来的。设施处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加上洪战,不过十几个人而已。李赛凤因为姐夫的关系,嚣张非常,时常不把洪战放在眼里。洪战人虽粗豪,心思却灵敏。除了事事避讳李赛凤外,还时常去找党委书记尹秋雁,要求把李赛凤调走。免得身边有领导的一只眼睛时时刻刻盯着,睡觉都得睁一只眼睛。

    洪战对龙大海说:“今天也算你正式报道了,下午就正式上班吧。”龙大海说:“好。”洪战说:“咱们接了个桥梁工程。不大,就三孔桥。咱家从来没干过桥,本来想和其他单位联建,但是你来了,我就改变了主意,想自己干。”

    龙大海一听这话意思不对,忙说:“处长,我在学校是学了不少东西。可都是理论上的。我也去施工现场实习过。可动手还是不行。要是能让我跟着干两三个桥梁工程,我保证能拿下来。”洪战神色不变,哼了几声,说了句“下午和我一起去工地”,就走了。龙大海心中忐忑,不知洪战是什么意思。

    洪战在屋里给熊天打电话:“老熊,行啊,找了一个实诚的小子来我这里。这份心思兄弟记着,以后请你吃饭。怎么,不用请吃饭?那用什么?要我给你安排一个人?谁啊?廖承天?这名字听着怎么耳熟啊?什么?那小子!不行不行,他来了,我这里的几个娘们可要倒霉了。不行不行,要不你把他阉了我要。什么?你把童铁军捎带着给我?这我倒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老熊啊,那小子下边不老实,来咱家可不是什么好事啊?啊,都是局里那些王八蛋干的好事。我得和那些小媳妇打好招呼,别让那小子占了便宜。”

    下午,龙大海坐着洪战的小轿车,和洪战、工程科科长周元一起去工地。按规定来说,龙大海属于周元的部下。可周元对龙大海冷冷淡淡的,毫无亲热的意思。龙大海感觉出周元的冷淡,不由想起刘惠的话:“你要小心工程科科长周元。他是技校毕业的。好不容易混上科长了。你一来,他是最担心的。这人是个官迷。你要小心他给你小鞋穿。”

    龙大海心中有些迷茫,不知如何面对这形形色色的人生百态。以前在农村,遇见不可理喻的事情,就用拳头解决。这招龙大海小时候最喜欢用。到了城里,面对警察的电g和手枪,拳头就不好用了。用什么办法解决遇到的困难,龙大海还没有找到。

    工地前方,一片巨大的建筑群正拔地而起。洪战说:“看,这就是海滨市未来最大的小区新海滨小区。这里和海滨小区隔了一条河。说是河,不如说是排水沟。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开发商为了卖个好价钱,想在这里修一座桥。咱们处长为了提高设施处的竞争力,就把这座小桥抢了过来,让我们第五工程处干,积累一下经验,以后好干更大的桥。”

    这样的小桥毫无挑战性。说句夸张的,农村来的工程队都可以拿砖砌出来。既然是市政设施处的第一座桥梁工程,不管大小,都要干出些名堂来,好为处长禹岚风加些政绩。禹岚风刚听说了桥梁工程的一些皮毛,就要求在这次施工中使用新工艺。不允许采用老旧的单纯灌注水泥混凝土的方法建设,必须使用吊装式预制件来建筑这座桥。

    跨距五十米的桥梁,中间不过一到两根支撑柱,属于小到家的桥梁工程。使用水泥浇筑本来无可厚非。可领导嘴大,一句话就累死干活的。洪战看了标书,打听了一下预制件的价格,不由仰天长叹:“这不赔本赚吆喝吗?一个破桥干下去,要赔我几十万。明明没有重型车经过,偏要最大承重100吨,开老子的玩笑不成。”

    诸位,帮忙推荐一下吧。本来已经倒霉地发错了类型。要是再没人帮忙的话,俺只好跳河了。

    第三章见识人情冷暖——迷茫 叁

    不满归不满,洪战还得老实去干。洪战本来就不是禹岚风的嫡系。要撤换他的风声一阵阵刮来,使洪战心惊胆战。这个工程想必就是禹岚风给洪战下的套。干好了,赔本,干不好,也是赔本。

    洪战私下时常仰天长啸:禹岚风,我c你大爷。老子不就表面人粗点吗,值得你这么算计。老子要投靠你,你嫌老子没文化,要搞什么提高干部素质,实行科技筑路活动,想把老子这批人搞下去。可老子八岁练习摔跤,就会写自己的名字。你要老子去念什么夜大,老子去了就睡觉,有个p用。

    洪战看着周元和龙大海,心中算计着拖谁下水。这个工程干下去,第五工程处一年的辛苦就算白玩了。年底奖金准泡汤。整个员工的怒火需要洪战来承受,洪战也需要找一个替罪羊来推脱自己的责任。周元业务不行,人却滑溜,人送外号褶子,形容此人心眼之多。这样的人不但不好算计,也不好得罪,不然后患无穷。可龙大海一刚刚毕业的学生,就贸然让他肩负市政设施处第一座桥梁的建造任务。不但大家能看出猫腻来,就是处机关也不会同意。

    洪战心里核计着算计谁,周元也正思索如何算计龙大海。论心眼,周元比洪战多多了。洪战还在思索如何摆脱桥梁工程带来的麻烦,周元已经思索起日后如何算计龙大海的事情。至于利用桥梁工程算计龙大海,周元想都没想。人家一刚毕业的学生,没干过一次工程,你算计他,别人也不是傻子,这样做只会把自己给套进去。

    龙大海正仔细观看附近地形,偶尔还翻翻土,看看属于新土还是旧土。周元心里冷笑:“小子,按说你人真不错。可惜,你对我的威胁太大了。不把你弄走,我就日夜不安。没办法,得罪了。”

    见洪战眉目紧锁,周元笑嘻嘻上去,谄媚地说:“处长,这活摆明是赔了,咱干嘛还干?”

    洪战呸了一口,骂周元:“你小子放p呢?老子不想干,可上头一句话,老子连个p也不敢放。”周元早习惯了洪战的粗口,也没当回事。周元笑着说:“我有个办法,可以将这个桥的工程给推出去。但是……”洪战一听,眼前一亮,一把抓住周元的肩膀,大声说:“快说!有办法老子亏不了你!”周元哇哇大叫:“胳膊断了!”洪战嘿嘿笑着,松开了周元的肩膀:“叫你小子卖关子。不知道老子性急吗?”周元心里诅咒洪战:“你性急,我看你‘性’急才对。”揉着发红的肩膀,周元说:“找个二包队,原价包给他们,咱不就脱身了。”洪战大失所望,骂道:“狗p主意。哪个二包队会傻到这种程度,干赔本的买卖?”周元说:“这就需要我们和他谈了。现在他赔了,可这份情我们记着,以后的二包工程挑好的给他,两年不就还清了。”洪战盯着周元嘿嘿冷笑。周元吓得急忙后退,连声解释:“处长,我这可是为你着想啊!决没有半点私心。”洪战脸色转晴,笑道:“我知道你没有一点私心。你有很多的私心。妈的,是不是钱百万和你嘀咕什么了?这姓钱的干活,向来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要是干道路工程,也就罢了,路坏了也死不了人。这他妈的是干桥啊!要是钱百万把桥干塌了,死了人,老子进监狱,难道你他妈的技术负责人能逃出去?你小子不是看中老子的位子,想篡权吧。”看着洪战晴转多云,周元忙说:“处长,我打包票。这个桥的工程交给我,保证完成得毫无问题。出了事情,唯我是问。”洪战说:“你小子的德行老子清楚得狠。一见了酒和娘们就晕头转向。钱百万再甩几张钞票,你就成他的人了。要你现场监理,还不如那个傻小子让我放心。”“他?”周元不屑地说,“一个刚毕业毛还没长齐的小子,理论肯定没问题。十个我也比不上他。可要真干起来,十个他也不是我的对手。下半年道路工程不多,就让他自己去干。我带着大伙就守在桥上了。不信干不出精品工程来。”洪战脸色一变,指着周元说:“你!”犹豫半天,洪战颓然说:“算你狠。你要不把桥干好了,老子新帐老账一起跟你算。不过,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了啊。”周元心中得意,心知洪战就算知道自己想算计龙大海,可为了桥的事情,也不得不妥协。听了洪战有气无力的警告,周元心说:“整人不整死,完后被人整。老子不一下把那小子废了,日后可就没我的好了。”

    龙大海正仔细看排水沟两边的地形,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筹码,被洪战出卖了。回去的路上,洪战随意说:“大海啊!我想了想,觉得你毕竟刚来,经验不够。这次的桥梁工程就不以你为主了。”龙大海说:“处长,我经验不足,就是让我干,我也心里没底。还是周科长经验丰富,您就是不说,我也推举周科长主持这次的建桥工程。”洪战心中感慨:“倒是个实诚的孩子。日后可以大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