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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14部分阅读

    头摆弄着手里的鸡。

    “好。”应声,急忙地离去。

    小心翼翼地用荷叶包裹了,再在外面糊上一层荷塘的淤泥,用柴禾拨弄着成一小小地火堆,煨着,做法与叫化鸡无异。

    未久,浓厚的香味透过干裂泥土外壳,一丝丝地钻入鼻孔。

    敲开外面的泥,扮开仍是鲜绿的荷叶,一只嫩黄的鸡便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热气夹杂着香味肆虐地更为厉害,伸手便要去扯,却被黎若挡住,“别急,现在还烫,里面呢——还有稀奇!”

    掰开鸡腹,里面是鼓鼓囊囊地塞满了茄子,蘑菇,香菜等作料!茄子和蘑菇吸饱了浓汁,莹莹闪亮。

    “来,这个——”黎若伸手掰下一只鸡腿递到梁雨的面前,“不要嫌,就用手!”

    “不不不——”急忙地摇头。接过鸡腿狠狠地咬了一口,嘴角浮现笑意一抹。难得一见,身为长公主的黎若竟也有如此的一面,与干爹还真是绝配。

    “若姑姑,又有荷叶鸡了!”

    一个欣喜的声音,打断埋首于美食中的两人,是东方昊。

    “雨儿!”连同荷叶一起,全数地递给梁雨,“带着鸡快跑!”

    跑?一脸疑惑地望望黎若。

    “快,今天这鸡是给你的,一滴油都不能让那个臭小子沾上。”恨恨地落下一句话,伸手将梁雨往后一推,转身挡在面前,“臭小子,你来搞什么?”

    “若姑姑,昊儿是闻到香味来的!肚子饿了!”东方昊俏皮的眨眨眼,鼻子灵,闻到若姑姑又做了荷叶鸡,是趁着太傅休息的时候,偷偷跑来。

    “不行!”断然地拒绝。

    “若姑姑——”是撒娇地喊。躲在树上的梁雨一耸肩,皱眉。

    “没门!”

    “若姑姑!”东方昊突然厉声地叫道。

    “臭小子,敢对我!”

    “啊!!!”尖细地嗓音响起。树上的梁雨轻笑,瞄准黎若身后东方昊的发顶,手指一弹,一根鸡骨头是斜斜地插入发髻。

    “好了,昊儿。那是给雨儿,若姑姑再给你做!”急忙地扯开东方昊的注意力,让他没有发觉头上发髻的异样。望着那灿若玉簪的鸡骨头,黎若是使劲地撇住笑,揪着东方昊慢慢离去。

    梁雨在树上啃完了整只鸡,才跃下树。满手的油腻没有擦拭的东西,低下头,衣襟上满是油腻。可爱的一笑,顺手在衣襟上再印上两座油亮的五指山,回自己的院子。

    绩嫉3卷  第40章 误会禁闭

    “郡主,这——”春水指着绫罗上满满的油腻,还残存着鸡的香味,“郡主,御膳房丢失的鸡?”是忧心地皱眉,询问。

    “鸡怎么了?春水姐姐!”摆弄着架在自己面前的绿倚,并没有弹奏。

    “郡主,皇上正在御书房审讯,这后宫的偷鸡贼!”春水缓缓地道出一句话,梁雨的表情顿时石化,自己不会怎么倒霉吧!才第一天吃,就——再说这鸡也是黎若搞鬼的啊!

    “郡主,奴婢觉得——”思索了良久,也没有一个较好的法子。

    “春水姐姐!”梁雨打了一个哈欠,道,“雨儿现在最想的事情,是睡觉!反正我只是吃了鸡,而已。”无赖地替自己辩解。

    爬上床榻,钻进被窝,蒙头就睡。

    春水很是无奈地摇摇头,将油灯拨暗些,小声地移过屏风,退出房间。这件绫罗是不能拿到浣衣局去清洗了,又得出宫一遭,回王府。

    躺在床榻上的梁雨,没有入睡,不是担心那与黎若偷鸡会被人发觉,只是好奇怎么偏偏是今天,东方展有发觉。

    于床榻捻转反侧,没有睡意,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出厢房。外间没有任何的灯光,想必春水也已睡着。没有开门,是越窗棂翻墙,出了院子。

    虽是夜晚,但后宫是灯火通明。仗着身影娇小的优势,和一半火候的轻功,得以胜利地潜身在黑暗中。

    还未到御书房,便能听见里面那严厉地叫嚣声。

    “你这几日,便是如此的修身养性!”东方展气愤地骂了一句。

    “皇上,还请息怒!”有太监上前安慰地声音。

    “砰——”是茶盏摔落。

    “昊儿!没事吧!”是皇奶奶担忧地叫声,“展儿!”

    回过头,四周望望,御书房周围都是低矮的灌木丛,没有任何可以躲人的树,失望地摇摇头,只得踮起脚尖,急忙地用手指捅破窗纸,窥视。

    房内玉案前,东方昊是直直地跪在地上,太皇太后护在东方昊的身上,抱怨着,“昊儿,快起来,膝盖都烫红了!”

    “皇奶奶,不用理会他!看看这个——”东方展粗鲁地从东方昊的发髻拔下那根鸡骨头,递到太皇太后的面前,“身为东宫太子殿下,竟逃了课去做贼!”

    窗外的梁雨不由地懊悔,自己只是想捉弄一下东方昊,让黎若偷鸡的事情得以曝光,也给她找了个替罪鬼。

    “父皇,这个不是昊儿的!”东方昊甚是委屈地小声辩解。

    “那你吃鸡了没?”

    小声地点头。

    “既然吃了鸡,这就是你的!”东方展愤怒地一甩衣袖,“来人!太子关禁闭一月!”

    “展儿!”太皇太后是急忙地喊道,欲阻止。

    “三个月!”东方展伸手,狠狠地拍在玉案。

    很快便有侍卫进入,有两人驾着东方昊退出御书房,在梁雨的面前走过。梁雨窝在墙角,和着掌于胸前,是小声地祈祷,但愿东方昊不要嫉恨自己啊!给他那根鸡骨头,本就是玩笑一个,闹腾这样根本是不知晓!

    正小声地祈祷着,脖子边有一抹沁凉,一柄铮亮的长枪正抵着自己,顺着长枪望去,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侍卫。

    糟糕!小心翼翼地往一边挪挪身子,伸手在底下捡了几粒小石子。趁侍卫正欲叫喊之际,弹出一粒石子,身子灵巧地跃出。脱离了那钳制,起身朝着自己的院子是急忙地跃去。

    “刺客!有刺客!”有人尖声地喊起。

    大队的侍卫是迅速地围在御书房的周围,梁雨只得窝身,躲藏于灌木丛中。御书房的四周全部是密密麻麻的明黄侍卫。

    清冷的月光打在交织着的银色长枪,照出那曾经的斑驳的血痕,凛冽的气息萦绕在四周,有风拂过,黑夜的沁凉肆虐,是越发的冷。

    肌肤上猝然浮现那细小的疙瘩,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必须尽快地回到院子,暗自道。将身子缩得紧些,仔细地观望四周,只有南面的侍卫兵力稍弱。

    欠欠身子,趁着两行人马相背之际,是起身向南面跃去。

    “南面,刺客向南面去了!”

    刚跃出不远,有人尖声地唤着。深吸一口气,真气提起,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几下蜻蜓点水,梁雨的人已在南面的宫墙外。

    缓缓地落在地面,四周是黑暗一片,没有任何的人影,静谧。微叹了一口气,哎!只能说自己倒霉,被当成刺客!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提着铜锣从那狭窄的甬道通过,梁雨是急忙地隐在阴暗里。

    “咚!咚!”……“咚!咚!”……

    是二更了,差不多九点左右吧!转念一想,已经出了皇宫,为何不回王府?转过身,朝着王府的方向,迈开步子。

    寒霜院里点着微弱的油灯一盏,是春水,依然在清洗着梁雨那身沾上油腻的郡主衣衫。

    “雨儿,你怎么在这?”梁雨突然地出现在春水的面前,春水疑惑地问。

    听到有人唤,急忙地转过身,“春水姐姐?”瞥见春水手中的那身粉色的绫罗,和地面的洗涤用品,梁雨是明了。这衣服,是不得不拿回王府,清洗。

    “春水姐姐,雨儿在皇宫里睡不着!”低下头,是委屈地撒娇到。

    “哎!”轻叹一口气,“那在王府睡下吧!明日清晨定醒礼之时,奴婢会禀告太皇太后。”顿了顿,双手于一旁干净的布上擦拭,伸手,将梁雨揽进怀里,呢喃着自语,“皇宫是甚是的险恶!”

    困了的梁雨,窝在春水的怀里,是狡黠地一笑,瞌睡袭来,很快地入眠。

    翌日清晨,梁雨是被传旨太监那尖细的嗓音所惊醒。恼怒地起来,穿过衣衫,迷迷糊糊地走至前院的厅堂。

    “笑郡主接旨,郡主于皇宫甚是顽劣,有损王家的颜面,故于王府,关禁闭三月!钦此!”传令太监尖细地嗓音仍在厅堂回荡,圣旨上的内容让梁雨一惊,睡意全无,“什么?关禁闭——三月!”怔怔地伸出三根手指,不信地询问。

    “郡主,这是太皇太后的懿旨,咱家只是传令而已,并不知!请郡主接旨!”传令太监是双手恭敬地将圣旨奉上。

    梁雨怔怔地接过圣旨,还未回应过来的时候,皇宫遣来的一行人,已经隐在王府门外。圣旨上的的确确是写着,关禁闭三月,落款的印章,正是皇奶奶的凤印。难道东方昊禁受不住,是将自己和黎若供出,那荷叶鸡事件,东方展已经搞清楚,是故有这道圣旨。

    关禁闭,于王府。也没什么不好!随意地将圣旨一卷,搁置在厅堂玉案上首的席位。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再回寒霜院。

    待到睡饱而醒来的时候,已过午时、日正,近未时、日央。

    “雨儿,醒了!睡得如何?”刚睁开眼的时候,便对上黎若嬉笑地脸。

    “若姐姐?”怔怔地询问,急忙地直起身子。现在的自己,睡饱后,已是完全的清醒,必须理清那满脑子的疑惑。

    “昨日昊儿做了替罪鬼!你可知?”未等梁雨开口,黎若道。

    “恩。”点头。

    “其实昊儿也不是替罪鬼,以前的荷叶鸡,是尽数的进入他的肚子!”轻笑着道,嘴角的笑意猝然隐去,秀丽的容颜是换上一抹忧心,“雨儿,昨日御书房有刺客,你可知?”

    心一惊,急忙地摇头。

    “雨儿!”黎若突然笑道,伸手一指梁雨的鼻尖,“知道自己昨夜闯了祸吧!不过——”沉下脸,正色地道,“昨夜的确有刺客,进入御书房,是为偷窃。却因雨儿的这一乌龙,并未失窃任何!”

    停顿了稍许,俯下身,在梁雨的耳边,轻声地道,“但玉案上的秘密奏折有翻越过的痕迹,只是现在还不知,有何机密被泄露?”直起身子,恢复原先的语调,“是故,皇奶奶下旨关你禁闭三月!是让你呆在王府,不要出去!是为了遮掩那真实刺客的事件,以避免些慌乱。这些天,若姐姐,会陪着你的!”

    “好。”明了的点头,“那鸡的事情,皇兄他——”

    “皇兄并不完全知晓。”黎若突然地抱怨道,“雨儿,若不是你那根鸡骨簪子,这事情更本不会露出任何的马脚,这以后,皇宫里要开点小灶是更难了!”

    “那来王府啊!雨儿随时欢迎!”

    “来王府,我可受不了皇叔那不沾半滴油星的清汤淡水。”皱眉地摇头。

    “若姐姐,你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父王只吃那些极为清谈的膳食?”想到东方晨那单一的膳食,有些心忧,是急忙地开口询问。

    “好像,好像是皇叔七八岁左右吧!就开始——那样了吧!”很是无奈地摇摇头,“具体我也是不知!”

    “哦。”有些失望地点头。

    伸手,搭在梁雨的发顶,那一脸失望的神情,占据了整张小脸,询问,“小丫头怎么?这么想知晓有关皇叔的事情啊?”

    “恩。”抬起头,连忙地应道。

    “若姐姐告诉你一些幼时的小事,好了!”

    沉思,尽力地在脑海里,搜索着那幼时的种种!

    绩嫉3卷  第41章 粮草阴谋

    听黎若絮絮叨叨地讲来,梁雨才是知晓,东方晨那些个幼时的事。

    原来,那清冷的儒雅表象之下,竟是如此——

    曾文斗太傅,惊艳全场,让人喟叹他的才学。

    曾指点江山,年幼的眉宇间布满君临天下的气势。

    曾极其顽劣,虽让人甚是头疼,却在阴暗的日子里,为人捎来唯一的一抹笑靥。

    曾——

    所有的,都逝去。只留一,冷若冰霜之人。

    心再次的揪起,疼痛弥漫,麻木了所有的感知。

    ……

    逝者如斯,恍然而过,三个月,是很快的殆尽。

    时光,如同掬起的那捧在掌心的流沙,顺着指缝泻下,转眼,没有留下一粒。

    春已末,是夏初。

    繁复的厚重绿荫,再一次慢慢地袭上寒霜院,整个院子。

    冬日里苍凉干枯的枝丫,经过春那鹅黄的嫩芽,如今是宽厚的叶,完全地舒展开每一丝脉络,在徐徐的凉风里,翩然起舞,跃动着守候已久,酝酿过一个冬季的生命。

    禁闭已释,两人得以出府,上街。

    已近牡丹花期,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均是一脸的喜色,为的是将近的盛大节日,一年一度的牡丹花会。

    倚在某一酒楼二楼一临窗的位置,将目光投向窗外,恰好能够全部的瞧见整一条街的情形。

    “宝宝,你看都脏了!”一个甚是无奈的宠溺声音,和那温馨的一幕,摄住了梁雨的双眼。

    “爹爹!”一孩童撒娇地喊了一声,窝进一男子的怀里,那男子宠溺地以帕子,拭去那孩童嘴角的食物残渣。

    瞧见这一幕,是微微地一怔,手一送,手里的瓷勺摔落,“砰——”清脆的一声响过,勺子碎成几瓣。

    “雨儿——”对面的黎若轻轻地唤过。

    梁雨依旧没有回过神,怔怔地望着那一处,那里的一对父女已没了人影。眼角有泪溢出,一滴。缓缓地淌过脸颊,滴落在手背上,亦是碎成几瓣,温热却透过手背,到心底,灼伤了思念的痛意。

    “雨儿——”黎若再一次地唤过,起身绕到梁雨这边,“咱们回府吧!”

    “若姐姐!”怔怔地喊了一声,才发觉,自己满脸的泪。

    “小舞!”黎若唤过身后的贴身宫女,拉过梁雨的手,便出了酒楼。

    出来的时候未坐轿子,是想要细细地观赏的街上的风景。归去的时,却窝在轿子里,因为思念,早已将心情侵蚀,殆尽。

    轿子刚到王府的时候,冯鸣便急急地迎出府,“若公主,郡主,你们可回来了!”

    “怎么了?冯管家!”还未下轿,黎若揭起轿帘的一角,急忙地询问。

    “回若公主,皇宫里来旨意,宣郡主进宫!”

    “若姐姐,雨儿不想去!”侧躺在轿子内侧的梁雨,沙哑的嗓音,出声打断冯鸣的话,一脸的悲恸,眼底的落寞,很深,很深。

    “那就不去!”黎若放下轿帘,坐回软塌。

    “若公主,这——”冯鸣急忙地跑了几步,拦住轿子,“皇宫里来的旨意,说是事情与大军有关!”

    “父王怎么了?”突然来临的不安,代替了那思念的悲伤。梁雨扑到轿门边,急忙地询问。

    “皇上的旨意,只说是与大军有关。若,若公主和郡主回府,便是直接去皇宫。”冯鸣顿了顿,眉皱起,略微地思索,“旨意来的并不急,应是无大事!”

    “去皇宫吧!若姐姐!”冯鸣虽是这样的讲,但梁雨心底的不安,仍旧悬着,久久未有定落。

    点头,示意轿夫转过方向,去皇宫。刚过皇宫的正门,轿子停下,因除君王外的其余人必须步行。

    刚下轿子,梁雨是急忙地跑向御书房。

    “皇兄!是什么事情?父王怎么了?”梁雨闯入的时候,东方展与一干大臣正在商议。

    东方展皱眉地抬起头,“雨儿,你的礼仪何在?”乱闯御书房,打扰朝堂议政,是罪名一项。这么多大臣亲眼所见,恐怕雨儿又得受罪!东方展头疼地抚上脑袋,皇叔回来,定会——

    “启禀皇上,笑郡主乱闯御书房,打扰朝堂议政。恐怕得扣扰乱一罪名!否则皇上难以服众!”吏部尚书上官雄执起身子,行了个礼,道。

    “请皇上下旨!”其余的大臣也是纷纷地应和道。

    梁雨气急地一跺脚,正欲骂出口,却被赶来的黎若揽住,“请皇兄见谅,雨儿年幼无知!”

    “若公主,晨亲王幼时已震惊朝堂,作为晨亲王之女,想必笑郡主亦甚是的聪慧,上回的王妃甄选,恐在座的各位都是知晓吧!”刑部尚书苏成昪缓缓地道。

    “不错!”太史令云牧长是急忙地回应,“笑郡主的聪颖、慧黠,早已被京都百姓啧啧称赞!”云牧长突然欠身问梁雨,“不知笑郡主对现下的粮草事件,有何高论?”退后几步,跪在东方晨的面前,“皇上,请原谅微臣的唐突。”

    “云爱卿,快快请起!”东方展急忙地示意云牧长起身,同时替梁雨介绍道,“雨儿,这是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