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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阅读

    到他的身上,挑着眉,眯着眼,直直地看着我愤愤地说。

    后院里多的是女人?我一直忽视着这个问题,或者说是我在逃避这个问题,可他现在却提醒了我。是的,他是皇上身边的人,在又被指定为钦差出来办差,想必应该深受皇上的重视与厚爱,这样的人估计早已经是妻妾成群了。在这个时空,我不奢望我会是他唯一的女人,可是我希望拥有他唯一的完整的爱,他能给我吗?如果不能,我怎么可能跟他走下去?我绝对不允许他朝秦暮楚,肯定接受不了他左拥右抱!

    “你爱她们吗?”我想知道他对他们是什么感情,因为古代的婚姻大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是没有感情基础的,更何况他身在官场,可能婚姻里还包涵了政治的因素,可是如果他的后院里有他爱着的女人那怎么办?我想还是尽早撤离吧!长痛不如短痛。

    “不讨厌!”他淡淡地道。

    “就是喜欢咯!”他也是说的喜欢我,原来他只是把我当成他后院的女人中的一个,我心里不免有些悲凉,可是还是要他亲自说出来我才想做决定。

    “爷没说!”

    “那你到底是意思?你一字千金吗?为什么就不能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呢?你总喜欢让人这样猜你的心思吗?总这样故作神秘玩深沉吗?”我抬起头看着他,希望他给个确切的答案。

    “爷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没让你猜我的心思,是你自己笨才听不懂!”

    “我哪笨啦?”

    “没看出来哪不笨!”他仔细看了我一圈,很慎重地说。

    “你!罗真,你真是个大混球!”

    “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他居然没板脸了,看我发狂的样子竟然一副得意的样子,真是个虐待狂!

    “你到底爱不爱别的女人?”这种事要让自己来猜,那算什么?给你最后机会,你要再不说就算了,反正我不想抱着自己的猜想糊里糊涂地跟着你庸庸碌碌的过一辈子。

    “又犯什么傻!……不爱!”看到我的脸忽然阴沉下去了,他转移了本想戏弄我的话题,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爱我吗?”我把脸埋在被子里,心跳没规则的加速跳动。

    “爷已经说过了!你对爷呢?”他把我的身体扳正,把我的脸捧着直面他,幽深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进我的眼睛里去。

    “爱,爱,爱,我爱你,我爱你,现在够了吧!”放河灯那天晚上看见他心里的痛苦挣扎,我就确定了,我爱上他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从第一天见面被他身上儒雅清新的檀香味儿吸引的那一刻起,从四目相对我不自觉的屈服的那一刻起,从再见时被他的微笑悸动的那一刻起,从乖乖地听从他的命令放下酒杯的那一刻起,从在宫门外窥视美女与他挑衅的那一刻起,从被他霸道的抱上马车心跳莫名停止的那一刻起……他就早已住进了我的梦里、心里,我邂逅了一场从不愿相信的一见钟情,心绪被他的喜怒哀乐牵动着,面对他时再没有了往日的洒脱,变得如此小家子气。一直梦想的表白应该是在一个浪漫的月夜,花前月下,温情脉脉的,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这样被逼着说出来的!

    “彤儿!”罗真开心的把我搂起来,用他的下巴温柔地摩挲我的头发,轻轻地低语。

    “你呢?你已经有那么多老婆了,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位置?”我的语气不自觉的因他的动作变的娇嗔了些。

    “你怎么没一丝女儿家的心细呢?要不是被你气的,爷至于病成这样嘛?敢情爷跟你说了那么多话,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呢!……你与她们不一样,爷心里只有你!……你以后再给爷闹事,爷让你好看!”

    这人怎么这么别扭啊?明明一句多暖人的话非要夹在两句那么冷冰冰的话之间。不过,我还是主动轻轻地抱住他,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感受他平稳的心跳。

    “你昨天跑青楼去做什么?”他突然硬邦邦地抛出了这样一句话。

    “玩呗,还能做什么呀!”这人可真够会破坏气氛的,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玩?哪里不能玩非要跑到那种地方去?那是你该去的吗?”

    “好奇!不过似乎确实没什么好玩的,下次不去了!”

    “要有下次,爷把你的脚剁了!……还有那个男人怎么回事?还有什么赌坊?你到底还去了些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没去成,被我哥哥抓回去了!”

    “那个男人是谁?”罗真的咬牙声在耳畔响起,我心里不由的咯哒了一下。

    “什么男人呀,就问了他一下路,没想到又在青楼碰见了,没看见我话都没跟他说话吗?”

    “以后再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爷有你好看的!”

    “罗真!你以为你是阎王爷啊?你怎么什么都管啊?还有没有自由?有没有人权啊?”我不由地跳了起来。

    “爷不是阎王爷,别人那些个事,爷没心情管!可你,你的生生死死都归爷管,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你说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奴隶,你凭什么管我?”

    “凭你是爷的女人!爷乏了,陪爷睡会儿!”说着他径自掀开被子,想把我塞进去。

    “你想做什么啊?你这个流氓!”我连忙爬了起来,戒备地站在一边。虽然我是从现代来的,观念没那么陈腐,可是这种事也要水到渠成吧!你语气这么强硬,那不就成了……

    “刚才不还在挑逗爷的吗?这会儿怕了?”他挑着眉好笑地看着我,见我一脸的惊恐,指了指床边淡淡地说:“想哪去了?爷乏得很,没那意思。你就坐在边上看着爷好了!”

    我慢慢的踱回床边小心地坐下。他看了我一眼,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皱着眉睡着了。

    探病(下)

    见他睡着了,我才蹑手蹑脚的踱出去。回到家,吩咐厨房熬了些适合中暑后的人喝的粥,跑到爹那里把我泡澡的药单抄了一遍,又匆匆地回到客栈。

    正好在走廊上遇见罗真的随从,便把药单交给他,让他去抓了药让客栈煎成浴汤给罗真泡澡。他感脉脉的,我却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碗小小的粥他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我终于如释重负地笑着说:“第一次这么喂别人吃饭,像在照顾自己的儿子一样!”

    “瞎说!”他白了我一眼。

    “呵呵,我还不想要这么大的儿子呢,那我该多老了啊!”

    他不理会我,轻轻地闭着眼睛不说话,我静静地坐在他身边默默地看着他,他的脸色不再那么苍白了,一丝血色浮在面颊,长长的睫毛附在白皙的皮肤上,俊秀的鼻梁倔强的挺拔在眉宇下,嘴唇红润光泽,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了一下。他忽然睁开眼睛看着我,我的脸顿时羞红得像晚霞,赶忙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走到茶桌前假装喝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进来,我深呼吸平息自己的紊乱的心跳,走过去开门,原来是他的随从。

    “陈姑娘,浴汤我已着人去准备了,这是爷的药,还要再劳烦姑娘了!”说完把药碗塞在我手上,歉歉地离开了。

    我捧着药碗放在桌上,不去看他,他现在估计已经得意的不行了!冲动是魔鬼!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恨不得钻进地洞去!

    “不再逼爷吃药了?”我抬头一看,他什么时候已经下床走到桌前来了,正微微低着头含着浅浅的笑看着我,领口的衣服敞开,露出诱人的春光,散发出他身上特有的迷人气息,我的脸又不由地又烧了起来,低着头把药推到他面前,轻咳了一声,道:“那个,你吃药吧!”

    “唔~你要干嘛?”我被他一把抱起,惊慌地叫了起来,嘴唇被他用温润的吻封住了。

    “彤儿!”他喃喃低呼,手不规矩的在我身上摩挲,呼吸越来越重,密密地吻印满我的脸颊,顺着耳垂一路下滑。我屛住呼吸,不敢乱动,怔怔地抓着他的肩。他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邪笑,把我抱起来,压在床上。我红着脸,有些迷离的眼不敢直视他,闭上眼把头偏在一侧。他抚摸的力度越来越大,像要把我揉碎一般,我做好了心理准备接受他。他手上的力度突然撤离了,弹坐了起来,背对着我,盘腿坐着平息自己的心情,歉意地说:“彤儿,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太冲动了!”

    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我轻轻地靠过去,从身后抱住他,把头伏在他的后背上,“我没怪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彤儿!”他反身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要让你清清白白的嫁给我,不让任何人说你的闲话!彤儿,等我办完差,跟我一起回京城我们就成亲好吗?”

    “恩!”我轻轻的擦干他额头沁出来的汗水,把头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个男人肯为了这样的理由为我强忍内心的欲望,说明他是真的在乎我,是个负责人的人,值得我托付终身。

    “去把药喝了吧!”我突然想起那碗药来,再不喝冷了的话药味儿就更浓,他就更抗拒了。

    “不喝过了吗?”一说到吃药,他就变的像个孩子一样。

    “那是上午的,喝了这一碗就不用再喝了!”我起身下床去给他端药。

    “能不能不喝了?你看我都已经好了!”他看着黑乎乎的药,皱着眉说。

    “哪有好!脸色还这么难看,早上喝过了后也没见你怎么样,不准任性。”

    “那还不是被你气的!我现在是真的喝不下去了!”

    “真是头倔牛!你要不喝我真的会生气的!乖乖的喝了好不好?你不好我会担心的!喝完了有奖励的哦!”对于这个强烈自尊的男人,要对付他要么用不好,说音乐能涤净人间烦恼,于是就放了一把琴在这里让我疏散自己的心结!”

    “原来你精通音律啊!弹一曲给我听好不好?”我好奇渴望的看着他。

    他看了我一眼,想了一下,笑了笑坐在琴前弹了起来。

    那音律越听越熟悉,知道他轻轻的吟唱的时候,我才终于确信了,这不是在兰惠进宫前我弹唱的那首《渌水佳人》吗?如果说那曲子是民间流传的,可那词明明只有我们当时在场的几个人才知道的啊!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等他弹唱完毕,我迫不及待的问他是从哪里知道那曲词的。

    “无意间听一位友人弹唱起的!”他笑着抿着上扬的嘴唇看着我。

    “你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思佳人!”

    ???对于那天在场的人,我一一排除后,他说的那位友人是兰惠的可能性最大。三位福晋深居后院,他是不可能结识的,而玉香根本就不爱弹琴,水清一直与我在一起,只有兰惠进宫了,而他也在宫里当差,他才有可能在宫里偶遇兰惠弹唱起这首曲子,可是兰惠明明知道这曲子叫《渌水佳人》啊!

    “你那位友人可是钮钴禄氏?”

    他看我的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答:“是!”

    看来真的是兰惠了。原来他们认识的,可是那兰惠将来是雍正的老婆,我自己都避之而不及,他一个大男人跟兰惠做朋友,被雍正那个小心眼知道了肯定要找大麻烦的,谁让兰惠是他最爱的儿子乾隆的妈呢!我不由紧张的说:“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什么?为什么?”他听了我的话,疑惑地看着我。

    为什么呢?我怎么说好呢?弄不好他还以为是我小家子气吃醋呢,不过这样总比雍正吃醋还要吃人好多了,于是故意酸酸地靠着他说:“直觉她肯定是个女人,不准你跟别的女人太亲近了!”

    他宠溺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淡笑说:“就爱吃没来由的飞醋!既然大师不在,我们回去吧!”

    晚上罗真送我回家的路上,偷偷地抱怨我给他弄的浴汤把他熏得想个女人似的。

    当初大夫开那单子的时候估计就考虑到了我是女儿身,因此用的大多都是花料,各种花香在罗真的身上若有似无的萦绕确实挺别扭的。我凑到他身上闻了闻,不觉笑了起来。

    “这样我们俩才更像一对呀!我是花仙子,你是花公子!”

    听了我的话,罗真的脸顿时就沉了,我总觉得哪里别扭,回过神来,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想得美呢,明天你就别想用那些花花草草泡澡了,你敢做花花公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罗真的脸色好看了些,捧着我的脸,深深地印了一个吻,“到了,还不快进去!”

    我走了两步,趁他不注意,转身在他嘴唇上又盖了一个印,笑呵呵地跑进门去了。

    一路上哼着欢快的情歌往自己院子走去,刚跨进院门,不经意撞倒在一个身影前。

    对峙

    “彤儿,你没事吧!”

    我揉了揉被撞得麻木的额头,借着从屋内投出来的灯光,听着熟悉的声音,惊喜地叫了起来:“逸云哥,你怎么来了?”

    “我跟爹都来了,只是到了江苏境内我就先赶了过来看你!你没事吧?怎么老是这样喳喳呼呼的?”说完轻轻地揉了揉我的额头。

    “没事没事!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太意外了。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叫我和哥哥去接你?”

    “我自己快马加鞭的过来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到,就没跟你们说了。我是下午到的,等你一下午都不见人,你去哪了?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啊?”逸云哥边说边跟我进屋。

    “没什么事,刚出去玩了。伯父什么时候到啊?”我走到桌边倒了杯茶,边喝边问。

    “爹估计在月底就会到!回来这么久了,有没有想我啊?”逸云哥在我对面坐下,笑着问。

    “有,当然有了!好想伯母啊,她来了吗?”离开之后真的很想念那个把自己当女儿疼的伯母,在她身上找到一种缺失的母爱。

    “她倒是想来,只是路途辛苦就没让她来了,你要真这么想她,等珏希的婚宴过了,随我一同回平遥去吧!”逸云哥捧着茶杯淡淡笑着看着我。

    想到他那个二哥,我心里不免泛起了疙瘩,尴尬地笑着不答。

    “小姐,浴汤备好了,您现在要去洗吗?”彩蝶站在门口问话,我看了一眼逸云哥准备说等下再去,逸云哥站了起来,笑着说:“今儿个时辰也不早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再来看你!”

    逸云哥这几天吃过早餐就会过来找我,然后一起陪着爹下棋、钓鱼、聊天,他的连珠妙语总是把爹逗得乐呵呵的。罗真说皇上下旨要他和罗祥尽快办完差在八月前要动身回京城,本来他们还要去一趟杭州的,罗祥主动说他一个人去就好了,于是两人就分工合作,他留在苏州了,一个人做两个人的事,因此这阵子他都很忙,我每天晚上的时候才能见到他,白天就陪在爹身边好了,以后能陪他的时间可能也真不多了。

    “彤儿,你怎么都不说话,你个人在旁边偷笑什么?在想什么呀?”逸云哥突然间转过脸来问我,爹也跟着看向我,笑着说:“难得彤儿也会跟着逸云陪了我这么些天,也够了!逸云,你带着出去彤儿出去玩吧,不用耽误时间陪着我这个老头子了!我要再不放你们出去,估计我的彤儿又要跟我闹了。”

    “爹,您怎么这样说呢!我是真的愿意留下来陪您的。以后不能常陪爹,爹您怎么能赶我走呢?”我以前闲不住是因为对外面的事物好奇,现在好奇心已过,而且等哥哥成了亲我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