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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

在他的左右二边,分别是华阳太后与赵太后,再下来便是郑妃与谨妃了。

    琴音坊的姑娘们刚一舞完毕,只见一个穿着粉红宫装的女子缓缓走上了凤台,一旁早已有人将琴放到了台上。

    “咦,大王,那不是你新封的月妃吗?”华阳太后眼尖,一眼认出那琴娘便是那日在御花园使她开心的小宫女。

    “是。”赢政沉声道,转头看了福生一眼,福生慌忙低下头。

    “听说大王已有好些日子没宠幸她了。”一旁的赵太后吃下宫女为她剥的一颗葡萄:“敢情她这次献艺是想吸引大王的注意呀。”

    “本宫记得某些女人当初也是这样取得先帝的宠爱的。”华阳太后冷哼。

    赵太后脸上浮起一抹笑容,对着华阳太后道:“太后不觉得那也是一种本事吗?”

    “狐媚的本事。”

    “狐媚?”赵太后笑得更为灿烂了,“听说这月妃之前曾被太后封为‘德女’,太后还真是有眼光,挑了个如此狐媚的女子。”

    “你?”华阳太后气得铁青了脸。

    而赢政却至始至终都未说上一句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凤台上的牙儿,然后他又看了眼谨妃与郑妃,却见谨妃正皱头紧皱的看着郑妃,而郑妃则是一脸所思的看着牙儿。

    就在此时,只见牙儿抚起了琴,琴声时而缓慢,时而优美,时而凄凉,她唱道:“雁南飞,飞来去

    鸳鸯水中戏

    生死不相离只为镜中人

    茫望东旭起何时何来

    繁华为你开,开庭满春园

    罗衣轻纱相思无限

    歌声婉转而深情,歌词仿佛能引起共鸣,只见全场一片肃静,显然大家都听得入了神,牙儿唱的是一首《等》,是自己空闲时运用王姬教她的乐器知识自已谱的曲,唱时,牙儿双眼看着赢政,二人神线在空中交汇,牙儿唱得更为动情,仿佛世间只剩下了彼此,那种心灵合一的感觉,异常美妙。

    这是牙儿在古代过的第一个年,这首曲子她准备了半个月,天天都在苦练,终于有了这个成绩,所以,她要把这曲子在群臣宴会上献给赢政,是她的错觉吗,才几天不见,赢政似乎又长高了不少,也清瘦了不少。

    就在此时,牙儿发觉赢政的双眼突然变了色,惊慌,担忧,害怕一一显露了出来,牙儿有些不解,赢政他也会害怕吗?突然,只觉胸口一痛,只见燕子拿了一把剑刺向了自己。

    ‘撕~’当那剑穿过自己的身体时,牙儿仿佛还能听到那剑刺穿自己胸膛的声音,牙儿奇怪的想:这声音跟前世自己割阑尾炎的声音还真像,原来遇刺的感觉是这样的呀。

    剧烈的疼痛使她的知觉在一刹那变得更为清晰,她看着燕子,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杀自己,正当她想问的时候,突然只见赢政一个飞身,出掌,狠狠的击在了燕子的后背,她望进了一双深深自责,害怕,绝望的眼里。

    牙儿微微一笑,无形的向他说没事,但牙儿的笑容却使得赢政更为悔恨,御林军飞奔而来,抓起被赢政打成重伤的燕子,临远,牙儿望见了燕子望向赢政眼中的迷惑,不解。

    当牙儿陷入昏迷时,她暗想:燕子为什么要以那样的眼光看着赢政?

    所有人都被震惊了。

    华阳与赵姬被侍卫护送回宫,嫪毐神色复杂的看了谨妃一眼,却见到谨妃也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郑妃脸色深沉,她不知道燕子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杀月妃,这燕子的胆子也太大了,她以为只要她透露出芝妃其实是被牙儿陷害的,告诉牙儿从月妃中的毒最轻中便可以看出月妃是主谋,这燕子便会对月妃有所不利,但她没想到,燕子竟会刺杀月妃,她哪来这么大的胆子?

    “快宣御医。”福生朝早已慌张无措的小太监们大喊。

    “大王,让臣抱月妃回宫吧。”蒙恬对着僵在地上,紧抱着牙儿不放的赢政说道。

    “不,寡人抱她回宫。”赢政一脸的苍白,突然抱起牙儿,疾步走向‘眠月宫’,跑过福生身边时,道:“让所有的御医都来‘眠月宫’。”话中,竟然有丝的颤抖。

    福生愣了愣,才道:“奴才知道。”说完,便快步去请御医。

    蒙恬正欲跟上,但蒙毅抓住了他的袖子。

    “大哥恬,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什么?”蒙毅沉着脸。

    “解释什么?”

    “无缘无故,‘飞燕’为何要刺杀牙儿?”

    “什么‘飞燕’,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蒙恬看着自己的弟弟。

    “飞雀,飞鹤,飞龙,飞象,飞燕,御前五大死士,大哥恬,我曾在十岁那年见过他们,虽然飞燕的样子已有所改变,但,是她,没错。”

    蒙恬不语,他没想到蒙毅的记忆力竟会如此之好,那时父亲在为大王训练死士时,无意中被蒙毅撞见,想不到他竟记得如此清楚。

    “蒙毅,过些日子你便会知道,但现在,我不能说。”蒙恬苦笑。

    蒙毅摇摇头,心中已猜到了个大概,可是,为什么,大王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知为何,心中泛起一片苦涩,看着地上的那一堆血,那是牙儿的血,蒙毅竟看得出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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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昏沉沉,飘飘浮浮,这感觉真舒服

    突然间,‘啊~’牙儿惨叫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人从胸口掏出来般,那痛,无法表达,只觉得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号,都在啜泣,疼痛过后,只觉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因为虚弱。

    感觉,有一双坚实的手抓着自己。

    感觉,自己靠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感觉,有一双情意绵绵的双眸望着自己。

    是赢政,虽然是昏迷着,但牙儿却清楚的知道,他在自己的身边。

    接着,她感觉到有人在灌自己喝药,那苦使得牙儿有一瞬间的清醒,她抗拒,纳喊着:“太苦了,给我吃桔子。”神奇的,竟然真的有一甜丝丝的味道渗入了她的嘴里,牙儿狠命的允吸着,如出生的婴儿吸着母奶般。

    赢政皱皱眉,看着眼前紧闭的双眼,他怕她苦,所以好心的将桔子吃在嘴里喂她,她竟敢吸自己的舌头。

    “大王,蒙恬求见。”福生在门外喊道。

    赢政想挣开牙儿的纠缠,却发现她吮得死紧,不得已,只好点了她的睡|岤。

    “让他进来。”

    “是。”

    门被推开,蒙恬走进来在赢政耳旁低声道:“大王,一切已准备妥当。”

    “很好,按计划进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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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处暗室,约措百来平方左右,石壁上点着一盏盏的火炬,将这暗室照得通明,暗室的一角,虎皮毯子铺在龙椅上,赢政满脸笑意的看着跪在他前面的女子。

    在一旁,燕子昏迷的躺在地上,嘴角还留着许些的血渍,脸色铁青,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

    蒙毅与蒙恬站在赢政的二侧,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的女子。

    “大王,妾身是冤枉的。”谨妃看着一旁燕子惨白的面容,心里仿如受了惊的白兔,吓得要死,她至始至终都没明白,燕子为何会去杀月妃。

    赢政只是笑着看她,并不语。

    “大王,真的不是妾身指使燕子前去刺杀月妃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呀。”见赢政只是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谨妃的脸上更显惊慌。

    “寡人有说是你指使燕子前去刺杀月妃的吗?”赢政冷笑。

    谨妃一惊,转而一脸狼狈的看着赢政,娇叫道:“大王。”

    “你当然不会去害月妃,你要害的是郑妃,寡人说得对吧?”赢政冷笑道,满意的看着谨妃一脸的死白。

    “寡人还知道那‘佛掌参’里的毒是你放的。”

    谨妃就像一尊雕像,被定在了地上,一动不动,赢政,他竟然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但她抵死不会承认的

    “大王,妾身冤枉啊,大王英明,一定要明察秋毫啊”谨妃双眼中逼出几滴眼泪

    “放心,今天寡人要说的可不是这件事,不过,也幸亏你,要不然寡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引蛇出动呢。”赢政嘴角扬起冷笑。

    “大王,人带到。”福生从暗门里走出来,随之而来的竟然是嫪毐。

    谨妃在见到嫪毐后,浑身仿佛没了气的皮球般,嫪毐因为心里揣测着赢政的心思,因此并未注意一旁站着谨妃。

    “奴才叩见大王。”嫪毐下跪道。

    “嫪毐,你可是母后身边的红人啊。”赢政笑说。

    “那是太后抬爱,奴才不胜感已败漏,欲爬到赢政脚边求饶,此时,嫪毐已完全被蝽药的药力所控,一把抱住谨妃柔弱的娇体,便解开裤头。

    ‘啊——’暗室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以及男人的粗喘声。

    四个时辰后,看着还在谨妃身上摆动的嫪毐,赢政冰冷的目光收缩,动了动手指。

    蒙恬一个大步,将嫪毐抓起,点住他身上的几个大|岤。

    此时的嫪毐就像一条待宰的蛇般,痛苦的扭动着他的身躯,急欲发泄体内未过的蝽药,却因为|岤道被点,动弹不得,不久,他的嘴角开始吐白沫。

    “福生。”赢政叫道。

    “老奴早就准备好了。”福生笑呵呵的走到嫪毐的面前,在他的手上赫然竟拿着一把锋利的刀。

    手起刀落,伴随着嫪毐的惨叫声,一道血痕出现在暗室的墙上。

    “哎哟,我这把刀太钝了,只割了一半下来。”福生无比叹惜道,接着,又是手起刀落,又一道血痕飞上半空,但此时,嫪毐已无力喊出声来。

    地上的谨妃,无神的张大眼,眼里透着空洞。

    第三十三章 幸福

    当赵姬赶到暗室,看到昏死在地上的嫪毐时,竟然跌坐在了地上,双眼变得毫无生气

    “母后,想不到这嫪毐竟然没有净身便入了宫,要不是小宫女告秘,儿子此时还被蒙在骨里,一想到有这种人留在母后的身边,儿子心里想想就觉得寒颤幸好儿子发现得早,母后,这些年您没事吧?”赢政赶忙扶起赵姬,感觉到母后颤抖的身体时,眼中闪过一丝快意,他对蒙恬说道:”蒙恬,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嫪毐扔出咸阳宫,你不知道太后见不得血的吗?”

    “是”蒙恬领命

    “慢着”赵姬起身,强自定了定神,道:”政儿,虽说嫪毐他欺上瞒下,但好歹也侍候了本宫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再说他现在既然被净身,留在身边也无什么大碍,本宫已习惯了他的侍候,就留下他吧”

    “是,既然母后如此说,那儿子就将他留下便是”赢政看向赵姬的肚子,他刚才无意中碰了一下,是他的错觉吗?他竟发觉母后的肚子大了不少

    “蒙毅,你送太后回宫,路上好生照应着”赢政对身后的蒙毅道

    “是”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而且我的侍女们都在大牢外面”赵芝别过头,不忍地看嫪毐此时的惨状

    显然,这个屋子并不是暗室,而是个监牢

    当赵姬走出监牢,赢政收回了脸上的笑容紧握的双拳显示出他此刻心里的愤怒,她是在担忧嫪毐吗?她就这么少不了嫪毐吗?她有他这么个儿子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他的心,她就这么贱吗?

    “王,请王示下,谨妃该如何处理?”蒙恬走上前一步

    赢政冰冷的眼光就仿佛是一把利刃射向谨妃,“拿一盆水来浇醒她”

    ‘哗啦~’一盆冷水浇向谨妃麻木的脸

    “大王,大王饶命,贱妾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冷水的的寒冷使得谨妃回过神来,当触及到赢政阴狠的目光时,顾不得身体上撕裂般的疼,谨妃磕地求饶

    “想活下去?”

    谨妃使劲的点着头

    “寡人可以让你活,不过你得先做件事,你若将此事办得让寡人满意了,寡人就不取你性命嗯?”赢政眼里看不出对谨妃丝毫的疼惜,有的只是厌恶,憎恨,鄙视。

    “只要活着,无论大王让贱妾做什么,贱妾都愿意。”谨妃心里燃起一股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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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的夜出奇的黑,黑得沉闷,且令人发慌。

    突然,从‘清妍宫’传出一声惨叫声,“啊——鬼啊!”仅接着便归于沉寂,就像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所有的计谋都胎死腹中归于沉寂……

    清晨,宫女太监之间开始纷纷私语。

    “知道吗?郑妃疯了,听说昨晚清妍宫闹鬼。”

    “真的吗?太恐怖了,可郑妃人那么好,为什么会有鬼去找她呀?”

    “鬼是其次了,听说她肚里怀了大王的骨肉,已快三个月。”

    “哎呀,那万一生下来的公主或是王子像她一样,那岂不是罪过呀。”

    “喂喂,昨晚大牢附近我听见有女人的鬼叫声哦。”

    “胡说,我可没听人说过大牢里关了女人。”

    所有的人都在议论郑妃疯了的事,都说是被鬼吓的,但真的是被鬼吓的,还是人为的,就不得而知了,总之,郑妃是真的疯了,而谨妃却突然间失去了踪影。

    郑妃怀孕了,所以‘清妍宫’依旧人来人往。

    芝妃也怀孕了,又查出毒不是她所放,所以被接出了监狱,依旧住回了‘娇妍宫’,但从此,她却未再蹋出自己的寝宫一步。

    百花依旧盛开着,咸阳宫依旧巍峨耸立如王者。

    天气渐暖,含苞待放的迎春花开始吐蕊,默默的向人们诉说着春天来了。

    这就是幸福吧,牙儿吃吃的笑时,张开嘴吃进赢政喂过来的米粥,她这是因祸得福了,自从遇刺之后,赢政待她好得不得了,不仅亲自照顾她的起居,还每晚都陪在她的身边给她解闷。

    唯一让她感到遗憾的是,从小拂的口中得知,燕子死了,被处斩了,其实燕子是无辜的,她只不过护主心切了点。

    “你都笑了一天了。”赢政看着牙儿笑得花枝乱颤。

    “大王亲自喂妾身吃药,吃粥,妾身能不开心嘛,当然要笑了。”牙儿很不淑女的咧嘴大笑,她真的好幸福,被所爱的人这样宠着,爱着。

    “还疼吗?”赢政冰着音问,虽然不是很热情,但听得出他话中的关心。

    “早不疼了,要不是你坚持要我在床上躺满一个月,我早就出去晒太阳了。”哗哗几口,将赢政手中的一碗小米弱给解决掉。

    赢政无奈的摇摇头,脸上是不习惯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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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很开心,真的开心,牙儿对自己说,每天早起的第一眼,她便能见到赢政深情的凝视,每晚睡觉前,便能依偎在赢政已变得宽阔的胸膛里,吃饭,是赢政亲手喂她的,吃水果,也是赢政亲手所剥的,她好幸福,好开心,但不知为何,心里总有股沉甸甸的感觉

    特别是在知道郑妃疯了,谨妃失踪,芝妃看着安份,其实是被软禁了时,那股沉甸的感觉更甚,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是一系列的巧合罢了,牙儿这样对自己说,但她的内心却知道,并不是那样的

    不过,那不关自己的事吧,牙儿忐忑的想,忽略掉心中那呼之欲出的想法

    八个月后,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被送入了‘眠月宫’。

    “这是郑妃的孩子?”牙儿惊讶的问小拂,从宫女的窃窃私语中知道,郑妃昨晚生了个男婴,忌妒吗?牙儿问自己,没有,她怎么也无法去忌妒一个已疯了的女人,有的只是同情与婉惜。

    小拂点点头。

    “可抱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牙儿不解。

    “大王下令处死大公子,但奴才不忍心,希望夫人能劝说大王留下这孩子。”小拂跪在地上对着牙儿道。

    “处死这婴儿?”牙儿惊呼,这可是赢政自己的亲骨肉,他怎么说得出这翻话?这,这太残忍了。

    “是的,夫人。”

    于是,经过牙儿的极力劝说,赢政终于同意这婴儿由牙儿来抚养。

    “喂,你至少给他娶个名字。”牙儿插腰看着赢政,极为不敬的道。

    对这时不时的‘喂‘赢政早习已为常。

    “你自愿要养他,名字当然由你取。”赢政极为不耐的边说边穿朝服。

    “什么叫自愿要养他,这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牙儿气极,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亲的?

    “麻烦。”赢政挥挥手,便要去上朝。

    “你给我站住,别一副拽样,你今天若不给这孩子取个名字,就休想再吃到我做的蛋卷。”没办法,这秦朝的食物真的太难吃了,于是,牙儿为了自己可怜的胃,便每天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顺便还做一些零食,蛋卷就是其中的一样。

    赢政瞪了牙儿半响,终于认输,嘴唇轻启,道:“扶苏。”便拽得跟二百五似的走了。

    “扶苏?好名字。”牙儿看着怀中红朴朴的小脸,开心的道:“小家伙,你有名字了,叫扶苏哦。好不好听呀?”

    扶苏?牙儿一怔,低头看着怀中的小baby,他就是历史上有名的秦国大公子扶苏,秦王赢政的第一?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