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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

    为一,你们是一体的。”

    “不要。”四色石突然像个孩子般噘起嘴:“这人闷死了,我才不要他加入。”说完,一把拉过淡晚的手,便往圣池中跑去,而淡晚,却紧纠着阎王的手不放,三人来到圣池中,四色石往下一跳。

    阎王也紧跟着跳下。

    淡晚脱下衣服,一身纯净的走到圣池中,盘水而坐。

    四色石的目光在淡晚的身上打转,迷惑,不解。

    阎王也盯着淡晚的身躯,似在想着什么。

    “把你们的手交给我。”淡晚圣洁的双眼看着二人,她必须在女祸神赶到之时将他们身上不洁的气息除去。

    就在淡晚拉住四色石的手时,四色石竟然一把拉过淡晚抱在怀里,二具身躯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火热,她冰冷。

    阎王冷漠的看着这一切,他能感受到四色石的想法,知道他此刻正想着那镜中的一切,并且即将化为行动,在他的内心深处,也有些好奇,所以他冷眼看着。

    感觉着她滑嫩的触感,四色石的心竟跳离了原先的速度,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却知道自己异常喜欢这份感觉,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那柔软的弹性,胸前的诱惑,他学着镜中的人类,低头吻住了淡晚仙子。

    二舌交融,偿到了她口中的甜,她的丝丝冰冷也随着交融的加深进入他的感觉中。

    感到了下腹升起一股火,迅速的往前冲,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大了,四色石推开淡晚,奇怪的看着自己下腹底下那一根粗大的东西,再看看淡晚的下面,没有。

    “为什么你没有?”他问一直不发一语的淡晚。

    淡晚摇摇头,道:“不知道,但你身上的浊气已越来越重。”她会让他抱着,只因为她发现那样做她竟然能十分强烈的感受到他内心邪气的流窜,于是,淡晚转头看着阎王,只见他还是冷漠着一张脸。

    淡晚起身,走到阎王的身边,抱住他,学着四色石刚才的样子,将舌头伸进阎王的口内,二舌交融,他的身上纯净而又单纯,没有四色石身上浓郁的邪气,淡晚暗想,是因为缺了冷漠的这一色吗?五色石变得不完事,所以四色石的身上才表现出那么重的邪气?

    淡晚睁大眼看着阎王,却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淡晚一怔,就在这一怔之间,一根红线悄悄的浮现在了她与阎王的脚裸上。

    “这是什么?”四色石一把扯断红线,拿出圣池,对着淡晚道,口中有着明显的酸味,莫明的,当他看到淡晚吃着那男人的嘴时,心里涌起不快。

    “红绳?”淡晚看着四周,这不是月老的东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红绳?干什么用的?”四色石讲话很冲的道,他非常不喜欢,不喜欢她刚才的行为,尽管那人其实也就是他自己。

    四色石站起身来,占有的搂过淡晚。

    就在这时,一道圣光出现在圣池的上空,女祸神出现了。

    女祸神微笑的看着池中三人,看着四色石手上的红绳,一抹叹息悄悄的从嘴中溢出。

    “四色石,淡晚仙子,你们动了凡心,将被消除仙位,被贬下凡,历经艰苦,是福是祸,端看你们的造化了。”

    “娘娘?”淡晚一脸疑惑的看着女祸,她什么时候动了凡心?

    “淡晚仙子,你的情劫已启动,你看看圣池?”

    淡晚低头,只见那圣池中原本清纯的水一下子变得混浊,淡晚脸色一白。

    “淡晚仙子,天池变色,众仙大怒,你要经历七世情劫,世世都不得情终,而你,四色石,因为你的邪根未除,导致人间祸乱四起,生灵涂汰,你此次下凡如若将人世干戈化平,或许还有一线成仙的生机。”女祸说完,便一挥衣袖,没让任何人有解释的机会,淡晚与四色石便消失在了圣池中。

    “阎王,或许因为你本是由人间冷漠提炼而成,所以经受住了诱惑,你就去管理人间的生死吧。”女祸说完,便消失了,就像没来过般,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呀。

    阎王站起身来,漠然的看了这个天之涯,云之端一眼,便离去了。

    牙儿静静的看着这一墓,似曾相识的感觉涌动在她的心间,但只因她此时脑海中的一片空白,忆不起一切,所以她只是看着,听着,却发觉自己想记住这一切时,那一段一段的画片竟然在她的脑海里一点点的开始消失。

    这时,画面又是一转。

    “佛祖?”牙儿惊呼,不是吗?在她的面前散发着浑身的金光,一脸不可亵渎的笑容,仿佛装着天下事的双眸,这不是佛祖是谁?

    就在佛祖的面前,竟站着一身黑色的阎王。

    “佛祖,您怎么到这里来了?”阎王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佛祖竟然出现在地狱?

    “我听到了你在心里求了五千年的愿望。”佛祖慈祥的道。

    “我吗?”阎王不解。

    “呵呵~~~阎王,五千年来,你时时透过笑望镜看着已转世的淡晚仙子如何度过情劫,二千年的守望,三千年的心悸,这五千年来,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求佛吗?所以,我来了。”

    看着佛祖脸上的宽容,慈爱,普渡,阎王喃喃自语:“我一直在求佛?一直在求佛?我为什么求佛?”阎王不明白的摇摇头,他不懂。

    佛祖慈爱的笑了,没有回答阎王的话,只道:“阎王,你的分身,已在战国转世,而淡晚仙子也在未来的时空中转世了,淡晚的情劫在天地初开时便已注定,这六世以来,她并未应劫,因为他的命点并未出现,若这最后一世,她仍未度过情劫,那么她不仅无法回天界,更无法轮回,她会形神俱灭。”

    “命点?”阎王冷漠的脸上出现了抹动容,“谁才是她的命点?”

    佛祖微微一笑,就在他消失之际,道:“答案就在你自己身上。”

    小鬼们在阎王的身边跑来跑去,灵魂们纷纷带着害怕,担忧的眼神在他的一旁晃过,无数的灵魂来了,又走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阎王终于抬头,一脸的恍然,他匆匆赶到笑忘镜中,随手一挥,在笑忘镜中便浮起一张美丽的脸,她正喃喃自语的看着手上的一刀白纸,一会朝天空中大吼,一会又烦心的挠挠头。

    “淡晚。”阎王看着镜中的女子轻声呼唤,暗想:淡晚的命点应该就是四色石吧?一想到竟是他,自己的心里竟泛起苦涩

    “淡晚仙子,这一世我一定要助你渡劫,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一定要让你与四色石合为一体。”说完,阎王便消失在笑望镜的眼前。

    牙儿呆呆的看着那笑望镜中的人,那人好熟悉?就在那笑望镜中,只见那女子一个飞腿向后扫,瞬间,阎王也出现在里面。

    熟悉的对话响起。

    “该死的人间女子,你打到我的头了。”

    “人间女子?”

    “人类的逃避心理总是在适当的时间发挥它的作用。”

    “什么?”

    “……”

    就在牙儿看着出神时,画面又转动起来。

    只见阎王紧握双拳,满脸怒容的看着笑望镜中,那镜中的人竟是…一瞬间,所有的回忆仿佛洪水般突然冲进了牙儿的脑海里,赢政,自己,蒙毅,蒙恬,赵芝,谨妃,燕子,郑妃,所有的人一个紧接着一个出现在那不大的镜中,这些不是自己穿越到秦朝后所发生的事吗?

    牙儿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随着画面的不时转换,阎王的脸也一分分的下沉,心也仿如被撕般痛起来。

    当阎王苍白着脸走出笑望镜台时,牙儿也不自由主的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走了多久,阎王停在了一个类似黑洞的地方,他在黑洞上方站了很久,直到不知名的地方传来一声喊声:“芝妃夫人,再用力,再力子,公子的头已经出来了。”

    牙儿抬头寻找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在她在寻找声音时,阎王一个迈步,身子便掉进了那个黑洞里,眼中流露着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深深的无悔深情。

    然而,阎王不知道的是,四色石的转世为人间平息了战乱,做出了一统大业伟绩,却忘了在‘天之涯’时的那份悸动,而他的转世的本意是想助成淡晚与四色石的姻缘,却在人世与牙儿碰面时,一切开始时便已脱离了原有的轨道。

    是应劫,还是历劫?

    是苦,还是乐?

    是福,还是祸?

    一旦成|人,便已脱离天意,一切因果便掌握在了人手里。

    看着阎王跳入了那个黑洞,一股恐惧感从牙儿的心里升起,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一道金光照在了她的身上台阶。

    “淡晚仙子。”佛祖出现了。

    是在叫她吗?牙儿转头,当看到佛祖时,心中的恐惧被镇定所取代,心里也不自自主的虔诚起来,“佛祖。”

    佛祖轻点头,“你情劫中的命点已转动,是福是祸,是留是去,是毁灭还是长生,就看你的选择了。”

    “什么?”牙儿想问个清楚,突然,佛祖用手轻轻一挥,瞬间,在自己所站的地方竟然裂开了一个大洞,自己的身躯猛然往下坠。

    “救命——”牙儿大喊。

    第四十一章 柔软

    突然间被自己的呼叫声喊醒,牙儿才发觉自己原来做了个梦,轻抚住自己的胸口,感觉疼得利害,看着四周,显然是深夜了,这里是她的眠月宫,她什么时候回宫的?

    牙儿动了动,竟发觉全身像是被车轮辗过般的疼痛,这才忆起在刑宫发生的事,牙儿的脸开始变得苍白。

    小胡亥呢,他没事吧?自己好像被无数的箭枝给射着了,但是,牙儿轻抚着全身,完好无损,除了那不知为何而来的疼痛,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怀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着,加上整个寝室的黑暗,一丝凉丝丝的感觉从脚底开始爬上头皮。

    闭上双眼,牙儿使劲的甩开被子,黑夜中,一双小眼出奇的晶亮看着牙儿。

    “亥儿?”牙儿惊呼,竟然是小胡亥。

    小胡亥冷冷的看着牙儿,小手抚上牙儿的左胸,道:“这儿疼吗?”

    牙儿轻笑,被他这种小大人的语气弄笑了,轻轻的点点头,心脏处的确有些疼痛,而且闷得慌,仿佛里面鼓着空气似的。

    “别笑,女人。”胡亥冷冷的道。

    但这话却使牙儿笑得更为厉害了,“你应该喊我娘,什么女人不女人的,别忘了你才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你不是我娘。”

    “虽然我不是你的亲娘,但也是你父亲的妃子呀。所以,按理你还是应该叫我娘。”抚着胸口那奇怪的跳动,牙儿觉得心脏真的很不舒服。

    小胡亥不语,竟闭上眼佯装睡着了,他懒得跟这女人废话。

    这孩子,真是小大人一个,牙儿望着小胡亥的脸笑了笑,跟赢政还真是像,一想起赢政,牙儿只觉心脏更疼了,想起他的绝情,那感觉,就像是硬有人逼她吃了数十根苦瓜般,难受。

    闭上累,牙儿不再去想,想让身体放松,因为整个身体疼得让她全身虚脱般,对了,她刚才好像梦到了什么,牙儿想了想,竟然想不起来自己想到了些什么?

    然而,就在牙儿睡着之际,小胡亥醒了过来,看着牙儿那张淡雅的脸,眼眶竟然红了,从小到大,从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更没人会这样不顾自己性命的去救他,小胡亥挪动小身体朝牙儿靠去,小手抚着她的左胸,考虑了半响,才闭上眼,就在这时,他的小手上竟然泛出微微的淡蓝色的光芒,只是一功夫,光芒便消失了,小胡刻收回了手。

    牙儿原本皱着的眉也紧紧的舒开了,嘴边甚至还浮起了一个舒心的笑容。

    看着牙儿痛苦的脸色转为安稳,小胡亥才微微的松了口气,看着自己的手发愣,不知从何时起,他就发现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因此他非常的害怕,常常一个人躲在屋里不肯出来,怕别人说他是怪物,不过,小胡亥抱紧牙儿的身体,这女人应该不会这样说他吧,含着这样的想法,小胡亥也沉沉的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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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眠月宫外。

    “大王,不进去看月妃吗?”蒙毅在一旁低声道。

    赢政阴沉着脸,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

    蒙毅在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大王此刻的心里也不好过,既担心牙儿,面子上又拉不下来。

    “王,既然如此想看看月妃的伤势,就去吧。”蒙恬也在一旁道,在这眠月宫前他的心里也别扭的慌,那月妃竟然说他‘愚忠’,蒙恬心里无法接受。

    赢政摇摇头,挥袖离去。

    “毅?”蒙恬拉住急欲跟上大王的蒙毅。

    “怎么了,大哥恬?”

    “你竟将我们蒙家世代相传的‘银翼保甲’给了赵牙儿?你应该知道那是父亲大人要你留给你媳妇的。”蒙恬不解的看着蒙毅,银翼保甲有着避水防火,刀枪不入的功能,他十分惊讶蒙毅竟会将它送与她,不过要不是这宝甲,这月妃恐怕也早就没命了。

    “大哥恬,你知道我的心意,不是吗?自从我选择留在朝里,你便应该知道了,又何苦来问我?”蒙毅看着蒙恬苦笑。

    蒙恬看着蒙毅的背影,摇摇头,那月妃真的值得他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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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当一缕阳光射进屋里,折射到牙儿的脸上时,牙儿愉快的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异常的安稳啊,而且全身心舒畅的很。

    舒畅?牙儿一愣,昨天明明感到全身疼痛难忍的,怎么这会儿竟然没感觉到痛感?牙儿摸了摸全身,真的哦,一点痛的感觉也没有,这,这也太奇怪了?

    于是,牙儿迅速的下床,在那一面巨大的铜镜面前,将自己全身衣服都脱光,镜中的捰体通体雪白,无任何的暇次,牙儿左看右看,竟看不出哪里不对来。

    牙儿正思索着,突然赢政从外走了进来,一见到牙儿的样子,不禁说道:“你在做什么?”

    “看伤痕,奇怪,都跑到哪里去了?”牙儿无意识的回答,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大王?呀——”一想到自己全身赤裸着,牙儿快速的上床,将身体裹得严严实的。

    几声低笑从赢政的嘴里溢出。

    “笑什么,杀人魔。”牙儿翻翻白眼。

    一声杀人魔将赢政的笑容打了回来,赢政闷闷的走到床边,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

    “你想干什么?”

    “寡人一晚没睡,困了。”将衣服脱了个精光,赢政迅速的钻进被子里。

    牙儿这才想到,床还应该还躺了个人吧,转身看着里面,哪还有小胡亥的影子。

    “不许看别处。”赢政扭过牙儿的脸,“昨天要不是你死抓着那小子不放,寡人根本就不会让他与你同床共枕。”

    “你是在吃醋吗?”牙儿惊讶的看着他。

    赢政抱住牙儿娇柔的身躯,将脸靠在牙儿的前胸,这一亲密行为使得牙儿的脸迅速的胀红,虽然他们二们经常睡在一起,但赢政从未像现在这样过。

    半响,赢政的声音闷闷的从下面传来:“算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牙儿将他的头抬起来,温柔的道:“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看着牙儿那满满的深情,赢政暗叹了口气,抱紧她,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包袱,坚定的道:“是。”

    一丝雀跃爬上了牙儿的心口,他的这一句是,不可思议的将自己心中的有的委屈都赶得一个了不剩。

    “牙儿,寡人让你受伤了。”赢政轻抚着牙儿的秀发。

    牙儿微微一笑,气吐幽兰:“没有。”

    “要不是蒙家的银翼宝甲有着刀枪不入的功能,寡人此刻已见不到你了。”再次紧紧的抱住牙儿,不留一点空隙,尽管她温热的身体已在怀里,但赢政一想到那时的绝望,忍不住还会惊起一身的冷汗,从不知道,她的人,她的灵魂早已进入了自己的心里,仿如一根刺,已越陷越深,拔不出来了。

    原来如此?难怪自己没有受伤,这蒙毅?牙儿心里泛起感动。

    “对不起,牙儿,真对不起。”

    赢政突然的道歉让牙儿一时醒不过神,看着双眼布满血丝的他,泪就这么流了出来,“对不起什么?”

    “寡人让你受险了,寡人没能好好的保护你,寡人无法答应你的请求。”满脸的后悔,满脸的无奈,满脸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