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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宠妃`第8部分阅读

于出使的问题,娘娘担心大王的安危,怎么都不肯答应,大王有些懊恼,正与娘娘生气呢!您还是过去劝一劝吧!”

    小殿下一怔,拔脚就往东殿跑。他虽非怡冰亲生,但感情却甚于母子,如今深知她有孕在身,又怎能动气呢?一时情急,竟将燕儿扔在了原地,却抱着猫儿一路的狂奔,直气得燕儿两眼泪水汪汪,捶胸顿足,却又无可奈何。在他心里到底有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何这世上竟无人有够打动他的心?

    章节目录 第十六章 自荐代父入敌营

    更新时间:2010-1-21 19:32:47 本章字数:3524

    奔入东殿,果然如燕儿所言,怡冰凭窗而坐,满心踌躇。 眼角挂着清泪,不言不语,目光呆滞地直视着窗外。王就在她身后,却是紧锁眉头,焦躁地不停徘徊着。

    “夫人,你说句话好不好?若是再如此憋下去,这憋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啊?”王急了,走上前去,抢过了她手中的锦帕,心疼地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似哄带骗的拉着她靠在了自己胸口,轻柔地抚慰着她,用极其蛊惑地声音接着说道:“怡冰!你要相信我不会有事儿,我是去求和,而不是去打战。\再说上次的事情,也确实并非咱们的错,只要将俘掠全部送还,然后再赔偿,想必唐军也不会欺人太甚吧!倘若还是不行,那我就听你,咱们——”他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了后面几个字,“就归命吐蕃!”

    一滴泪水划过了怡冰清冷的脸颊,悄然落在了王那因常年握剑而布满了茧子的手心里,他心头一颤,缓缓低下了头,怜惜地俯视着她,而她也已然抬起了头,仰视地目光与他交织着,眼中的担忧深深地刺痛着他的心房。\

    “冰!不要哭好吗?为了你,别说一个小小的张虔陀,就算要我用这王位去交换,我也无怨无悔!”他深情地说着,眼中渐渐噙起了泪水,紧紧将她拥在怀里,仿佛怕一放手就会失去,“答应我,一定要等我在回来!”

    “不要啊!王,您不能去啊!”她用力地摇了摇头,捂着肚子,泪水疯狂地淹没了她的双眼,“您要是去了,倘若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南诏怎么办?您的子民怎么办?我……”

    “我去!”小殿下脸色凝重地从殿外走了进来,他已驻足许久,对于他们刚才的谈话,已是心知肚明了。\前几日便听说,大唐朝中对于官吏被杀之事极为愤慨,已由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亲自带兵进驻曲靖,意图进攻南诏,不想此事竟然属实。现如今大军压境,派去议和的使者又迟迟未归,王已然骑虎难下,只打算亲自前往,以便表明诚意,望能就此平息干戈。

    “你去?”王与怡冰同时惊得差点儿说不出话来,双双转过头来,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位闯入者,许久没能回过神来。\

    “不行!”怡冰依然反对,挣脱了王的怀抱,抢身来到他的身旁,轻抚着他的脸颊,目光中充满了疼爱:“异儿,你可知此行有多凶险吗?自你父王杀了那太守,夺了云南郡(姚安地区)之后,大唐那边已然愤慨,如今此行乃是羊如虎口,你们谁都不能去呀!”

    “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王着急地反驳着,有力的大手如铁钳一般钳住了怡冰的玉臂,目光灼热得可怕,“圣朝无论是谁当道,但圣主却是英明的呀!我不相信他真会为了那么几个狗官而放弃南诏这片热土!”

    “王!”怡冰声嘶力竭地喊着,泪水无助地从眼眶中再次涌出。\缓缓地,她跪倒在了他的面前,恳切地仰视着他的双眸,任由着泪水簌簌落下,却始终不曾放手。

    王虽心疼,但毕竟是位圣明的君主。泪水虽然也在无声地落下,但始终还是没有半分让步。小殿下此时已然放开了紫陌,急切地接着怡冰,奋力地喊着:“娘亲,您不要这样啊!父王是一国之君,您这样做只会让他更为难的呀!况且您现在身体,怎能如此,一把拉住了紫陌的前爪,形也容不得他再去多想。\奋力拉着怡冰试图,让她能够尽快的平静下来。

    “父王!您说句话呀!快劝劝娘亲,她不能如此却偏偏出乎了她的意料,王竟然带着极为赞赏的目光,抬起有力的大手来,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上,“好孩子,你真的长大了,像个储君的样子了!那此行的重任就交给你了,但你一定要记住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一定要平安回来!”

    “嗯!”那傻小子竟然还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气得紫陌不停的打圈。思索片刻,她无奈地纵身跃入了他的怀中,对着他眯起了眼睛,牵动着嘴角。

    “你——想要随我去吗?”他受宠若惊地捧着它,心中不识时宜地升起一丝甜甜的感觉。

    她深深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瞅了一眼同样惊喜的怡冰,对着她伸了伸舌头。这回可真是被她害惨了,不想卷入历史都不行,那就只能一切顺其自然吧!

    章节目录 第十七章 临危不惧异水寒

    更新时间:2010-1-21 19:32:49 本章字数:3562

    对于小殿下出使一事,王虽然有言在先,但却依然放心不下。 黄昏时分便再次召见于他,并与其交谈劝慰,意欲让他留守南诏,而自己则亲身前往议和,相信唐将也非无德之人,不会为他这一国之君。

    然而事情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就在小殿下入堂不久,燕儿突然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一入殿堂,便跪倒大声禀道:“大王,您快去看看娘娘吧!她、她晕倒了,好像……好像在流血……”

    王惊呆了,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豆大的汗珠至额头簌簌落下,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前王妃的灵柩,那一洗净白永远地刺痛着他内心中最为柔软的心底。\

    “父王!”先回过神来的小殿下,一言惊醒了他,“这出使的事情就不必再议了,异儿一定会尽全力去说服鲜于将军的,相信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道理,他不会不懂。眼下最为要紧的是娘亲的身体,想必她日间太过临危不惧,真乃帝王之才也。

    “父王,您还在犹豫什么呀!”他看似焦急,却十分镇定地转身对燕儿问道:“燕儿,传召御医了吗?”

    “传了,御医已经过去了!不过娘娘一直哭喊着要见大王,所以奴婢……”

    还未等她说完,王已如一阵风似的奔出了议事厅,带着随众径直向着东殿而去。\片刻之后,议事厅中便只剩下了小殿下与燕儿二人。而他却背手远眺,双目炯炯,脸上带着一丝绝决地洒脱。燕儿跪在地上,举目仰视着他,仿佛感觉面前的不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年,而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君王。

    “殿下!”眼见四下无人,燕儿缓缓站起身来,目光中积聚关切地凝视着这位让她仰慕的勇敢王子,“您真的要亲自出使吗?”

    他收回了目光,郑重地点了点头,脸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踱步走到她的面前,微微拱手道:“燕儿姐姐,往后娘亲的一切,就拜托你了!”

    燕儿一怔,赶紧跪在了他的面前,“殿下!您这是——”

    他挤出一丝微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轻松地样子,“呵呵,没什么!我只是担心走了之后,没人陪娘亲聊天解闷,而父王又太过忙于朝政,会冷落了娘亲。\”

    “您真的要出去吗?”她担忧地再次追问道,目光中的柔情与关切,更盛从前了。\

    “去呀!当然要去!”他故作轻松地揉了揉鼻子,歪着脑袋咧开了嘴巴地笑着,“我有灵猫守护,难道还怕他们吗?呵呵!”想到那猫儿的样子,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淡淡地甜意来。从前总是拿它折腾,没想到此次大难之时,它竟这般仗义。

    “殿下!”燕儿有些恼了,她不明白为何众人都相信那是只灵猫呢?“它真的那么神吗?您为何如此相信它?娘娘对它似乎也格外的青睐?”

    “当然了!”小殿下毫不犹豫地回答,“它天生异禀,对于危险似乎总能感觉得到。\曾经日行三百多里山路只为救主的灵猫,世上绝无仅有,我与娘亲又怎会深信于它呢?”

    “可它毕竟只是只猫啊!一只猫儿能有多大能耐?依奴婢看来,上次救主之事,兴许只是巧合而已,谁又能证明娘娘那夜没遭侮辱呢?”

    “够了!”小殿下明显怒了,“不许你污蔑我娘!若今后再有人说出此等话来,定斩不饶!”

    燕儿惊恐地注视着面前满面杀意的他,心中终于明白“伴君如伴虎”的含意。\他虽然还未成年,但已积聚了作为王者的所有条件,难怪王对他如此器重,甚至敢将君国大事都交于他手。

    怒斥之后,他拂袖而去,而她却跌坐殿中,一滴泪水悄然划过了她的脸颊。心中不住的呐喊:凤迦异!你这傻小子,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到时看那笨猫如何救得了你!

    昱日,阳光明媚,轻风徐徐,空气中却带着一丝悲壮的气息。\一行马队自西向东而行,马背之上,昔日嬉戏的孩童已成为了如今带队的储君。只不过在那马鞍之上却还挂着一只不大的锦袋,与其身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袋中,紫陌蜷着身子正在酣睡,一夜的守护早已让她精疲力竭。好在这一切得到了应有的回报,怡冰身体并无大碍,只需休养便能母子平安。

    一路东行,这路途的确有些寂寞,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行出一段路程之后,他开始有些坐不住了。\目光悄然垂了下来,嘴角闪过一丝狡黠。

    “啪”一巴掌隔着袋子拍了下去,他捂着嘴的偷笑起来。那只懒猫又在睡觉,这一路的沉寂多么难熬。

    “喵!”紫陌被惊醒,揉着屁股探出头去怒视着他,心中暗自骂道:你个死鱼(易迦南本为南海龙太子),竟然敢打本公主的屁股,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也不会原谅你!让你永世回不了南海,看你还敢不敢神气!

    他却一脸的坏笑,也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尾鱼干,悬于它的头顶诱惑着它的口水,却让它怎么够不着,还有极为蛊惑的声音引诱着它,“石头,早餐吃饱没?想不想吃鱼呢?哈哈!”

    “呃……”面对此诱惑,她已然没了脾气,狠狠咽了下口水,白了他一眼,缩回袋中去。\

    “喂!”他一怔,这世上还有不吃鱼的猫?“别这么没趣好不好?”他打开了袋口一角,将半尾鱼干伸了进去,却突然觉得手上一轻,它的动作果然够敏捷。

    “呃……”他一惊,身后却传来一阵瑟瑟地偷笑。瞬间他脸涨得通红,尴尬地低下头去,气呼呼地一掌拍在了袋子之上。臭石头,竟敢让本殿下出糗!

    然而他也没想到,正是这一掌下去,袋中却传来了一阵剧烈地咳嗽。原来紫陌一惊,将一块鱼骨卡在了咽喉里,此时真是难受至及,恨不得马上恢复真身,给他一顿海扁。

    “啊呀!怎么回事儿啊?”他打开了包口,扯着它的后颈,便将它提了出去,一手托着它的身体,一手用力地拍着它的背,仿佛觉得找回了些许面子。

    “哇!这只傻猫真够傻的,吃鱼都会给卡到!你们看,你们快看呀!哈哈!”

    紫陌真是欲哭无泪,世上怎会出了他这种人?依她看来,他哪是什么一国储君,完全就是个无赖小子!

    章节目录 第十八章 无德将军斩来使

    更新时间:2010-1-21 19:32:50 本章字数:3392

    不出十日,南诏议和使团终是抵达了曲靖境内,走在官道之上,心情也愈加沉重起来。 大家都知道此处已离唐军大营不远,按路程来算,不出一个时辰便可到达。

    但事情将会如何,却依然还是个未知数。早已听闻如今唐军是由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亲自带的队伍,号称十万,实则也有八万,兵分三路而行,目的便是要进攻南诏。如今已是第三次求和,倘若还是不成,那便只能兵戎相见了。

    “殿下!唐军大营已近,是否需要先为递上名贴?”一名护卫将军打马上前,对着小殿下拱手而言。\

    “好!”此时的小殿下,已然不再是那名贪玩儿的孩子,目光中闪烁着同龄人中少有的镇定。护卫接令扬鞭而去,身后扬起一片尘土。

    “哎!”他轻叹一声,低头望了望袋中依旧酣睡的猫儿,不禁微微摇了摇头。真是够佩服它了,在如此紧张的情况这下,竟然还能如此安眠。

    轻拍袋口,他俯下身去,虔诚地问道:“石头,醒醒呀!你认为咱们会有危险吗?”它没有回答,似乎还有些轻微的鼾声。\他深吸了口凉气,心中堵得慌,一巴掌拍在了它的身上,“石头,别睡了,我在睡你话呢!”

    “啊!”迷糊中,她竟然应了一声,但马上便反应过来,被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顿时瞌睡全醒,眨巴着眼睛从袋中探出头来,却正好与他对视着。

    它竟然说话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地瞪着它,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喵!”她掩饰着,迅速躲开了他的眼神,心却跳得厉害,仿佛他的目光中有种特别的穿透力,能够看到自己的思想。

    抬起手来,努力让自己保持着镇定,轻轻地抚过她的毛冠,“石头,你刚刚是在与我说话吗?”言语中,他带着几分恐惧,也有几分惊喜。

    “喵!”她再次掩饰着,缓缓缩回了袋中,却被他一把揪了出来,托到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眸。\紫陌慌了,从未有过的惊慌,从他锐利的目光中,她看到属于君王的霸道,也看到了残酷和阴冷。

    “我在问你话呢!你躲什么?”他冷冷地说,从未如此盼望它能再次开口,以证明它便是他梦中之人。

    “喵!”她委屈而恐惧地叫了一声,泪水瞬间淹没了双眼。突然间感觉他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感觉他全身都充满了陌生感。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目光渐渐变得柔和起来,将它温柔地抱在怀里,指尖安慰地挠着它的脑袋,“石头,我们到底应该如何行事?你能给我个明确的答案吗?”

    她抽泣着,扭过头来注视着他,挥起小爪指向了来的方向,示图告诉他此行根本就不该来,这一切全是个错误。\

    “什么?”他惊呼着,目光再次变得锐利起来,猛然将它托起,“你、你想让我做逃兵吗?”

    她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好想亲口告诉他前方的凶险。\

    “你这只破猫,一点儿都不灵!”他固执地白了它一眼,一把将它塞回到袋中,无视着它的挣扎,用力地压下了袋口,“你就接着睡你的大头觉吧!我不需要你了!”

    “蠢!”她心急得骂了一句,挥起爪来擦了擦泪水,伏在袋底,对于他的事情再也不闻不问。

    “石头?”他惊讶地再次打开了袋子,专注地凝视了它许久,然而最终还是失望了,它一如既往地伏在袋底,慵懒地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刚才的事情全然与己无关。\

    放开了袋了,他轻轻叹了声,嘴角浮起一丝难看的微笑,兴许真是自己太过紧张了,竟然现两次听错了它的鸣叫。

    稍微调整了自己的心情,他昂首眺望着远方,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风起云涌。连石头都认为自己不该到这儿来,那是否预示着此行必将失败?倘若失败了,那南诏怎么办?万千子民又当如何?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收回思绪不敢再往下想。\

    此时唐军大营之中,中帐之内,鲜于仲通满脸冷笑地望着桌案上的信函,目光中带着浓浓地蔑视。如今的他,已过不惑之年,手下最为懂事最为听话的心腹便是那姚州的张虔陀,可南诏王阁逻凤却“借故”将他除去,这不明显有意与自己作对吗?如今大军压境,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说什么若不同意议和,便要归附吐蕃,更为甚者,还敢亲自谴子前来,难道是嘲笑大唐不敢将他怎样吗?

    想着,他阴冷的笑容更加可怖了,握起那封信函目光中闪过一丝凶光,“来人哪!传令将南诏使臣全部扣押,不必再带入营来!”

    “是,大人!”传令官接令,而他却愤然揉碎了那封议和信函,并合着小殿下递上的名片,一同扔出了营帐,大声喝道:“烧了它!”

    营帐外,前来递贴之人见此情形,为之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