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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妖宠妃`第23部分阅读

    的教训。

    她唇角轻扬,没有了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变得风情万种,“没说什么,你喜欢从前的我,还是如今的我?”

    ——那迦!佛祖明显的责备,她却置若罔闻。

    “都喜欢!只要是你,无论是从前还是将来我都会寻找有你的地方。”他欣喜若狂,猛然将她压倒,变得更加灼热了。

    耳旁响起了梵音,与他的喘息交织在了一起。她带着得意的微笑,傲视着满天冰冷的神佛,在那清冷如冰的世界里,可曾有过此刻的温情?

    终于他似乎支持不住地倒了下来,却依然眷恋着她的身体,梵音截然而止,耳边却响起了他抱怨,“臭猫,你这混蛋!想要我的命吗?”

    “唔!”她摇了摇头,泪水夺眶而出。

    “喂,别哭呀!是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手足无措,满是怜惜的揽着她,“我不是有意的,你应该明白!”

    “唔!”她哼了一声,点了点头咬着唇角,许久才抬起手来轻轻将他环住,“迦异,我不想再管军中的事情,也不想再杀人了!带我走好吗?带我远走高飞,再也不要管这世间的恩怨了!”

    他为难地笑了笑,将她贴在了自己的胸口,“笨猫!早就不想让你再管了,也不希望你再杀人,但要我带你走,你认为可能吗?我是南诏的太子,是国家的储君,倘若不为国而战,那我如何能够带给我的子民安定,才能够让你幸福呢?”

    “我不管!我要走,我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望着怀中任性的她,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你真的要走吗?你舍得扔下我?”

    “我——舍不得!”妥协地瘫软了,垂下目光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是不是这战南诏要败了?”想起日间那张布兵图纸,他心中莫名的伤感,“倘若真的要败了,那你就走吧!我不怪你,只能老天造物弄人。”

    “不!不是这样的!”她急切地抬起目光,昏黄的油灯应着她的双眸闪闪发亮。他带着宠溺的笑容,捋着她散落的秀发,“走吧!你这尤物,若是南诏败了,相信唐王不会放过你的!”

    “不是的!真的不是这样,南诏不会败!”她挣扎着,仿佛想要让他相信自己没有骗他,“南诏将与唐军血战于苍洱之滨,唐军二十人马,将全军覆没,南诏也将重创,但不会败!相信我,南诏不会败的!”

    他笑着轻轻吻过她的脸颊,“傻瓜!谁说不相信你了,有你这‘飞龙将军’在,南诏哪有那么容易败呀!”

    “将军!”她呢喃着拧紧了眉头,梦呓般地重复着这两个字,这曾是她引以为傲的光荣,如今却成为了她的催命符。“我不要做将军!我再也不要杀人了!”忽然间她惊呼一声,全身瑟瑟地的发抖。天劫!佛祖口中的天劫!若是引发了天劫,那自己又当何去何从?

    ——死亡?还是魂飞魄散?她都不害怕,但若要离开他,那钻心的疼痛,却是让她生不如死。

    “呵呵!”他笑着欣慰地揽着她闭上了眼睛,“哎!你终于开窍了,快睡吧,我都困啰!”

    “起来呀!别睡,你不是很想要孩子吗?起来呀!”她显得很烦躁,拼命地摇晃着他。然而他却真的累了,带着微笑,慵懒地闭上了眼睛,“滛猫,明晚再说了!”

    一道霹雳击中了她,骤然清醒,顿时面红耳赤。——滛猫?天哪!这是自己吗?被他这“色狼”称为“滛猫”?真是让她尴尬不已。而他则眯着眼睛偷偷一笑,将她重新揽入了怀中,闭上眼睛,甜甜地睡去。

    剑南府中,李宓忽然接到军令,(杨)相国临时阵前换帅,大批官员纷纷下马。李宓虽为文官出身,但这几年来的武将生涯,却也让他熟悉了兵法。临阵换帅,原本就是兵家大忌,他却一意孤行,甚至为了不用亲自挂帅,而将剑南节度使一职都“让”了出来。

    李宓手捧文书,气得吹胡瞪眼。这兵贵神速,一鼓作气,原来他是真的不懂。如此无能之人,除了附上罔下,弄权玩势之外,真可谓是无能至极。然而圣上却对他百般倚重,若不是看在他的族妹份儿上,或许也不会如此昏庸。

    遥想当年,圣上也是精于用兵之人,可如今的他却成天沉沦于酒色,众多国事都交于这小人去处理,以至这几年来国家世风日下。j人当道,国之国矣!

    当夜,李宓挑灯夜书,一封忠谏,只望圣上能够亲见,就算是会因此而毙命,他也在所不惜。忠臣就应当为社稷而死。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为国而死,为社稷而亡,死得其所。

    扔下手中狼毫,望着绢书上的一腔热血,他咬破了指尖,以血为墨,用力按在了谏书下角。若能以己一命,换来天下苍生的幸福,这笔买卖——值了!

    章节目录 第三章 文作武时武作文

    更新时间:2010-3-11 18:38:26 本章字数:3411

    怒视着桌案上的谏书,杨国忠怒不可遏。k小说k文字版这剑南留后李宓也太过大胆,自己不过是换了几名心腹爱将,他用得着这般义愤填膺,将矛头直指自己吗?想来这书生真是一身的酸气,这么多年混迹官场,竟然还是没能学会怎么做官。

    从前有邓闻在他身边时时“教导”,一切也算平安无事。可如今才将他升为他用,不过一月功夫,他却痼疾又犯,真是不知好歹。

    嘴角浮起一抹冰冷的笑意,杨国忠提起了朱笔,在那谏书落款之处疾书几字,挥手扔给了一旁边的官员,大声地笑道:“这厮可真是国之栋梁啊!看他一纸文书,连本相都为之热血沸腾。此行南征大计,看来还真是非他莫属。圣上有此贤臣,还怕不能旗开得胜?”

    那官员一脸赔笑,望着谏书上的朱批,即便数九寒天也已汗流浃背。连连点头称是,心中却在庆幸自己作出的“正确”选择。

    谁都知晓,南诏地处南疆,其境内大山环绕,山间云屯雾集,瘴气迷漫,所过之处更有咆哮如沸汤的大河。如此险滩恶境,去者九死一生,朝中众将无一敢往。而之前一直担任剑南节度使的鲜于向(鲜于仲通),此刻更是谈虎色变,称病不起。也不知之前那战是如何“取胜”,着实让人顿口拙腮。

    杨国忠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心思,却只是淡淡一笑,“怎么了?李大人,是否你也有这一腔热血,想要为国出力呢?”

    那姓李的官员,更是吓得瑟瑟发抖,急忙跪倒相国脚边,叩头如同捣蒜,“不敢不敢!下官只是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就连那刀剑都握之不住,若是相国真要让下官去那南疆,只怕下官连那站马都爬不上去,又如何能上得战场,杀得敌人啊?”

    杨国忠听罢,大笑不止,“哈哈……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焉能上得战场?可咱们这剑南留后的李宓都能上得,你又如何上不得呢?”

    李大人顿时吓得面若纸白,瘫软地跌坐在了地上,半张着嘴巴呆愣地注视着杨相国。老泪纵横,仿佛赴死一般。

    见他如此绝望,杨国忠笑得更欢了,负手踱步走到他的跟前,伸出手去,在他肩上轻轻地拍了拍,“李大人哪!本相不过是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呢?不过那李宓却实为国之栋梁,如今满朝文武,如他那文武双全,且又对朝廷赤胆忠心之人已是不多见了,所以本相思前想后,这南征主将人选那是非他不可呀!不知大人对于本相如此决定,是否还有更好的提意呢?不妨咱们开诚布公的细细思量,看看本相这决定到底合不合理。”

    那李大人哪里还敢说上半个不字,早已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连头都已经抬不起了。原本李宓将此谏言交托自己,想要将此文书交于圣上,可惜他真是高估了自己。如今相国权倾朝野,又有谁能够撼动他的地位呢?如此行为不过是螳臂挡车,完全的不自量力。

    数日之后,一纸文书自朝中传来,李宓阅过之后,顿时气得面色铁青。这哪里是圣上的御笔亲批,明明是j相的一道催命符旨。虽然文书表面写得义愤填膺,对于之前的谏言更是大加赞赏,但之后的“委以重任”,却让李宓愤概不已。

    待传令官员离开之后,他紧拽文书,狠狠将其拍了案几之下,怒视着文书封面那流金的字体,心中的愤恨,让他忍不住的咬牙切齿。这j相果然神通广大,就连那御史李大人,都已惧怕于他。如此下去,这国家的社稷将如何发展,难道圣上真的昏庸到了这份田地?

    他难以相信,这便是当年一手开创了开元盛世的皇上,如今他的所作所为,与那无道昏君有何两样?整日只知饮酒作乐,与那妖妃沐浴甘泉,而将此朝中大事,却全然交与那弄权的小人。如此以往国将不国,难怪那边陲小国也敢作乱。

    “圣上啊!您快醒醒吧!”对天长叹,浊泪无声的涌出,然而一切又有何用?就连这朝中重臣,都已全然臣服,自己这一小小的地方官员,又有何德何能,能够撼动头顶的泰山?

    然而就在此时,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名丫环飞奔而来,气喘吁吁地急切禀报,“老爷!老爷不好了老爷,小姐……小姐离家出走了!夫人……”

    霎时一震,李宓蓦然抬头,“啪”一声跌座椅上,长长一声叹息:“哎!天要亡我啊!天要亡我啊!”

    南诏王宫之中,紫陌一脸黯然,扔下手中毫笔,搓着冻僵的手指,扰到嘴边呵着热气。虽然说过不想再管军务,但每日见他蹙眉,却又于心不忍。写写画画若能助他舒展愁云,那也算是为他分忧吧!

    然而此刻,冰冷的天气,却忽然让她想起了另一个人,一个曾为了她甚至放弃唾手可得的王位,一个曾为了她甚至想要亲手毁灭她的男人。这蓦然浮现的思绪,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明知这样不对,但那一瞬间的冲动,却又让她悸动不已。

    推开书房,让自己沐浴着冬日的阳光,那感觉如此遐意,让她忍不住的微笑。七年前,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倒霉的自己无奈的回到了南诏古国,与他相遇只是一场意外,却换来了一生的相守。不知道应该怪他还是谢他,但至少他已用真心作为弥补。

    沿着宫外蜿蜒的小道,带着侍者鱼贯而行。收拾了些闲置的衣服,听说那人生活十分拮据,或许这些对他有些帮助。

    郡王府第如今已另做他用,王爷一家已被遣散得只剩下了宗室之人。如今全家都挤在一处破败的厢房之内,生活也变得无比的凄惨。

    当紫陌踏入院中之时,一眼便看到了他正背对着大门,挥动着手中的柴刀,一下又一下地砍着成堆的木柴,背上结实的肌肉,透过被汗水打湿的背襟,蓦然显现于眼前。

    抬起手来,紫陌欲言又止,柳眉轻收垂目轻叹:这难道就是当年那风流倜傥的通海郡王蒙崇峻吗?半年不见已然宛如隔世。

    踩着由青石板所铺成的路面,紫陌悠然走到了他的跟前,将一块锦帕悄无声息地递了过去,他却看也不看继续奋力的劈着硬柴。

    “小的只是阶下之囚,当不起太子妃殿下的一番好意。若是弄脏了殿下的香巾,那可如何担待得起?”

    紫陌心头一紧,伸出的手臂缓缓垂了下来,“你还地怪我吗?”

    他冷笑一声,带着尖锐的讽刺,“怪你?我哪敢呀!你是如今已是南诏的太子妃,更是太子殿下痴心迷恋的专宠,你认为我这小小的囚犯敢不臣服吗?我又不是活得腻味了!”

    言过之后他继续奋力地劈着硬木,连头都懒得抬起看她一眼。或许他也明白,此刻的相见,只能让自己更加难过,与其难过,不如不见的好。

    “是吗?”紫陌冷笑一声,示意着随从将那带来物什,抬入了院中的厢房。

    他窥视一眼,却并没有起身阻拦,“难得这严冬时刻还能有人雪中送炭,谢谢太子妃殿下的赏赐,内人也一定会感十分解脱。缓缓昂首,唇角的笑意更浓了。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有两次差点儿死在你的手里,我不会那容易就杀了你的!”紫陌怒斥着,手中的剑却在微微地发抖。——不可再滥杀无辜!那是佛祖的劝戒。然而他是无辜吗?她心中暗暗问着自己。两次!两次差点儿死在他的手中,而此刻自己却又下不了手。

    或许她原本就不打算杀他,反而是他一心想要赴死。行动的藐视,言语的复杂地望着紫陌,缓缓地跪倒在了地上,用力的叩着头。

    望着她额头渐渐渗出的鲜血,紫陌心乱如麻。原本就没想过要杀他,只是想要让他屈服,可没想到竟然会见到眼前的一幕。剑从他颈间滑落,她颓废地笑了,“崇峻,其实你应该学会珍惜眼前人了。”

    “是吗?”他显得很平静,目光冰冷地扫过了小桃,口中低声骂了句:“傻女人!”

    “她傻?”紫陌骤然转身,狠狠地怒视着他,“她的确很傻,傻到爱上一个不值得她爱的男人。”

    “那你呢?你爱过我吗?”他双眸中骤然迸出了炽热地火焰,愤恨地注视着她,“我为你付出了一切,最终却还要让我亲眼看着你与他喜结连理,你认为我就值得吗?”

    “的确不值得。”她看起来似乎很轻松,牵动着嘴角扬起了迷人的笑意,“所以你才更应该要珍惜眼前人了。”

    “哈哈……”他一阵苦笑,忽然一把扣住了她的双肩,引得随从一阵马蚤动。他却不以为然,噙着泪地问她,“最后问你一次,你愿意跟我走吗?其实我会珍惜,但我只会珍惜你呀!”

    紫陌淡淡莞尔,反而收去了龙牙长剑,对着他认真地摇了摇头,“对不起!崇峻,谢谢你的付出,但我真的不想欺骗你。我不会跟你走,更不会让小桃失望,我只爱我的‘无赖小子’!”

    倒吸一口凉气,仿佛她的言语比这凉气更加冰冷。猛然将她拥入了怀中,泪水忍不住的涌了出来,“不!我不相信,你是爱我的!告诉我你是爱我的!你的犹豫,你的徘徊,全都出卖了你自己!”

    “放开我!你们兄弟俩都是一个德行!”紫陌挣扎着,奋力想要将他推开,却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力气,任凭她如何击打,他死活就是不肯轻手。众随从围住了他们,腰间的刀剑赫然出鞘,却无人敢要冒然上前。一来怕他狗急跳墙,伤了太了妃殿下;二来却也不敢伤他一根毫毛。毕竟那是王的命令,谁也不想冒这无谓的风险。

    “紫陌,跟我走!我带你远走高飞,我能给你海阔天空的自由!我知道那是你向往的生活,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放手啊你!再不放手我不客……”紫陌挣扎着,却没想到他竟敢大胆的深深一吻。瞬间时间仿佛停止了,众随从与小桃也都惊讶得屏住了呼吸。谁都知道这太子妃并非等闲,一身武艺让人叹为观止。剑——就藏于掌心之内,她只需动一下手指,他定然毙命当场。

    然而一切却出乎意外,当他松手之后,她却面色苍白的缓缓倒在他的怀中。

    其实紫陌自己也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失去知觉之前,只记得他的吻是那样的苦涩,压抑得让人无法喘息。她似乎感觉正在被他抽空了灵魂,眼前的一切也随之变得迷糊——终于支持不住的倒了下去。

    “紫陌!”

    “公主!”

    “殿下!”

    霎时乱作一团。“噌”一阵刀剑之声响过之后,十几柄利刃架在了他的颈上。而他却不管不顾,仿佛疯了一般,流着泪的大喊,“紫陌!你怎么了?快醒醒呀!你这是怎么了……”

    当太子殿下接到侍者禀报,匆匆从军营赶回之时,正巧撞上王后怡冰与众御医从殿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