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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烟波醉悠悠第32部分阅读

    人轻轻推开了,一个黑衣蒙面女灵巧的走进了房间,比玖癸略为高挑丰满一些的身影却有着与她不相上下的轻盈,走到床前,将杜小娇的身体掀开平放在悠旃身边,然后三两下将她扒得精光,接着用力在她上半身以及大腿附近狠掐了几十下,杜小娇被掐得痛了,无意识的哼哼了几声,那蒙面女才终于停下了动作。这个时候,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看到杜小娇雪白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点点红印。

    蒙面女对这种效果似乎非常满意,上下打量了一下杜小娇赤裸的身体,她微微眯了眯眼,沉吟了片刻,突然摸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来,干净利落的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鲜血从涌出,她对着杜小娇的大腿以及身下的被褥滴了少许之后,又飞快的将伤口治愈。

    做完这一切之后,蒙面女用床单将一边的悠旃裹了起来,同样悄然无声,也同样的好力气,轻松抗着悠旃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再补上一道隔音结界并把门都关得严严实实。

    被打包送亲戚家拜年去了,脚不沾地的累了几天,总算回家了,今天起恢复更新,看情况补更,不好意思了,过年真的非常忙,这里提前给大家拜年了

    关上门之后,蒙面女也不急着走,竟然又故技重施的用迷烟将对门的程萌羽的房间给熏了一次,等到程萌羽也迷糊过去了,才将悠旃给抗进了她的房间,把人往床上一丢,再布下一个隔音结界之后就这么功成身退了。

    话说,两间门对门的房间里,三个倒霉蛋都各自深陷入不同的幻象之中,杜小娇孤掌难鸣只能卷着铺盖卷在床上迷糊的翻腾,而程萌羽的床上则是完全不同的一番情景了。

    香艳,肯定是香艳的,程萌羽睡觉都穿着她的自制睡裙,露胳膊露腿的,加上她睡觉一向不太老实,裙子早就掀到肚皮上去了;悠旃这会也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裤衩了,被不同的两个人放了不同的迷|药和迷烟,那效果与传说中的‘阴阳合欢奇滛散’怕也是相去不远了吧。

    程萌羽觉得自己正身处于一个奇妙的世界里,大脑和身体都有些飘飘然,似乎身处在一个黑暗却又梦幻的空间里,像一个瑰丽的梦境却又有着无比的真实感,无论是手底火烫光滑的触感还是那萦绕在鼻翼之间属于悠旃独有的干净味道徉或是隐隐回荡在黑暗中的他的粗重喘息,无不是那么的逼真撩人。

    春梦,百分之百的春梦!她迷糊的为此刻的情景下了一个定义。

    既然是在做梦,那她就不需要客气了吧!

    伸出手在那具她哈了很久的修长身躯上摸了几把,感觉到他滚烫的皮肤温润光滑,紧实又有弹性,手感极好,大爱。

    肆无忌惮的小手开始在他全身来回游走,感官无限的放大,她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之中,丝毫没注意随着她的动作,那具身躯绷得死紧并且开始颤抖起来,当她调皮的指尖划过他胸膛上的两点并且停留在其中一点上坏心的轻捏了两下还弹了两弹,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猛的决堤了。

    悠旃觉得自己在飘,头脑眩晕无比,浑身火热难耐,最近这诡异的发情期让他一天比一天不正常,这回干脆做起了香艳的春梦来了么?难道是白日太过渴望那具娇小柔美的身躯,竟然梦到她正在对他上下其手,多么真实的触感,她的手那么的柔软细腻,却如一把火炬,将所到之处通通点燃,那火向着全身飞速蔓延,终于,在胸前的敏感被她摩挲玩弄的那一刻,火势喷薄,他彻底燃烧了。

    他的手开始在那具柔软滑腻的躯体上急切的摸索,一切阻挡在他们面前的障碍都只会有一个结局,被撕裂,然后被丢掉。

    撕啦撕啦,她可怜的睡裙变成了无数块破布在黑暗中飞舞,他的裤衩也已经身首异处静静的趟在地板上无声的哭泣主人粗暴的行为。

    当他火热光裸的胸膛熨贴上她的,他们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双肘撑在床榻之上,他将汗湿的头俯在她浑圆的肩头呼呼的喘着气,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与她口腔里呼出的温暖气息,他心头的火苗瞬间长成了滔天烈焰,粗喘了一声,他猛的噙住她柔软的耳垂,如同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甜点,一点一点细致而急切的将她小巧的耳朵品尝了个遍,在他反复的舔弄亲吻之下,程萌羽只觉得耳朵上微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敏感,在难耐的燥热之中,一种酥麻的瘙痒感自心间升起,她无意识的低吟出声,一手环上他的颈项,一手穿插在他柔软湿润的发间,似抗拒却又像在迎合,她不知道她此刻到底需要些什么。

    这一刻她显得有些无助,陌生的感觉,太过猛烈的冲击让她突然生出了一丝怯意,纵然是在梦里,也让她害怕了,抗拒了。

    她开始退缩,微微偏过头,想要躲开他越来越密集的亲吻,双手往下,用力撑在他的肩上,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感觉到她的退缩抗拒,悠旃急了,抓住她的双手,将之按在两侧,他凑上前去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灵巧的舌尖急切的与她纠缠,直吻得她浑身虚软娇喘连连了,他才松开她红肿的嘴唇,顺着她雪白的颈项一路向下,略嫌粗鲁的咬啮着她的肌肤,留下一点点嫣红的痕迹。

    “唔……”程萌羽此刻已经化为一汪春水,彻底的瘫软在他身下,在与他肌肤摩擦熨贴之中,除了颤抖着发出没有意义的呓语呻吟,她就只能扭动着腰肢尽力去碰触他的身体体,企图以此来填平身体里那股强烈的空虚感。

    悠旃的嘴唇轻扫过她胸前的蓓蕾,尽管他只是好奇的含住轻允两下,却也足已以让程萌羽崩溃了,战栗着大声的呻吟起来,她无助又急切的唤道:“不……恩,悠旃……”

    她的反应鼓舞了他,他的头颅开始辛勤的在她胸前动作着,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呻吟,他早已经精神抖擞的小弟弟站得更加的笔直硬挺了,全身的火热似乎都聚集在那一点上。

    胀得好难受呀,悠旃的身体往下沉了沉,当小弟弟碰触到她光洁的皮肤上时,他猛的一喘,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似乎发现这种接触能够让他宣泄某种汹涌得吓人的肿胀感,他开始频频的重复这种摩擦的动作,但这无疑是隔靴搔痒,渐渐的他开始焦躁起来,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他半撑起身体,可怜兮兮的望着程萌羽,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呜咽着,“清河……”

    他突然的离开让她非常失落,混沌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停了?还要不要人活呀,这时候刹车!

    不行,她的梦自然是她做主了,抬起腰,她嗔怒的啐了他一声,“笨蛋!”然后一脸豁出去的表情,一手神勇有力的伸出手臂将他的头勾回胸口,另一只手则抓起他的手将他领到目的地。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彻底着火了,一张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心里万分庆幸,还好这只是梦,不然真是要羞死人了,感觉真像是个老色女在引诱未成年少男呀……

    ————

    有人领路,纯洁的小弟弟终于不再迷茫,找准方向,对着那个神秘花园的入口勇猛的一个探头,交缠在一块儿的两人同时为之一顿,压抑不出的呻吟声从两人口中破口而出,舒服呀,快慰呀,悠旃此刻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热情而又专注的投入到欲的两人又是在药物的作用之下,仿若不知疲惫般,折腾了一整夜,临到早晨两人才疲惫不堪的相拥睡去。

    ※※※

    身体就像被车碾过一样,又酸又痛,可怜的腰,木木的似乎已经没了知觉,更糟糕的是,下面火辣辣的疼得她心里发慌,迷糊间,她呻吟着试图翻个身以缓解全身的不适,却摸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房间的温热物体……

    猛的睁开眼睛,她怔怔的望着面前那张闭目酣睡的俊脸,视线顺着他凌乱披散的长发向下移动,纤长的睫毛、带着一抹粉红的可爱脸颊、唇边满足的微笑、布满可疑红点和咬痕的脖子……

    茫然的伸出手轻轻掀开被子,程萌羽飞快的往里瞟了一眼之后便赶紧的将被子又重新盖好,捰体……

    光溜溜、下身可疑的痛楚、被窝里疑似被蹂躏过的悠旃……

    低低的呻吟了一声,程萌羽猛的抱住脑袋,一些疯狂香艳的片段陆续在脑子里掠过,哦,天哪,难道那一切都不是梦?全都是真实发生的?

    “唔……”身边睡得正香的悠旃被她过大的动作所惊醒,张开迷蒙的双眼,在看到与他面对面的程萌羽之时,他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来,带着一丝迷糊,轻喃着:“早呀,清河……”

    “早……”程萌羽有些痴呆的重复了一遍,突然就像被触电般撑起身坐了起来,四下里望了望,确定所在之地的确是自己的房间,她抬手布下一个隔音结界,然后猛地扭过头狠狠地扑向那个还在那傻呼呼望着她笑的呆瓜,“早个屁呀!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清醒的悠旃被她飞扑过来的雪白身体给压了个正着,啊了一声,他呆呆的抬起头,望着上方那两朵娇颤着的粉色小花,大脑一阵轰鸣,颤巍巍的手不听使唤的罩上了其中一朵,轻轻的揪了一下,嘴里轻喃着:“没、没穿衣服,清河……”

    “啪!”

    程萌羽红着脸将他的魔爪给拍了下来,努力的驱赶着因他的触摸而生的虚软,她整了整脸色,试图以一种严肃的态度来好好教训下这个色胚,“曲悠旃!谁教你的啊,谁教你半夜爬床,对我……”在她看来,悠旃这只小白兔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么只可能是有坏人教坏了他……

    悠旃这会也差不多清醒了,但此刻他除了一直不停的我我我的结巴,基本上是丧失了语言功能了。

    心乱如麻的回忆着,混沌的大脑却只有那些他们亲密交缠的画面,他记得明明是在做梦,在梦里他终于和清河……可、可是,那明明是一个梦呀,为何他此刻会光溜溜的躺在她的床上,而她也同样光溜溜的,难道那些疯狂的缠绵并不是梦……

    程萌羽见他就那样呆呆的开始神游起来,不由得急了,垮坐在他的肚子上,她伸出手去狠掐着他的脸,“别发愣,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还下了药了,不然我不可能一点都没感觉到的……”

    “没有,我没有……”悠旃慌忙的否认道:“我以为是在做梦,真的,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在你的床上……”

    怀疑的望着他,见他的反映不似作伪,程萌羽头痛的抚着额头,她不排斥与他发生亲密关系,甚至是有些期待的,但这样浑浑噩噩的发生却在她的意料之外。蹊跷,太蹊跷了,他们两个大活人折腾了一夜竟然都没清醒过,似乎也没惊动过别人,这也太过诡异了,是谁?谁把悠旃搬到她床上并且应该是对他们下了什么药才会……

    悠旃见程萌羽低头沉思也不说话,不由得有些焦急,半撑起身体,他一把楼住她光裸的上身,连声道:“清河,别生气,你别不理我……”

    “好了好了,没生你的气。”只是有些迷茫。

    侧身趴上他的胸口,她轻声问道:“悠旃,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是怎么到我房间里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悠旃摇了摇头,道“我只记得我睡着了,然后就开始做梦……”

    “是吗,我也以为是在做梦。”簇着眉,程萌羽想了想,道:“肯定是有人暗算了我们,但目的是什么呢?”在他们的地盘上,竟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将他们搬来搬去随意的玩弄于鼓掌之间,简直是让她透心凉呀,那些守卫暗卫都是吃屎的呀?

    悠旃这会稍微冷静了些,无意识的摸索着手下滑腻的肌肤,垂下眼帘沉吟了片刻,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得耳边一声沙哑的轻吟,诧异的抬眼一看,恰好接受到她娇嗔懊恼的一瞟。

    “色坯!你在摸哪里呀。”

    顺着她的视线,他看到自己的手指正抚在她小巧的隆起之处,被子里她的腿似乎正与他的腿交缠在一块儿……

    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的手忍不住微微一用力,将那团雪白小巧的隆起罩了起来,下腹的小弟弟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两张脸在渐渐的贴进,当彼此的鼻息已经喷洒在对方的脸颊之时,营地悠长响亮的起床号角倏地划过天际。

    “糟了!”什么迷情j情此刻都通通消散一空,程萌羽一把将悠旃推开,赤果果地跳下床,在接触到地面得以刹那,她扶着腰呻吟了一声,嗔怒的横了悠旃一眼,微红着脸翻出一套的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穿好衣服之后,胡乱的梳了一个发髻,在镜子面前照了照,用妖力将脖子附近的青紫消除,确定没有任何不妥之处了,才走到床前,戳了戳悠旃的额头,说道:“想办法回自己的房间去,不许让其他人发现知道吗!”

    听出她言语中的威胁,悠旃乖乖点了点头,一边举手发誓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看见,一边却眷念不已的望着程萌羽,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抱住她不让她走,真想在清醒的状态下与她像昨夜那样……

    被他火热的眼神看得浑身燥热,程萌羽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嘴角,她有丝羞怯的睨了他一眼,眼波盈盈,勾得悠旃魂都要飞走了,其实他真有些感的快速将衣服套上,当他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胸膛之时,他倏地一惊,玉佩呢?此刻胸膛之上除了点点红痕之外,竟然空无一物,一直戴在身上的半阕玉佩已经不翼而飞。

    原本就不好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将衣服套好,悠旃坐在床沿冷冷地望着甲影,“没话对我说?”

    甲影趴在地上,轻声请罪:“属下昨夜因私事擅离职守,自知罪无可恕,请小公子责罚。”

    悠旃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突然微微一笑,“这么说还真是巧了,你几百年难得的失职一次,我这边刚好就出事了?”

    “属下罪该万死……”甲影咬了咬牙,身体俯得更下去了。

    “好了,不用你万死了,你滚吧,立刻滚回妖都去,我这里不需要你。”悠旃不再看他,径自起身推门走了出去,迅速的走进自己的房间,推门,关门,栓门一气呵成。

    首先检查床塌前的机关,看着那一地的幽蓝细针,他心道果然是有人半夜摸进来对他下的药,他对自己的暗器很有信心,对暗器上的毒药更有信心,就算是个高手,想必也要狠吃些苦头的。

    再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间,没有发现玉佩的踪影,悠旃肯定玉佩是被那个摸进房间的人给顺走了,那半阕玉佩他和大哥一人一块儿,两阕玉组合在一起便成了可以自由出入三界的法宝,他的妖力若是恢复不了的话,就只能靠那玉佩了,本来大哥也答应了这次杜家的事过去之后就把另外半阕给他,怎想到……

    还说要给清河惊喜呢,让她不必那么费力的帮他找净化露了,这下可好,东西被偷了,看来只能另外再想办法了。

    郁闷的端坐在椅子上,悠旃只觉得脑子里一团迷茫,完全摸不着边际,到底是谁做的,这么做有什么目的?那个人是否和甲影或者和大哥有什么关系?想得头都痛了,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说是大哥派人做的吧,除非大哥发疯了,否则绝不可能做这种自己煽自己耳光的事情;若说是梁家或者人界的皇帝,也不大可能,这么做对他们没任何好处……到底是谁干的呢?

    悠旃想不通,程萌羽更想不通,拐弯抹角的探问了一下负责二楼安全的千兰和从蓉,无论是守上半夜的千兰还是守下半夜的从蓉都非常肯定的告诉她,昨夜非常的平静,没有丝毫的异常。

    平静?她房间里的床都快摇散架了,还真平静!

    没有异常?她和悠旃两个大活人被人搬到一张床上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竟然也叫没有异常……

    好吧,有可能来人是超级高手,她们能力有限发现不了异常,但也不能完全能排除她们监守自盗的嫌疑……

    看来还是自家的人比较可靠,抽了个训练的空挡时间,她悄悄找来梁忠厚,让他立刻派人送封信给梁府,查一查千兰她们在人界的身份有没有可疑,然后再吩咐梁忠厚抽几个人暗中监视千兰以及杜小娇的一干贴身侍女。

    做完这一切只后,程萌羽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一些,回到训练场上,继续枯燥的训练。

    而此刻的杜小娇做完了一夜的春梦,终于在腰酸背疼中悠悠醒来了,睁开眼的第一个反映,是寻找悠旃的身影,但她注定要失望了,凌乱的床榻上只有她一个人。

    望着身体上遍布的红点和淤痕,还有床单上那些羞人的血迹,杜小娇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些如梦似幻的欢爱场面,想着自己终于成了悠旃的女人,她一时间又是娇羞又是欣喜。

    欢喜之后,便是忐忑和失落。

    悠旃何时离去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有些不安,尽管已经如愿以偿了,也不怕他赖账,但毕竟使了不光彩的手段,她生恐他会生气发怒,更怕他疏远她,那样就算得了个名分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杜小娇的视线突然定住了,愣愣的望着桌上那块玉佩,她有些不敢置信,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不是眼花了,她猛地撑起身体,飞扑上去抓住那玉佩,捧在掌心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她欣喜的低喃着,“是小旃哥的,他不怪我……”

    将玉佩按在自己胸口,她再也忍不住低笑出声,果然和娘亲说的一样,想得到男人的心就要先得到他的身体,嘴上说不喜欢,一旦做了那事,不喜欢也会变得喜欢了。

    玖癸出现的时候,正好看到杜小娇赤身捰体的半跪在地上,手捧着一块玉佩笑得正开心,她皱眉仔细看了那玉佩一眼,心里微微一惊,那玉佩不是……

    “你来了?”杜小娇见玖癸脸色苍白,双眸泛蓝,唇色更是透着黑,显得异常的憔悴,虽然觉得奇怪,却也没多余心思管她。

    站起身几乎是炫耀的显了显身体上的欢爱痕迹以及那块玉佩,然后慢条斯理的在玖癸面前披上外衣,很有大夫人气派的说道:“昨晚谢谢你了,等我和小旃哥成亲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玖癸见不得她那副嘴脸,单手叉腰,上下打量了杜小娇一下,嘲弄的道:“省省吧你,杜小姐,你也不看看你这小身板,那几两肉够小公子塞牙缝吗?”

    杜小娇自认此时身份已是不同,却不想这个玖癸还是那么尖酸刻薄,丝毫不给她留面子。她幼齿的长相和身材一直是她心中的痛,以前吧,因为娃娃一样的长相和身材,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小旃哥却独独对她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