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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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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番耻辱场景,令晨晨几乎恨不得马上结果了虞漭这一夥暴徒的狗命!但双手被束缚浑身是伤的他,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看到晨晨痛苦至极的神情,虞漭脸上的报复快感越来越甚,但是,恶毒的他却不想就此放过司马父子。

    在司马煜吞吐了几十下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之时,虞漭拔出自己的r棒,指示手下人抻拽起气喘吁吁浑身无力的司马煜,让他站好。

    接下来,虞漭示意手下将一个高背靠椅拉到晨晨面前,并且让司马煜倚靠著靠椅的扶手呈趴卧的姿势,露出身後那个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异常的密x。

    司马煜再次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他太清楚虞漭想要做什麽了,只是这次……

    虞漭故意当著晨晨的面强暴自己,很显然,这个心如蛇蝎的少年是想给晨晨最重的羞辱,借以彻底摧垮他的意志,以雪那日晨晨教训他们之耻。

    当虞漭y笑著将自己的棒子徐徐c入司马煜的後x之时,旁观的那些少年发出了一阵阵恶意的喝彩叫声!

    此时,少年们的注意力已经完全由看守司马晨晨,转移到观赏这y荡一幕上来了。

    晨晨充了血的眼睛,此刻瞪得象铜锣一般硕大惊人!他脸上的肌r猛烈抽搐著!脖子上的青筋象是要马上暴裂似的,他身後束缚住双臂的绳子深深地陷进r中……

    当虞漭一个挺进,将那罪恶之物深深c入司马煜身体之时,司马煜已经饱受折磨的後x发出了一阵阵收缩性的痉挛!

    痛苦至极的司马煜不禁“啊”地一声惨叫出来!

    这一声惨叫,极大地刺激了晨晨的神经,令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产生了惊人的力量!

    此刻,晨晨跪卧著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著,那粗大的绳索越来越深地陷进他的r里,勒出了道道血痕……

    几乎是刹那间,晨晨就象一头暴怒的狮子,猛然之间挣开绳索,咆哮著拔地而起!

    你们喜欢晨晨吗?我喜欢

    虽然虞湛,和後来的龙潭要比他优秀成熟得多,但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即使绝境也可安心

    (9)37。杀出血路

    此时,这些嚣张跋扈的少年们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怎样玩弄司马煜上,根本没把被他们五花大绑、浑身是伤的司马晨晨放在眼里。

    现在,司马晨晨这样猛然间挣开绳索拔地而起,这些恶少们全吓了一跳!

    刚刚还在y荡地猥亵司马煜、对他身体进行凶狠抽c的虞漭,见状急忙拔出自己的棒子,系上裤带意欲掏枪。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紧接著,手疾眼快、身手轻奇的晨晨就c起旁边的那个红木小茶几,风驰电掣般向那些恶少们身上轮去!

    只见那个份量不轻的红木小几,象一个飞快旋转的巨大罗盘一样,呼啸著砸向众人,瞬间,只听屋内鬼哭狼嚎!

    在茶几飞过来的瞬间,身手极佳的虞漭情知不好,急忙闪身缩在椅子後面,这样躲过了一劫。

    但他那些身手不如他的手下们就没这般好运气了,因为,这个小茶几的威力实在是巨大,转瞬间就撂倒了三四个恶霸少年。

    与此同时,晨晨拉过伏在椅子上,刚被狠狠侵犯、p股上还残留著虞漭的jy的父亲司马煜,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身後的床沿下伏倒。

    这样一来,晨晨就可以义无反顾地同这帮恶少们展开生死搏斗了!

    此刻,吓得面无血色的司马煜,声嘶力竭地冲儿子喊道:“晨晨小心!腿上有伤!”

    晨晨抹了把嘴角的血,冲父亲的方向侧了侧手,旋即又转过头,怒视著这班无耻的恶霸少年。

    而这一班恶少,除了被晨晨飞过来的茶几撂倒的几个,躺在地上龇牙咧嘴,另外几个早已被晨晨的突然袭击搞得晕头转向。

    此时此刻,晨晨y冷注视他们的眼中满是汹涌而出的怒火!

    这怒火,足以将他眼前这一众令他仇恨入骨的少年们焚化!

    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和不手刃仇人誓不罢休的刻骨仇恨,完全胜过脚踝处的枪伤带给他的痛楚。

    晨晨狠狠地瞪著那几个少年,一步一步向他们近!

    他就象一头被困已久嗜血如命的猛兽,每向前走一步,都令那几个恶少胆战心寒。

    就在这时,蹲在椅子後面的虞漭,悄悄地将他手中的枪瞄准了晨晨……

    “晨晨小心!”躲在床沿後的司马煜观察到了这一点,他大叫著将儿子拉到自己身边卧下。

    与此同时,虞漭的枪响了!晨晨又躲过一劫。

    随著虞漭的枪响,那几个刚才被晨晨的突然袭击搞不清状况的恶少们如梦方醒,几个人站起身来,向晨晨和司马煜的方向一边开枪一边包抄过来!

    司马父子躲在床沿下,子弹s得床上象开了花。

    眼看几个少年就要近他们身前,晨晨环顾四周,寻找著可以利用的武器。

    司马煜眼尖,他匍匐著,将自己身边的一台立式的台灯拿过来,抽出下面的不锈钢g,递给儿子。

    这样一来,晨晨手中就有了武器。

    就在虞漭几人开著枪靠近床前时,司马晨晨再一次突然拔地而起,呼啸著将手中的铁g向众人轮去!

    这次突然袭击,令几个恶少手中的枪纷纷落地!

    没有了武器的恶少们盯著怒不可遏的司马晨晨,心里都发了毛!

    虞漭把手下推到身前,自己则悄悄地向门的方向撤退。

    可是,已经是背水一战的司马晨晨,根本没打算给他们中的任何人留退路。

    他“砰”地一声跳到卧室门前,堵住了虞漭的退路。

    虞漭心里很清楚,晨晨今天来,就是找他们拼命的。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有做个生死搏斗了。

    虞漭y冷的眼中闪著火花,他大喝一声:“兄弟们还等什麽呀?和他拼了!”

    说著,自己捡起那把晨晨带来的散落地上的尖刀,冲著晨晨扑了上去。

    论身手,虞漭根本不是晨晨的对手,两人一来二去几个来回,他手中的尖刀就被晨晨夺了过去,他自己手上也受了刀伤。

    与此同时,几个少年分成前後左右,向晨晨身上扑了过来。

    就象要发泄积压胸中已久的怨气一样,司马晨晨手握尖刀,左右开工,对著每一个对他猛扑过来的无耻少年乱扎一通。

    不消片刻功夫,几个被尖刀刺中的无耻少年就嚎叫著一个个应声倒地!

    此刻的虞漭,左手捂著受了刀伤、鲜血直流的右手,y毒的眼睛闪过了一丝畏惧。

    他自知大势已去,走为上策,於是就打开卧室的门冲楼下飞奔而去。

    但他的行踪,哪里能逃得过司马晨晨的注意?

    紧随其後,晨晨就追了出去,在楼梯口将虞漭拦住,冲著他的胸口狠狠地扎了几刀!

    虞漭闷哼了几声,就象一头丧家之犬一样一头栽倒在他家豪华的楼梯上。

    杀红了眼的司马晨晨闪身回到那间卧室,冲著地上横七竖八尚有呼吸痛得真哼哼的几个恶霸少年补了几刀!

    须臾功夫,几个倒在血泊中中的少年在最後的几声惨叫之後,渐渐失去了呼吸。

    这间奢华至极的卧室,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司马晨晨一步一步走到自己的父亲跟前,和他面面相觑。

    此时的司马煜,已经从床沿边站起身来,他仍然赤l著身体,胸部和下t隐约可见刚才被少年们蹂躏後残存的痕迹。

    而司马晨晨,则浑身是血,他的右手,还紧握著那把刚刚进行过残忍杀戮的尖刀。

    ──

    司马晨晨,惹下弥天大祸!

    情人节写杀戮,有点不合时宜啊:(

    (12)38。逃命他乡

    “当啷!”一声,晨晨手中的刀掉落地面。

    “爸爸!爸爸!我……杀人了!”

    刚刚十八岁的晨晨,瞪著尚显稚嫩的双眸,无助地看著自己的父亲。

    司马煜盯著儿子充满恐惧的双眼,良久,他一把将儿子拉到怀中,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人近中年的司马煜很清楚,从今晚起,他们父子二人的命运将被彻底改写。

    从晨晨的刀落下那一刻起,他们父子二人就已经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良久,晨晨在父亲怀中喃喃问道:“爸爸……爸爸,我们现在……怎麽办?”

    司马煜缓缓放开儿子,看著他那纯净不含一丝杂质的双眸,内心充满了愧疚。

    如果没有自己,晨晨这样一个阳光优秀的少年本应拥有非常精彩的少年时光。

    他可以象别的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成长,学习、游戏、运动,甚至是交女朋友……

    可是自从儿子陪同自己卷进这场是是非非,他就失去了一个天真少年应有的安静生活。

    对此,司马煜心底有著难以言表的深深愧疚。

    可是,懦弱的他,又能怎麽办呢?

    现在,他搂著儿子微微颤抖的身体,自己的心也跟著剧烈颤动起来!

    良久,紧紧搂著儿子的司马煜喃喃说道:“事已至此,咱们……逃吧!”

    晨晨一把松开父亲的身体,凌厉的双眼狠狠地凝视著他的眼眸。

    须臾,晨晨低声问父亲:“你真的愿意和我……逃命他乡?”

    司马煜看著晨晨的眼,无奈而又坚定地答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如此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听到父亲肯定的回答,晨晨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勇气,他斩钉截铁地对父亲道:“只要爸爸你能想得开,我就什麽都不怕!”

    说到这里,晨晨扶住司马煜的双肩,看著他俊美的眸,轻声道:“其实结果了这些畜生的狗命,我一点也不後悔!也并不害怕!我所害怕的,就是怕对你造成更大伤害,怕你……不能接受这种局面……”

    在晨晨心里,因为过於俊美而容易被人觊觎的父亲,一直是脆弱的代名词。

    他真的很怕自己在义愤填膺情况下造成的这个血腥场面,是父亲所不能接受的。

    但此刻,看著儿子犹疑的眼神,司马煜故作平静地安慰他道:“爸爸有什麽不能接受的呢?你都是为了我好,相反,爸爸只感觉对不起你,把你卷进这场无底深渊里来,我已经活了半辈子了,而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让你陪著爸爸受苦,我这心里真是……”

    说到这里,司马煜的声音开始哽咽了。

    晨晨紧紧搂著父亲的身体,声音急促地安慰他道:“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爸你就不要说这个了,我们父子之间,还分什麽彼此?眼下,重要的是怎麽个逃法儿?”

    司马煜无助地看著儿子,喃喃道:“我也没有具体方案,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

    晨晨注视著父亲的面庞,片刻,他低声对父亲说:“只要你肯放下一切,那就跟我走吧,虽然我不确保万无一失,但总能给咱们爷俩一条生路……”

    司马煜疑虑地看著儿子:“你有具体去处?”

    晨晨点了点头道:“我在学武术时,时常听到师兄们说到有类似情况,学武之人,容易惹是生非,有的家夥,在犯事後就往关外逃,逃到边塞人烟稀少的地方,隐姓埋名隐藏起来,然後找机会偷渡出境……”

    听到儿子的描述,司马煜方知,虽然儿子在自己眼里还是个刚刚长大的孩子,但其实他已经具备了很多自己所未知的见识。

    同时,儿子比自己更勇敢,更有胆略,跟著儿子,他心里就象吃了定心丸。

    於是,此时司马煜坚定地对儿子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来办!”

    策略既已达成,马上就要付诸实践。

    因为时间紧迫,容不得一丝一毫的耽搁,如果让虞家人发现了这里发生的血腥惨剧,那麽司马父子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此时,晨晨看著父亲赤l的身体,疾声说:“时间紧迫,你快穿衣服……”

    刚才沈浸在恐惧中忘却自己的司马煜方才领悟自己浑身还是一丝不挂,他急忙找到自己的衣服,急匆匆套在自己身上!

    这个间歇,晨晨将房间中的痕迹略作处理,掩埋了自已和父亲留下的痕迹,这样警方在查找时就会扑朔迷离,不会那麽快觅到他们的踪迹。

    处理好这些,晨晨到洗手间清洗了身上和脸上的血污,将带血的衣物脱下後团成一团,又从虞漭的衣柜中寻找了几件崭新看似没穿过的衣裤,匆匆换上。

    做好这些,晨晨疾速跑回卧室,发现父亲身上的衣服在刚才被那群畜生凌辱时被撕扯得不成样子,他迅速拿出手中衣物,给父亲换上。

    父子二人做好这一切,回顾房间中看没有遗漏什麽自己的物品,就手挽手,匆匆向楼下奔去。

    今天,虞漭带司马煜来这个地方,是准备好好行乐的,而且他也以为满副武装的他们一干少年,能十拿九稳生擒司马晨晨,所以根本没留後手。

    为了玩得尽兴,他提前将别墅的佣人全打发放假了,这样一来,倒为司马父子的逃跑提供了便利条件。

    跑到楼梯处时,看到横卧在楼梯上一动不动的虞漭,司马煜的心一下就揪紧了!

    因为此刻的虞漭,虽然看上去已经死亡,但他眼睛的余光仍然象鹰犬一般狠狠盯著路过的司马煜,看得司马煜心里阵阵发毛,一不小心就被虞漭的身体绊了一下!

    跑在前面的晨晨,马上回过身扶起父亲,急切地问:“爸你没事吧?”

    司马煜心有余悸地看了看挺尸的虞漭,冲儿子摇了摇头。

    晨晨飞起一脚,踹了踹躺著的虞漭,狠狠骂道:“妈的!死了还吓唬人!”

    说著,就拉起父亲,疾步下了楼梯,出了别墅正门。

    司马父子想要亡命天涯,没有交通卡具是不行的,而出门後打车,受了伤的晨晨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所以他们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地将虞漭那辆蓝色的美洲豹开走。

    虞漭的车没有锁,司马晨晨自告奋勇坐进驾驶位,司马煜紧跟著坐进副驾驶的位置。

    坐好後,司马煜的眼睛落在儿子仍然滴血的脚踝上,他关切地问儿子:“你的脚没事吧?要不让爸爸来开车吧!”

    晨晨无所谓地:“嗨!没事,只是皮外伤,不碍事!还是我开吧,你不熟悉路况,再说你开得也没我快……”

    说著,晨晨将车子发动,车子缓缓开至别墅院落的大门前,因为虞家的大门是电脑自动识别的,所以面对虞漭的车很识相地徐徐打开。

    出了虞家的别墅院落,车子匀速驶出小区,很快就开上大路,转向高速公路,往关外的方向疾驰而去……

    你们是怕我累著,都不留言了?!

    (12)39。父子情深

    司马晨晨驾驶的那辆蓝色美洲豹,象飞了一般,疾驰在高速公路上。

    司马煜漫无目的地跟著儿子,呆呆地坐在副驾驶座上,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飞来的横祸,已经把这个懦弱的男人给吓懵了。

    良久,他才缓过劲来,声音颤动地问儿子:“晨晨……晨晨……我们就这样走?要不要回去取点东西?取点衣服……钱什麽的……”

    夜色中,晨晨的脸无奈地苦笑了一下,他心里想:爸爸呀爸爸,你以为我们是去旅游吗?

    片刻,晨晨声音平静地对父亲道:“爸爸,来不及了!也许我们返家这功夫,虞漭他们的尸体就已经被人发现了,警方很快会布下天罗地网,到时我们想逃就逃不掉了……”

    司马煜无奈地“嗯”了一声,他将身体重重地倚靠在坐椅上,茫然地看著夜色中的高速公路,内心一片苍凉。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晨晨要把他带到哪里去,更不知此去是吉是凶。

    他只知道,这个世上,他唯一可以信任的,只有晨晨一人,所以无论是福是祸,只要他们父子二人在一起就可以了……

    晨晨腾出一只手,握了握父亲冰凉的手,和父亲会意地对视,这目光给了司马煜几分勇气。

    晨晨问司马煜:“爸,你身上带的卡里有多少钱?”

    司马煜才恍然记起,自己的钱夹里平日除了带少量现金外,还有一张银行卡,里面的资金是解决父子二人平日的开销和以及儿子的就读费用的。

    此刻,司马煜抽出卡,想了想答复儿子道:“三千多吧。”

    晨晨肯定地点了点头,说:“这些钱够了。出了关外我们去城,那边偏僻而贫穷,日常开支不大的。”

    司马煜充满疑虑地看著儿子:“城?我们怎麽去呀?就开著这辆跑车去城?”

    晨晨笑著答道:“这辆跑车到不了,如果一直开著这辆车,不等到城,我们就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