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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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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煜不无忧虑的表情,虞湛郑重地告诉他:“据那个线人交待,晨晨目前在该组织内非常安全,他的表现也深得他们头目的欢心,但晨晨目前具体所在的位置,线人不肯交待,他只推说组织内部结构严密,重要成员的身份都是隐藏的,所以他也说不出晨晨具体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在步步高升;至於晨晨是不是自愿做这个,这就不好说了……”

    此处,虞湛垂下眼,他的眉纵得更紧了,须臾,他抬起头对煜继续说道,这回他的声音变得轻柔一些:“我看人一般是很准的,以我对晨晨的观察,他很可能是心甘情愿的,你这个儿子,和你可是有著天壤之别啊,他一心想要出人头地,不管通过什麽渠道、什麽方式,这也是我当初想要控制他的原因所在,可惜天算不如人算,最终还是让他给跑掉了。”

    虞湛今晚带给司马煜的这番消息,令他内心可谓久久的难以平静。

    得到儿子安好无恙的消息,煜那颗怦怦乱跳的心一下兴奋地窜到了嗓子眼儿!

    可是,当得知儿子此时的身份,已经是黑帮团夥成员之一了,煜那颗心又如同坠入无底深渊,他这胸中可谓五味杂陈……

    没想到,儿子最终还是走上这条路……

    自己当初怕就怕晨晨成天舞刀弄棒的,跟社会上一些不三不四的团夥勾搭上,可如今他还是入了这条道了。

    这可能就是命吧!

    似乎看出了司马煜的内心,虞湛慢慢握住他的手,轻声对他道:“别想那麽多了,我只能说,我已经尽力了,但有些事,真的非人力所能阻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湛这样说,是怕煜想不开,仍然在责怪自己。

    司马煜微微地点了点头,低声说:“我知道。”

    其实煜的内心,已经没有在责怪虞湛了,他当初从枪下抢回儿子的一条命,就已经是对他们父子的大恩大德了。

    至於晨晨後来所走的那些路,虞湛没有必要为他负责,顶多只能算个监守失职的责任,而这份责任,也是可有可无,不是看在煜的面子上,他连这份责任也不必负。

    司马煜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这些道理,他冷静下来後,都想得很明白了。

    看到煜还算平静的表情,虞湛那颗有些担忧的心才渐渐放了下来。

    他有些疲倦地舒了口气,轻声对煜说道:“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还有一些公务没有处理完,回去处理了,晚安。”

    湛的这句告别辞,把沈浸在深思中的煜猛然拉回现实,感觉到湛的手渐渐放开了自己的手,煜的心突然变得非常失落,他抬起头冲虞湛喊了一声:“那个……”

    正欲起身的虞湛回过头有些狐疑地看著煜,问道:“那个什麽?”

    其实煜是想说:“你今晚别走了,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可看到虞湛炯炯注视的双眼,司马煜的心一下就没了勇气,他有些怯怯地对虞湛嗫嚅道:“那个……辛苦你了,忙完你也……早点休息,保重……身体……”

    煜的这句问候,让湛的表情又放松下来,他静静地笑著回道:“我会的,晚安。”

    煜无奈地小声回道:“晚……安……”

    虞湛缓缓站起身,瞟了一眼卧在煜床边的狮子卢克,转身出去了。

    这不怪我,只能怪大鱼太木了!!

    (11鲜币)101。神秘小屋

    看著虞湛离去的背影,煜的内心感觉很失落、很失落。

    虽然他能感觉湛对他的关心仍在,但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显变得比以前疏离了。

    这究竟是因为自己太过矫情任性?还是因为湛太过专横霸道?或者兼而有之……

    司马煜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现在虞湛对司马煜倒没那麽多巧取豪夺的要求了,只不过这种你进我退、我进你退、或远或近、总保持一段距离的关系更令人心痒难耐,也令煜的内心十分不爽。

    而虞湛对司马煜的态度,是疏离中带著小心翼翼,生怕触及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

    那些时日,煜的内心总压抑著一股邪火,想发泄又找不到宣泄对象,也没有恰如其分的发泄理由,司马煜快被憋疯了。

    虞湛并不知道司马煜这些微妙的想法,他一如既往地忙碌个不停,不仅警界的事务够他忙的,家族企业的诸多事项也要由他亲自过问,而且,他还要每天抽出时间与国的心腹进行联络,听取他们汇报关於寻找司马晨晨的最新进展。

    那些时日,虞湛每晚回到家中至少也要十点以後,匆匆看过煜之後,他就回到海岛自己的偏宅,继续处理白天没处理完的公务,常常要忙碌到凌晨一两点锺,而第二天清晨七点,他还要乘坐私人飞机赶到市里去上班。

    可以说,整日忙得焦头烂额、马不停蹄的虞湛根本没有空闲去关注煜那些微妙的心理变化。

    他只要看到煜每日气色红润、精神稳定,这就足够了。

    而司马煜对这种状态显然不能够满足。

    自从有了晨晨的最新消息,煜和湛的关系大有冰释前嫌的意思,湛也不再限制煜踏出别墅,允许他象以往一样,在卢克的陪伴下在岛上散步,可是,尽管如此,虞湛却没有丝毫要搬回别墅正宅来居住的意思,他每晚看望过煜之後,就匆匆赶回位於海岛一角的偏宅小屋,俨然那里已经成了他的上方宝地了。

    每晚虞湛离开後,煜都会掀开窗帘的一角,偷偷窥探著湛离去的身影,看著他高大的身影走出别墅正宅,匆匆行进在通往偏宅的林间小道上,最後终於到达那个神秘的小屋……

    再之後,煜就看到那个岛边小屋的窗子亮起了桔黄色的温馨灯光,影影绰绰还能看到虞湛拉上窗帘,坐下办公的身影,煜的内心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小屋真的那麽好吗?他为什麽宁愿呆在那里?也不愿意回到主宅来呢?

    按说主宅的大书房更大更宽敞,书籍资料通讯方式也齐全,更适合办公啊!

    怀著这种种疑问,煜怅然若失地去睡觉了。

    第二天晚上,虞湛一如既往地来看望煜,这次,他遵守诺言,依照煜先前的吩咐,带来了晨晨的影印资料。

    司马煜充满欣喜地翻看著虞湛带给他的惊喜,那是一沓关於晨晨到国後的最新生活照片,看得出来,晨晨生活得不错,他的个子又长高了,身体也变得比以前健壮了,头发剪得很短,最主要是的他神情,眉宇之间都流露著掩不住的豪气和果敢,整个人都变得比一年前成熟多了。

    司马煜出神地凝望著那些照片,嘴角止不住流露出开心的笑意,良久,他轻声问虞湛:“这些照片,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看到煜如此开怀,虞湛心里总算松了口气,现在听煜这样发问,他无奈地叹口气答道:“当然是通过那个线人,著他提供了一些有关晨晨的最新生活资料,不过,我们就是找不到晨晨现在的住处,准确地说,是他在不停地更换住处,可能就是怕我们找到他。”

    看到虞湛略微严肃的眼神,煜眼中的笑意渐渐褪去,他低声安慰虞湛道:“如果……如果能找到他,我想和他亲自联络,我会尽力说服他……让他退出那个组织。”

    听到煜真诚的愿望,湛勉强笑了笑,他在心里轻轻叹息,煜哪里知道黑道的y暗之处啊,可以说进得去,出不来,一日为黑,终身为黑。

    但这条路是司马晨晨自己选择的,别人想怎麽阻止都阻止不了,所以这就是他的命吧。

    不过司马煜有这个想法,虞湛还是很开心的,这说明煜的心在慢慢向自己靠拢。

    两人聊了一会儿,虞湛又要起身告辞,回他的林间小屋了。

    这回司马煜没忍住心底的渴望,伸手阻止了他,煜拉著湛的手轻声对他说:“你办公,就在旁边的书房办吧,何必……跑来跑去……那麽麻烦呢?”

    煜的语气很轻,他的面颊都微微泛红了,只是他看著自己的眼神却是那样焦急和渴望,印证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看著煜这副神态,虞湛畅然地笑了,他握著煜的手轻声告诉他:“我喜欢去那里办公,是因为那里临湖,夜晚清静,能令我神智更加冷静,同时……”说到这儿,湛轻轻拍了拍煜的臂膀,“同时,我每晚工作到凌晨,中间会起来吃点东西,然後还要洗漱,住在这边太打扰你休息了,这样……”

    湛略作思考,继续道,“过了这两个月,警界事务就没那麽繁忙了,家族的一些事情我也可以放手让副手去做,到时我就可以搬回这边多陪陪你了。”

    既然虞湛这麽说了,司马煜也不好再多说什麽,只是讪讪地点头默认了。

    虞湛微笑著,站起身轻轻吻了吻煜的额头,离去了。

    第二天白天,九点多才起床的煜,用过早餐,他慢慢踱到户外高高的大露台上,仰望天空,发现今天的天气是如此舒爽、小岛的天空似乎都要比城市的上空蔚蓝许多,棉絮一样的云彩在远空荡漾著。

    再低头俯视这迷人的海岛风光,湖光山色、碧水清波、绿树花海,恰似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仙境。

    心情大好的煜,冲身後的卢克打了个口哨,步履轻快地向密林深处走去,那里就是虞湛每晚工作生活的、司马煜一直引以为奇的神秘小屋。

    他要去看看那里到底藏著什麽不为人知的秘密,令虞湛如此乐不思蜀,夜夜流连忘返。

    感冒了,所以两天没更,放心吧,今天 恢复日更,谢谢支持!

    (10鲜币)102。煜发情了

    司马煜慢慢推了推那扇紧闭的门,发现它竟然没有锁,很容易地就被推开了。

    站在门口,煜的眼睛环视著眼前这间全木制成的小屋,发现它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甚至可以说很简陋。

    普通的木地板,普通的木制桌椅,普通的小木床,一切看起来都是那麽简朴,但简朴中又透著那麽一点温情。

    桌上摆放著虞湛的办公物品,看得出来,湛昨晚忙到很晚,今早起床後匆匆就走了,所以此时的桌上显得有些凌乱,烟灰缸中还有吸了一半的烟蒂,和半缸烟灰。

    煜慢慢走到虞湛的书桌前,不由自主地帮他收拾了一下,将凌乱的物品稍稍摆放整齐,将烟灰缸中的残渣倒入桌角的垃圾筐。

    最後,煜的目光又落在书桌旁的那张小木床上。

    那张床宽约一米,很低矮,上面铺著浅蓝色的格布床单,枕套和被罩也是同一花色,看上去精致而小巧。

    凝视著那张小床,煜的眼中情不自禁地泛出笑意,他慢慢在小床上坐下来,感觉很松软,很舒适!

    “哈……”煜畅快地舒了一口气,环视著这间木屋,象是对面前的卢克,也象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嗯,不错嘛,湛这家夥蛮会享受生活的,怪不得呆在这里不愿意回那边居住,这里实在是很温馨呢……”

    这样说著,司马煜情不自禁脱掉鞋,在虞湛的小床上躺了下来,并且慢慢放松了四肢。

    “嗯,真舒服……呵呵……刚才我还以为这张床会不会太小呢……心想湛晚上睡会不会显得很局促,呵呵,没想到真的睡上来,感觉还是蛮宽松呢……”

    煜兴致勃勃地自言自语道,还不时瞟瞟卧在床旁的狮子卢克。

    只见卢克抬著脑袋,伸著舌头,很讨巧地看著自己的男主人,目光中是忍俊不禁的向往之情。

    床很低矮,卢克的个头又很大,所以它现在卧在床旁,脑袋就已经伸到床以上的位置了。

    煜满含温情地看著卢克,禁不住翻了个身,侧卧在小床上,正面对著卢克。

    煜伸出手,缓缓地摸了摸卢克的头。

    被主人柔软温热的手轻轻触摸著,卢克的浑身以至内心都象被电流击中般麻酥不已!

    那一刻,这头怪兽的身体僵硬在那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自己稍一颤动,主人的手就会挪开。

    看著卢克这副乖巧的模样,煜禁不住笑了,他的手不断摩挲著卢克的头部,轻声对它说道:“只有你这个家夥,整日跟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哼!哪象是湛和晨晨这两个男人,忙起自己的事情来就忘了我……”

    说到这里,煜禁不住抬起头,看著窗外叹了口气,“我知道,他们都是胸怀大志,不甘人後的雄鹰,所以才会把事业看得比感情更重,但岂不知这样一来,关心爱慕他们的人,心里很寂寞呢……”

    也不知这头狮子能不能听懂自己的话,只看到它那棕黄色的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在暗示著什麽。

    煜无心地笑著,拍了拍卢克的头喃喃说道:“你这个家夥,整日里偷听了我多少秘密啊?也不晓得你能否听得懂,但看你的样子,倒好象是懂了,你这个家夥,好会卖乖呢……”

    受了主人的吹捧,卢克的情绪更加高涨,它干渴地舔了舔嘴唇,注视司马煜的眼神变得更加渴望了。

    煜并没有注意到卢克情绪的变化,在他眼里,卢克不过是头非常听话的宠物罢了。

    和卢克说了一会儿话,百无聊赖的煜回转身,却看到床靠近墙的一侧,是一面镶嵌在墙里的壁橱,里面一格一格摆放著的多是虞湛的书籍。

    煜出神地凝望著那面壁橱,却发现在一个小格子里有个白色的小药瓶。

    无心的煜慢慢将那个小瓶拿到手中,发现瓶上的说明是自己看不懂的一些外文,旋开药瓶的瓶盖,看到里面的白色药片,煜才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个药,应该就是几个月前虞湛给自己服用的那种带催情作用的雌性激素。

    煜呆呆地盯著那盒药片,不知为什麽,鬼使神差般,他竟然拾起一片药,轻轻放入口中,慢慢品味著,却在唾y的润泽下,不知不觉间将那药片吞了下去。

    直到苦涩的药片卡在喉咙中央,上不去下不来,煜才如同幡然猛醒般,他止不住地呛咳起来。

    慌乱间,煜看到虞湛放在案边的一个水杯,恰好里面有半杯未饮尽的茶水,慌不择路的司马煜抓起那个水杯,就“咕咚咕咚”地饮了下去。

    在茶水的冲灌下,药片顺畅地滚进了煜的胃里。

    煜象是在做梦一般,他抚著自己的前胸自言自语道:“我竟然把它给吞下去了!我其实……只是想尝尝它的味道,怎麽就把它咽下去了呢?不会有什麽问题吧?”

    煜的心中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可回想起前一阵,自己天天都服用这种药,也没有什麽大事,现在偶然服用一次,应该没有什麽紧要。

    这样想著,司马煜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复又在湛的小木床上躺了下来。

    这样躺著,静默著,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煜的头脑中好象什麽都没想,只是觉得这样躺著很舒服、很惬意、也很……销魂……

    司马煜根本不知道,其实此时那片药已经在起作用了。

    在不知不觉间,煜竟然慢慢褪下了自己的长裤,并剥开里面那个贴身的白色小内,露出了那个极为隐秘的空间……

    “啊……唔……”煜的手重重地按在了那个早已湿润的汪洋x口,他感觉那里火烧火燎般刺痒难耐!压抑的呻吟声冲破煜的喉咙,回荡在狭小的木屋内。

    “湛……湛……”一边激动地z慰著,一边急促地唤著虞湛的名字,煜的双腿不断夹紧、夹紧,他的身体在狭小的床上滚成一团。

    床上留有湛熟悉的气息,他常用的那种香水的味道、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以及他身体与生俱来的那股男人的气息,这一切,都令吃了催情药而意识迷离的司马煜激动不已!

    (12鲜币)103。小屋秘密

    “湛……湛……”司马煜一手拼命揉搓著汪洋一片的花x,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揪扯著身下的淡蓝色床单,就好象那条床单即是虞湛一般。

    此刻煜的声音已经变得无比y荡、具有无穷的诱惑力,他通体都变成了灼热的粉红色,额头也在不知不觉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煜发情至此,那片药固然起了一定作用,但更主要的原因在於:自从虞漭突然来袭,煜和湛的关系出现重大裂痕,其後又经历寻找晨晨的诸多风波,两人之间分房居住已久,长期没有欢爱,煜本来也有需要。

    同时,做了生育器官移植手术後的煜,身体变得较之从前更为敏感诱人,以前的煜对於性事的需求并不十分强烈,只要有虞湛要求时才会配合一下,可眼下的他,俨然已经变成了一个外表清纯、骨子里风s的小荡夫。

    这一点,是煜本人和虞湛都始料未及的。

    得知儿子失踪,当时焦急似火的煜无心再与湛做这些苟且之事,现在既已知道儿子安然无恙,煜的心也渐渐回到虞湛身上,虽然他不好意思明确暗示给湛,但其实他的身体一直在如饥似渴地等待著湛的侵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