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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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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父亲迟疑的神情,晨晨不无疑虑地询问道:“爸爸,你怎麽了?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煜内心充满矛盾地看著儿子,低下头喃喃说道:“不是……”旋即,司马煜转开话题,握著儿子的手询问他道,“晨,你和爸爸说实话,你这两年究竟去了哪里?现在到底从事什麽职业?是不是……非常危险?”

    司马晨晨扶著父亲的肩,平静地答:“爸爸,这个世上,哪行哪业没有风险呢?这要看人的能力和造化,我这两年的经历,不是一言两语能表达清楚的,等回头咱们到了个安全的地方,我慢慢讲给你听,现在,我只想带你走。”

    看著儿子不容反驳的眼神,煜内心著实无奈了,良久,他才低声对晨晨说:“儿子,爸爸……不能跟你走……”

    “为什麽?为了那个……姓虞的?”听到父亲否定的回答,晨晨的怒火一下被点燃了,他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度。

    司马煜呆呆地看著儿子,片刻,他冲儿子肯定地点了点头,小声答:“是的……”

    父亲的回答,著实出晨晨所料,难以置信般,蹙紧双眉的晨晨定定地凝望著父亲的双眼,可是,他看到的是平静如水的父亲,这也说明,父亲的这个决定,是慎重的。

    “他到底有什麽好?这两年,他是怎样对待你的?让你著女装,硬生生地把你打扮成女人,甚至给你做了……那个卑鄙的双性手术!他的这些做法,还是人吗?”晨晨充满怒意地痛斥虞湛的所作所为。

    听了晨晨的这番话,煜大吃一惊,他抬起头诧异地问晨晨:“原来你什麽都知道?”

    晨晨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的视线,投向煜放在床头的虞湛的照片,恨恨地说道:“我当然知道!因为这两年来,我无时无刻想的,就是怎样尽快带你脱离这个魔窟!两年前我们父子受制於他,那是因为我们虎落平阳,身处险境,无可奈何,但今天不同往日了,我已经有了这个能力带你脱离他的控制!这两年来,我不管吃多少苦,有多少难以逾越的难关,但一想到爸爸你还在姓虞的手中受折磨,我心里就有了无限的勇气,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等我来带你走!带你离开虞湛的魔爪,是我两年来唯一的信念!”

    司马煜呆呆地注视著儿子那带著强烈恨意的面庞,良久,他轻声说道:“晨晨,也许一切不是你想象……那样的,他後来……对我挺好的,再说,你难道忘记了?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你可能早就死在几大家族的手中了!”

    司马晨晨冷笑一声,放开父亲缓缓起身,在煜和湛的诺大的卧房中慢慢踱著步子,继而说道:“我没有忘记,但他做这一切,都是有条件的!那就是以你的自由为代价!而这对我来说,是最大的耻辱!两年了,今天我一定要一雪这两年来一直堆积我心头的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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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一定疑虑晨晨是怎麽进的桃花岛?这一点下章解释……

    (14鲜币)116。父子深情

    “晨晨,你别这样说……”司马煜拉著儿子的手,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下,语重心长地对他道,“儿子,你能平安归来,对爸爸来说,就是最大的喜讯,至於爸爸的处境……你真的不必过於担心,因为我生活得……确实很好,虞……虞湛一直很关照我,我们的关系也不再象开始那样,是……报恩与施惠的关系,而是变成了真正的……真正的朋友……”

    司马煜说这最後一句时,语气很轻,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儿子的眼睛,生怕会触动他哪根敏感的神经。

    其实,司马煜用“朋友”来形容自己和虞湛的关系,而非“爱人”,已经够含蓄委婉了,正因为顾虑到晨晨的接受程度,他才这样刻意弱化他和虞湛现在的亲密程度,但字里行间那股对虞湛的维护之意,是掩饰不了的。

    看著父亲这欲说还休、遮遮掩掩的模样,司马晨晨心底非常不是滋味。

    他扶著父亲的双肩,无可奈何地追问道:“爸爸,你是不是被那个姓虞的……施了什麽蛊?所以才会这样死心踏地地跟著他?”

    听儿子这样说,司马煜急忙反驳道:“别胡说!这怎麽可能呢?我怎麽会被虞湛……施什麽蛊呢?”

    看著父亲躲闪的眼神,晨晨的心中更加不悦,他竭力掩饰著勃发的愠意,缓缓对父亲说道:“爸爸,我是了解你的,说实话,我不相信你会爱上虞湛,开始不会,现在也不会!他是以那样巧取豪夺的方式占有了你,在我们最危难的时候趁人之危,这种人,爸爸你到底爱他什麽呢?”

    司马煜低著头,不说话。

    晨晨一直在注视著他,目光里充满了探询与不解。

    片刻,司马煜抬起头,轻声对晨晨说:“晨,爸爸的事儿……你就别管了,有些情况是在不知不觉中慢慢产生变化的,反正我现在……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这就足够了……”

    看著父亲义无反顾的神情,晨晨无奈地叹了口气。

    煜看著儿子,话题一转,转而询问儿子道:“晨,你不肯跟爸爸说你现在从事什麽职业,说实话,你到国後,我曾向虞湛打探过你的消息,可他说你突然消失了,为此我还和他……大闹了一场……”

    “闹过之後呢?”司马晨晨静静地看著父亲,不动声色地问道。

    “後来,他加大力度开始寻找你,总算有了你的音讯……”

    “嗯,是这样,那虞湛没说我现在在做什麽?”沈稳的晨晨依旧面不改色。

    “晨!”司马煜一把拉住儿子的手,急切地说道,“他说你加入了一个很大的黑帮组织,而且混得风生水起!晨,你告诉爸爸,是不是这样?”

    看著爸爸焦急的目光,晨晨云淡风清地笑了,他宽大的手掌握住父亲稍显赢弱的手,恳切地对父亲道:“爸,我已经长大了,有了选择自己人生的能力,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同时,身处那样的环境,也迫使我尽快成熟起来,所以,你不要再替我c心了,相信儿子,在逆境中一定可以趟出一条属於自己人生之路!”

    听著儿子慷慨激昂的一番话,煜的内心很不是滋味,他知道一向不肯驯服的儿子,这两年来肯定吃了不少苦,能挨住这些苦在那样险恶的环境中出人头地,也说明晨晨确实付出了自己难以想象的刻苦努力。

    “晨!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毕竟那样的组织,结构严密,制度残酷,而且你们执行的任务,肯定都是极其危险的,万一……万一有什麽闪失,晨!那样的後果,我真不敢想象啊!”

    凝视著父亲无比担忧的眼神,司马晨晨宽厚地笑了,他慢慢揽过父亲的臂膀,安慰他道:“爸,人生有时是没法选择的,我能进这一行,也是天意注定,走到那个节骨眼上了,只能前进不能後退,不过……事实证明我是适合干这行的……”

    晨晨含有深意的话语令司马煜的心更加忐忑不安,他摇晃著儿子的胳膊,焦虑地问他:“晨晨!你指的行业具体是什麽?是不是特工?或者是杀手?”

    “爸爸,这些细情,我将来再慢慢告诉你……”

    “可是儿子,你越不说,我越是担心,你说你适合干这行,是什麽意思?对了!”直到此时,司马煜才猛然想起,刚才他只顾沈浸在父子重逢的巨大喜悦中了,可现在冷静下来,他才回味起来,这个防守严密的桃花岛,可以说处处设防,c翅难飞,晨晨究竟是怎样进来的呢?

    带著满腹疑问,司马煜急切地追问儿子:“晨晨!你告诉爸爸,你是怎样进来的?这个小岛,虞湛想了很多办法监控,很多防卫手段都是世界上最先进的,这样的防守,你是怎样进来的?”

    看著爸爸满脸的疑问,晨晨轻蔑地笑了,他不动声色地回答父亲:“爸爸,再严密的防守,能防得了别人,又怎麽能防得了你儿子我呢?要知道,你儿子我现在是世界知名的特工人员,就在一个月前,我和我的同伴成功地从恶魔岛alcatraz监狱解救出一个大人物,这些,想必你已经从新闻中看到了吧?”

    听到晨晨这一席话,司马煜可以说是目瞪口呆!

    那个大人物,是c国的前任领导人,因为c国内部动乱而被送上国际审判台,但他的家族背景遍布世界,十分强大,所以在他入狱以後,他的家人就悬赏重金想要救他出狱,但尝试过多种方案,都宣告失败,原因只在於,那个臭名昭著的alcatraz监狱防守实在是太严密了,可以说针c不进去,水泼不进来,所有防盗措施全是世界顶尖防卫专家经过反复实验确定的。

    可是,这样防守严密、无懈可击的世界顶尖监狱,在一个月前居然让人给盗了!

    这个前任c国领导人,被一夥神秘人物运用常人难以想象的隐秘手段带出了alcatraz监狱,从此一去无踪,至今国还在悬赏重金捉拿他。

    这个新闻,司马煜是和虞湛一起观看的,看的时候,他只觉得新奇,并没有往深处想,可此刻,听晨晨这样说,司马煜如被五雷轰顶,炸得他七零八乱!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惊天大案居然是儿子和他的同夥所为!

    看著父亲恍若隔世的神情,晨晨扶著他的肩,安慰他道:“爸爸,我们执行的任务,可比进入桃花岛复杂艰难多了,所以,你不必担心,我进来时可以说没费吹灰之力。”

    “那……那些佣人和警卫呢?你没有……没有为难他们吧?”呆若木j的司马煜结结巴巴地问儿子。

    晨晨莞尔一笑,平静地答:“放心吧爸爸,我不会为难他们的,现在他们正睡得熟呢。”

    听到儿子没有为难那些下人,司马煜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可是,他还是好担心儿子……

    “晨,现在我们父子重逢了,你就别再……做那些危险的行当了,在国内找个安静的城市,继续学业,然後寻一份普通的工作,不好吗?反正你现在的身份已经被虞湛改换了,没有人会知道你过去的底细。”

    晨晨微叹了口气,缓缓对父亲道:“爸爸,这一行,深如海,一日为之,终身为之!正所谓行有行规,哪能说放弃就放弃呢?再说,我的性格,注定是不甘心平淡,不愿为人後,现在我已经取得了不菲的成绩,相信有朝一日还会更加出人头地,到了那时,我就不再是个任人驱使的小特工,而是可以掌控他人命运的指挥者,爸爸,我已经大了,您就放手让我……去吧!”

    晨晨最後这一句,带著浓浓的乞求之意。

    面对儿子的执著,司马煜也无可奈何,毕竟儿大不由娘,晨晨的母亲早逝,司马煜既当爹又当妈将晨晨抚养长大,尽管如此,他却无法掌控儿子的前途,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

    “爸爸,别再担心我了,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你儿子福大命大,执行这麽多次任务从未有过差次,您就默默地祝福我吧。”晨晨缓缓站起身,对父亲如是说道。

    随後,晨晨又俯下身,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同时,严肃中还带著一丝尴尬,他犹疑片刻,低声问父亲:“爸爸,我知道虞湛给您……施行了那个能生孩子的手术,现在,让我看看你的下身好吗?”

    父子一叙旧就叙了一大章,对不起,r汤只能挪到下章了:(

    谢谢大家支持!

    (15鲜币)117。爸爸,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吧(微h)

    晨晨提的这个要求,令司马煜为之一愣,旋即,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略带仓皇地婉拒道:“不要了……我下身……有什麽好看的……”

    同时,煜的脸微微泛红了。

    可是,他越是拒绝,晨晨这心里就越是好奇,晨晨抓著父亲的手,言辞恳切地对他说:“爸爸,你的身体受了这麽大伤害,做了这麽大的……改变,我想看看有什麽不可呢?要知道……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晨晨的话说得在理,如果是从前,司马煜对儿子根本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避讳,毕竟他们同为男性,身体构造都是相同的,再说晨晨是自己一手带大的,所以父子二人共同沐浴赤l相对的事屡有发生。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自从煜的身体做了那个能生育的手术,他就变得不再象以前那样随意,对s处有了份格外的保护。

    况且,虞湛也非常介意煜这一点,当初就是故意不让龙潭窥探煜的下t而给煜穿上贞c带。

    後来被卢克无意之间占了便宜,已经令虞湛痛心疾首懊悔不已了,这件事,也令煜感觉深深愧对虞湛。

    所以当後来二人和好如初时,虞湛抱著煜轻声乞求他,以後不要再让任何男人轻易窥探他的身体,煜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所以此刻,当晨晨说要看看煜的下t时,煜不假思索地拒绝了。

    晨晨亲切地环著父亲的身体,轻声对他说:“爸爸,难道我们父子两年不见,真的已经疏离到这个程度了吗?还是说,你对儿子我已经没有了起码的信任?但实际上我只是想看看那个姓虞的……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麽……”

    晨晨将话说到这个地步,真的令煜左右为难,他从沈思中缓过神来,看了晨晨一眼,低声道:“别胡说,爸爸怎麽会和你疏离呢?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啊,爸爸怎麽会不信任你呢?”

    听父亲这样说,晨晨严肃的脸上才绽放一丝笑意,他舒了口气,双手轻轻握在煜的髋部,娓娓对煜说道:“爸爸……那就给我看一下吧……”

    晨晨宽大有力的手掌握在煜的两侧髌部,司马煜感觉格外的温热亲切,似乎有一股股温暖的脉波通过那手掌传递到自己体内。

    而晨晨带著祈求的温暖目光,也令煜感觉格外地充满信任感,他的心渐渐放松下来。

    司马煜满足了儿子的愿望,他在床上慢慢躺了下来,在晨晨的协助下,褪下了下t的所有束缚,并且在儿子的双手支撑下,慢慢分开了修长的双腿,露出了中间那神秘的领域。

    当司马煜的崭新下t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晨晨面前时,开始目光中只有好奇的晨晨的眉头微微蹙紧了,因为他发觉,父亲的下t确实有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坦白的说,他已经变成双性人了。

    虽然这一点,晨晨在来桃花岛之前,就已经通过秘密渠道得知,并且有了心理准备,但真眼目睹之後,晨晨的心还是有著难以抑制的惊愕。

    惊愕过後,晨晨内心还有著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来自雄性体内原始的冲动。

    当得知虞湛巧取豪夺地为父亲施行了生育手术後,晨晨的内心是很抵触的,他憎恨虞湛这样强制改变他深爱的父亲,同时也下意识地觉得有了父亲的下t被生硬地移植了女性生殖器官是件很恶心的事。

    可现在,当自己真真切切地目睹了父亲那做过改变的神秘下t时,错愕是有一些,但却并没有想象中的做呕。

    因为实质上,具有了女性生殖器官的父亲的下t,看上去也非常完美。

    煜的手术已经进行了一年多,他的下t经过一次流产,一次顺产,各项功用已经非常健全,所以现在看上去,完全没有了当初手术後遗留的任何痕迹,颜色粉嫩而水润,看上去十分具有诱惑力。

    在那水润的女性器官上面,还保留著煜先前的男性特征,那秀美纤长的性器羞羞答答地垂在一侧,与下面的女性特征既形成鲜明对比,又融为一体,真可谓浑然天成。

    呆呆地注视著父亲那令人惊叹的奇妙下t,晨晨良久没有说话。

    此时,静静地躺卧在床上的煜有点不安了,他轻声对晨晨说道:“晨,看够了吧?看够了让爸爸起来吧……”

    从呆愣中缓过神来的晨晨急忙将父亲扶坐起来,可是却没有马上帮父亲穿好衣物,他只是紧紧地扶著父亲在床边依偎著坐了下来。

    此刻,煜上身著著衣物,下t却是完全赤l的,虽然他感觉有些不妥,但未及他多语,晨晨就已经抱住煜的身体,言辞恳切地追问他:“爸爸,你真的那麽爱他?甚至心甘情愿为他做这些改变?”

    司马煜望著儿子充满疑惑的双眼,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晨晨的眼中溢满了失望,他赌气般的喃喃说道:“说实话,我不相信!我觉得开始,肯定是他强迫你去做这个手术的,後来木已成舟,你也就将错就错,将自己捆绑在他的身边了。”

    听著儿子不服气的话语,看著他充满失望的表情,煜的内心矛盾至极。

    不愿隐瞒儿子的司马煜,低声对晨晨说:“开始做那个手术时,实话说我心里并不是……十分情愿,但後来……随著身体一天天恢复,我也就适应了,而且虞湛也确实对我不错,他这样做,也是想让我们有个孩子,借以挽留我的心,所以我理解……他的良苦用心……”

    听著司马煜的真情吐露,晨晨片刻无语。

    他呆呆地注视著父亲俊美的双眸,良久,晨晨抱紧父亲的身体对他说:“爸爸,不管你变成什麽样子,在我眼中都是那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