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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5部分阅读

    得出神,忽有一人说道:“借光!”

    我也不在意,那人却轻声说道:“小人有张上好膏药,想卖与公公,公公请看。”我一转头,只见桌上放着一张膏药,一半青,一半红。

    终于来了,我可等好几天了,连忙问道:“这是什么膏药?”

    那人道:“这是除恶毒,令双目复明的膏药。”压低了声音,道:“有个名目,叫作‘去清复明膏药’。”

    我看那人时,见他三十来年纪,英气勃勃,应该是顶替徐老头来的会里兄弟,于是又问道:“这张膏药要卖多少银子?”

    那人道:“三两白银,三两黄金。”

    按切口接道:“五两白银,五两黄金卖不卖?”那人说道:“那不是太贵了吗?”

    我说:“不贵,不贵,只要当真去得清毒,复得了明,便给你做牛做马,也是不贵。”

    那人将膏药向我身前一推,低声道:“公公,请借一步说话。”说着站起身来,走出茶馆。

    我将二百文钱丢在桌上,取了膏药,走了出去。

    那人候在茶馆之外,向东便走,转入一条胡同,站定了脚,说道:“地振高冈,一派溪水千古秀。”我心想,还来,非要对完不可了,就道:“门朝大海,三河合水万年流。”不等他问,先行问道:“阁下在红花亭畔住哪一堂?”那人道:“兄弟是青木堂。”我道:“堂上烧几炷香?”那人道:“三炷香!”

    我点了点头,心想:“你比我的职位可低了两级。”那人叉手躬身,低声道:“哥哥是青木堂烧五炷香的韦香主?”我应道:“正是。”心想:“你年纪比我大得多,却叫我哥哥,当真要叫得好听,怎么又不叫爷爷,叔叔?”

    那人道:“兄弟姓高,名叫彦超,是韦香主的下属,久仰香主的英名,今日得见,实是大幸。”

    高彦超道:“本堂有一位姓徐的大哥,向在天桥卖药,今日给人打得重伤,特来报知韦香主。”

    我虽然早就知道,但还是装做吃了一惊,说道:“我连日宫中有事,没去找他。他怎么受了伤,是给谁打的?”

    高彦超道:“此处不便详告,请韦香主跟我来。”我点了点头。

    过了七八条街,来到一条小街,高彦超走进一家药店。

    柜台内坐着一个肥肥胖胖的掌柜,高彦超走上前去,在他耳畔低声说了几句。那胖掌柜站起身来,向我点了点头,道:“客官要买上好药材,请进来罢!”引着我和高彦超走进内室,反手带上了门,俯身掀开一块地板,露出个洞来,有石级通将下去。 地道极短,只走得十来步,那掌柜便推开了一扇板门,门中透出灯光。

    我走进门内,见是一间十来尺见方的小室,室中却坐了五人,另有一人躺在一格矮榻之上。待得再加上三人,几乎已无转身余地。幸好那胖掌柜随即退出。

    高彦超道:“众位兄弟,韦香主驾到!”

    室中五人齐声欢呼,站起来躬身行礼,地窖太小,各人挤成一团。

    高彦超指着卧在矮榻上那人,说道:“徐大哥身受重伤,不能起来见礼。”

    我走近身去,只见榻上那人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上,已无半点血色,双目紧闭,呼吸徽弱,白须上点点斑都是血渍,照例问道:“不知是谁打伤了徐大哥?是……是鞑子的鹰爪吗?”

    高彦超摇头道:“不是,是云南沐王府的人。”

    果然是沐王府,我又问道:“云南沐王府?他们……他们跟咱们是一路的,是不是?”

    高彦超缓缓摇头,说道:“启禀香主大哥:徐大哥今朝支撑着回到这里回蝽药店来,断断续续的说道:下手打伤他的,是沐王府的两个年轻人,都是姓白……沐王府是桂王手下,咱们天地会是当年唐王天子手下。徐大哥定是跟他们争名份,以致言语失和。”

    玄贞道人大约怕我不知其中因果,插口道:“韦香主,当年李闯攻入北京,逼死了祟祯天子。吴三桂带领清兵入关,占我花花江山。各地的忠臣义士,纷纷推戴太祖皇帝的子孙为王。咱们唐王在福建做天子,那是国姓爷郑家一伙人拥戴的,自然是真命天子。哪知道另一批人在广西、云南推戴桂王做天子,又有一批人在浙江推戴鲁王做天子,那都是假的真命天子。可是广西、浙江那些人为了贪图富贵,争着说道,他们拥立的才是真命天子,大家自伙里争得厉害。”叹了口气,续道:“这些年来,江湖上豪杰不忘明室,分别找了三王的后人,奉以为主,干反清复明的大业。桂王的手下拥戴桂王的子孙,鲁王的手下拥戴鲁王的子孙,那是桂派和鲁派,他们又称咱们天地会为唐派。唐、桂、鲁三派,都是反清复明的。不过只有咱们天地会才是正统,桂派、鲁派却是篡位。”

    我点头道:“我明白了。沐王府那些人地桂派,是不是?”

    玄贞道人道:“正是。这三派人十几年来相争不休。江湖上好汉瞧在沐天波沐公爷尽忠死节的份上,遇上了沐王府的人物,都是容让三分。这样一来,沐王府中连阿猫阿狗也都狂妄自大起来。我们这位徐大哥人是再好也没有的,他从前服侍过唐王天子,当真是忠心耿耿,提到先帝时便流眼泪。定是沐王府的人说话不三不四,言语中轻侮了先帝,否则的话,徐老哥怎能跟沐王府的人动手?”

    高彦超道:“徐大哥在午前清醒了一会儿,要众兄弟给他出这口气。在直隶境内,眼下本会只韦香主一位香主,按照本会规矩,遇上这等大事,须得禀明韦香主而行。倘若对付鞑子的鹰爪,那也罢了,杀了鞑子和鹰爪固然很好,弟兄们为本会殉难,也是份所当为。可是沐王府在江湖上名声很响,说来总也是自己人,去跟他们交涉,说不定会大动干戈,后果怎样,就很难料。”我嗯了一声,心想现在找我出头,还不是要我当替罪羊,到时师傅责怪,一说是我起的头,他多半就此算了。

    高彦超又道:“徐大哥说,总舵吩咐过的,韦香主倘若有事,自会去找他。”

    玄贞道人接下道:“但事情到此地步,咱们一商量,迫不得已,只好请韦香主到来主持大局。”

    叫我主持大局,我怎么主持?不会要我带人去闹吧,那我肯定是不干的,我还清晰记得原著里韦小宝上门去,被白家兄弟捏得手腕生疼,发青淤肿,好几天都不退。我是决计不会上门去受那个罪的。

    于是我略一思索,道:“徐大哥的仇我们一定要报,但就这么上门,难免被江湖英雄说闲话,不如这样……”

    我附在玄贞道人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我原以为这种馊主义要说服他们同意还要费些口舌,谁知玄贞道人听了连连点头,道:“就照韦香主的吩咐!”

    接受得如此爽快,倒让我一愣。其实我还不知道,他们与沐王府冲突也不是一日两日,特别在京城,更是为了争夺反清的地盘私斗过好几回,但由于青木堂上任香主被鳌拜害死后,天地会的势力就被沐王府压了下去,青木堂的兄弟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明打是肯定打不过,暗算又怕上面怪罪,今天有我这个总舵主的爱徒顶着,他们自然是要出这口恶气,哪里还顾得上别的。

    高彦超陪着我回到天桥,然后我再独自一人回到了宫里。

    几天后,那头特制的茯苓花雕猪就送到了我的房里。(不敢让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监的小院里。)

    送“猪”来的钱老本将猪皮翻开,里头睡着一人,我定睛一看,却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2-4禁屋藏“娇”

    高彦超陪着我回到天桥,然后我再独自一人回到了宫里。几天后,那头特制的茯苓花雕猪就送到了我的房里。(不敢让海公公知道,所以是送到我在尚膳监的小院里。)

    送“猪”来的钱老本将猪皮翻开,里头睡着一人,我定睛一看,却是大出我所料,那人根本就不是沐王府的小郡主。

    我抓住钱老本的前襟问他:“这个人是谁?”

    钱老本赔笑道:“回香主,这人来头可不小,他正是沐王府三代单传的独苗,小公爷,沐剑声!”(猜对的大大还是很多的,呵呵……)

    看他一付等我夸奖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吩咐过玄贞道人,叫他去绑个沐王府的郡主来吗?怎么把小公爷绑来了?这不是把事情闹大了吗?”

    钱老本立刻大喊冤枉:“启禀香主,这沐王府姓沐的就只有小公爷一个,哪里来的郡主啊?不过还请香主放心,我们兄弟做事很隐秘,他们绝对不会想到是我们干的。就算他们想到了,也没有一点证据。”

    他拍着胸脯保证。

    我一听可愣了,只有沐剑声,没有沐剑屏?不会吧?那韦小宝的七个老婆岂不是少了一个?

    不过再一想,少一个就少一个,我又不想真的娶七个老婆。

    让钱老本将那小公爷抬到床上后,便打发他回去厨房。

    我上了门栓,又查看了窗户,一无缝隙,这才坐到床边,去看那小公爷。

    只见他正睁著细长的眼睛,望著床顶,见我过来,便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看他也不过十七八岁模样,说是青年却尚带着三分稚气,大约是行走江湖或是常在阳光下练功夫,皮肤晒成了蜜色,摸一摸,弹性十足。

    我看他怒气冲冲看我的样子,仿佛要跳起来咬我一口,心情就特别好,笑道:“你不能说话,不能动弹,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这里,乖乖听我的话。”

    他眼里都要冒出火来了,一付休想要他听话的神情。

    “不听话,可是要吃苦头的!”我突发奇想,翻箱捣柜,找出一支毛笔,“狞笑”地逼近沐小公爷。

    他并不明白我要干什么,自然也就不知道怕了。不要紧,很快他就知道不服气的下场了。

    我扒掉他的长靴,脱去他的布袜,抬起他的脚心,恩,连脚都长的很匀称,五个脚趾微微向内蜷,看上去倒是很可爱。可爱归可爱,我还是要问他:“你要肯听话,就冲我眨两下眼睛。”

    他索性闭上眼睛,瞧也不瞧我了。

    那好,你可是自找的。

    我用毛笔轻轻刷他的脚底,从脚尖到脚跟,再从脚跟到脚尖,中间外加画两圈。噫?居然一抖也不抖,你有本事,再来!我左画又画,上画下画。

    蓦地,听见细细声音,压抑着却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求饶道:“别,不要了!”

    我抬头看,才发觉沐小公爷泪水早已淌湿了枕巾,额上细密的汗珠都滚落到了颈中,编贝似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脸色赤红,说不出的神色诱人。

    我倒忘了,他被点|岤,当然是一动也不会动了。我只顾看他下半身的反应,其实他早就眨了无数遍双眼,可惜我低着头根本没有看见。

    这会儿大约哑|岤点得浅,又被我一折腾,就先冲开了,于是他忍不住出声求饶。

    见我抬头看他,一时停下了手中的毛笔,他却又觉着求饶羞耻起来,咬了牙又不吭声了。

    我笑眯眯道:“受不了了吧?只要你叫我一声好老公,我就不挠你痒了。”

    他又闭上了眼,胸口不住地起伏,竟是要顽抗到底。

    我倒看你嘴硬到何时!

    我再次挥动毛笔,慢慢地画,轻轻地圈。他汗如雨下,细长的眼睫毛颤抖着,喉咙里闷哼着,却苦于动不了。

    终于他开口低呼:“够了,我……求饶……还不行吗?你别挠了!停手!”

    我略一顿笔,道:“不对,要叫好老公,我求饶了,亲亲好老公,停手!”

    他猛睁开眼,怒喝:“你刚才哪有说亲亲好老公!”

    我胡乱又画了几下,才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要叫三声亲亲好老公我才停!叫不叫?”

    我作势又要动笔,他急叫:“我是男的,怎么好叫你……亲亲好老公!”

    我故意先应了一声:“哎,亲亲好老婆,我说可以就可以,你已经叫了一声了,还有两声,快点叫,不然就要变六声了!”

    他略一犹豫,见我毛笔又要动,脱口而出:“亲亲好老公!亲亲好老公!”

    我听得那个叫爽啊!怪不得韦小宝要千方百计缠着小郡主作老婆,做人家老公的滋味果然很不错。

    “亲亲老婆乖!给你奖励一下!”我凑上去,就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味道挺不错,禁不住又舔了两下。

    他这下脸更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干什么!”

    “老公亲老婆,天经地义,老婆,再来一次。”

    不等他反对,我趴在他胸口,伸出舌头,挑开他牙关,与他的舌头缠在一处。

    他尚且年少,出生名门,又地位显赫,府里哪里有人会教他这个。我又是身经百吻,舌上功夫一流,存心挑逗下,他血气方刚,马上就把持不住,一杆红旗高高举,直顶在我大腿上。

    看到情欲当头无处发泄的难受劲,我就索性好人做到底,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他的里裤,让他的小弟弟透透气。

    他感觉下半身一凉,立时醒过来,双目瞪着我,问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洞房喽!”我嬉皮笑脸答道,“亲亲好老婆,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们先圆房,等以后有机会,我再三媒六聘,八台大轿正式娶你过门。”

    他一听急了,“我们具是男子,怎好入洞房,你快放开我!”偏又动不了,情急下竟要张口大喊。

    我的小祖宗!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皇宫大内啊!要被人听见冲进来,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

    我一急,就近用我的嘴堵上了他的口。他起先还一个劲哼哼,慢慢哼哼声就越低,到后来干脆伸舌回应我,彼此唾液交融,唇舌相交,谁也不舍得分开。

    就在沉迷那一刻,我胁下突然一麻,手脚一软,竟不能动弹。

    原来就在我百般挑逗时,沐小公爷冲开了|岤道,反而制住了我。

    一个翻身,这回我在下,他在上,风水轮流转,不到顿饭工夫,就转到他那一边去了。

    “好你个……你个……”我一直叫他称我亲亲好老公,他连我真名叫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要骂我两句也不知怎么骂法,你了半天也没下文。

    比起他,我的口齿就伶俐多了,“谋杀亲夫啊!”当然喊得很小声,能让他听见就好了。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喝:“闭嘴!”然后闪电般地又把手收回去了,因为我很不要牙齿地舔了舔他的手心。

    他气得七窍生烟,但对我又无可奈何,左看右看,居然看到了我掉在床上的毛笔。

    看着他拿起毛笔,我的后脊梁就开始发痒,拜托,我可是超级怕痒,别来,别来,叫你别来!

    “哈哈……呼呼……呵呵……哈……哈……不要了,我求饶了,我叫你老公好了,亲亲老公……呵呵……亲亲老公……”

    真的不行了,好痒,好痒,痒死我了!全身上下象有蚂蚁在爬,连脚指头都痉挛了。

    “求你了,好老公,亲亲老公……”我很没有气节地拼命求饶。

    他却歪着脑袋,一脸得意洋洋的j笑,大概觉着挠脚底不够刺人,看不够,也要不够我。

    我能做的,就拼命夹紧他的腰,随着他动,跟着他摇,进去又出来,出来又进去,恍若狂风巨浪中的小舟,身不由己,魂不由己,直到黑暗笼罩了自己。

    好丢脸,居然做到昏过去。我睁开眼,望见床顶的白纱,差点又昏过去了。

    有人担心地推推我,唤道:“哎,你,你没事吧?”

    我转头一瞧,竟然是沐小公爷。

    “你没走啊?”我奇怪地问。大好的机会,|岤道也解开了,我又昏迷,他居然没没偷跑。

    他脸红红道:“你昏过去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看来他还有几分对我的怜惜之心,顿时让我心里一甜,立刻勾住他的脖子,笑眯眯地撒娇道:“还是老公疼我……”

    他这会儿恢复成了沐王府小公爷的身份,不自在地想要挣脱开我的手臂。

    我装做动了痛处,微一皱眉,他马上停止不动,怕又弄疼我。

    我心里暗自偷乐:没有沐剑屏,有你沐剑声更好,你就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