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小说网 > 都市言情 > 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 > 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7部分阅读

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第7部分阅读

    让他连同身体心灵都从属于自己,看他只为了自己露出如此滛迷的表情,说不出地疯狂,也是说不出地满足。我要他,无论是心还是身,我都要他。

    “叫给我听……公公……让我听听你的声音……”我想听听你为我嘶喊。

    “恩……啊……”他终于松开紧扣下唇的贝齿,低低地呻吟起来。

    低头啃咬着他胸膛上的茱萸,逼他喊得更大声些,伴着这声声吟喘,我狠狠地顶到底,将jg液送入最深处。

    做完后,我深深体会到,做攻也是很累的。以往总觉着躺在下面的我受罪良多,腰酸背痛是家常便饭。现在看来,做攻花的力气可是一点也不少,做的时候的确是痛快淋漓,做完一样腰酸背痛。

    不过看海公公也是酥软无力的模样,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叫他自己收拾。

    强忍住酸麻,我取过挂在桶边的小巾,道:“公公,我帮你擦一下。”

    公公挺起身,要抢那小巾,“我来就好。”

    “不嘛,我来!”

    你抢我夺的结果,还是我稍胜一筹,探手下去,小巾抹向海公公后庭。

    咦?什么长长细细地挡住了我的手指,摸一摸,恩,软软的,恩?又变硬了。

    我愕然抬头望着海公公,问了一句很呆的话:“公公,你也不是太监?”

    公公难得地羞红了脸,微微低下头,轻轻地犹如蚊子叫一般回答道:“是啊……”

    “你……你……不早说?”我瞠目结舌。

    “你又没问过我。”海公公头垂得更低,声音几不可闻。

    是啊,我可以是假太监,人家自然也可以是假太监,我只当书里的海公公是真太监,现在的海公公就也该是真太监。其实我早该想到,明明两个海公公没有一处相同啊!!

    转念一想,不对啊,当初宫里传闻,海公公可是被当时的太后亲下懿旨净身的,难道是开了后门?

    不等我问,海公公先来解答了,“因为我凑巧练过缩阴的功夫,当时的执行太监验过身,以为我是天阉,所以没有动刀。”

    缩阴的功夫,听上去好象很神奇的样子,我便缠着他要看看。看什么?缩阴表演?海公公死也不肯。所以改看秘籍了。

    海公公指指床脚。我眯缝眼看了好半天,才看去床脚下垫着的一块黑漆漆的豆腐干似的东西是一本书。

    我七手八脚抹干身体,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冲到床边。好不容易抬起那张雕花大床,才把书从床脚下挖出来。

    用湿巾擦了又擦,都快擦破皮了,书封面才露出庐山真面目,上书四个大字:“葵!花!宝!典!”我一字一顿读出来,冷汗也跟着从后背冒出来。

    “公公,你不会真练的是这本秘籍吧?”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公公边穿衣服,边懒洋洋地回答:“是啊,就是那本。”

    我翻开第一页,给他看一行醒目的大字问他:“你有看到这个吗?”

    他凑到书跟前,念道:“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然后回了我一句很搞笑的答案,“没有啊,我从中间开始练的。”

    难道不自宫也能练?我赶紧翻到第二页,看到的答案令我差点昏倒,上书八个大字:若已自宫,必不成功!

    幸好公公是从中间开始练的,不过话说回来,有谁看到武功秘籍后,会不看开头,从半当中开始练啊?

    摇头叹气,真是傻人自有天佑!

    仅以此篇,送给各位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小宝反攻海公公的各位大大,特别是最游小雪大大,你可满意?

    有些大大老问我可怜海公公这么好的一个人,不会是真太监吧?现在我可以郑重告诉你,他的的确确不是真太监,呵呵……

    番外篇二

    关于建宁公主

    某日我从小皇帝怀里醒来,突发奇想问他:“小玄子,怎么我在宫里从来没见过建宁公主?”

    闻言,某个醋意大发的“禽兽”疑我移情别恋,又死命地折腾我了一下午,临末也没告诉我,建宁公主在哪里。

    又一日,我问温氏兄弟,他们轮番上阵,占足了便宜才告诉我三个字:不知道!

    再一日,我遇着索额图,远远地看见了,还未等我开口问,就看到他很幽怨地瞄了我一眼,撒丫子跑人了。

    还一日,我枕着师傅的胳膊,问他:“师傅你知道建宁公主吗?”师傅皱着眉,老半天才回我:“没听说过!”

    最后的希望,我揪着公公的衣襟,撒娇道:“公公,为什么没人知道建宁公主?”

    海公公不明所以地望着我,道:“建宁公主?本朝没有一个格格名号称建宁啊?”

    “不可能啊,皇上没有妹妹吗?”我追问。

    “皇上堂妹表妹倒是很多,但亲妹妹的确一个也没有。不过先皇有一个妹妹,固伦长公主,今年才十六岁,你说的不会是她吧?”

    他狐疑地看看我,又问:“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她经太皇太后亲点,早就许配给了平西王世子吴应雄了,一但满十八岁,就要下嫁到云南去了。”

    哦,没有建宁,只有固伦长公主,是小玄子的姑姑,不过的确嫁给吴应雄了。

    我总算明白了。

    没有建宁!各位大大听明白了吧?根据史书记载,康熙并无妹妹,只有一个姑姑,后来封号建宁,当时是被称为固伦长公主。有关建宁公主何时出场的问题,偶就以此番外当作说明了。

    各位大大就不用再等了,呵呵……

    2-9急中生情

    五人出得神武门,又走了数十步。

    我道:“在下要回宫去了,后会有期,大家不必多礼。”吴立身道:“救命之恩,不敢望报。此后天地会如有驱策,吴某敖某师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抱拳道:“不敢当。”

    只见方怡大步走在前面,回头相望,自是怪吴立身何不快走,此处离宫门不远,尚未脱险。她此时哪里想得到要关心一下同来行刺,尚未脱困的刘师兄,拆散他们果然是明智之举。

    我暗自思量。

    放了人之后,我兴匆匆往回赶,准备向刘师兄讨功,走到御花园,忽听得花丛中有人冷冷的道:“小桂子,你好!”

    我一听是假太后的声音,大吃一惊,转身便逃,奔出五六步,只觉一只手搭上了左肩肩头,全身酸麻,便如有几百斤大石压在身上,再也难以移步。

    我急忙弯腰,伸手去拔匕首,手指刚碰到剑柄,右手臂已吃了一掌,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只听得假太后沉声道:“小桂子,你年纪轻轻,真好本事啊。不动声色,暗算于我,哼,哼……”

    我心中只连珠似的叫苦,情急之下,料想假太后对自己恨之入骨,什么哀求都是无用,只有豁出性命,狠狠骗她一骗,得过一时三刻,再想法子逃命,说道:“太后,你此刻杀我,那是大大地可惜啊!”

    假太后冷冷的道:“可惜什么?”

    我装做冷笑道:“可惜那几本四十二章经从此就要石沉大海,陪着小桂子进棺材了。”

    假太后阴森森的道:“你拿到了我那两本四十二章经了?”

    我道:“何止是你那两本,我手上可还有不少呢!”正这条性命十成中已死了九成九,索性三分真,七分假地蒙她一回。

    假太后搭在我肩上的手不住发抖,似乎惊疑不定,缓了一口气,才道:“大不了我杀了你之后,立刻去你住处搜,还怕搜不到吗?”

    我哈哈大笑。假太后道:“死在临头,还亏你笑得出。”

    我笑道:“太后,你以为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住处好让你搜到么?哈哈……”

    太后冷笑一声,道:“那你就领我去拿,不然我叫你生死两难。”

    说着搭在我肩头的手掌压落,立时酸麻之感从肩顶传来,我“哎唷”一声。假太后放松掌力,喝道:“快说!”

    我叹了口气,假意顺从说道:“太后,你现在就是再折磨我也没有,经书我早已交给了海公公,此刻恐怕已经……”

    太后声音发颤,问道:“怎么样?”

    我道:“ 已经送到五台山上去了。 ”

    假太后哼的一声,说道:“既然如此,那留你也没用,不如……”她掌力微吐,就要击杀我。

    我连忙大叫:“慢着,还没有,还没有送去!”

    太后嘿嘿嘿的冷笑几声,说道:“我早料到你这小鬼撒谎,还不快说实话!”

    我脑筋急转,道:“还有一本!我从康亲王那儿得来的,在我那儿,海公公说等拿到了一快儿送去。我还没来得及交给他!”

    假太后阴恻恻道:“你若是有半点不实之言,我就让你尝尝化骨绵掌的滋味!”

    说着一推我,要我走在前面。

    天色未晚,巡逻的禁军不少,但假太后久居深宫,对宫里侍卫轮班熟悉万分,未等侍卫靠近,就已经先行避让。

    我暗自叫苦,只祈祷刘师兄和沐小公爷两人合击能敌过假太后。

    走到我那院里,我故意大声道:“太后,你抓的我好疼,反正东西就在这里,你老高抬贵手,松松手,小桂子一定不跑!”

    假太后冷哼一声,“少罗嗦,东西到底在哪里?快点拿出来!”

    我磨磨蹭蹭,一会儿说在树底下,一会儿说在假山洞里,盼着拖延点时间,好让房里的人能早作堤防。

    眼看假太后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红,五指放开又收拢,收拢又放开,就要气到顶点。

    我大叫一声,“记起来了!在房里,在床下,不会错了,昨天宫里闹刺客,我怕丢,把它藏床底下去了。”

    假太后右手一伸,明明离我足有一丈多远,偏偏不等我反应过来,五指已经掐住我的喉咙,“要是再找不到,我就要你的小命!”左手一拍,假山旁一块磨盘大小的石头无声无息,就粉碎如末了。

    我冷汗密密麻麻地渗出来,手脚发软,僵笑道:“不敢,不敢――”

    跌跌撞撞,扑进里屋,眼角一瞥,房里寂静无声,床上幔帐低垂,悄无声息。也许他们听到我的说话声,已经先一步逃走了。

    一时间,心里泛起苦涩之味,他们怎么好就这样抛下我跑了。

    猛地背后一沉,人不由自主朝着床撞去,胸口一阵翻腾,却是假太后一掌击在我背后。

    抬头间望见床上两人齐齐看着我,沐小公爷双眸泛红,强自压抑住顶在喉咙口的惊呼。刘师兄则万般疼惜地瞧着我,嘴角微动,重复着两个字。我脑海里反射出“床底”。

    叫我到床底去?

    此刻我惊惧之心全无,他们没有抛下我,他们还在!

    我勉强绽出一丝微笑,起身退出床沿,朝着假太后假太后道:“太后何必心急,我这就替你拿出来。”

    我矮身钻入床底,紧紧靠向里墙。

    假太后左等右等不见我出来,怒喝道:“你到底找着了没有?”

    我将匕首牢牢握在手中,也不回她话。

    假太后伏身也往床底下钻进来,骂道:“你在我面前弄鬼,半点用处也没有!给我出来!”伸手去抓,却抓了个空,原来我已缩在靠墙之处。

    假太后向前爬了两尺,上身已在床下,又伸指抓出。

    我转过身来,无声无息的挺匕首刺出。刀尖刚在她手背相触,假太后便即知觉,反迅捷之极,右手翻转一探,抓住了我的手腕,指力一紧,我手上已全无劲力,只得松手放脱匕首。

    假太后笑道:“你想杀我?先挖了你一颗眼珠子。”

    右手叉住我咽喉,左手便去挖我眼睛。

    我大叫:“有条毒蛇!”

    假太后一惊,叫道:“什么?”突然间“啊”的一声大叫,叉住我喉咙的手渐渐松了,身子扭了几下,伏倒在地。

    我又惊又喜,忙从床底下爬出来,只听沐小公爷急声道:“你……你没受伤吧?”

    我掀开帐子,见刘师兄坐在床上,双手扶住剑柄,不住喘气,那口长剑从褥子上插向床底,直没至柄。

    原来他听得我刚才暗示我进床底,便是打定注意要搏上一搏,一等假太后钻入,就从床上挺剑插落,长剑穿过褥子和棕绷,直刺入假太后的背心。

    我在假太后屁股上踢了一脚,见她一动不动,欣喜之极,说道:“好……好哥哥,是你救了我性命。”

    却见刘师兄脸色苍白,刚才一剑使劲极大,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几欲晕去,额头上汗水一滴滴的渗出。看得我怔怔地,几乎落下泪来。

    他倒勉强咧开嘴一笑,招手让我靠近,又细细检查我的周身可曾受伤。

    我一咬牙,道:“你们留在宫里太危险了,也不知道假太后是否还有党羽潜伏,我今天就送你们出宫。”

    虽然是万般不舍,但一想到刘师兄可能会因此再受伤,我的心就一阵一阵抽痛。

    翻出两套太监衣物,我小心伺候刘师兄穿上,又替沐小公爷打扮好。

    怕小皇帝找我,我又在桌上留了一封书信,讲明我是出宫追查乱党,也好让海公公回来能放心。

    我与沐小公爷一左一右,夹着刘师兄从禁宫城后门神武门出宫。

    其时天色尚未大亮,守门的侍卫见是桂公公带同两名小太监出宫,除了巴结讨好,谁来多问一句?

    我在街边雇了三顶小轿,吩咐抬往西长安街,下轿另雇小轿,到天地会落脚处两条胡同外下轿,说道:“你们沐王府的朋友,估计已经逃出城去了。我得跟朋友商议商议,且看送你们去哪里。”

    沐小公爷问道:“你……你今后要去哪里?”

    我沉吟道:“我暂时还不能离开京城,不过也不能回皇宫了。”

    刘师兄道:“我们在城外不远的乡下有个好朋友,你……你如不嫌弃,便同……便同去暂避一时可好?”

    沐小公爷道:“好啊,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大家是自己人。三个人一起赶路,也热闹些。”

    两人凝望著我,均有企盼之意,沐小公爷显得天真热切,刘师兄则眼神炽烈,仿佛要将我彻底融化。

    我差一点就开口答应下来,但一想到海公公,我便生生咽下到了嘴边的“好”字,推托道:“我还答应了朋友去办一件要紧事,这时候不能离开。刘师兄身上有伤,赶路不便,我得拜托一两个靠得住的朋友,护送你们前去。咱们且歇一歇,吃饱了慢慢商量。”

    当下来到天地会的住处。守在胡同外的弟兄见到是我,忙引了进去。

    马彦超迎了出来,见我带了两名小太监,甚是诧异。

    我在他耳边低声道:“是沐家小公爷,还有一个是他师兄,我从宫里救出来的。”

    马彦超请二人在厅上就坐,奉上茶来,将我拉在一边,说道:“总舵主昨晚来过了。”

    我大喜,自从上次一别,算来也有近一个多月没有瞧见他了,急忙追问:“师傅他人呢?我要见他!”

    马彦超摇摇头道:“早上已经走了,总舵主吩咐属下转告韦香主,说他老人家突然接到台湾的急报,非赶回去处理不可。总舵主要韦香主一切小心,相机行事,宫中如不便再住,可离京暂避。”

    听说已然离京,我心头登时空空落落,失望之极,顿足道:“这……这……这……唉!师傅怎地这么快就走了。”

    马彦超道:“听说是郑氏母子不合,杀了大臣,好像生了内变。总舵主威望极重,有甚么变乱,他老人家一到必能平息,韦香主不必忧虑。李大哥、关夫子、樊大哥、玄贞道长他们都跟著总舵主去了。徐三哥和属下留在京,听韦香主差遣。徐三哥的病好了,我们正打算问问香主,有什么差遣么?”

    我没精打采地点点头,说道:“你叫人去请徐三哥来。”心想:“八臂猿猴”徐天川武功既高,人又机警,护送二人最好不过。又想:“台湾是母子不和,杀人生事,只盼师傅莫要出什么事才好。”

    我回到厅上,沐小公爷见了我,又忍不住问道:“你当真不能和我们同去吗?”我向刘师兄瞧去,见他凝眸相看,目光中殊有殷切之意,不由得胸口一热,但又万般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事了之后,便去找你们。你们的朋友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字?”

    刘师兄低声道:“那位朋友在城外合庄开了一家骡马行,他叫「快马」宋三。”我脸上出现顽皮神色,道:“「快马」宋三,是了,我一定来探望你们。我又怎舍得我的亲亲老公,”转头又望向刘师兄,神色转为痴痴然接道:“还有我的……我的……刘大哥……”

    一时间,我的眼里只有刘师兄方正的俊容。

    忽听得开井中脚步声响,一个老儿走了进来,却是徐天川到了。

    我们三人同时惊醒。沐小公爷自是看出我对刘师兄的情谊,却不知该如何看待。刘师兄也察觉到了自己对眼前人儿的爱怜,碍于彼此身份,难以开口言明。我想扑到他怀里,我舍不下其他人,只好忍耐,再忍耐。

    强压下内心苦闷,我吩咐徐三哥好生将两人送去目的地。

    徐三哥做事麻利,不一会儿便收拾好行装,套上马车。

    刘师兄和沐小公爷换上平常打扮,徐天川请二人上车,自己坐在车夫身旁,赶车向南。

    我眼见两人从车中探头出来,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