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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岁小妖后第29部分阅读

    在还生龙活虎的,全仗他内力深厚,任谁都知晓,老人若是内力损耗过盛,年龄将会大打折扣。

    老头儿这是用自己的命来帮他疗伤。

    “三哥,你不怕老得更快,到时候你的瑛姑娘不认你了吗?”

    “臭小子,这个时候了,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老头儿一脸的不高兴,双手聚起内力,缓缓的逼向慕七夜。

    窗外的一个人,看着这一幕,瞳孔骤然缩紧。

    这老头儿太坏事了。

    瑛姑娘?

    窗外的人嘴角勾起阴鸷的弧度。

    老头儿正在为慕七夜专心的疗伤,突然一道人影从门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老头儿瞧。

    老头儿起初以为是春夏秋冬等人,突然的一瞥,将他惊愣住,为慕七夜疗伤的手也不自觉的收了回来。

    第一卷 179上部小结(上)

    舒适,前所未有的舒适。

    总是压在她心头的沉闷,不知何时消失不见,深深的呼吸,感觉自己的内脏不再疼痛,原本到了早上就会冰冷难忍的身体,竟也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暖,不是被子,也不是空气暖,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很暖,全身血液流通的那种畅快感。

    睡梦中,她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轻吟,嘴角微勾起一弯好看的弧度。

    这是梦吗?她从来没有感觉到全身这般舒服过,好像所有的压力都被抛在脑海,在大海中遨游,在蓝天上飞翔时的那种自由快感。

    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梦吧辶?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她睁开眼睛,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巧和莺儿两个人的脸,两人的眼睛都肿得像核桃似的,表情亦很伤心,好像刚刚哭过似的。

    这里是西凉殿?她不是该在七星宫的吗澌?

    两人看到夏雪醒来,脸上才露出一丝喜色。

    “娘娘,您终于醒了。”

    外面阳光明媚,太阳从东侧射进窗内,透过菱花木窗,在地上投下了几道好看的花影,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花香,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气入鼻,好闻的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

    “今天的天气好好呀!”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有这种感觉好像……还是掉下寒潭之前,或是更之前?

    这种心情舒畅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

    “娘娘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小巧担心的看着她问。

    夏雪摇了摇头。

    “我现在全身都很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夏雪毫不掩饰自己对自己身体状况的满意,脸上绽放出美丽的笑容,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样过,让她怎么能不开心?

    看着夏雪的表情,小巧和莺儿两个担心的对视了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将话又咽了回去。

    “那娘娘是不是要起身了?”

    “嗯,我要起来了,七夜在哪里?”刚刚醒来,夏雪冷不叮的就直接问了一句。

    “呃,这……”小巧和莺儿两个人惊的瞠大眼睛,身上有着从未有过的惶恐。

    不等两人回答,夏雪已经郁闷的在那里自言自语。

    “不对,七夜说过,他要回赤云国的,现在是早上,他昨天就应当已经出发的,这个七夜,走了也不叫我一声,怎么让我睡到现在?”脑中一阵涨痛,在昏迷前的画面,一幕幕的撞入她脑中。

    她记得……她看到“绝杀”了,但是,她又不小心着了绝杀害道,跌进了冰窖之中。

    那种奇寒的感觉,她还记忆犹新,仿如死神在一点点的将她拉下地狱,那种冰冷和疼痛的感觉交织在她身体里,令她痛不欲生,然后她就昏了过去。

    但是,她现在怎么在这里的?她不是该在冰窖的吗?

    纤细的指轻轻的揉了揉酸涩发涨的太阳|岤,脑中一片空白。

    在那之后的事情,她一点儿也记不清楚,中间她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她也不明白,她只知晓自己浮浮沉沉,浮浮沉沉的……

    现在这种全身畅快的感是怎么回事?

    每次她发作之后,都会令她许久恢复不了力气,而且手脚发软,这次不但没有手脚发软,反而全身充满了力气,着实令她心疑。

    一只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唤回了她的心神。

    她回过神来,看到莺儿正担心的冲她的眼睛挥手,看夏雪终于回神,莺儿才放心了些。

    “娘娘,您终于没事了。”

    夏雪的嘴角动了动,一双眼微眯的射向莺儿。

    “莺儿,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莺儿脸色微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了?”夏雪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似的。

    小巧轻轻的顶了一下莺儿的手肘,莺儿慌张的回了一句:“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怎么会这么紧张?”再一次按了按酸涩发涨的太阳|岤,深深的吐了口浊气出来。

    “但是,真是奇怪,我怎么会突然好了呢?”夏雪兀自的欣喜起来:“难道是因为我在冰窖里面待得太久,以毒攻毒,所以就没事了?太好了,这样七夜就不会担心了。”

    小巧和莺儿两个对视了一眼,眼中有着哀伤。

    关于慕七夜的事情,她们两个暂时还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夏雪现在的模样,也着实令人心疼。

    夏雪开心的心情,怎么也停不下来,她突然神经兮兮的从地上下来,光脚踏在地上,慌张的跑去打开衣柜,将里面的衣服一套套的都翻了出来。

    “小巧、莺儿,你们两个觉得,哪套衣服好看?”夏雪露出甜美的笑容,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般,将美丽的衣服比划在眼前,冲小巧和莺儿两人猛问。

    看到夏雪这样的动作,小巧和莺儿两个人更难过,眼泪不约而同的又叭嗒叭嗒的掉了下来。

    小巧和莺儿两个人今天很反常,这让夏雪的眉头蹙得更紧。

    她的瞳也骤然缩紧,生气的看着二人,将衣服放在桌子上,自己在桌边坐下,脸上的笑容收起,微愠的瞪着二人。

    “小巧、莺儿!”威严的一声唤。

    “是!”二人忙低头恭敬的应声。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两个怎么会这副德行?不要再说“没什么”这种鬼话,不说出来,我一定会好好的教训你们两个。”夏雪故意板着脸看着二人。

    “奴婢不敢!”二又齐声答。

    “不敢就好,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我刚刚起来的时候就发现你们两人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了一般,你们两个刚刚在哭什么?”

    小巧和莺儿两人对视了一眼,互相看着没有说话。

    久久,二人还是没有回答,这让夏雪更生气了。

    “说!再不说,我可就真的要生气了。”

    看夏雪的这模样,小巧和莺儿两个当真不知到底该怎样开口了。

    夏雪生气了,这两个丫头,被她惯得越来越不像话了,问一句话,居然半天不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她欠了她们两个的?

    第一卷 180上部小结(下)

    这是一条阴暗的小道,平时无人敢从这里经过,漆黑黑的一片,一眼望不到边,乍一看去,如同通过地狱的道路一般,令人看了十分惊悚,更别说要从这里经过了。

    一行五人,一人在前面带路,四人抬着一只通体漆黑的架子,从这里经过,

    就在他们准备进入那条阴暗的小道时,突然一道人影从暗处窜了出来,挡住了几人的去路。

    五人清一色的黑衣,一张脸也被青铜面具遮住,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眼。

    看到有人挡住他们的去路,他们便停了下来,为首的一人冲身后挥了挥手,命众人向后退了一步,他则向前一步,与突然窜出来的人影交涉辶。

    “挡住我们的路,你想干什么?难道……不要命了吗?”为首的那人冷笑着质问突然窜出来的人影。

    “不要命?是呀……”听着声音,好像是名女子,声音里带着轻蔑的味道:“三十年前,我爱上他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他人在哪里?”

    女子问话的时候,声音陡然凌厉的拔了个尖儿,令人听了甚是惊骇澌。

    几只乌鸦因为那名女子的话声而惊得四处飞走。

    众人对视了一眼,望着中是黑色板子上的人在看到担架上的人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黑色光芒,四周的人被那光芒所灼到,一个个赶紧别过去,包括突然出现的女子。

    而那名刚刚突然出现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绝杀”徐瑛。

    待慕七夜周身的黑色光亮渐渐褪去,徐瑛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黑色架子上渐渐坐起的人,那两道目光锐利的让人无法直视,冰冷且无情,他身上的衣服亦换成了令人惊骇的银灰色,双眼冒出淡淡的紫色光芒,一眼看去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徐瑛诧异了一下,但还是冲众人质问。

    “他呢?他在哪里?让他来见我。”

    一双冒着紫色光芒的厉眸倏的扫了过来,目光所到之处,一片冰冷,徐瑛下意识的紧缩起自己的四肢,浑身哆嗦了一下。

    好强劲的内力,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胜负已分。

    “他到底在哪里?七夜?他到底在哪里?”徐瑛用质问的语调生气的问慕七夜。

    不对,从今天开始,他已经不再是楚王慕七夜,而是魔界之尊七夜圣君,统领着整个魔界,拥有无尚崇高地位的魔尊。

    一个普通的人类,居然敢这么对他说话。

    慕七夜的嘴角浮起残忍的冷意。

    “你要见的人,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慕七夜冷冷的丢下一句。

    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徐瑛用力的摇头,不能接受不个事实。

    “不不不,你骗我,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死的,他说……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一定会回来的。”徐瑛颤抖着声音似哭诉般说着,每说一个字,她的声音都在颤抖一下。

    见着她一这副模样,慕七夜只觉得心烦,他才刚刚恢复了身份,徐瑛就来这里闹。

    微卷的黑发垂在鬓角,他负手立在原地,斜眼睨向徐瑛。

    “三十年前,是他亲手保我立劫重生,代价是用自己的生命来交换,由我来做真正的魔界之尊,直到他离开之际,我也从未听他的口中提到你的名字,唉……真是悲哀又固执的人类。”慕七夜冷冷的勾起嘴角。

    怪不得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去,他也不来看,原来,他已经死了。

    徐瑛的情绪一度崩溃,她的双手握得很紧,指甲深陷入掌心的皮肉中,她想要疼痛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告诉自己,这一切不是真的。

    倘若是真的,那她这三十年来的努力算什么?为了这一天努力奋斗,只为了再与他在一起,可是……现在……慕七夜的一句话,将她所有的希望打碎。

    “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他就不会死,他就不会……”徐瑛突然情绪激动的挥动自己的手就冲向慕七夜。

    本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慕七夜,在徐瑛的手才刚刚靠近,仅猛地一睁眼,一股强劲的内力从地底窜出,风……狂肆的卷起,狠狠的将徐瑛的身体击退在一旁。

    风卷起慕七夜的发丝与衣袖,发丝与衣袖随风飘摇,配上那副绝代俊容,说不出来的俊美魅惑。

    徐瑛受伤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仍振奋了精神,生气的眼对上慕七夜的。

    “你说谎,他一定不会死的,绝对不会死。”

    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人类真可怕,也很让人感觉到烦躁。

    想到自己这二十多年的经历,慕七夜就觉得这二十多年,简直是在浪费时间,他都做了些什么?

    他现在已经不再是人类,不对,他根本就不是人类,只是二十多年前,因为父亲触犯了魔与人类不能相恋的规矩,结果遭遇飞灰烟灭之刑。

    真是可笑,父亲居然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背叛了母亲,甚至灰飞烟灭。

    要想继得大位,就必须要经历一世之劫。

    这二十多年来,他浪费了不少时间,现在……他终于回来了。

    脑海中浮现出一道巧笑倩兮的美丽身影,慕七夜冰冷的眸子微闪动了一下,情绪的变化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便恢复了原状。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二十多年没有回去,不知大家有没有忘了我这个新圣君?”

    慕七夜说着,便转身准备进森幽的道路。

    徐瑛突然又跑上来拦住了他。

    “你们不把他交出来,我就不让你们走!”徐瑛擦掉嘴角的鲜血,一字一顿的说着,眸底有着坚决。

    “交出来?你当真想见他?”慕七夜嘴角微动,半眯起眼危险的打量徐瑛。

    “我等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见他。”

    “所以,这么多年,你处心积虑的想让我早点“死”,杀了那么多人,果真是用心良苦。”七夜嘲讽的冷笑着。

    “不管你怎么说,我跟他……是真的相爱,我要见他……见他!”

    “你真的想见他?”慕七夜闪动着紫色光亮的眸子忽地一闪,嘴角浮起残忍的弧度。

    第一卷 181半年后

    宣城

    半年前,楚王慕七夜猝死,楚王之位悬空,楚国的国务和军政大权,全部握在夏雪手里。

    对此,整个楚国上下并没有半丝异议,即使刚开始异议比较多,在夏雪执政后的半年内,将整个楚国打理得井井有条,不仅严格了原本的楚国规条,放宽了民政,减轻了赋税,严惩腐败官员,并不时的亲自到各地秘密巡查,让官员舞弊的机率更加减小。

    楚国的军队增加了无数装备,令大邺国和赤云国闻风丧胆,不敢再来犯。

    仅仅半年的时间,夏雪俨然成为楚国的代表,提到她,楚国百姓人人称赞辶。

    落座在天下山庄脚下的宣城,距离楚国王宫所在的楚城大约十公里的距离,由于天下山庄近几年的发展,宣城也比之前更加的繁荣昌盛。

    半年前,天下山庄庄主元天尚不知是何原因,突然失踪不见,而天下山庄庄主之位则由夏雪代替,并由齐叔和冷月两人协管。

    往往,罪恶之源就开始于繁华之处澌。

    在夏雪严厉的治国之下,仍有一些人挺而走险,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

    在宣城内的繁华街道,天下山庄在此在一座集饭庄、客栈和娱乐于一体的流金人家。

    所谓流金人家,是富甲之人的天堂,在此可以享受到上好的美食、上好的住宿,还有最让男人流连忘返的温柔之乡。

    每天流金人家来来往往的客人不计其数。

    但是,在半个月之前,流金人家就开始发生顾客消失的诡异事件。

    顾客消失之前,在那位顾客的门前就会贴上一张纸条,只要被贴上纸条,当晚那位顾客必然要失踪。

    由于天下山庄的威名,流金人家名传全国,即使是挺而走险,大家也想在流金人家体验一下天堂的滋味,失踪事件,并没有给流金人家造成很大的影响,依然每天灯红酒绿、觥筹交错。

    有一位姓朱的富商,远到而来宣城商谈业务,当晚便在流金人家住宿。

    才刚刚到了傍晚时分,在这位朱富商的门外就被贴上了一张醒目的红色纸条。

    上面用黑色的笔写着朱富商的名字:朱大业。

    朱大业的随从发现这张纸条的时候,一个个吓得浑身发抖,叫醒了刚刚喝醉回到房间的朱大业。

    “老爷,老爷,不好了,您的房门外,被人贴上红纸条了。”

    “红纸条,什么红纸条?”朱大业尚在酒醉中,一时迷糊未反应过来。

    “唉呀,您不知道,流金人家最近出现了失踪事件,只要是门外被贴了红纸条的人,当天晚上就会失踪,老爷,您您……您的房门外,被人贴上了红纸条!”

    怕他不相信,随从还把手里的红纸条递给了朱大业看。

    躺在床上,透过屋内明亮的烛光,看清楚了上面的字迹,朱大业有些嫌恶的将纸条推开。

    “好了好了,这一定是有人恶作剧,怕什么?就算是有人要来掳走本老爷,本老爷也不怕,好了好了,你们尽会在那里瞎嚷嚷,好好的在外面守着,有什么事,本老爷顶着,明天还要跟刘老板谈下一季的生意,本老爷要休息了。”朱大业烦躁的将随从赶了出去。

    随从无耐,只得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担心的守在外面。

    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