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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阅读

    肖立昕再也撑不下去,在朱丽丽发病时被折腾的晕了过去。

    等到醒过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空空如也,朱丽丽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挣脱了绳子,不知所踪。

    肖立昕当即被吓得魂飞魄散,连外套也顾不上穿,急忙跑了出去。

    附近没有多少居民,不迄处还有几座山丘,肖立昕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朱丽丽,只好壮起胆子上了山。

    天气阴沉沉的,天上没有一丝光亮,山里的夜晚很恐怖,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人毛骨惊然,肖立昕凭借着手电筒微弱的光亮,艰难的在山中走着。

    荆棘划破了他的衣服,在他身上划出道道血口子,肖立昕强忍住痛,只希望朱丽丽干万别出事。

    一直到天亮,他都没有找到朱丽丽。

    肖立昕只好回家,发规朱丽丽正坐在门口,满脸泪痕。

    肖立昕稍微松了口气,朱丽丽一看到他,立刻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阿昕,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你昨晚又发病,趁我昏过去的时候跑了出去,我在外面找了一整夜。”一整夜的劳累,肖立昕着了凉,声音有些嘶哑。

    朱丽丽只是哭,什么也不说。

    肖立昕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哭了,我们进屋吧。”

    朱丽丽抬起头,看着他的眼中满是乞求,一个人走到绝境的时候都会拼命抓住身边能够救命的人或东西,而肖立昕现在就是她那根救命稻草。

    朱丽丽哭着说:“阿昕,你别抛弃我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前不该那样对你,我以后再也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我们以后在一起好不好,我帮你生孩子,你想要多少我就帮你生多少,只要你别放弃我,我不想再进精神病院了,那里根本就是地狱……”

    肖立昕眼眶微微泛红,他个性本坚强,但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和惊吓也快承受不住了。

    见肖立昕不回答,朱丽丽哭的更加厉害了,她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了,却没料列男人这么狠心,连悔改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他看着男人瘦削而颓败的脸,这张脸原本俊美无匹,是很多杂志和广告的宠儿,现在却是须发脏乱,以前的光彩被消磨的一干二净。

    她不明白,为什么受苦的明明是自己,这个男人看起来却比自己更加憔悴。

    完结卷 第5章 被找到了

    肖立昕花了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养伤,期间朱丽丽安静了很多,她知道自己犯了错,于是每次肖立昕要绑她的时候她也不再拒绝。有了前车之鉴,肖立昕每次绑她的时候都绝对不会含糊,从手到脚再到身体都抽的紧紧的,没留下一点可以挣脱或挣扎的空间。

    这天晚上,朱丽丽刚发完病,满身是汗的躺在床上喘气,肖立昕刚想放开她,门铃响了。

    此时已经快到睡觉的时间,肖立昕皱起眉,还以为是房东来催房租了。

    肖立昕去开门。

    打开门,一个身形高挑的男子站在门口,看清那人的脸,肖立昕先是一楞,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门外的男子,一张精致飘的脸庞,嘴角微微上挑,露出他那标志性的邪魅微笑,以前是慵懒而漫不经心的,现在则是充满暴戾的气息。

    炎黎……

    肖立昕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关上门。

    炎黎单手支住门板,然后笑眯眯的看着肖立昕惊恐的表竹。

    肖立昕努力半天也没办法关上门,无奈之下只好放弃,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问:“炎黎,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炎黎笑:“你觉得我到这里是来干什么的?”

    肖立昕说:“我不知道。”

    炎黎走进屋,高大的身躯逼迫的肖立昕步步往后退,还被绑在床上的朱丽丽一眼就看到了炎黎即被吓的不停挣扎起来,张大的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炎黎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一幕,挑眉看向肖立昕:”没想到你居然还有s的睹好。”

    肖立昕窘迫的看着他:“朱丽丽现在神经不太正常,不得不绑住她。”

    炎黎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朱丽丽一眼,视线随即落到她高高凸起的腹部:“听说她怀孕了?”

    肖立昕沉默的点了点头。

    炎黎又问:“你以为孩子是你的?”

    肖立昕还是点头。

    炎黎看着他,仿佛昕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突然大笑出声。

    他的笑声原本很悦耳,可听在肖立昕耳中却让他觉得不寒而栗,那边,朱丽丽已经快被吓得晕过去了,看着炎黎的眼神就像看到了恶鬼,惨白的脸色在屋里昏暗的灯光下宛如一张白纸。

    肖立昕忍无可忍的问:“你笑什么?”

    失黎止住笑声,看着肖立昕的眼神充满嘲弄和鄙夷,他指着朱丽丽,冷笑着说:“说你傻你还真是傻,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就算怀了孩子也不可能是你的,你不是从没和她做过吗,既然没做过,她怎么可能会怀上你的孩子,你用脑子想想吧。”

    “我们做过的。”肖立昕打断炎黎,然后毫无畏惧的盯着他:“我们是夫妻,怎么可能会不做?”

    炎黎被堵得哑口无言,冷冷的盯着肖立昕,然后目露凶光的看向惊恐万分的朱丽丽。

    朱丽丽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眼泪无声的滚滚而落。

    肖立昕越说越愤怒,本来那段时间的共同相处让他对炎黎的感觉有了那么一点改观,觉得这人其实并不算太坏,可是朱丽丽的事情让他怎么也没办法接受,就算是一个万恶不赦的人,炎黎也没有权利这么对待她,更何况朱丽丽是他肖立昕的前妻,还怀了他的骨肉,一想到如果朱丽丽没有逃出来,自己的孩子可能就会夭折在那家精神病院,他就觉得无比愤怒。

    炎黎看着他们,缓慢的问道:“这么说,你们是巳径破镜重圆了?”

    肖立昕:“这不关你的事。”

    炎黎络笑:“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可别忘了,你还有合同在我手上,你这段时间失踪了这么久,耽误了我给你安排的工作日程,这已经算是严重违约了。”

    肖立昕咬牙:“那合同根本就是你骗我签下的。”

    “这又怎么样?”炎黎耸耸肩:“反正白纸黑宇放在那里呢,其他的说什么也没用。”

    “我可以跟你回去。”肖立昕知道自己斗不过炎黎,无奈的放软了语气:“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炎黎好以暇整的问。

    肖立昕严肃的看着他:“你不能伤害朱丽丽和我的孩子。”

    失黎没有回答,在肖立昕说出“朱丽丽”三个字的时候眼中闪过寒光,肖立昕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几下,后背巳经渗出了汗。

    片刻后,失黎终于开口:“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和我佐条件?”

    肖立昕的心咯噔一下,却毫不退让:“炎黎,平常你对我强迫我做的那些事我可以毫无怨言,但这件事我绝对不能妥协,朱丽丽是我的前妻,她怀的是我的孩子,我是绝对不能让你伤害他们的。”

    “如果我一定要伤害他们呢?”

    肖立昕沉默了。

    的确,他没有任何资本和炎黎斗,炎黎要捏死他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如果你伤害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肖立昕咬牙说,他知道这番话可能会愿的沉醉在其中,不愿接受现实。

    可梦毕竟是梦,还是会有醒过来的时候……

    肖立昕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惨白的天花板和奢侈的吊灯。

    他偏过头,朝两边着了一眼,发规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富丽堂皇的房间里,周围的一切都很熟悉。

    是炎黎的房间……

    后颈还在隐隐作痛,炎黎那一下劈的可真狠,肖立昕捂着受创的后颈倒抽一口冷气,然后艰难的坐了起来。

    房间门突然打开,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浴袍的炎黎走了进来,带子没系,毫无遮撩的将自己完美的身材展露在肖立昕面前。

    一看到他,肖立昕浑身的肌肉便紧绷了起来,像只面对着灰狼的山羊。

    炎黎走到床边,抱臂看着肖立昕,笑着说:“你终于醒了。”

    肖立昕警觉的看着他:“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朱丽丽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炎黎看着他,并不回答,眼中带着恶意的嘲讽。

    房间里一片死寂,肖立昕的脸色在这种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氛中渐渐褪色。

    炎黎抱臂,嘴角微微上扬,笑容残忍而冷血:“很不幸,她在的时候不幸死在了手术台上。”

    肖立昕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瞳孔骤然紧缩。

    完结卷 第6章 迷惘

    空气在沉默中仿佛凝固了,肖立昕盯着炎黎,似乎在推测他刚才那句话的真实性。

    炎黎耸耸肩:“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可都是实话。”

    肖立昕抓住他的衣领,带着最后一线希望问道:“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炎黎还是笑,笑的没心没肺,薄唇轻启,残忍的一宇一句的说道:“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朱丽丽的尸体现在还躺在太平间里,再过两天就会火化了。”

    肖立昕呆住了。

    炎黎拨开他的手,扣住他的下巴:“这是我对你的惩罚,既然你敢违背我的意思,那就要付出代价。”

    肖立昕的身体开始发抖,眼眶渐渐红了。

    这样的代价太沉重,他宁愿炎黎折磨的人是他,却没想到这人会拿朱丽丽和他的孩子开刀。

    想着自己还未出生却已经被残忍扼杀的孩子,肖立昕身体抖得像筛糠。

    炎黎看着他,欣赏着他痛苦的样子,只觉得心情大好。这个男人害的他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又花费了很多精力和金钱去寻找,不好好教训一下,难出他心里那口怨气。

    “干吗一副要哭的样子,不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和两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吗?你还真的以为那两个野种是你的孩子啊,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就你这副天生被男人上的样子,在女人面前能硬的起来吗?”炎黎口中说出挖苦人的话,男人现在的样子像只被伤害了的兔子,可怜又可爱。

    肖立昕罔若置闻,不说话,也不看他。

    炎黎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认命吧,你这辈子只能被男人上。”

    肖立昕眼神空洞,眼中有泪,却迟迟没有掉下来。

    炎黎看着他,男人脆弱的模样格外催人情欲,炎黎舔了舔嘴唇,将他压倒在床上。

    变故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肖立昕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使尽全身力气朝炎黎脸上砸了过去。

    巨大的冲击让玻璃杯粉身碎骨,碎片飞散溅开,肖立昕脸上被划出了几道口子,他却毫无所觉,冷冷的盯着炎黎那张表情错愕的脸,内心是彻骨的愤怒和仇恨。fei fan

    炎黎额头被玻璃划开,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流的他整张脸都是,甚至还滴到了肖立昕脸上。

    炎黎伸手,摸了摸额头,然后怔怔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红,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肖立昕捡起掉在身旁的一块玻璃碎片,朝他脸上扎去。

    炎黎反应慢了半拍,但还是条件反射般的侧过了头,于是玻璃碎片没有扎进他脸中,只是在他脸上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偷袭失败,肖立昕又掉转了方向,想要割开炎黎的喉咙。

    炎黎终于回过神来,抓住男人的手,一拳打在他腹部,肖立昕闷哼出声,碎片从手中滑落,掉在床上。

    莫名其妙被攻击了两次,炎黎怒不可遏,又是一拳打中肖立昕的腹部,还是和刚有同一个位置,这一拳很重,虽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足以让他颤抖着缩成一团,连叫都叫不出来。

    看着男人痛苦的模样,炎黎心里的怒意稍微消了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可能被毁容他就气不打一出来,也懒得去管肖立昕怎么样了。

    炎黎下了床,到镜子面前看了一下自己的脸。

    伤口有好几道,额上、还有右边脸颊上,似乎都划的比狡深,鲜血还在源源不断的涌出来,漫的他整张脸都是,连白色浴袍的领子都被染红了,血迹还在缓缓的蔓延开。

    “该死!”

    炎黎低声咒骂了一句,转过身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瑟瑟发抖的男人,径直离开了房间。

    外面有佣人在打扫,一看到炎黎满脸是血的模样被吓的惊叫出声,手中的扫帚也“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炎黎有些烦躁的冲她低吼:“叫什么叫,没看见我受伤了吗,还不快去叫医生?”

    年轻的佣人如梦初醒,急忙去打电话给炎黎的私人医生,炎黎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有佣人拿了医药箱过来想要帮他止血,炎黎一看她那瑟缩的模样就无比心烦,皱眉道:“你给我滚远点,我心情不好,别来烦我!”

    佣人放下医药箱,转身就逃。

    等了几分钟,医生还没来,炎黎顿时有些坐不住了,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快被染成粉红色的睡袍,想着男人刚才下手的狠劲,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不就是一个荡妇和两个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吗,没了就没了,干吗搞的像杀了他全家似的?

    血流到了眼睛里,刺的眼球隐隐作痛,视线范围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炎黎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沙发上,心里隐隐有些泛酸。

    他感觉很无力,男人明明软的像颗软柿子,用力一捏,却会引起很强的反弹,搞的他们两人两败俱伤。

    过了二十几分仲,医生才匆忙赶来,一看炎黎的模样顿时被吓了一跳,有些奇怪的问道:“炎总你怎么会弄成这样子?”

    炎黎淡淡道:“没什么,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倒是你,怎么到现在才来?”

    医生抱歉的笑了笑:“我儿子突然发烧,我一直忙着照顾他,直到刚才才注意到你这边打来的电话。”

    他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刚当上爸爸不久。

    提起孩子,炎黎立刻就想起了肖立昕,于是问:“孩子很烦吗?”

    “是有点。”医生苦笑。

    “那你还要他?”

    “……”

    年轻的医生没太理解炎黎的意思,半响没有回答,炎黎又补充了一句:“既然烦人,那就扔掉好了,养着又费神又窝火。”

    医生一脸黑线:“就算烦人那也是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能随便扔掉?”

    炎黎有些疑感的看着他:“为什么?”

    医生:“……”

    他愣了一会儿,猛然想起炎黎的过往,他父亲是个出了名的花心男人,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也不知道留下了多少孩子,炎黎就是其中一个,他妈妈曾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小明星,长得极其美丽,但也是因为这样,星途一直不怎么顺利,怎么也红不起来,最终沦为炎黎父亲的玩物,剩下了炎黎,却没得到任何名分,也没得到经济上的补偿,最终穷困潦倒的病死在平民区里,那时候炎黎才十岁出头,他之后靠着自己的手段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成为富甲一方的亿万富翁,然后将他父亲和其他兄弟剥削的身无分文,活生生饿死在大街上。

    这样的人,或许是不知道亲情的可贵的吧,连年少时唯一的母亲都没有给过他一丝温暖……

    轻轻叹了口气,医生说:“炎总,或许现在你不理解,但等你以后有了家庭、有了爱人和孩子后你会明白的,人活着不就那么一回事嘛,事业和家庭,虽说会有烦恼,但好的总是会大过坏的。”

    家庭吗……

    脑中浮现出男人的脸,炎黎沉默了下来。

    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活着就是为了享乐和玩弄钱财与权力,年少时惨痛的经历让他心里到现在还留残留着阴影,别说是感情,他心里压根就没有这种概念,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他都是不择手段的想办法去得到,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他就是那种宁愿毁了自己心头所好也绝不让别人占到一点便宜的人。

    可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可是具体哪里错了,他却又说不上来……

    止住血,处理完伤口,炎黎盯着一脸的纱布进了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