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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第21部分阅读

!”

    费扬古起来后,他看向我问道:“不知你向皇上出什么主意呢?”

    我在众位大臣的众目睽睽之下,说道:“皇上,咱们的和雅郡主活泼美丽,优雅高贵,咱们的费扬古将军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我恍惚记得皇上有一对玉佩。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整圆,分开来,一个是上弦月,一个是下弦月。上弦月和下弦月合在一起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圆。虽说这个东西很一般,但寓意深刻。也表达了咱们大家对这对新人的祝福,希望他们和和美美,美美满满,满满都是分不开的你侬我侬!”

    我学着男人说话的样子和嗓音说道。

    既然咱装扮为男人,那咱得拿出咱的专业演技来演好这个角色。

    顺治微微一笑,说道:“好!依你!”

    这个玉佩原来是顺治赏赐给乌云珠的,当时,我知道后打动肝火。

    整整半个月没有让顺治进我的房门。

    贺礼

    这个玉佩原来是顺治赏赐给乌云珠的,当时,我知道后打动肝火。

    整整半个月没有让顺治进我的房门。

    顺治起先并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等小桌子偷偷告诉他说我仅仅为了那个玉佩而和他赌气时,他竟然寻了一个借口,又从乌云珠那里收回那个玉佩送给我。

    他送给人的东西我怎么还能要呢?

    我不要。

    他无法,也不敢随便送人,只得他自己收着。

    赏赐给乌云珠的玉佩转赐给费扬古,这也算是对逝者的一种凭吊吧!

    顺治冲着门外喊道:“来福,你去把那个双月合璧玉佩拿过来交给费扬古,算是朕和青……算是朕和静妃娘娘送给费扬古与和雅郡主的结婚贺礼吧!”

    来福在门外尖着嗓子喊道:“奴才遵旨!”

    然后,来福就小跑着走了。

    过了一会儿,来福进来把双月合璧玉佩递交给费扬古。

    费扬古双手举着玉佩,跪倒,说道:“臣费扬古谢皇上和静妃娘娘的赏赐!”

    自从索尼说溪森大师要来京城,我就开始日盼夜盼。

    这这些日子,毫无溪森大师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可。

    这不,转眼间就到了费扬古大婚之日。

    皇上,太后双双出动。

    那些个大臣哪还有不去的道理?

    婚礼上,那叫一个热闹和奢华。

    皇上亲自主婚。

    皇上一句:“吉时到——”

    新人身着喜服在皇上皇后、及太后面前先行君臣之礼。

    在皇上笑道:“快快平身。”

    说时迟,那时快,宾客中忽然蹿出一男子扑向我。

    他的手中陡然多了一柄匕首。

    我下意识地想去找顺治去。

    死亡就在眼前……

    可顺治他们高高在上,我和其他宫妃在离他不远的右下方。

    我的右脚刚抬起朝前迈出,还未落下,那柄雪亮的匕首已刺在我左胸前不足三寸。

    死亡就在眼前……

    我命休已!

    我看向顺治……

    顺治已飞身过来,可惜远水救不了近渴!

    顺治离这个刺客还有两米远,而匕首离我的心脏却只有三寸了。

    宫妃们四下逃窜……

    女人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我似乎听到衣衫被匕首划破的丝丝声。

    我的身体被一股特大力道猝然推向左边。

    我的身体倏地一下子飞起来,落在顺治的怀抱中。

    顺治紧紧地搂住我,颤着音说:“青青,你受伤了吗?我来看看!”

    我的外面的吉服被匕首划破了。

    里面的衣服完好无损。

    我惊恐未定,就听见和雅郡主哭喊道:“费扬古——”

    原来,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是我身边的费扬古把我推离险境。

    而他自己因为惯性使然,收不回他的身体,那柄匕首就插进了费扬古的肩膀处。

    和雅郡主掀翻她的红盖头奔至费扬古身边,哭道:“费扬古,你不能有事呀!”

    侍卫及武将把我们这群人团团护住,喊道:“保护好皇上!保护好太后!”

    早有侍卫和刺客厮打搏斗开来。

    有太医为费扬古治疗伤口。

    我听见太医说:“匕首有毒,得把伤口处的毒血吸出来。”

    和雅郡主二话不说,低头就去为费扬古吸毒血。

    和雅郡主吸一口毒血,就吐在地上。

    再吸,再吐。

    和雅郡主吐在地上血都是黑红色的。

    刺客

    和雅郡主吸一口毒血,就吐在地上。

    再吸,再吐。

    和雅郡主吐在地上血都是黑红色的。

    直到和雅郡主吐出的血变为鲜红色,太医说道:“好了好了。”

    和雅郡主才把最后一口鲜血吐出。

    和雅郡主满嘴是血,毫无美感,可我看到费扬古的眼睛里渐渐湿润了。

    费扬古说道:“和雅,你真的很漂亮!”

    和雅郡主张开她的血盆小口笑了。

    她说道:“是吗?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也知足了……”

    太医正在为费扬古上止血药,而和雅郡主说完,她的身体渐渐朝费扬古那边倾斜过去了。

    和雅郡主慢慢倒在费扬古的身上。

    费扬古不好意思地说道:“和雅,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和雅郡主不动。

    费扬古轻轻摇晃和雅郡主,和雅郡主就脱离了费扬古的身体滑落在地上。

    费扬古这才知道和雅郡主是昏过去了,而不是故意和费扬古亲近的。

    费扬古把太医正为他包扎的绷带一扯,双手紧紧抓住太医的肩膀,急切地说道:“太医,和雅她怎么了?求太医赶紧救治和雅!”

    太医把手搭在和雅的脉搏处。

    片刻,太医说道:“无妨,和雅郡主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太医掐住和雅郡主的人中,片刻,和雅郡主缓缓地醒来。

    和雅郡主看到费扬古还在流血的伤口,挣扎着拨开太医的手,说道:“太医,费扬古的伤口还在流血呢?你快去把他的伤口处理好!我没事的!”

    太医又去包扎费扬古的伤口。

    那边,刺客早已被侍卫擒住。

    这个刺客是费扬古家中一个花匠。

    刺客被擒

    那边,刺客早已被侍卫擒住。

    这个刺客是费扬古家中一个花匠。

    费扬古一边让太医为他包扎伤口一边走向刺客问道:“程大山,静妃娘娘温柔贤惠,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行刺静妃娘娘?说,你背后的主人是谁呢?”

    程大山哈哈大笑道:“我在你们家呆了近十年了,你说我的主人是谁呢?”

    众人都把目光望向费扬古。

    十年前,费扬古还是小毛孩呢?

    大家又把目光移到清如身上。

    清如惊恐地说道:“不是我!不是我……”

    顺治喝道:“来人,把刺客压入大牢,任何人都不能探监!”

    程大山又是一阵狂笑。

    他止住笑声,说道:“没有必要了!哈哈……”

    程大山的笑声戛然而止,口鼻流血,眼睛发直,直挺挺地摔倒在地上了。

    又是一起无头案。

    可顺治不这么想,他把眼光转向清如。

    眼光清冷决然。

    清如面色惨白,嗫喏地辩解道:“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顺治冷冷一笑,说道:“清如呀清如……放心,既然朕答应宛如不动你,朕就不动你!来人,送贞妃回永和宫,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出宫门一步。”

    没有人为贞妃求情。

    就连费扬古也是失望地看着清如。

    那个整日姐姐妹妹叫的亲热的康妃,早躲在别的宫妃后面视而不见了。

    对了,康妃今天好像一直都离我远远的……

    我再次看向康妃,她正在淑惠后面瑟瑟发抖呢!

    我怀疑康妃,可看她害怕的样子,仿佛也不像是装的……

    清如被押回永和宫了。

    没有证据,我无话可说。

    顺治不是一直派人监视康妃吗?

    那个,他弄错我的意思了!

    顺治不是一直派人监视康妃吗?

    我回去问问顺治不就知道康妃有没有和外界联系吗?

    我暗暗自得。

    哼!我林青青还是挺聪明滴!

    费扬古的婚礼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虽说不完美,但我相信费扬古和和雅郡主两颗红心走近了!

    在皇上和太后的率领下,我们这些圈养在华丽监牢的女人们又回宫了。

    由于刚才惊险的一幕,顺治再也不放心我了,他一直拉着我的手,直到把太后送回慈宁宫,把我送回一叶斋,这才放下我的小手。

    “福临,这几日你的人有没有告诉你康妃有异样的举动?”我问道。

    顺治说道:“没有呀!你怀疑那名刺客和康妃有关?我告诉你,虽然她在宫中到处煽风点火,但确实没有和宫外的人有任何联系!其中也包括她的宫女太监。”

    我疑惑地说道:“我怎么总感觉是康妃搞的鬼!清如只是一个替罪羊!”

    顺治道:“她是不是替罪羊,过几天就明白了。但她双手沾满了鲜血,幽禁她在永和宫,她也是罪有应得!”

    顺治看我后怕的样子,以为我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缓过劲儿来。

    他揽我进怀,轻拍我的后背,安慰道:“放心,青青!我一定会查出是谁要置你于死地!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那个,他弄错我的意思了!

    我的确是后怕,可我后怕的是我还没有把顺治的命格改变,我自己就一命呜呼了!

    这个是和他解释不清的。

    我紧紧搂住他,喃喃自语说道:“为什么溪森大师还不出现呢?”

    顺治好笑地望着我说道:“你想问溪森大师刺客的主人是谁吗?这等俗事,你也不怕玷污了溪森大师的耳朵?朕以天子的名义向你保证,朕定会还你你一个公道的!”

    难道我不正经吗?

    顺治好笑地望着我说道:“你想问溪森大师刺客的主人是谁吗?这等俗事,你也不怕玷污了溪森大师的耳朵?朕以天子的名义向你保证,朕定会还你你一个公道的!”

    我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一直都挺厉害的!不过,福临,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要实话实说。”

    顺治低垂下他的眸子,深情地望着我,慢慢地低下头,他的嘴唇印在我的嘴唇上,温柔缠绵……

    我推开他,说道:“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顺治难得地露出痞子似的坏笑:“难道我不正经吗?”

    他说完,他的嘴唇又吻上我的双唇。

    我再次推开他,刚张开口,他已经说道:“青青,我知道你又要重复那个话题了。

    你不用问,我来告诉你就行了。

    爱新觉罗福临这一生只爱过一个女人,那就是来自科尔沁草原的孟古青!

    青青,你可满意了?你满意了,也可要让我满意哦!”

    我那个汗呀……

    他的魔爪已经伸进我的衣襟内……

    我又一次推开他,红着脸说道:“你怎么总是这样呢?没一点儿正形?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那些流氓无赖又有什么区别呢?”

    顺治大言不惭地说道:“没有这些流氓无赖行径,人类怎么繁衍?我们怎么有孩子呢?”

    他提到孩子,我心头一黯。

    随即,我就把伤心的念头赶走!

    我略略伤感地说道:“福临,我不是问你这个!

    我想问你假如还有一个世界,那个世界和现在的世界截然不同,而我恰恰就来自那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我想问问你,你愿意到我的那个世界去看看吗?”

    连连尖叫

    顺治宠溺地轻拍我的脑袋,好笑地说道:“你这个小脑袋里面究竟装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思想?你别问我子虚乌有的事情,我就算说了,也是白说的!”

    我摇着他的胳膊像个小孩子一样和他撒娇道:“不嘛!不嘛!人家就是要听嘛!”

    顺治突然把手握在我的腰部。

    他双手一提,我的双脚就离地了。

    我陡然一惊,忍不住连连尖叫。

    他把我举在头顶,旋转,越来越快……

    我像是飞舞在他的头顶……

    “哈哈……福临,你快放我下来,我头晕了……”

    “好,放你下来!”

    顺治的手一松,我就从他的头顶自由落体的跌落……

    “啊……啊……”我吓得大叫起来,“你快……”

    我的话还未说完,我眼看着我的屁股就要和地面来一个亲密接触了。

    我不说话了,闭上眼,准备接受顺治这坏小子撒坏之举。

    我落地了……

    咦?

    怎么不疼呢?

    而且这地面怎么会软乎乎的?

    地上的毛毯不会有这功效吗?

    人摔在地毯上面不说不疼吧,还挺温暖?

    有一双手搂住我。

    我诧异地睁开眼睛。

    为什么没有摔疼我呢?

    因为我身下有一个肉垫。

    顺治这个肉垫伸出他的胳膊把我紧紧抱住。

    他戏谑地问道:“怕不怕?”

    当然怕了!

    可我嘴硬道:“不怕。”

    顺治刮一刮我的鼻子,笑道:“你就嘴硬吧!”

    我把右耳贴在他的胸口处,他急促的怦怦的心跳声让我安心和贪恋。

    我的爱人

    我把右耳贴在他的胸口处,他急促的怦怦的心跳声让我安心和贪恋。

    我的爱人,我会让你活下去的!一定会的!

    我坚定信心,为自己打气。

    我的右脸依旧贴在他的胸口,我抬起头,双手抚摸着他清瘦的脸颊。

    我问道:“福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假如有一个神仙能把你我送到一个繁华的世界,你愿意放弃你的江山社稷吗?你能视权贵为粪土吗?”

    顺治的双手从我的腰部移到我的手上,有些意外地说道:“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这些个东西对我来说只不过是过眼浮云。可是,即便是过眼浮云,我也不能弃之不顾。

    既然命中注定我要担负起这份责任,我只能责无旁贷地担起这份责任!

    我不能这么自私,你也不能!”

    我暗叹一声,失望地说道:“我一直知道……

    可我还是幻想你能自私一些……

    再自私一些……

    你的皇额娘一直是个胸怀天下的女人,她有能力把这个天下顺顺利利交到玄烨的手中!”

    顺治的身体一僵,他握着我的手停在他脸上不动了。

    片刻,他长叹一声,说道:“青青,难道你就没想过把江山交给我们的儿子?”

    我说道:“我从没有想过!我的体质你也知道,我恐怕不能再生育了!

    即使我们的宝宝还活着,我也不愿意让他被囚禁在这个皇宫之内……”

    “对不起,青青,我一直在努力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

    那些伤心事都过去了,我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宝宝……

    在这忐忑的日子里,我度日如年,却一筹莫展。

    我曾去清如那里询问她那个刺客程大山可有什么什么亲近的人?

    可怜呀

    我曾去清如那里询问她那个刺客程大山可有什么什么亲近的人?

    清如望着我,说道:“这次真的不是我干的!

    那个程大山,五年前他的妻子死去后,他自己的三岁的儿子也走丢了,他就沉默寡言了。

    除了捯饬花花草草就是闷在他的屋里发呆。”

    我说道:“我知道不是你干的!可为了让真正的凶手放松警惕,也只有委屈你了!”

    清如淡然地说道:“无妨,反正我也不出门。”

    太后那里倒是对我好起来,仿佛我们从未有过隔阂似的。

    太后时常派张德海今儿送一盘水果,明儿送一碟甜点过来。

    因为太后时常满宫找我,我在上书房的差事不能再干下去了。

    我又成了家庭主妇一个了。

    太后还时常请我陪她去看戏剧。

    哦!那些个依依呀呀的唱词,俺是一句也听不懂。

    对于国粹戏剧,俺真的不会欣赏。

    这一天,太后又让我陪她听戏去,

    我简单梳妆一下,就过去了。

    太后拉着我的手说道:“青青,你瞧!这些女人真是可怜。明明有丈夫,却夜夜独守空房……”

    太后富有深意的看我一眼,加强语气说道:“……可怜呀!”

    哼!我就知道太后突然对我如此亲热,必是有事要说。

    我,早已脱离了太后的掌控,她也不再像过去一样对我疼爱有加了。

    我已经让她意识到顺治的后宫早已是形同虚设。

    我的体质让我很难再受孕,而顺治的子嗣单薄,太后还寄希望那些个女人为大清国开枝散叶呢!

    树大招风

    我装傻,不理太后的话茬。

    我试探地问道:“姑妈,你说,假如自己的孩子继续留在母亲身边是死亡,而撒手让孩子高飞,就又是一种结果。你说这个母亲该怎么办?”

    太后勃然大怒道:“青青,如今你太不成样子了!你几次诱拐皇上出宫我都没有和你计较,你怎么又起这个念头?你别认为我不言不语,我就不知道你的想法!”告诉你,不光皇上不能离宫,就是你也不允许离宫的!”

    太后平息一下她的怒火,又变成苦口婆心地劝道:“青青,你几次遇险,你就不知悔过吗?树大招风,人怕出名,后宫的女人就怕独宠后宫。那样,你就是整个皇宫一根刺了……”

    我接过话,说道:“是呀!人人欲除我而后快!可我不在乎。我在这个世界也就只剩下不足一个月的时间了,我又有何惧呢?”

    太后大吃一惊,她不相信我说的话。

    她问道:“你这是从何说起?”

    我说道:“姑妈肯定也知道,我一直在等待溪森大师。所有的问题,我想溪森大师会告诉你的!因为溪森大师曾说过,他和你有一面之缘。如今看来,溪森大师早知道这种结果,也早就决定会在恰当的时候告诉你的!”

    太后见我提及溪森大师,她的面色缓和下来。

    她说道:“的确,我也有好多疑问想请大师指教。”

    太后盯着我的海螺手链,说道:“据说,你这个手链大师都对它赞不绝口?”

    我把手伸过去,太后想褪下手链瞧个仔细,却没有成功。

    我说道:“姑妈,现在这个手链仿佛长在我的手腕处一样,褪不下来的!”

    太后道:“竟是真的!”

    我说道:“是的。”

    雨露均沾

    太后说道:“不过,听说在你病得那一段日子,这个手链就不见了,等你清醒过来了,它就又出现了!”

    这个事我也听</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