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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将之一代天骄(女尊)第9部分阅读

    。

    “对、对不起,你、你怎么样,疼不疼,都怪我。”脸上的潮红被心疼取代。

    “没事,你呢,没受伤吧?”

    “我没事,谢谢你救了我。”想到刚才随风不顾一切地扑过来接住他,他心里就满满的幸福和爱恋。

    看到莫若尘那毫无掩饰的感情,随风一楞,有点不自然地撇开脸对潘敏道:“去将莫公子的那匹马追回来,白勇整军扎营,今天晚上就在这里过夜了,刘单王路你们带几个人在四周查看一下,顺便把这里的地图画上。”

    “诺。”接到命令的士兵都开始各自忙碌起来,随风才头痛地看着莫若尘:“莫公子,你自己注意安全。”这也算是变相的妥协了。

    “嗯,我一定会注意的,不会成为你的负担,你放心。”莫若尘的俊脸马上绽放笑容,却在看到随风鼻子上的血迹时,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将军,我,我给你上一下药吧。”他的身上还是有些药的。

    “上药?”随风狐疑,她刚才受伤了吗?

    “对不起,刚才我咬到你的鼻子了,脱、脱了一块皮流血了。”莫若尘尴尬地道。

    闻言,随风眼睑下垂,果然看到一抹鲜红,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摆了摆手:“不用了,小伤。”在这里,女人的脸又不是很重要,所以她毫不在意。

    “不行,都还在流血,一定要擦药。”莫若尘也不管,见随风要走,他就急就拉着她的手,一双星眸更是直直不妥协地看着她,随风微怔,随即对他的紧张感到温暖,笑了笑:“那擦吧。”

    莫若尘见目的达成,马上喜笑颜开,准备掏药时才发现他竟然一直抓着她的手,脑子嗡地一下,血液猛地冲上了他的脸颊,就瞬间,他的脸就好比煮熟的虾子般,连拿药的手都微微地颤抖起来。

    随风诧异地问:“莫公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脸就红了?

    “呃?啊,我、我给你擦药。”抖着手,终于将那药抹在随风的鼻翼上,抹完后还依依不舍地在她的鼻子上轻轻抚摩。

    随风吓一跳,脸微红:“莫公子刚才受惊了,我去给你拿点吃的。”说完慌忙逃走。

    该死,她刚才竟然心跳不规律了,难道她对莫若尘有感觉?该死,她怎么能伤害皖月,没有皖月就没有今天的随风,她竟然对皖月之外的男子起了不该有的感觉,不行,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才行。(可怜的莫若尘,情路注定坎坷啊)

    结果,在往后的几天里,随风对莫若尘虽然还是关怀有加,可莫若尘还是从她的言语中看到了梳离,然后想到了随风非常宠爱她的夫君的传言,整个心都疼得揪成一团,每次偷看随风时,他都是满眼的痛苦和依恋,看得白勇卫嘉潘敏等人都对他起了怜悯,也对他的深情感动,所以好几次都暗暗为他制造接近将军的机会。

    然而随风就象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一样,压根就看不出手下们的特别关心。

    “报——”

    “进来。”将军营帐里,随风在刚堆好的沙堆插着标记。

    “将军,无空山口三百米外发现华南军。”

    “哦?估略有多少人?”

    “大概五、六万左右。”

    “五、六万?奇怪,怎么会只有五、六万?”随风放下手里的标签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如果按她所想的话,这一次华南跟闵西的联盟应该不止要冬城,冬城十里外的是方中城,方中城是除了羌城外第二富有的城市,而且面积广大,如果攻下方中城要拿下澜月京都更是简单,如果她是华南或者闵字的女皇,就一定会在寒原集合,然后快速打下冬城,然后不给澜月喘气的机会马上进攻方中城,这样的话,将来就算要分刮澜月就简单得多。

    可是只有六万,这华南到底是什么意思?

    “细探再去仔细地打探,该死,白勇,快,速度带几个往无空山的山背看一下。”她怎么忘了,无空山的山背可是有一条路直穿森林寒原通往方中城,如今华南只派六万人来麻痹澜月的眼球,以为她们要打冬城,其实真正的大军却走远路去跟闵西军汇合,要打的却是方中城。该死,她怎么忘了这点,希望华南的大军没有走得太远!

    (歪想吧书名改了,可是叫啥好呢,歪想了很久都想不出好的名字,谁能帮歪想一个啊,呜呜)

    巧妙的游击战

    事实上,随风猜得一点都没错,华南打的如意算盘的确是用六万兵做诱饵,故意让澜月军松懈,然后大军跟闵西大军汇合,再从寒原的西面直接攻往方中城,因为方中城是地理位置四通八达,这也是它繁华的原因,虽然从寒原西面去方中城危险大了点,也远了点,可却能人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华南和闵西的王都估错了随风的聪明,估错了随风的能耐,所以,他们的联盟注定还没开始就要划上悲剧的结局!

    在潘敏等人探出华南的大军的确是进了无空山背的森林时,随风第一件事就是先将这六万大军弄得筋疲力尽,至少不能让他们那么容易去到索纳为止。

    于是,在三更时,随风领着三千个精兵悄悄接近华南兵的营地。

    “敌袭……有敌来袭……”

    午夜的无空山口顿时人声鼎吠,吵杂的声音和马匹的嘶鸣在这个寂寥的夜晚格外的刺耳。随风的三千骑兵分散为十个小队,每对三百人地在黑夜里对华南军进行着游记战,因为这一次华南军有了防备,而且粮草也没有跟着一起运来,所以不可能象上次那样那么简单就困住这六万大军,再加上真正的大军还离他们不算太远,如果发出信号,大军肯定会来支援的,所以上次那个办法行不通,唯一的办法就是游记战,不是为了杀多少敌人,主要是为了扰乱敌人的军心和部署。

    扰乱计划一直实施了整整一周,每天晚上按地球时间计,从凌晨1点至4点间,整整一周,随风的骑兵队都会突然出现,然后扰得华南军大乱,睡不安稳,日不能前的,而随风等人并没有太多的动作,就是十个,或者十几个小分队突然的出现,杀一两个巡逻兵就跑,因为地上还有些许积雪,所以马匹踩过并没有太大的声音,又加上马蹄被裹着布,所以就算骑着马,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也因为这样,华南兵是又怕又怒又恨,却一筹莫展。

    人家是晚上出来,个个身手以一敌十,又无心跟你打,只是搞得你无法睡觉,然后彻底失去斗志,追,人家骑马分成十几股方向逃,你要带多少人去追?好吧,为了出一口气,死也要追上一股,可是,人家早就设下了埋伏,你损失更严重。

    那就白天搜,可是这鬼地方那么大,怎么搜?人家的马尾巴后面还带着树枝,一跑人家就直接把脚印给扫没了,你上哪去搜?提前防备?你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来吗?如果你真的忍住了一晚上不睡,可人家在远点的地方放把火就把你们给引了过去,再回头,一不小心又损失了某某队长或者某某副将。

    这样的仗还叫打仗吗?

    六万的大军,竟然给人家几千人耍着玩儿,所以这几天里,华南军的营地总是咆哮声连连,抱怨声连连,哀怨声连连,总之,是前所未有的消极颓丧。

    “将军,今天晚上我们几时去?”一连几天的马蚤扰,华南军的愤怒,她们可是亲眼见证的,对随风出的这个计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每到夜晚,这三千精兵就是精神奕奕,跃跃欲试的,好象在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样过隐。

    而华南军就算猜到死,怕也不知道她们这三千人就躲在她们的附近,森林的入口处,想着当初将军说要她们一逃走就躲进这森林时,当时她们可是被吓得不轻,明知道华南真正的三十万大军可就从这森林里走过不远,而附近又是六万华南军的营地,可想真的躲在这里,一但被华南军发现,那可是绝对的死路一条啊。

    然而她们想不到的是,这个地方,那华南军竟然不搜,果然如将军说的,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这一仗,随风在这些士兵的心里种下了永不磨灭的敬佩的种子,那是由心到身的敬佩,如神一般!

    “不,今夜不去,子时三刻的时候我们撤。”

    “将军?”潘敏不解地惊呼。

    “以人少战人多的确可行,可我们的相差太过悬殊,这几天虽然把她们扰得不能安眠,整体力量也大大减少,可仍然不是我们这几千人能够抗衡的,所以,我们的游击还没结束,但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我们要在寒原上做些陷阱,所以必须要离开了,寒原上野兽很多,无形中,我们就多了很多帮手。”话不再多,在精。

    这不,潘敏等人都睁着一双眼亮晶晶的。

    莫若尘更是心绪澎湃,他的梦想就是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军人,喜欢锵锵铁骨的军人风姿,所以从小就即爱研究战略,可是从来不知道打仗还可以这样打的,看起来有点无赖的办法,使用起来却是那么的见效,仅仅三千人而已,就将六万大军搅得筋疲力尽,那如果是三万对十万呢?

    不知为何,在莫若尘心里就是相信,如果给随风三万兵,也定能将敌人十万军歼灭。

    她,真的一点都不比传言的差,还更加有过之,这样的将才,是他国的噩梦,是澜月的战神。

    心底的爱越发的浓郁!

    子时三刻,华南军硬是不服输地留下三万人没睡,为的就是等随风他们的突袭,当听到马蹄声响起时,华南军沸腾了,都想着,这一次看你们怎么逃,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事情是,马蹄声响过后竟然没看到有人出现。

    这更让华南军戒备起来,都以为偷袭者放弃了马匹,而是徒步前来,正想着这样正好让你们有来无回,然而他们等了又等,却还是没发现异常,结果,华南兵就这样白白守了一个晚上。

    疲惫的华南军虽然连着几天都没等到狡猾的敌人来马蚤扰,可仍然不敢松懈,每到晚上就更加的谨慎,也因为这样,华南兵身心疲惫,几乎所有人都无精打采的,甚至大部分士兵的身体素质大大降低,原本从无空山口到索纳只需十来天即可,然这六万大军在无空山口扎营时不但第二天没能及时前进,更是一连几天被随风马蚤扰,然后士兵们开始情绪不稳(因为睡眠严重不足),军心空前的低落,华南将领怕这样的士兵碰上澜月军时没有反击能力,所以不敢继续前进,只有继续扎营,却又怕随风等人的继续马蚤扰,又不敢放松,怕真的放松了,敌人就不会简单的扰乱,就这样神情戒备的防着。

    也因为华南多停留了几天,所以给随风足够的时间设下了重重埋伏和陷阱,当华南军拖着疲倦的身体越过无空山口时,走在前方的士兵突然地往下掉,吓坏了后面的将领。

    待看清眼前大坑时,看到下面数百名被穿插在竹刺上的同僚尸体时,华南将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