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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阅读

个小厮手持鼓槌,在鼓面上“砰”的一敲,吆喝道:“买输买赢,买定离手了啊!究竟是越王被打的满头包,还是小刀被揍的满场跑?半个时辰见分晓!”

    赌客们嘻嘻哈哈的跑至正中,纷纷将银子洒在桌面上分别显示战北越和年小刀的地方,交头接耳着等结果。

    冷夏眉梢一挑,也不急于上去,拉了张椅子坐下,等着见分晓。

    楼上再次传来一道嚣张的回应:“小爷我还说你耍赖!拉不出屎来怨茅坑,输不起啊?,、“砰!”这是椅子砸向墙壁的声音。

    “咻!”这是飞刀划过空气的声音。

    “梆!”这是砚台砸在脑袋上的声音。

    “枕榔!”这是满屋东西被连连推倒的声音。

    接下来,二楼包厢的门轰然打开,年小刀一手挥开挤在门口的围观赌客,撤开两腿就往下跑。

    接下来,一个踉踉跄跄的身影紧跟着出现在门口,半弓着身子捂着哗哗淌血的脑袋,喘着气吆喝道:“小兔崽子,你给本王站住!”

    接下来,满场赌客发出了哄堂嘘声:“切……”

    中间的小厮一边喜滋滋的收银子,一边砸着嘴巴怜悯道:“这次打的不轻啊,脑袋都被开了个瓢!”

    冷夏一把揪住跑到她身边正要往门外蹿的年小刀,不顾他扑棱着腿张扬舞爪的德行,另一只手揪住赶了上来捂着脑袋抬脚就朝他踹去的战北越,一边一个提溜小鸡一样给提上了楼。

    走到二楼包厢门口,里面二人交手的战场仿似废墟一般,抬脚绕过满地的断椅残桌,两手一挥,两只“小鸡”顿时被抛在了墙根下。

    落地的一瞬俩人又厮打在一块,年小刀本着趁你病要你命的优良传统,抓起旁边的砚台就朝战北越已经伤了的脑袋砸,连砸三下位置都是一样的!

    战北越呲牙咧嘴的忍着痛,觑准时机一个鹞子翻身,狠狠的把他压在身下,抓起地上的靠枕就往他脸上闷,丫的小菜板,老子憋不死你!

    冷夏面目冷冽,玉手一扬,两支袖箭自手腕脱离,朝着两人飙射而去!

    战北越正闷的过瘾,脑后一阵凉风袭来,暗叫不好施展轻功在半空一叮)回旋,堪堪避开一支袖箭。

    年小刀猛的将脸上的抱枕举起来挡在身前,另一支袖箭刷的射在抱枕上,抱枕轰然碎裂,扬起漫天鸡毛。袖箭被抱枕一挡,失了大半的力道,险险的擦过他的肩头钉在身后的墙壁上。

    两人齐齐呼出一口气,随即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光顾着对付这小霸王(小菜板)了,竟然忘了还有这么个煞星。

    战北越一声哀嚎冲到冷夏跟前,顶着前两天刚被战北烈打的鼻青脸肿的面孔,和方才被年小刀砸的哗哗淌着血的脑袋,可怜兮兮的卖乖:“二嫂。

    冷夏嫌弃的瞥了他一眼,唤过门口捧着纱布候着的小厮,战北越欢天喜地的包扎去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她和年小刀之后,冷夏的一双凤眸顿时一闪,此时的年小刀正蹲在墙根研究那支钉入墙面的袖箭,看了半响后大眼睛忽闪着,目光准确的找到了冷夏的手腕,砸了砸嘴。

    冷夏眉梢一挑,问道:“有问题?”

    年小刀也不客气,跑到冷夏跟前在她手上扣着的护腕上研究了半响,撇撇嘴道:“这肯定是那个脏巷子进去第三家的小老头做的。”

    年小刀研究完了,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盘着腿坐在地上,鄙夷道:“做工倒是精巧,就是这实用度,差的远了。”

    冷夏唇角一勾,也盘膝坐到她对面,扬着下巴道:“愿闻高见。”

    年小刀反倒来了脾气,身子向后一仰,翘着二郎腿嚣张道:“小爷为什么要告诉你?”

    冷夏也不气恼,同样的身子向后一仰,倚着后面的墙壁,抱着双臂道:

    “让我猜猜,你可是姓邓?”

    这话落下,年小刀那双大眼睛顿时瞪了起来,忽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右手张开又攥起,攥了两攥后,狠狠心搭上了一旁那单薄的肩头。

    就是挨揍,老子也认了!

    等了半响,一侧的母狮子好似浑无所觉,被他揽着向前悠然走着,战北烈晕乎乎的,只感觉右手下那软而温热的肩头,传出的热度沿着手心直达心尖,让他周身都颤了一颤,不知该怎么做是好。

    远处的一棵大村上,闪电暗暗握拳:“终于搂上了!”

    狂风热泪盈眶:“这绝对是历史性的一大进步!”

    雷鸣无语的叹了口气,撇撇嘴:“看咱们爷绪。

    战北烈也发现了这一情形,眼角眉梢都没给那女人分个一分,迅速转头看向冷夏,以实际行动坚决表忠心,家规之五,守身如玉,不得有偷鸡摸狗之行为!

    冷夏顿时大大的翻了个白眼,不过那唇角也浅浅的翘了一翘。

    北燕女子咬碎了一口贝齿,眼中的嫉恨仿似刀子一般射向冷夏,若目光也能杀人,此时的冷夏早已被她干刀万剐!

    就在这时,先前一直持着观望态度的北燕太子鲜于鹏飞,打马行了过来,依然不下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战北烈,鼻孔朝天喷出一个冷哼,粗哑的嗓音阴鸷道:“烈王爷,给本殿一个说法。”

    冷夏柳眉一皱,无奈的摇摇头。

    这北燕太子看着像个精明的,竟也是个蠢货,此事本是北燕有错在光此时在大秦的地界引起民愤于他们有何好处,竟还不知收敛,妄图反咬一。

    。

    战北烈一双鹰眸微微眯起,声音冷沉,含着无匹的霸气:“很好,燕太子要说法,本王也要!北燕使节于我大泰当街纵马,肆意伤人,可是当我泱泱大秦软弱可欺?”

    “今日燕太子若是不能给我大泰百姓一个合理的说法,那这长安城……”他大袖一挥,锐利的目光在四周百姓一张张面含期待的脸上扫过,猛然射向面前的鲜于鹏飞,气势惊人,字字铿锵:“来得,去不得!”

    鲜于鹏飞被他的气势一惊,下意识的颤了一颤,顿觉失了脸面,双拳一攥就要反驳。

    人群中不知是谁跟着发出一声大喝:“来得,去不得!”

    紧接着,无数百姓齐声呐喊:“来得,去不得!”

    看着在一众百姓的簇拥下,仿似神抵的战北烈,冷夏眼眸中一丝赞赏划过。围观百姓越来越多,渐渐在周围聚集成密密麻麻的一圈又一圈,放眼看去,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声声呐喊几欲震天!

    鲜于鹏飞一张黝黑的脸孔涨的通红,汗水已经渗出了额头,骑虎难下。

    “皇兄……,一道清脆的声音自后方响起,北燕女子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甩着又粗又长的辫子妖娆的跑到他身边,扬着下巴不屑的哼道:“我们乃是你大泰的贵客,自然享受至高无上的尊荣,用得着给这些贱民说法?真是可笑!”

    北燕女手完全的无视了周遭百姓激愤的呐喊,只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紧紧的锁着战北烈,骄傲的扬着头颅,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带着野性的艳丽笑容,问道:“你是谁?”

    战北烈眉头一皱,不欲回话,四周百姓已经高声呼出了他的名号:“战神!”

    北燕女子将目光转向冷夏,大眼睛中含满了势在必得,由衅道:“你的男人,本宫要了!”

    战北烈一张脸完完全全的黑了,就知道会是这样,他低咒一声,转向冷夏正欲解释,就见她唇角勾起一个危险的弧度,凤眸微眯,迸射出凛然的寒光。

    他顿时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语,无比满足的呕了呕嘴,从脚底板升起一阵舒爽直窜脑门,看母狮子那样,莫非是吃醋 ,……北燕女子带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径自说着:“本宫是北燕高贵的公主,鲜于卓雅,报上你的名字,本宫要向你挑战!”

    也不知她是哪里来的这番自信,冷夏不欲多言,脚下一点,仿似鬼魅一般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已经站在了鲜于卓雅的身前,玉手灵蛇般捏住她的脖颈!

    红唇轻启,吐出冰冷的森然话语:“上一次想挑战我的人已经下了地狱,你猜,我会不会杀你?”

    鲜于卓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她细长的脖颈被冷夏捏在手里,那脸上却还带着十足的狰狞狠戾!

    玉手渐渐用力,鲜于卓雅的脸已经憋的泛起了青紫,瞳孔大睁着,里面含了七分恐惧的同时依然带了三分狰狞,一侧的鲜于鹏飞迅速的滑下马背,指着她颤声厉呼:“我们是你大秦的贵客,你敢……你敢…………”

    冷夏手中的劲道没有松开丝毫,看也不看已经翻开白眼的鲜于卓雅,柳眉倒竖,厉声大喝:“我大秦百姓的说法,你给了吗?”

    与此同时,战北烈大袖一挥,一声令下:“来人!”

    话音落,四面八方忽然涌出无数身穿烈王府侍卫服的护卫,将北燕来使团团包围!

    战北烈向领头的狂风三人递去一个赞赏的眼风,狂风三人顿时抬头挺胸精神抖擞,咱们可是大秦战神座下烈王府三大暗卫,早在看着苗头不对的时候就回去找帮手了。

    围攻还是群殴,任君挑选!

    “吭!吭!吭……”

    王府侍卫们齐齐拔出手中的长刮,刻戟出鞘声铿锵响起!

    就在这时,周围已经聚集的密密麻麻的百姓们,再次发出了响彻云霄的声声呐喊:“来得,去不得!”

    面对这煞神一般捏着鲜于卓雅脖颈的冷夏,这令其余四国闻风丧胆的铁血战神,这成百上千训练有素的王府侍卫,还有成干上万声嘶力竭的大秦百姓……没有人能不胆寒,没有人不心惊胆战!

    鲜于鹏飞的脑门上已经汗如雨下,极力稳住自己不听使唤抖的筛子一样的腿脚,他身后的上百名北燕来使更是吓得肝胆俱裂面无人色!

    时间缓缓的过去,北燕人面色惨白的挣扎着。

    终于,高贵的来使低下了他们高贵的头颅……,……鲜于鹏飞向着城门处曾被马匹刮倒的百姓,向着那个五六岁的孩子,向着四周所有被惊吓到的人,弯下了他高贵的肌 ……,他攥着双拳,一个躬鞠到底,粗哑的声音从喉咙间磨砺出来,从齿缝里挤出来:1,此事是本殿…………有错在先,本殿向……诸仙 ……致歉!”

    冷夏悠然松手,将窒息多时早已经昏了过去的鲜于卓雅垃圾一般丢到地上。

    短暂的寂静之后,一片轰然的欢呼自人群中爆发而出,震天动地!

    周围一双双眼睛仰望着一身霸气伟岸似神抵的战北烈,和站于他身侧竟是不输一星半点的冷夏,目中含着满满的崇敬。

    这是他们大秦的战神,保护神!

    这是他们大秦的王妃,烈王妃!

    待守城的侍卫们将人群全部疏散了,接待来使的礼部才由李成恩带领着姗姗而来,一旁还跟了个穿的金光闪闪的大秦财神莫宣。

    莫宣的母亲是先皇胞妹长公主,算起来他和战北烈三人还是表兄弟的关系,北燕来使由太子带队,大秦这边自然也要派出一个像样的人。

    当然,莫宣像不像样这点不好说,但是身份可是明明白白的摆在那里,名副其实的侯爷。

    其实他们早在出现之前,已经躲在角落里看了半天的好戏,莫宣本就极为鄙夷这蠢的要死的北燕太子,李成恩又是个极度溜须拍马阿谀圆滑的,两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带着一众礼部官员躲在墙根嗑着瓜子聊着天,看的是津津有味。

    这边表演轰轰烈烈的落了暮,那边众人才整了整衣服擦了擦嘴,装模作样的迎接使团来了。

    李成恩离着老远就笑的见牙不见眼,高声寒暄着:“燕太子有礼有礼,下官来迟恕罪恕罪!1,鲜于鹏飞攥着拳头,看也不看这些接待官员,鼻子喷出一个恼羞成怒的响亮的嗤声,让后面的人扶起昏迷在地上的鲜于卓雅,怒气冲冲的朝北燕所住的驿馆走去。

    李成恩也不介意,春光满面笑容依旧,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嘴里高声说着:“燕太子慢走慢走,下官失职恕罪恕罪!”

    莫宣被他一番谄媚的外交辞令,震的浑身都抖了一抖,放慢步子待所有人都过去了之后,退回战北烈和冷夏身边,摸着胳膊赞叹的呢喃着:“这老小子,我听着都慎得慌,他是怎么说出来的。?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