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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阅读

秦战神一阵大笑,半点面子都没给他留,周身透着股舒爽的劲:“小兔崽子,给老子抓着把柄了吧!”

    小脸儿更红了,小脑袋更低了……

    他哼哼狞笑着走上前,一脸的春风得意,说的要多凉快就有多凉快:“哎呀,四岁的男人了,还尿……唔!”

    某小孩泪眼汪汪,一个高蹦到他脖子上,小手猛的捂上他的嘴:“不准说!”

    某男瞪眼:“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不说,不说你也尿床了!

    战十七快哭了,爬在他脖子上,想了想……

    又想了想……

    挣扎啊挣扎,终于鼓着腮帮子,咬牙道:“不跟你抢娘亲了。”

    鹰眸锃亮:“唔唔!”

    成交!

    小手离开了亲爹的嘴巴,战北烈哈哈大笑着,鹰眸内闪烁着亮晶晶的光,将儿子翻了个个儿,倒吊着抗在肩头,朝着浴房大步走去。

    浴房内雾气氤氲,水汽蒙蒙蒸腾着,水流“哗啦哗啦”发出清脆而欢快的声响。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

    水流哗啦……

    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

    水流哗啦……

    战北烈挑了挑剑眉,自从这小子抓周了之后,还是第一次一起洗澡。

    跟着挑了挑小剑眉,这也是战十七有意识以来,第一次和亲爹一起。

    两张一模一样的战神脸,同时诡异的扭曲着,咂着嘴巴双双咕哝:“这别扭。”

    还是当爹的比较大方,一把揪过光溜溜的小十七,瞪眼道:“你别扭什么,你小时候一直是老子给洗!”

    战十七撇嘴,忽然,小鹰眸掠过某男腰部以下腿部以上,正中间的……某处,惊叹的瞪了瞪眼,再低头瞧瞧自己的,顿时蔫儿吧了……

    这差距,也忒大了!

    “咳咳……”

    大秦战神咳嗽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极为自豪的挺了挺胸膛,大洋洋得瑟:“小子,你还嫩了点!”

    某小孩受了打击,撇开小脑袋,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战北烈抓着他开始洗澡,一边洗一边吹着口哨,清亮的哨声和哗啦哗啦的水声合在一起,谱出一曲欢快的歌谣,尿床的毛孩子啊!

    战十七乖乖的站着,水灵灵的小鹰眸不住的朝着亲爹的某处瞄去,那好奇,那新鲜……

    嘣!

    一个脑瓜崩弹在小脑袋上,大秦战神笑眯眯:“甭看了,等你长大了,这小鸟也就长大了!”

    “真的?”小鹰眸晶晶亮。

    “唔……”战北烈想了想,大笑:“不过肯定没老子的牛气!”

    十七闷闷的哼一声。

    转了个身,让亲爹给他擦后背,不服气:“等我长大了,肯定比你厉害!”

    粉嫩嫩的小皮肤,被擦的红红的,战北烈放轻了手脚,摇头大叹:“等你长大了,也没老子厉害!也不想想,你是老子生的!”

    “胡说!”战十七扭头,瞪眼:“我是娘亲生的。”

    啪!

    拍了白嫩嫩的小屁股一下,尊严问题坚决不能妥协!

    大秦战神活动了活动筋骨,转到他身前,蹲下和他平视,教育:“没有老子征战沙场,你娘怎么生你?”

    某小孩歪着小脑袋,傻眼了,不解了,狐疑了,无法反驳了,求知欲澎湃了。

    他问:“这个和征战沙场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战北烈深吸一口气,正要解释解释这其中千丝万缕的奇妙关系,望着眼前乌溜溜的小鹰眸,忽然一愣,这要怎么解释……

    跟他四岁的儿子说这个,要是让母狮子知道了,可不得吃了老子?

    于是,战北烈郁卒了,困扰了,麻爪了,回答不了了。

    通常这种时候,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嘣!

    一个脑瓜崩再弹上去,他鄙夷道:“这个都不知道,笨!太笨了!怪不得会尿床呢……”

    效果立竿见影!

    某小孩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一个高蹦上了他的背,攀着他的脖子吼:“不准说!”

    “唔,不说就不说。”

    鹰眸内一丝j诈的光芒闪过,大秦战神咂着嘴巴想,果然是个毛孩子啊,“下去,脚丫子还没洗呢!”

    小鬼头跳进水里,溅起水花簇簇,小脚立马伸到他眼前,一点也不客气。

    战北烈掰着五个小指头,一个一个的洗啊洗,就见小兔崽子偷偷瞧了他一眼,弱弱问:“你小时候也尿过床么?”

    看着这幽怨的小脸儿,任谁也不忍心打击。

    他道:“嗯,尿过。”

    小孩子嘛,不能因为尿个床就自卑了,还是要采取鼓励的教育,母狮子教的,准没错。

    哗啦!

    战十七一蹦而起,光着屁股大笑:“原来你也尿过的!”

    言下之意,大家打平了,互相保密吧!

    蹦着蹦着,某小孩更乐了,一边伸出另一只小脚,一边朝着男人的某处一扫,眉眼弯弯:“大有什么用,还不是尿床!”

    某亲爹:“……”

    一大一小洗完了澡。

    郁闷不已的战北烈,给小兔崽子换了身香喷喷的衣服,任他一个高蹦到自己的肩头,骑着出了浴房。

    一出门,就见到大腹便便的冷夏。

    凤眸清亮,唇角含笑,望着这一模一样的父子俩,奇道:“你们怎么会一起来洗澡?”

    鹰眸朝上瞄了瞄……

    小鹰眸朝下瞄瞄……

    父子俩异口同声:“秘密!”

    身侧风儿吹过,发丝被扬起,冷夏傻乎乎的望着空荡荡的前方,茫然四顾。

    一扭头,就见到那一大一小,吵吵闹闹的斗着嘴跑远了……

    唇角不自觉的勾起,唔,自己这媳妇这亲妈,竟然被被忽视了?

    夜空璀璨,星子点点。

    小孩儿一蹦一跳,硬是要骑回亲爹的脖子上,男人满脸嫌弃一把推开,眼中却含着满满的笑意,一大一小的两个影子,被斜斜的拉的老长,不时交叠、分开、交叠、分开……

    最终,小小的影子跳到了大大的影子肩头,交叠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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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小冷夏出生![手打文字版]

    自那日之后,战北烈和战十七的关系,发生了一个质的转变,虽然还是同以前一样无时无刻不在吵闹斗嘴抛物线,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父子俩之间若有若无的丝丝温情。

    虽然下毒的人还没找出,不过在众人一天十二个时辰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保护下,冷夏倒是安全的很,一边感动,一边郁卒,还真把她当纸糊的了。

    最为夸张的当属战北烈,完全的化身了二十四孝妻奴,媳妇冷了,暖被窝,媳妇热了,扇扇子,媳妇渴了,端茶递水,媳妇累了,捶腿揉腰,媳妇闷了,下棋作画,媳妇饿了,直奔厨房……

    每天这么甘之如饴的伺候着,变着花样的准备媳妇的一日三餐,看着她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圆,气色一天比一天好,小日子过的也很有盼头。

    就这么盼啊盼,盼啊盼……

    终于,在所有人望眼欲穿的小目光中,盼来了冷夏的预产期。

    自然了,这个预产期是老顽童和慕二两人推算出来的,不过这两师徒在大陆上是什么地位,医学方面的泰斗,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所以这个日子,没有人不相信,就连冷夏这现代人都没有分毫的质疑,毕竟古代的医术博大精深,不是几千年后的现代中医可以比拟的,众人一个个神色严肃,都坚信着,绝对就是这一天了!

    准妈妈冷夏在怀着对宝宝的憧憬中,忐忑的被摁在了床上,被明确的吩咐了:“这一天,不准下床!”

    虽然无奈,却也乖乖的听着,毕竟她也紧张的很。

    稳婆御医还有两个神医严阵以待,战北烈牵着小十七父子俩抓瞎转圈圈,周围坐立不安的狗蹲着花千拓拔戎叶一晃狂风雷鸣闪电弑天众人,总之所有的人皆侯在这小院子门口,围的满满水泄不通,齐齐守候着这小公主的到来。

    这一守,就是一天。

    到了晚上,精神紧绷了整整一天的众人,七嘴八舌的不安了。

    “冷夏,怎么还没动静啊?”

    “王妃,怎么还没动静啊?”

    “姑娘,怎么还没动静啊?”

    一声声紧张的呢喃,钻入战北烈的耳朵,只让他心里更加的焦急,握着冷夏的手直打哆嗦,鹰眸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圆滚滚的极平静的肚子,好像这么看一看,他闺女就能蹦出来一样。

    看着看着,不知过去了多久,战北烈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转头问:“什么时辰了?”

    “爷,子时已经过了。”

    这话落下,众人齐齐看向老顽童和慕二。

    “咳咳……”老顽童捋着白花花的胡子,尴尬的咳嗽一声,给冷夏把了一会儿脉后,挠着脑袋郁闷道:“是该今天生的啊,老人家前些日子推算的,怎么可能有错?可这脉象又平稳的很,不像是马上要生的……那啥,再等等,再等等。”

    静下心来,继续等。

    到了第二天。

    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下,老顽童抓耳挠腮:“再等等,再等等……”

    日出夕落。

    第三天,不解的目光变成了质疑,众人盯着他的脸好像能从上面看出易容的痕迹。

    老顽童欲哭无泪,跳脚:“明天绝对生!老人家还能是假的不成?”

    众人默默扭头,说不准。

    第四天,望着依旧平静的冷夏,和所有人瞧来的嫌弃小眼神儿,老顽童彻底抓瞎了,和战北烈一块儿瞪着那圆滚滚的肚子,瞪了半响,胡子一抖一抖大骂一声:“这不可爱的娃!”

    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连续四天四夜……

    这孩子该死不出来,这么折腾着所有人都没怎么合眼,累了困了就靠在院子里打个盹,偶尔找个房间睡上一觉,那也是睡不实落的,梦中惊醒着跳起来,跑出来看看生了没有。

    这会儿已经蔫了吧唧的霜打的茄子一样!

    他们是这样,更不用说那些老御医和稳婆了,一个个脸呈菜色,虚软无力。

    众人的心里都冒出个想法,该不是战北烈这几日好吃好喝的供着,这小公主,肚子里面过的舒服了,准备多住几天吧?

    战十七靠在亲爹的肩头,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迷迷糊糊问:“娘亲,还生么?”

    冷夏在床上躺了四天,比起他们精神好的多,这会儿听儿子这么一问,嘴角无语的抽了抽……

    生!

    当然生!

    不过这么守着也不是个办法,她爬起床,坐直了身子吩咐道:“都散了吧,回去好好休息。”

    御医和稳婆一听这话,如蒙大赦,眼皮子打着架被带到了隔壁的院子里去休息,而剩下的人却是无论如何不肯走的,真要让他们散,还总归是紧张兮兮,最后一致决定,就在这院子里打地铺。

    一张张的椅榻搬出来,排成一溜溜,那场面极为壮观,数百人守在这小院子的外面,就这么幕天席地,组着团儿抱着头,呼呼大睡了过去……

    此时,还剩下没睡的,也只有冷夏、战北烈和慕二了。

    慕大神医呆呆的坐在院子里愣神,反正这人永远就这一个状态,就算是前面的四天,也算是在休息了。

    而战北烈却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丢下他媳妇,自己睡大觉的。

    冷夏慢悠悠的下了床,扶着后腰道:“陪我出去转一转吧,总这么躺着,累了。”

    媳妇发话了,战北烈自是不敢怠慢,一个高蹦起来,接过他的手,两人朝外缓缓的散着步。

    耳边呼噜呼噜的鼾声响成一片,瞧着院子里的壮观景象,双双大叹:“咱这闺女,可真是折磨人啊!”

    说完,又同时一笑:“甜蜜的折磨。”

    如今这天,已经不算冷了,一两个月的冬季在南韩已经到了尽头,这里的冬季没有雪,却不像北方那边干燥的利索的冷,而是潮湿阴冷,前一个月的风吹到身上,感觉都是渗到了骨头里,而如今的风儿垂死挣扎的刮着,拂过草地上冒出的嫩芽,飘飘摇摇,再有个几日,天气就会迅速的回暖了起来。

    晒着暖洋洋的日光,冷夏整个人都看着极柔和,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当然,这是战北烈认为的。

    指尖摩挲着战北烈的手,掌心温暖而干燥,只要牵着他,即便如今在南韩,也总让冷夏有一种家的感觉。

    她扭头笑道:“这一次出来,又过了快一年了,从我来了这里,真正在长安呆着的时间,也只有最初的几个月和平静的三年。”

    战北烈搂着她的肩头,手下的触感依旧单薄,这段时间来的任务是把他媳妇养的白白胖胖,可是除了肚子一天比一天大,高高的鼓起来,其他的地方还是纤细的紧。

    这么看来,还是不成功啊!

    “想家了?”他问。

    冷夏笑眯眯,为了“家”这个字眼,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暖意:“唔,想!”

    战北烈也笑,小心翼翼的为她看着路,南韩的皇宫中一条条皆是石子小路,在这冬季即将过去的时节里,两侧偶有不知名的小花摇曳在冷风中,灵秀逼人。

    眼尾瞄了瞄那高高鼓起的大肚子,他忽然很好奇:“媳妇,你能看到脚尖么?”

    冷夏老实巴交的低头……

    很郁闷的是,果然看不见!

    默默的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她瞪眼:“义父那边怎么样了?”

    关于转移话题这种事,不只战北烈能忽悠战十七,冷夏也很有一手。

    说到正事,某男立即目不斜视,正色道:“两方人马差距不大,尤其前阵子是隆冬季节,东方润死守的话,攻城战会僵持极久的时间,等到再过上个几日,天气回暖了,估计会有进展。”

    一个月前,萧振乾带领大军去往东北方,对上了东楚的大军,一方守城,一方攻城,这一僵持,足足僵持了大半月之久。

    冷夏的心思也被战事牵动,皱着眉,思忖道:“东方润为何要死守?”

    南韩的半壁江山都已经收入了大秦的囊中,东方润那边五座城池,孤零零的立在南韩,随时要承受着大秦的攻击,尤其是这里和东楚隔着一条海域,并不相连。

    可以说,单单只有这么五座城池,没有任何的好处。

    护着她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想了想,他分析道:“这点的确有问题,他这死守浪费人力物力不说,最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一旦东去春来,破城只是早晚的事。尤其东楚沿海而居,粮草的运输线需要通过海域,若是咱们没有粮草是一码事……”

    冷夏接上:“如今芙城的宝藏都取了回来,以他的消息网不该不知道,粮草已经不是大秦和西卫的掣肘了。”

    她扶着后腰,正要坐下,又被某男一把抱了起来。

    战北烈紧张兮兮,一屁股率先坐下,将她抱在怀里,放在双膝之上:“凉。”

    “唔……”坐在人肉垫子上,身下虽然硬邦邦的不过却胜在温暖,这暖沿着四肢百骸一直注入心间。

    满意的搂着他的脖颈,她接上道:“不错,陆地上的大战,东楚占不得便宜,而如果他们放弃这几座城退回去,战线就会转到海域上,这样一来,胜算却是大了许多。所以他如今死守着南韩这几座没用的城,古怪的很。”

    在她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大秦就一直处于五国的魁首位置,雄踞中原,兵马强壮,而北燕靠着一座雪山屏障偏安一隅,一直稳稳的位居五国第二,若非有她制造出的炸弹,也不会成为这天下的第一个炮灰。

    而东楚排列在第三,也是因着这个原因,大秦的兵马再强悍,毕竟是地上跑的,如果在海上和东楚开战,海战的经验先不说,晃晃悠悠的船上必定先晕过去一半。

    舍弃了最为有利的战局,偏偏死守着那五座小破城和大秦对峙……

    瞧着她微微蹙起的秀眉,战北烈伸出大掌,给她缓缓的抚平。

    不悦道:“管那些劳什子干嘛,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休息!等咱们的闺女生下来,好好的养胎,这些烦心事,以后再说……”

    对于战北烈来说,东方润即便是他的对手,有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觉,骨子里还是有几分瞧不起他的做派的。

    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来,面对面的较量较量,可那人总喜欢躲在暗处,隐藏在背后,没事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刺你一下,弄些区里外拐的阴暗东西,娘们做派!

    就好像男人之间打架,用的是拳头,女人之间用的是巴掌和指甲,母狮子和他都是用拳头的那一种,干脆、利落、迅猛、一拳定输赢,而东方润却是用指甲的那种,抓不死你烦死你。

    一句话总结,这人生观,根本就不是一个起跑线!

    这么想着,大秦战神感觉到了无比的优越感。

    冷夏闻言一笑,也不愿再想,不管东方润的想法如何,她也不可能挺着十个月的大肚子,冲上前线……

    唔,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未免身边这男人炸毛暴走,她还是消停吧!

    大秦战神笑的像个大茶壶,忽然,就见母狮子眉心一蹙。

    冷夏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站起身,极严肃道:“你跟我来。”

    他狐疑的被牵着原路返回,一路快步而稳健的回到了院子里,越过满院子打盹的众人,越过呆呆坐着的慕二,进了房间。

    上床,平躺。

    冷夏歪着头,脸色有微微的苍白,嗓音却很平静。

    她道:“你别激动。”

    战北烈傻傻的站着,忽然不自觉的开始激动,心潮澎湃小心脏“砰砰”擂动如战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