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鱼接着道：“你知道归真归虚，八大宗门，每个宗门的宗主，手中都有镇界至宝，都是守界之人，我们归虚尸海，却并没有归墟尸棺吗？”
绝世女尸：“不……不可能……”
黄小鱼冷笑：“你知道，你们这个位面，连修炼的归虚尸诀，都不算正宗么？就连化外归虚尸海，都不正宗。我们在各大位面传承道场，不同的位面，给与不同的修炼法门，所为何事？仅仅是用你们做实验。让你们先在修炼一途上探探路，看哪一种才能走的更远。”
绝世女尸脸色大变。
黄小鱼：“来！该你了，告诉我，你都知道什么？比我想象中的知道的更多的是哪些？”
这些话，黄小鱼一半是听天弃公子说的，四成是推理的，一成纯粹是忽悠人。
可正是那一成忽悠人，差点把绝世女尸忽悠瘸。
把各大位面当成小白鼠来试验。
绝世女尸吓坏了。
因为她天纵之才，真的发现，自己修炼的归虚尸诀，有很大很大的弊端。
而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回天乏术，根本没办法弥补。
越是急功近利，越是如此。
也正是因此，尸主才跟她说，你境界晋升太快，修炼到第七重又能如何，隐藏的祸根太大，真要是打起来，必死无疑。
绝世女尸心中惊恐无比。
她和尸主一样了。
她发现自己眼前，也面临着两个选择。
一个是相信黄小鱼。相信他，能得永生。只要帮黄小鱼完成任务，便能进入化外，便能得到无穷无尽的机缘，便能从一个小白鼠的身份，变成了一个实验受益者。
一个是不相信黄小鱼，杀了黄小鱼。但就算杀了黄小鱼，能得到什么呢？似乎好处并不大。唯一的坏处就是，万一黄小鱼真的是假的，化外追究起来，她根本承担不了这种后果。
绝世女尸问道：“我如何能够相信你。”
黄小鱼：“你不用相信我。你在我眼中，只和一只蝼蚁差不了多少。我虽然身受重伤，还是分身，但你要杀我，根本不可能。我自己会想办法救出本尊。等本尊脱困之后，我会回化外。到时候，我会带来成百上千的化外强者。既然这个位面的归虚尸海没有用，那边抹杀了就是。”
绝世女尸慌了。
抹杀了？
那么如果抹杀掉，她这个归虚尸海的圣女，当然也必死无疑。
她知道黄小鱼可能是假的。
但分辨真假，可以后面在做。
她后悔今天的做法太过唐突。因为黄小鱼万一是真的，那么今天自己的作为，和找死没什么区别。
她连忙跪下，恭恭敬敬道：“使者大人息怒，事关重大，奴婢不得不试探一下使者，还望使者大人能够体谅奴婢。”
嗯，很好的台阶。
黄小鱼肯定要给她这个台阶，否则，真的翻脸，吃亏的还是他。
他皱着眉头：“你在试探我？”
绝世女尸点头：“使者大人，咱们这个位面的归虚尸海，并不团结。尸主多年压迫我，为难我，奴婢性格刚烈，与尸主多有争执。如今，有六成尸海门徒追随尸主，有四成追随我。尸主对我恨之入骨，无数次想铲除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你是不是尸主派过来的棋子。另外，您之前传下来的消息，说半个月前到，但一直没有出现。现在忽然出现，奴婢……奴婢不得不小心……”
火候差不多了。
黄小鱼沉吟半响，点头道：“嗯，不错，你比想象中的更加有能力，小心谨慎，手段犀利。不错……的确不错。好了，现在也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到底是不是试探我，我也不想再追究。你想背叛我，也无所谓，只要不怕死。但你若是忠心追随，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