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

得更多的成功、金钱、地位和权利“而感到沮丧”。一个成年人该负的责任也不是好玩的,他“发威”了。不是对生活,而是对妻子。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为了补偿,他就说妻子不像“女人”。哦!

    还有一个事实,就算你的女人样样都好,她的“容貌”使你感觉没有那些有漂亮宝宝的男人好。杰夫,36岁,已婚,有个两岁的女儿。尽管他爱妻子,爱家庭,他仍为了一些事不能释怀,他还是为自己的婚姻“门不当、户不对”感到惋惜。他感到生气和受伤:

    “杰夫,你们之间的不同到底怎样伤害到你呢?”

    “她达不到我的期望。”

    “她使你看起来很糟?”

    “呃,嗯,是的。我想是这样。”

    “杰夫,你可能认为你不能与其他男人竞争,你内心中作为一个男人余生的快乐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上,你忽视了这个真正的原因。”

    (长久地沉默)“啊!”

    伙计们,小心落入圈套,真正令你开心的是你的女人如何看待你在和其他男人竞争中的地位—由此“更像个男人”。其他男人不会为你生孩子,不会照顾你,对不对?

    回过头看看贯穿这些故事的主要概念:当你利用怒火掩饰脆弱的时候,你可能引爆导火索。首先,怒火不是真正的勇气,虽然看起来强大,它是防卫、恐惧、不确定、不成熟、受伤的姿态—通常,它只是暂时的。挑剔、咆哮和暴力其实很苍白,很丑陋,很不道德,是内在力量不适合的代替品。脆弱的勇气是你愿意面对个人的缺点和恐惧(无论真假),这样做能获得能力和变好,但不要为了一时的虚假辉煌而放弃了长远的机会。

    不能坦率承认脆弱(恐惧、需要和依赖),这世界将成为更可怕的地方。听听尼克的故事:

    我很压抑,很自控(不知何故),因为我似乎得事事争先,我想给魔鬼机会。搞笑的是通常我必须和每一个人都相处得非常好。但是和人交往好像一件不如意的木工活,又像物理,作用不但会引起反作用,而且还需要反作用。

    对人的恐惧和不适以及生活中不期而至的挑战都是正常的!但是想到面对那些恐惧和不适的惟一途径是距离、隔绝、单打独斗,就像尼克在信尾提到的,这导致了感觉生活“就像一种残酷的玩笑,那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逗乐”。

    男人,别自己解决它,也别像一只穿了灰熊戏装的小白狗那样经受它,有那么多你可以成就的、可以做的、可以享受的,别把你是怎样一个人、你有什么需要掩藏在愚蠢的勇气下,如果你这么做,不论你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你都会感到深刻的寂寞。

    说出来很简单

    也许这确实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只有当你不想实现它时才会这样,或者你不愿意冒任何险、忍受任何煎熬,将你日前表面化的勇气改变为你的真实状况和需要,这里有两条成功改变的指导方针。

    指导方针一:避免没必要的反击在工作中,公共场合,朋友中和家里,你都会遇到令你烦恼、愤怒或威胁到你的情形。面对每一次挑战,你得抉择如何去应付,怎么保护自己、反击、战胜敌人、赢得最后的胜利。一位从海军退休的军官的一封信更细致地谈及此事。他写道:“我总是问自己:我是否要牺牲在这个山头?我敢打赌,如果没有暂停或对‘临近的战斗’的重要性做出反应的动力,绝大多数时间你的回答是‘不’。”

    听众约翰在信中证实了我的假设:

    写这封信是为了道谢的。几个月前,我给你写过信,谈到我父亲在他前妻和女友之间举棋不定。两周前他去世了,于是这个故事戛然而止。我很犹豫要不要去参加葬礼,因为他的行为让我觉得不舒服,还有我和他断绝关系后各种亲戚给我的压力。

    葬礼那天我还是去了。不是为了“他”而去,只是为了缓解一下我兄弟姐妹的痛苦。出门前,妻子问我是否紧张,我说,“我又不是去打架的。”我准备像您说的那样,有礼有节。

    在葬礼上我见到了所有的亲戚,我没有因过去的成见而耿耿于怀,只是抱着一种观望的态度。

    有些人看我的眼神恨不能杀了我,但是我决定不去理会。那些假惺惺上前打招呼的人,很诧异我只是说:“抱歉让你觉得难过。但是对此事我有自己的解释和感受,但是此情此景我宁可不告诉你们。”

    要是以前,我会掐住他们的喉咙咬一口!但是,我对“有礼有节”的效果很满意。劳拉博士,谢谢你的法宝。这么做恰如其分。

    男人啊,自己挑选你准备“牺牲的山头”,你不用总是彰显你的勇气。

    指导方针二:别总是咕哝和叫喊,

    试着好好把事情说出来

    男人不喜欢被人抓住落魄的样子。如果你的女人看到了你的挣扎、失利,你的自恋(建立在一种如果你不完美了就不会被尊重不会被爱的恐惧之上)使你重拳出击。我的听众格伦的妈妈想帮他爸爸走出低落,或者让他把不快说出来,结果只是被毒打:

    我对父亲解决问题的方法刻骨铭心(深刻到我曾有5年没有跟他说话),如果妈妈不那么多嘴,也不至于被打掉牙齿。令人惊讶的是我和妻子之间也出现了这种苗头。我总是埋头于我的半拖车或电脑,事情似乎有点变味。她开始和我谈起这事(这正是我所不想做的)。我告诉她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看着我拿着大锤走向卡车,不用说,她不会相信我的。她会追问,我则会咆哮。

    昨天,我有点意外,当我发作时我的狗跑过来和我亲昵。我抱了抱它,夸它是个好孩子,还挠了挠它的肚皮,然后我接着对妻子吼叫。这真的令她发疯(“你爱狗胜于爱我”)!后来,在她火冒三丈地上床睡觉后,我开始回味整件事。我并不是爱狗胜于爱她,但我的狗从不我说我不想说的事,考虑我转眼就会忘记的事。

    今天我向妻子解释这一切,她接受了。这一天真开心,我真正享受到了和她在一起的美妙。只有时间知道这能持续多久,但我真诚地希望一切永续。

    格伦自省的盲点是承认自己需要得到妻子的认可(他清楚他的狗没有这种判断),承认自己像个小孩或怪人时她能管管他(她的“帮助”只能更突显他的傻气),还有就是他通过回避她来保存他的力量、勇气和能力的感觉。

    一旦你对自恋的毛病有所警觉,很公平的是向你的女人解释(在一个安静的、不那么情绪化的时间),让她知道当你觉得不那么狂热的时候,你想和她谈谈。

    记住:你的女人不是靠你的可计算的勇敢来评判你的,她是根据你怎么对待她来评价你的!

    打aaa求助不是“自动阉割”

    兰博、终结者、007、圣人,所有这些全能的男性英雄有什么共同点呢?很简单,他们都不会向警察或除虫公司求助。无论何种情况他们都有知识、有能力去应对。听众霍华德提出了一个更深刻的道理:

    我的选择行为是应该受到批评、受到审判的。我发现当我的工作,或者我的朋友、家庭成员、我的体重失控的时候,我通常什么也不做,随它们去,省得我自己也失控。现在,当我使用“失控”一词的时候,不是指典型的痴人说疯话的行为,我想说的是我心里知道那时我无力控制眼前的结果和状况。我的资源有限令我很沮丧,我发现除非我借助外力,否则我总是很无力。换句话说,对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的情况我不得不请教别人。

    当我做的决定既没有使我的资源得以利用,也没有重新获取什么所需的,或者沮丧、失控、对自己恼火时,我将所有怒气转嫁到妻子身上,指责她的行为和昨天别无二致。但是,昨天我并没有面对我自己不能解决问题的无能。

    男性同胞们,要知道,即使贵为美国总统,也有一个由专家组成的内阁来协助他做事。你们怎么会以为,展现男性气概与受到尊敬的惟一方法就是把自己装得像个无所不能的“完人”呢?坚持这种论调的人如果再配上一个公主型的老婆(请注意,公主型的女人尽管“娇弱无力”,对老公却毫不留情地一味索取),就等于把自己上了绝路。当你的人生遇到不顺或失败的时候,她却只想到自己的幸福受到了威胁,所以她也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最不可思议的讽刺是,在这种关系中只有女人被看做是有依赖性的,说句实话,扮演这种过度地、片面地控制、负责的角色的男人,事实上显露出明显的依赖性!你认为如果你使一个女人没了你无法生活,你供给她所有的需求、愿望和相互关系,你就不会有失去她的危险了—也不会有被抛弃、被拒绝、孤单的危险。

    也许,如果你能够承认自己需要女人的友谊和帮助,你就会做好更充分的准备,把自己打造成一个真正有吸引力的(行为和精神)男人。但是,还有障碍:在“衣帽间心理状态,不承认对女人的需求,除了承认是妈妈的孩子”,“真正的男人”除了泄欲之外不需要女人,对吗?错了,小心你活在一些错误的看法中。

    一个女人的爱、陪伴、安慰、支持和配合使你的生活有目标、有意义、有深度、有满足感,那是事实。你以为否认那个事实它就不存在了。你又错了—不但错了,还空虚。

    警告:在家别这样

    还有另外一个领域让愚蠢的勇气泄露了你的软弱:当愚蠢的勇气表现为口头威胁或实际暴力时,这是因为当你害怕承认你对你的女人需要时,那种需要如此强烈,以至于你怕失去她,和她分崩离析。当你需要她,又不肯承认,活在失去她的担心中时会怎样呢?你可能会试图贬低她,打击她或者可能将她从你身边带走的人。你可能会大打出手,将所有愤恨倾泻在她身上,恐吓她不要离你而去。

    男人,不离开你和爱你之间有着天壤之别。你可以做一个暴君避免前者,你必须可爱才能赢得后者。

    印第安纳大学心理学家埃米?霍尔茨沃斯…门罗博士(dr。 ay holtzworth…onroes)在广泛涉猎了现有对施虐狂的研究之后,1994年6月22日总结出(刊载于《纽约时报》):“大部分打妻子的男人只有一次或极少施暴。”她还说:“这些男人一般依赖妻子,害怕被拒绝,他们的恐惧能导致激烈的争吵,但如果他们施暴,过后感觉会很糟。”她的报告接下来提到这些男人会受益于一般的精神治疗,不想再施暴。

    第二种类型的男人“对于被抛弃的迹象过于敏感,于是变得极端嫉妒,把老婆盯得很紧……每一次她要抛弃他的迹象都会诱发暴力”。这种人“需要强化精神治疗,以调整深植心中的嫉妒和对被抛弃的恐惧”。

    第三种类型:“不擅交际的”男人,是“最残酷的、最情感虐待的、最使用暴力将恐惧灌输于他们的妻子的”。最疯狂的暴力倾向者是无法治愈的,而且几乎不可能读这本书。

    需要指出的是,许多实习的精神治疗医师把情绪失控的案例统统报告为顽固的“非常坏的人”。社会工作者瓦卢里?吉布斯(valorie gibbs)1996年8月1日在《底特律自由报》中写道:“我接触过成千上万的家庭,但是那种恐怖的、无防御能力的女人被打得很无助、屈服于她的伴侣的一边倒的两性关系,我只见到过两次。通常,双方一样地有攻击性,相互谩骂,拳脚相加……我希望我的女儿不要宽容虐待,但同样重要的是,她不要贬低或打击别人—对男人也不行。”

    但是,男人毕竟更大,破坏力也更大。一位名叫比尔?舍曼(bill sheran)的听众曾是暴力狂,现已康复14年了,并投入暴力狂的治疗工作7年多,他说:

    暴力绝对是一种选择或一个决定,是男人们借以重获他们失去的控制、权威和服务的一种方式。我的经验是,男人的暴力与其说是学着怎样控制他们的怒火的问题,不如说是学着怎样接纳他们另外一些情感的问题,比如恐惧和悲伤。(发怒更接近“男子气概”吗?)暴力是学来的,可以通过自我肯定、交流、情感和克制冲动来改善,还要接受我们无权控制他人这样一个现实。

    致赢得战利品的胜者

    有些男人守卫着明显的对男子气的不安全感和对世界的重要性,认为统治妇孺就可以建立起自己的王国。你因此觉得自己比同伴优越,想让她伺候着你(家事和性事),却不能平等地对待她,也不尊重她的需要、想法和判断,从而根本就忽视了她。你们知道自己是谁……记着……暴君是不受人爱戴的,通常是会被推翻的,时机一到就会被清除。你愿意这种命运成为你最终的下场吗?

    看看下面的清单,摘自阿肯色州的《家庭暴力受害者研究报告》,是否有些熟悉的举动是你自己也曾有过的:

    速战速决(闪电般地亲近是不可能的;迅速的依赖感和归属感是一种不健康的依靠需求的标志)。

    嫉妒和控制(无时无刻不在联系,想知道对方所有的行动;掌管钱财或车辆;想让她事事都向你请示)。

    不切实际的期望(她必须完美到满足你的一切要求,否则你就会失望、发怒)。

    隔绝(你必须是她的世界的核心,这个世界里不许有其他人的存在)。

    将所有问题、错误和感受赖在别人头上(你的生活都是被别人搅乱的,你的所作所为都是迫不得已)。

    过于敏感(容易受伤)。

    对待动物和小孩很粗暴(对于动物和小孩正常的行为和特点表现出极度地不耐心;65%虐待配偶或伴侣的人会虐待儿童)。

    骂骂咧咧(挑剔、无耻、恶毒、残酷、出口伤人、乱起外号,等等)。

    武力威胁(以武力胁迫配偶和孩子,甚至以死相……往往只是一种发泄)。

    强硬派(不经相互协商擅自规定妻子或丈夫的责任)。

    你没必要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避免发生上述所有或者大部分的行为,尤其是在有压力的情况下就更没必要了。这些都是愚蠢的勇气的表现。

    家庭是你的基础。当你因为你的恐惧嘲笑、拒绝或者抛弃而攻击(虐待)或离开(其实是虐待或沉默)你的基础时,你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能活着并过着快乐美满生活的独特个体的最核心的需要。可别那么傻。

    别傻了

    最后,我向大家展示一封48岁的已婚男性的信件,他不仅是一位父亲,而且已经当爷爷了。

    我向来没什么耐心,总是以自己的方式咆哮和坚持着,经常脸红脖子粗的。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妻子人很好,这么说丝毫没什么可打折扣的,她就是个好人。我的儿子们可爱又可信。我几乎拥有一个男人能从生活中得到的最好的一切。

    今天我又从收音机上听到你曾经阐述过的一个观点。仿佛你的手伸出收音机拍打着我。我鼻子一酸,泪如泉涌,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我当时正在驾车,刚打完一个电话)。

    那个观点是:“发怒通常是恐惧的表现。”似乎第一次有人让我认识到这一事实。那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启示。差不多一小时中,我回忆着这一生中的所作所为,意识到很多事都在表达着我的恐惧。

    所有认识我的人都不会觉得我是个会害怕的人。可能我自己大部分时候也以为我是无所畏惧的。

    现在,谢谢你,我想该做些什么了。你再一次迫使人不得不直面现实,让那些胡说八道都见鬼去。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确信如果我真的做到了,我妻子和孩子们会很开心的。就像我戒烟时他们很高兴一样—这些事都是那么难得。

    不过正如你所说,好事都难做。无论如何,我害怕面对我的恐惧更甚于面对越南战场的子弹,像我15岁时经历的那样,或者任何我曾做过的事。

    如果我能说什么为自己辩解的话,我的恐惧就不会给我带来身体上的折磨,尽管我已经遭受了很多心灵创伤。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开始。

    第五章 愚蠢的性

    生物本能提供原始的狂喜和陶醉,但不能带来爱和温暖。

    问:为什么男人总是爱给自己的yj起一个小名?

    答:因为他们不想让自己最重要的事情由一个陌生人来决定。

    —无名氏

    我是个女性。我没有兄弟。然而,当我看了一幅l体画后,我清楚地记得我对“男孩子到底有什么”非常好奇。二三年级,我经常和女孩谈论男孩用“它”来干什么?不用的时候,它是不是卷起来或像手风琴那样折叠起来呢?(在我成长的这个阶段,“使用”仅仅是指撒n。)我是被女孩们选中去问的人,所以我随便挑了班里一个男生,由于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大胆的女生—他感到很窘,脸一下就红了,撒腿就跑。

    比较而言,男孩(还有女孩)对于女孩的生理解剖总是理解为,yd是一个“有很大空间”但并不像隧道的东西。例如,像平放的手套,yd内有自己的空间。女孩第一次来例假和用月经垫时,这个空间的概念对她们尤为重要:书上的图例告诉她们,棉条是从一条小道里塞进去。然而,这可能是一种很有趣的好奇。但是女孩对于yd的关注远远没有男孩对自己小弟弟的关注来得强烈。

    当我的儿子两岁的时候,他发现他妈妈我竟然没有yj:天哪!他紧张地抓住自己的小弟弟,担心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且害怕这种事情也发生在他的身上。哦!不要!他显得很慌。我认为这很值得注意,因为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他的yj会是他的“生殖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