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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机长迅速倒船。不料调查船仿佛被魔法罩住似的“寸步难行”,在原地发出令人恐怖的颤抖。豪克逊当机立断,命令轮船机长和舵手迅速将船偏离主航道,加大动力疾退。就这样,这艘世界上最先进的海底考察船在和死神经过约3分钟的较量后,终于逃脱了险境。豪克逊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突然,一个奇异而又令人恐怖的镜头在监视器的屏幕上出现了:在离“合众国”号70英尺的地方有一股流速湍急而且非常宽阔的潜流。在潜流中不仅发现有失踪的30名跳水运动员和数名救生员的尸体以及3艘失事船只,还发现了不少戴有手铐脚镣的尸体;这些戴有刑具的死尸大多赤身,但仍有数具死尸身着古人的装束。豪克逊惊呆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古今死人潜泳”的惊人一幕令所有船员惊恐万状!豪克逊知道光凭自己这艘海底考察船不没有能力从凶险的潜流中打捞尸体的,于是他拿到机器人采集到潜流的水质样品后迅速爬升到海面。在经过水样品化验和大量的理化研究后,豪克逊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原来,发生跳水惨案的海底潜流的水质极其纯净,不具备各种生物(包括微生物)赖以生存的营养物质和微量元素,所以尸体不会腐烂;又由于该海域是暖流和寒流的交汇点,形成潜流,并因此而产生了具有强大向心力的漩涡,使漩涡周边的物体都被卷入了涡心,天长日久,才“收集”到这么多尸体和杂物。由于潜流的涡心是圆形的,所以这些尸体和杂物均顺潜流周而复始地有序运动,故无“失散”之虞。经过长达半年的准备,2001年1月下旬豪克逊又亲率由“合众国”号、“雄鹰”号、“独立自由”号海底考察船组成的船队再次驶往该海域,停在距潜流约100百英尺的海底,呈丁字形面对阴气森森的潜流。然后从3艘考察船上“派遣”9名机器蛙人,这些机器蛙人在潜流中进出自如,仅用了6个小时就将在潜流中“默默游泳”的数十具“古今死人”的尸体和部分物体捞出,通过在海底临时铺设的软通道,使“古今死人”和其“遗物”有序地分别装入3艘考察船。那么,那些戴刑具的古尸又是怎么回事呢?豪克逊在《挪威法典补充》一书上找到了答案。据该书记载,这里原是一座大监狱,在两百多年前毁于一场惨烈的大地震,监管人员和服刑者均下落不明。豪克逊据此大胆假设:在两百多年前挪威无名半岛发生大地震时,大多囚犯和狱卒在死神面前选择了逃亡。但仍有少数忠于职守的狱卒“坚守岗位”,在殊死的搏斗中,有极少数囚犯挣脱了刑具扯破了衣服,这便是海底潜流中惊现戴刑具的死尸和裸尸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