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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妖娆皇妃第29部分阅读

    西,从来都是被人舍弃一旁的,这是亘古不变的残忍事实,我那贵为右相的父亲,不也是落了个鸟尽弓藏的下场?

    南宫御离的侍从来我处讨教如何捶背揉腿,可这我又没有什么心得,见他问得紧,而那边三双眸子都是齐刷刷地盯着看,一时进退不得,便将以往霁月伺候我的,连着平日里自个儿看到的事通通与那侍从说了遍,那侍从只当我说的通通都是重中之重,一脸认真地听着,瞧那模样只差没有备下文房四宝将我所说的话记下来以备日后不时之需。

    打发了南宫御离的侍从后,二当家便让人自阿承的大帐引了过来,大当家同老商见二当家出现在帐外,忙是迎了过去询问,二当家正要开口,抬眸扫见大当家同老商仍叫麻绳捆绑着,当即抬手替他们解去,待老商同大当家再次问及阿承时,二当家只是沉声叹了口气,幽幽地吐出四个字,“老子服了。”

    老商瞧着二当家,随后咽回了心中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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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当家扳着二当家的肩,许久之后才是低垂了头,吐了口气,“连你都服了。”

    屋中四个男人,除了老商尚未明确表态,听着莫筠同二当家的口吻,竟通通都是服了的。

    均为将帅,莫筠眼见阿承的士卒待他如此难免吃味,然而他莫筠并非度量狭小之人,吃味同时,却是出自真心佩服,如若不然,他便不会说出天命所归、大势所趋的那番话了。

    至于二当家,也不知因了何事,不到一个时辰便从最初的敌意变成了钦佩。

    这边我正想着二当家同阿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那边的二当家早在大当家的询问之下将一切如实告知。

    便是方才那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内,二当家说阿承放了他三次,每次一炷香为限。

    第一次,因了不熟悉路径,逃出不多久便让阿承自后追上。

    第二次,以阿承追上二当家处为,再予二当家时间离开,只是眼见那关卡在前方,再不过百来步便可以离开祈军大营了时,阿承再次自后赶上。

    第三次,仍旧一炷香时间为限,阿承看着二当家离开却并不令人将他抓回,只是这次阿承未叫人将二当家追回,二当家却在离开祈军大营后不久又自行折身回来了。

    大当家一听,立时喝问二当家是不是傻了,分明有机会离开的,还回来做什么,二当家没有立时回话,许久之后才轻声道明原因,以及那三放两抓的来龙去脉。

    那时,阿承令人将二当家接去大帐,不等开口说话,二当家指了阿承破口便骂,还说如今落在阿承手上,只不过仗了阿承这边人多,倘若与他机会单打独斗,可不见得他会输,阿承一听,当下命人递来两把长剑,由二当家先行挑选之后,他才是挑了那剩下的一把。

    二当家说,他本就想取阿承项上人头,如此好的刺杀机会他自然不会平白放过,故此,趁着阿承尚未将剑握稳,他便身形展开向阿承袭去,只是不想阿承身手了得,即便偷袭,即便阿承身上带了伤,他却一点没讨得便宜,十招之后,手中的剑叫阿承挑离了不说,连着脖子亦是受到了阿承手中长剑的威胁。

    可即便如此,二当家说他依然不服,还说如今身陷祈军大营完全是叫阿承设计困住的,倘若阿承有能耐,便凭着真本事再将他抓回来三次,三次内不得使计,更不得教唆他人暗中相助,倘若三次之后,他还身在祈军大营,便对阿承真正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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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 独倚阑干挽情丝(三十)第三更

    及时更新阿承说好,当下便命人取了三支香来,每一次均以一炷香为限,之前两次,的确是阿承将二当家追回来的,可不知为何,那第三次,分明已是过了一炷香,分明二当家已是离开了祈军大营,分明是他赢了的,分明再往前走便是彻底地自由了,然而也不知为何,他竟然诡异地重新跑了回来,在大门合上之前,又重新站到了阿承身前。

    大当家听了再度诧异,说二当家是不是犯了糊涂,有机会能够离开,他还跑回来做什么!

    二当家短怔片刻,随后解释道,一来他不放心大当家同老商,二来,他担心阿承的伤势。

    在我们一片讶异声中,二当家又解释说,因了他的偷袭,阿承虽说每招每式都接的稳,然而毕竟右手使了力,那本就未愈合的伤口一经牵扯,立时涌出鲜血来,沁透了他一身素白中衣,便是在那种情况下,阿承居然还能应下他几乎无礼的提议,莫说当时二当家愣了,连着我如今想来,亦是觉得阿承定是疯了!

    爵二当家还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原本以为他自己已是那种粗爽豪迈之人了,却不想,阿承竟然比他还来的爽快,且不管那时的阿承是否当真有心放他,至少在那一刻,他却是再无法离开了,二当家说,阿承裂开的伤口竟成了他的心病,让他惭愧不已,倘若阿承的伤一日不好,即便二当家活在外头,他都觉得很是丢脸。

    听及此,大当家亦是没了声音,老商站在大当家身边,依然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莫筠站在几人身后,双手握了松开,松开了又是握上,最后终是别侧过脸去深深一叹。

    如今站在这帐中的人也通通都是不服人的热血男儿,阿承,你究竟是如何做到,令这些人对你一个个的心服口服?

    滕我知道你不简单,可我却从未想过你竟能有今日之成就,你的手下甘愿为你去死,你的对手钦佩你,你的仇敌因你心生愧疚……

    这样的一个你,这样的一个薛承,我竟喜忧难分了。

    喜的自然是阿承今时今日受人敬仰,然而忧的依然是今时今日他的地位。

    出于公,阿承功劳越高,南宫晤便越发不会放过他,出于私,灏南夺天下大炳这事我已是经历过一次,同样的事,我不希望再在阿承身上看到,我没有他们争权夺势之心,也没有他们忧国忧民之心,我只知,有些东西我始终承受不来。

    帐内一片幽寂,分明已是夜深,里边的人却通通没有倦意,而便是那时,帐外再次响起南宫御离侍从的声音,“小太监!”

    我们一众人循声瞧去时,那人已是走了进来,见我闲站在一旁,立时拽了我便走,我甩开,却叫他另一只手制住,“行行好,走快些吧,咱们爷说我伺候不到位,这不,只能请你亲自过去了。”

    “啊?”一听南宫御离要见我,我赶紧卯足了劲自那侍从手中挣了开来,一边摇头一边往回走。

    让我去见南宫御离,开什么玩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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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好不容易方才自南宫御离眼皮子地下逃过,现如今却让我自己往刀口上撞,我又不是傻子,倘若叫那南宫御离认了出来,我当如何?

    祁国皇宫,除了阿承、萧裔瑄、南宫晤那帮子人知道我尚活在人世外,宫里的其他人可通通当我这个“若妃”已是死了的,连着南宫御离都瞒骗了,现如今我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难保不引起他的怀疑。

    为什么我已死之身如今却好端端地活在世上,为什么阿承、萧裔瑄同南宫晤他们要让我假死,为什么我现如今会出现在祈军大营之中,为什么我又会一身晏国太监装的打扮同大当家他们在一块儿?我究竟是谁,而我与阿承又有何关系?阿承、萧裔瑄、南宫晤他们之间可曾有何联系,又可曾有何不可告人的阴谋?

    倘若南宫御离想要一探究竟,倚借蛛丝马迹便不难发现这些问题,故此,我连同我这张脸是绝对不能出现在南宫御离面前的,倘若只是叫南宫御离奇怪便也罢了,若他将我的出现同阿承联系在一处,倘若他再将当日逼宫之事大做文章,南宫晤是死是活我管不着,然而阿承同萧裔瑄二人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你磨磨蹭蹭个什么劲!”见无论如何都拽不走我,那南宫御离的近侍终是有些燥了,不顾我反抗,拉起我便往南宫御离的大帐拖去,一边拉还不忘一边训我,“这三贞九烈的是装给什么人看?你不过一介太监而已,在哪儿伺候不是伺候?怎么晏国人是人,咱们祁国的王爷便不是人了?你得清楚明白你自己的身份地位,你要知道,晏国被祈军攻破那是指日可待的事,你若聪明的,便该此时好生巴结我们爷,兵荒马乱的年头,总要替自己的前程想想,爱国是好事,倘若一味不懂变通,那便是蠢了,你明白了吗?”

    南宫御离的侍从一路喋喋不休,我却只顾着去挣他拽拉着的我的手,只是南宫御离或许方才将这侍从凶得不轻,这才使得他如今抓着我仿若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般,无论我如何用尽,待手腕掐了一圈袖出来,却仍然没能自他手心之中逃脱,然而正当我要开口告诉他将力气放小些时,一抬眸,却撞见远远走来的那抹熟悉身影。

    阿……阿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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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独倚阑干挽情丝(三十一)第一更

    及时更新“阿——”

    “阿什么阿!”我方要开口唤出阿承,孰料那侍从却先行捂住了我的口,瞥一眼阿承,随后将我往暗处拖去,“别给咱爷惹事,你去了爷那儿,稍后我再偷偷将你送回来。  ”

    那只手严严实实地封住了我的口,连着心中那些本要说的话亦是一同封住了。

    分明如今只相差那么一点点的距离,分明好似我再走出两步,便能拥住我那日思夜想之人,可为何偏偏好事多磨,无论如何都走不到他身边去?

    爵我叫那侍从捂了嘴拖入一条幽静的小路里,方巧同阿承要去的地方岔开,眼睁睁地瞧着自己同他越来越近,而后又是慢慢地同他相隔甚远,那一刻,我只觉得,仿若这辈子便是如此蹉跎时光了。

    两人分明近在咫尺,却终日不得见,一次次地岔开,一次次地擦身而过!在这夜里,我知道的便已有两次了……

    “你这人怎么那么倔,方才好坏利弊不是通通与你说的清楚,为何非但听不明白,还一心想要往咱们大将军的地方去?”那侍从见我挣脱地用力,最后索倾尽全力将我用力一拖,扔向更暗的转角。

    滕那之后,别个帐子挡住了视线,连着再见一眼阿承的身影都成了奢侈。

    侍从见我突然间不再挣扎,许是以为我想通了,只是即便如此,他也没将手中的力道放松,而是拖了我疾步走向南宫御离所在的营帐,待到了,便在外头报禀一声,随后便将我推了进去,我转身离开,却让外头两名守卫手中那交叉的长戟挡住了去路!

    “既来之则安之。”那侍从低声劝着,待离南宫御离近了些时便将声音压得更低,“好生伺候,莫惹出事端来。”

    我瞥那侍从一眼,尚来不及开口与他说上一句话,便听得南宫御离的声音在里边亮起,“人带来了?”

    那侍从于我身侧冲着南宫御离躬了躬身子,“带来了。”

    南宫御离懒懒地道,“领过来。”

    侍从于我后肩一推,之后我的身子便不受控制地被他推到了一面木制水墨画屏风前,再回眸望一眼那侍从,发现他已是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营帐,而今只余我同南宫御离二人隔着屏风或立或躺。

    “过来。”

    我在原地踌躇良久,脚步一动未动。

    “听不见话吗?让你过来!”南宫御离将声色又是提拉了些,我咬着下唇负手站在屏风前,正想着之后该如何自那人身前逃离时,孰料南宫御离已是没了耐,直接自屏风后绕了出来,只是见到我依然如之前的打扮,不禁深深蹙眉,退离了两步去,“怎么不将自己弄弄干净?”

    我见他嫌我脏,瞥了他一眼,随即移了步子离他近些,只是南宫御离十分介意,待我离得近了,他却又是往旁侧躲开了两步,之后实在忍受不住便折身走入屏风内,待再走出来时,手中已是多了件绯色凉衫,“接着。”

    南宫御离话音未落,手中的凉衫却已先行抛了过来,待我反应过来时,那件绯色凉衫已是可笑地蒙住了我的头。

    “将衣服脱了。”南宫御离的声音依然慵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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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一怔,随后用力去扒拉面上那件残留淡淡龙涎香的凉衫,待双眸能瞧见东西时,发现南宫御离已是侧躺在了席上,单肘撑着头,斜了眼催促着我,“爷困了,赶紧将衣服换上过来替爷捏捏腿。”

    让我当着你的面换衣裳,还让我亲自过来替你你捏腿?!

    我听罢转身便走,只是迎面撞上方才那侍从,他手中的水撒了我一身。

    “喂!”我对着那侍从扯了扯湿透的戎装,想要开口训他一番,却发现此时的我没有训人的身份,于是只得忍气吞声,当做没有发生任何事。

    此时,南宫御离只是淡淡扫了眼我同那侍从,随后冲着侍从使了记眼色,侍从得令便走了过去,我听不清两人说的什么,只是最后一句听见南宫御离以一贯慢人一步的口吻道,“带他换身衣裳,随后再将手啊脸啊弄干净。”

    侍从应了声是,随后便自屏风里边退了出来,见我待在原处,便拉了我走向一旁,摁住我的双手放入盛着比温水再稍稍烫些的清水中,将双手泡得不如方才那般僵硬,且十指纤纤莹然若玉了时,那侍从才将我的手用干净的棉布包了出来,他本还要亲自看我将那绯色凉衫换上,我见逃不过,便与他说心中已是明白,再不会像方才那般傻得不懂选择时,他这才应了我的要求,不再强逼我当着他的面换去身上的戎装。

    背着身子将南宫御离的那身凉衫换上,本想就此过去南宫御离身边的,只是叫眼尖的侍从一眼瞥见脸上的污渍,忙冲我递来干净的布巾,“咱爷受不了一身污渍,赶紧将脸弄干净过去。”

    受不了污渍还随同阿承一道前来,不懂行军布局又受不了半点苦,南宫御离此行的目的,岂不是愈发明显了?

    想至此,我突然萌生一计。

    南宫御离此行目的可疑,而他却只知我是随同大当家他们一同过来的,倘若我应他所求好生在他身畔伺候,那么,我岂不就能够监视南宫御离的一举一动?

    如此,倘若他对阿承有何不轨图谋,我便能事先得知,如此,我是不是就可以护住我的阿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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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 独倚阑干挽情丝(三十二)第二更

    及时更新心中存了这心思,心情便不如方才那般凝重,无需侍从推着我过去,我自个儿便已是自觉主动地向着南宫御离走去,只是,在侍从注视下将脸擦净后,我那面容再次成为我的麻烦。

    睨一眼席上的南宫御离,又瞥一眼一旁的香炉,我将步子拉得极慢,最后趁着侍从外出倒水之际,顺手于那香炉内一抹,之后趁了无人注意,忙向着脸上均匀抹开,因了当初易容之后曾在南宫旻处留下过败笔,此次我特意将手背亦是仔仔细细地抹了遍,如今条件不允许,我做不得细致的易容,便也只能利用那层香灰令自己稍稍同之前有所差别吧。

    走近南宫御离时,我已将双手心擦干净,许是因了夜深的缘故,此时的他已露倦意,半撑着眸子看了我一眼,道,“给爷好好捏捏,若是伺候好了,定少不了给你好处。”

    “奴才遵命。”半跪在南宫御离身畔,我诺诺地应他一声。

    爵那侍从是随后进来的,许是南宫御离吩咐过的,又或许他们根本没有放心我这个自外头带来的人,总之我在南宫御离身畔伺候时,那侍从便不曾离开过。

    深夜漫漫,想睡的又何止南宫御离一人?

    我也是人,我也会倦,替南宫御离捶了会儿腿后我早已困倦地撑不开双眼来,直要那侍从自身后推我,这才勉强打起精神来,继而伸展十指继续为他揉捏,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分明那南宫御离已是睡熟了,为何睡着的人还要我如祖宗似的伺候?然而我更不明白的是,那侍从都不会觉得困倦吗?分明再过些时候天都该亮了,一夜未眠精神却还如此好,那人的身子难不成是铁打的?

    滕正想着那侍从如何不让自己困倦时,我便听得帐外有轻微动静,随后似乎有人轻步走了进来,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因了好奇偷偷侧眸瞧去,便是那时,我见阿承自屏风后头缓步走出。

    心中一惊,只差惊呼出来,然而好在有所克制,声音倒是没有发出半点,只是落在南宫御离小腿上的劲儿大了些,只见他伸出另一脚踢在我双臂上,而后嘴上骂骂咧咧着什么,转侧了身子,面向里边继续熟睡。

    “将军——”侍从眼见阿承走进来,忙要伸手去推醒南宫御离,只是阿承之后伸手阻止,那侍从的手才又收了回来,同阿承行了个礼,随后将身子退离一步。

    因了方才叫南宫御离一脚踢在手臂上,因了如今阿承的出现,我同那侍从一般,忙将身子退离南宫御离一步,随后冲着阿承走来的方向拜倒,粗了声音同他行礼,“将军吉祥。”

    阿承并未因我的话而有所停留,他只是掠过我走近南宫御离,瞧了眼睡梦中的他,而后问了那侍从道,“听说你们爷这几夜都睡得不安稳?”

    侍从微有迟疑,随后还是在阿承的逼视下,点了点头,“爷他自小到大,何曾受过这种苦,夜不能安眠,食不能饱腹,更重要的是,这里离乡背井的,还要随时担心晏军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