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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妖娆皇妃第35部分阅读

    捉我打17恕?br />

    方才那人以一块黑布蒙住我双眼时,不禁让我想起了宋家村的那个师父,然此时此刻,那人多番隐瞒,却又让我猛然想起了当时初到祁国时,叫那个什么五爷带入萧裔瑄的幽冥苑,带入萧裔瑄眼前时的情景。

    那时的我,一身男装叫人当成了娈童献给萧裔瑄,那么如今……

    “带进去。”身畔那人对着奴仆下了令,随后我便觉得有数双手向着我的身子探了过来。

    我心下一惊,忙侧了身子躲开那些过来解我外衫的手,只是无论我如何躲闪,不出一会儿,那件外衫便叫人轻易剥脱了去。

    “住手!通通给我住手!”我大叫着躲开那些人,而后不顾周围过来牵制我的人,用力撞开了两人后,伸手便去抓蒙住我双眸的黑布巾。

    不带这么整人的!无论如何,我又不是那叫人随意贩卖的动物,凭什么将我眸子一蒙,拉到哪儿便是哪儿,无论如何,怎么都该让我知道如今自己究竟身在何处,那些脱我衣服的人究竟想要对我怎么样吧!

    黑布巾一摘除,我便瞧见如今自己身处的位置便是一个硕大的浴池,氤氲的雾气夹杂着飘在水面上的馥郁花香缓缓充斥鼻尖,浴池两旁是因风飘袅的天青纱幔。

    相同的场景,相差无几的布局……

    天呐!

    如今将我绑来这里的,该不会是萧裔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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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一生一次只一人(十六)

    及时更新我如是想着,可不等人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便因脚下踩着一滩湿水,之后身子摇晃了两下,不受控制地跌入水池之中,扒挖着那一池温水,待我找到一处落脚地,并能够成功地站稳脚跟时,将头探出水面,那方才带我过来的男人已经不知何时走了出去,现如今浴池之中除了我,便只剩两名侍婢。

    但见那两人,人手提了一只小竹篮子,篮中放了各色花瓣,而她们,正不厌其烦地一把把取出花瓣洒向我沐浴的水中。

    “喂——”

    “姑娘可是觉得水太烫了?”

    咖我方想从这两名婢子口中打听出自己现如今的处境,孰料刚开口出了个声,便听得一人将我打断。

    “没有。”

    我将身子往后缩了缩,随即移眸向另一人,“这里——”

    聆“姑娘可觉得这花香味太浓了?”

    我张了张嘴,微顿,继而道,“没有,不过——”

    不过到底谁可以告诉我,现如今这是哪儿啊!

    “姑娘,咱们爷不喜欢等人,您赶快擦洗好身子,如若不然,爷若是怪罪下来,我们通通都是担待不起的。  ”其中一名婢子撒完篮中最后一把花瓣后与我说道,“倘若姑娘再不主动些,奴婢们唯有下来帮姑娘了。”

    “不用!”我惊叫一声,而后双手环胸护住自己。

    我这么大一个人了,总不至于连着擦洗身子都不会吧,我又不是什么缺胳膊断腿的废人。

    听那婢子如此一说,再瞧向那两人时,我终有留意到那两名婢子步履轻盈,倒好似通通身怀武艺般,便是此时,我才蓦然明白,难怪,他们敢在这偌大的屋子内只留下这两名伺候了,只怕,那两名婢子武艺卓绝,根本不是我能够轻易对付的,所以那帮子人有信心,我是铁定逃不出这个地方的。

    叫人如此威胁下来,再是心不甘情不愿,我也只能忍于一时,她们如何说,我便如何做,心中只想着,大概是蓉蓉同灏南与什么人联合起来整我罢了,如若不然,为何在我被带离他们面前时,那两人的反应只能用夸张、蹩脚来形容。

    蓉蓉想体现她的揪心,灏南想体现他的关心,可两人倚在门边时,虽说做足了有的没的,可总少了些味道,让我只一眼瞧去,依然觉得其中大有文章,沐浴时静下心来仔细一想,倒觉得如此一来,我便可放心了,总之无论如何,允儿如今定是安全的,灏南同蓉蓉两人应该也并非受人威胁,至于我……连着灏南同蓉蓉都不为我此行担心,我又何苦自寻烦恼?

    如今叫人带来此地,我理应不会有大麻烦才是。

    想至此,我倒也不和那一池温泉水过不去,尽情享受之后,我在那两名婢子的搀扶下出了浴池,她们先是在我身上裹了件风氅,随后便拿了东西蒙上我的双眼,只是相较方才那条,如今这块是上好绛袖绸绢叠了数层蒙覆双眸。

    我被两名婢子引着左拐右绕走了好些路,待我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时,那两人突然停住了脚步,而后我便觉得身上的风氅叫人脱了去……

    “喂!”我紧张地去拽那件离我远去的大氅,只是手伸至一半,便叫人攫住,而依着那只手的大小同手心的粗糙程度看来,那分明是一只练过剑的男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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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

    这屋子内竟然还有男人!如今的我叫人褪去了大氅,身上可是没有半点遮羞的东西!

    想至此,那通殷袖早已染至耳根,我伸手去抓眸上的那块绸绢,孰料那人先一步点了我的|岤道。

    该死的点|岤!便是后肩处那轻轻两点,致我再不能动弹半分,只能任由自己这具没有半点衣物遮挡的酮体暴露在那人眼前。

    可恶,如今在我身畔的究竟是什么人!是敌是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因了紧张,我的声音完全是颤抖着的,我不安地吞咽了口口水,“你要做什么,你究竟想要怎样!”

    回答我的是一片死寂,我能听到那人粗重的呼吸声,却始终听不到他开口说话,少顷,原先用来固定我头发的发簪叫那人移去,一头微湿的青丝便如此披覆下来,裹着我的身子,至少,遮住了我光洁的后背。

    可,可如此还不够,只遮住后背哪够,我的身子,我前面的身子和双腿……

    随着时间的推移,身畔那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那个男人,他在隐忍,隐忍下在此时此刻要了我的!

    他是谁,他究竟是谁!

    脑海之中突然白光一闪,阿承便是于此时跃入我的脑海之中,可是,倘若那人便是阿承,他又如何会将我绑来此地,再者,他也完全没有理由像如今这般待我!

    如若不是阿承,那是不是萧裔瑄?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我紧了声音问他。

    如今非常时刻,我断然不能冒冒失失地喊出一个男人的名字,如若猜对了还好,只是若猜错了,我可不能保证那人会不会突然发起狂来强行要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是我的,我不能冒冒然将自己身子交给一个我根本不清楚的人手上!

    那人依旧沉默,只是不过片刻,他的指尖,却抚上我裸露的肩膀,而后一寸寸地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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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 一生一次只一人(十七)

    及时更新他五指灼热,似乎故意将抚触放慢,我的心悬在喉咙口,带着惊悚,终是颤着声警告他。

    我同他说,你不要乱来,外边那个什么爷的可还在等着我过去,倘若胆敢对我不规矩,定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威胁罢,却依然不曾听那人答我一声,我心念一闪,顿时心中凉了大截。

    方才那些人说他们的爷不喜欢等人,他们说,他们要带我去见他们的爷……难不成,现如今站在我身前之人便是?

    咖倘若此人便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爷,那他为何不开口,他是哑巴?而我,又在何时认识了一个哑巴?再来,为何她们将一丝不挂的我往那人面前推?男女有别,这么简单的道理,总不会没有人知道吧!

    自始至终,那人都不曾开口,正当我心中忐忑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忽然发现那人转了步子向一旁走去,待脚步声再次靠近我时,我的身上已叫他披上了一件遮体的衣物。

    屋中奉了暖炉,在这风雪连天的日子里,倒算的上如阳春三月般的暖煦宜人了。

    聆我的身子叫那人点了|岤,之后的动作通通都是他帮着摆出来的。

    首先,那人将我的双手平举齐肩,而后一件件地往我身上套着衣物。

    他的动作很轻,声音很小,倘若不是因为方才他捉握过我的手,倘若不是方才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倘若不是他方才有探指抚上我胸口,或许,我根本不会知道如今侍奉我更衣的会是一个男人。

    只是,我始终无法想明白的便是,为何这屋中分明有女婢,那什么爷的却偏偏找了个男人来替我更衣,原先我还猜想着,指不定那些人口中的爷便是如今身前之人,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似乎不太对,倘若此人当真是他们高高在上的爷,怎就如此纡尊降贵地替我更衣来着?还有,倘若此人当真是他们的爷,那他便是此间府邸最最尊贵,权利最大之人,如此,他方才又为何要拼命压制心中/火?

    那人没有要了我的身子我自然是感谢苍天大地的,只是,他出人意料的举动,却反得我怀疑。

    此人,究竟是何来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琢磨着该是替我穿好了身上的衣物,随即,那人便开始摆弄我的头发。

    叫人蒙住双眼的我此时根本无法看清那人究竟在对我做些什么,只知道他拿了木梳为我细细梳理着三千青丝,随后又旋又绕又盘的,那人在我身上费的心思越多我心中便越是觉得不踏实,将那爷的身份来来回回想了几十遍,又将灏南同蓉蓉的表情想了又想,顺道还将那些人的心思一个个拿捏盘算,可无论如何猜测,我都猜不着那些人的目的,至于那个爷的身份更是叫我一遍遍地否定。

    正值我浑浑噩噩不得其解时,忽然闻得扑鼻清香,那种香料很是熟悉,竟同二姐大婚,乃至以往参加别人大婚之时,在新妇身上闻得的味道一般……

    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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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了想到那字眼,我忽然觉得有股子晕眩,可便在那晕眩不曾消失之前,屋外头忽然想起震耳的丝竹礼乐声!

    后肩叫人轻轻两点,我已然叫人解开了|岤道,我分明已是恢复了自由,可不知为何,却迟迟不敢伸手揭去蒙住双眼的袖绸。

    我不能相信,我不敢相信……

    当然,我更不敢的是怕解开袖绸的那一刹,站在我身前之人不是他。

    “傻丫头,方才还一直想要揭开的,怎么如今倒是没了动作?”

    身后之人话语温润,带着万般柔情,他将身子靠过来,而后双臂一张,自背后将我的身子包裹起来,阿承的脸埋在我的颈项间,轻轻摩挲着,之后又落下一个清浅的吻,“揭开袖绸看看我,转过身来,看看我。”

    听着阿承在我颈项间低语,我却依然没有勇气转侧过头去,直到他微有埋怨地替我将袖绸揭去,直到他一手拥着我的身子,一手指了前方一步远处的那面铜镜与我浅笑出声,那时我才反应过来,身后之人当真是他,当真是日思夜想,苦苦等候的阿承!

    我本以为他失了约,再次见到他,我定会拳脚相向,我定会好好修理他一顿,然而,待我见到铜镜中身形消瘦一圈的人,待我瞧见他脸上临近右下颚边有条一指长的疤痕后,所有的埋怨通通化为须有,我只是转了身子摸上他的疤痕,一遍遍哭着问,那疤痕哪来的,那疤痕究竟怎么来的?

    阿承见我一脸紧张,忽然一本正经地说一月之前强攻晏国皇宫之时叫人误伤了的,命是保住了,只是却毁了他的容貌,他还问我,如此,可还要他?

    我没有立时作答,只是摸着他的那条疤痕落泪。

    这么长这么深的疤,沿着疤痕走向看,倘若不是阿承反应敏捷,只怕早让人一刀捅入胸窝了,如此一想,心中竟是莫名地后怕起来,任凭阿承问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