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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部分阅读

    想着夫君赵荣挺着大大的y茎cha在自己的x里,不由手指又深入了些,直弄得香汗淋漓,泄了身。看自己那妙物儿,l水涔涔,仍意犹未尽。

    林碧玉口g舌燥,益难熬,下了床,拖着疲软的腿儿走到桌前喝了口冷茶。又见赵荣常用的玉扇遗在了桌上,心中一动,站着将个扇柄塞入了下面的唇儿里。

    那扇柄冰冰凉凉,棱角刮到x壁,畅快无比。林碧玉双腿软,跪在地上,喘x未定,双手扶着那扇儿,chou送起来。和着那y水唧唧地响,比手指如意得多。

    林碧玉力道渐大,顶着那花心时,y水激喷而出,有如正和赵荣cx般,欢愉连连,口中娇y道:「达达,达达,你还不回来吗?」

    俏向后乱摇,白花花的腿上yy横流,不觉又刺了三四百下,小腹酸酸麻麻,那嘴儿跟着玉扇翻出粉红的xr,仿似小一号的赵荣出入不已,心中火烧火辣,丢出y精来。

    (33)

    因怕侍nv来了不好看,只得拔出赵荣的扇子,慢一步懒一步地上c仰身而卧,又掏摸了一会儿,才沈沈睡去。梦中忽而和赵荣厮缠,忽而和爹爹厮缠,忽而萧兴哥亦在其间,四人大战一场,自然乐也融融,煞是得趣。

    春梦半苏醒间,下半截如泡在水中,杏眼瞟去,不由腮染桃花,那床儿被春水淋s了七八处。

    此刻,赵荣敷衍了王尚书,回到房里,嗅着那熟悉的似兰非兰的香味儿,眉头一皱,暗暗起疑。掀了床帐,只见床上一p狼藉,林碧玉赤着光滑如缎的身儿,红着脸看向他,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仔细看她的小nx泥泥泞泞,微微坟肿,赵荣沈了脸,道:「你在做什么?」林碧玉虽生了孩子,又和人c了无数次x,却还从未做过这种背人的羞答答事,于是脸更红了红,轻声道:「等你呢。」

    赵荣不作声,叫秋j进来,道:「刚才谁来过?」秋j回道:「并没有人来过。」赵荣冷笑道:「真没有人来?」秋j想了想,「扑通」地跪了下来,道:「奴婢不敢说。」

    此话一出,林碧玉倒糊涂了。

    赵荣又冷笑一声,秋j方道:「奴婢见萧侍卫进了娘娘房里,又听到娘娘和他说说笑笑,不知做些什么……」林碧玉越听越疑h,心道:「我什么时候和……」因说道:「你胡诌什么?」

    秋j不看她,惟对赵荣磕头。赵荣道:「还不说下去!」秋j道:「打从前年王爷和娘娘移驾别苑,娘娘就叫奴婢去请萧侍卫,说是娘家的亲戚。还求奴婢不要告诉人,娘娘一见他就哭天抹泪。奴婢在门外不敢擅离,听到他们白日宽衣而卧。娘娘每每趁王爷外出,就b奴婢约萧侍卫,唧唧哝哝地谈上大半夜。又叫萧侍卫时不时来睡奴婢,免得奴婢说出去。奴婢知道兹事大,早该回王爷,又怕王爷不信,说奴婢捏事造谣。」话毕,磕头如捣蒜。

    列位看官想必也如林碧玉一般一头雾水,不知所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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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位不免要问:秋j恨林碧玉尚有迹可寻,可恨萧兴哥?这是从何说起?前些时日秋j不是才和萧兴哥美美地c了x吗?怎的今日恨不得他死呢?原来世间的f人皆是如此,ai着你时,为你死也心甜似蜜,若是恨你了,纵将你千刀万剐,亦难消她心头之恨。那日赵秀香打得秋j身上没一块好r,可谁敢说半句不着听的话让赵秀香知道,自寻晦气。偏海棠在萧兴哥枕边说了秋j被打缘由,萧兴哥又气又恨,骂了秋j一顿。你想被主子打了,还要被心心念念的情郎为别个nv子骂你?这口气怎么消得了?况方才在上房外间听到林碧玉梦魂恍惚地喊:「兴哥哥!」就更揪心了!又听赵荣王爷话里有话地问,如何能不恶向胆边生?作出故事来。

    秋j心机颇深,谎话儿也说得实在高明,真真假假搅和一起。且赵荣疑心生暗鬼,又早知道林碧玉十三岁时就和萧兴哥偷偷苟合,本是有影的事,此时更认定了十成。

    因道:「下去领打。」秋j情知少不了杖刑,不过是想着:「我得不到的,大不了毁掉他,谁也别想得到,一拍两散罢咧。」磕个响头,爬了出去。

    林碧玉听得呆了,望着赵荣,道:「我……」要说我没有吗?既然没有做过,为什么秋j这般说?如果王爷要问,自己该答什么?一时间,各种念头纷纭而来。

    赵荣坐在床沿,上上下下打量了她j遭,她低着头,玉偎入他怀里,道:「夫君,你莫要这样看我,我害怕。」赵荣道:「你怕什么?」语调甚平,没有起伏。

    林碧玉心更惊,搂抱他的腰,抬眼道:「你信我,我和萧侍卫真的没有s情。」只见他面无表情看着她,道:「有我还不够?非得引野人来c你?可见是j种了!」捏着她尖尖的下巴,道:「是不是对着我日子长,腻了我,要找你的旧情郎来会一会?」看林碧玉一脸错愕,又道:「看来你一刻都少不得大j巴,我不过去前院见客,你就迫不待地找人来捅你的痒x?」

    (34)

    那容长脸儿越白得无血se,喝声道:「来人!」贴身侍卫在外间请了安,垂手听命。赵荣道:「传泰安楼五个不当班的过来。」侍卫即领命。

    这泰安楼里住的是赵荣王爷养在东南侧角岳青院的贴身侍卫,计有二十六人,个个身材雄壮,精通武艺,或没落子弟,或良家儿孙,或官门后代,皆是家族里自小时便送来投奔,以做进身之阶。这些人因是陪着王爷长大,对其甚是忠心。

    说完后,赵荣雪白着脸动也不动。一旁的林碧玉没了主意,蔓藤似的缠在赵荣身上,不安地瞅那双冰一样的狭长眼儿,何尝敢辩说什么?

    须臾,侍卫们已在门外,赵荣道:「都进来罢。」林碧玉一听,惊惶失措地钻入银红的被儿里,魂儿尚未定,那五个侍卫已进到里间。赵荣扭头对着林碧玉,道:「我寻了五个汉子给你过瘾,可不要入烂了x还解不得痒?」说完,朝侍卫们做了个手势,遂一脸疲态的躺入香木斜椅中。

    林碧玉听罢,大惊,待要跪下哀恳,却身无半缕,只得泪如雨注,求道:「王爷,妾身并无影斜,请王爷细查对证后,再入妾身的罪,就是死亦得其所。」满眼垂泪,求了又求。赵荣默然无语。

    这五个侍卫年约二十五六七岁,身高八尺,长得身高背长,魁梧结实。为的是深得赵荣宠信的谢侍卫,挺着y茎,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