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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地铁站入口,ange自怨自艾的打小嘴里逸出一抹叹息,失神的盯着匆匆走过的路人,心想怎么人人看起来都好忙?似乎天底下只剩她一个这么闲闲的无聊透顶。

    哎……

    就在她叹了今天的第n个气后,突然觉着背后一阵冷风袭来,毫无预警的一条手臂搭上了她纤细的肩膀,在她还没来得及搞清楚什么状况的时候,身子便被人强行推下了地铁站的楼梯。

    ange猛的转过头,想看看是谁这么恶作剧?!怎知一个她根本认识的有着一头乱发的男人侧脸撞入了眼帘——天,他好冷,冷得让人感觉不到一点温度!

    像小动物遭到攻击的条件反s,ange忙不迭的开始挣扎起来:“干什么?快放开我!”

    lucifer不顾她的反抗,快手快脚的将她带进站,因为他已经快没力气独自撑下去了,必须找到一根“拐杖”,既然这个小女人没事做一直杵在那里何不借用一下?不过,他皱起浓眉,这“拐杖”真是吵死人了。

    “喂,我又不认识你,你抓着我干什么?!”ange企图扳开他钳制在肩头的手指,一边气咻咻的叫:“你简直莫名其妙,如果是开玩笑的话就太过火咯,喂,你快点放开啦,不然我要喊救命了!”

    倏地lucifer一个施力将她挤进一个夹角,伸出巨掌扣住她的脖子,成功的阻止了她的啰嗦,ange感觉他一身如铜墙铁壁的肌r紧紧的压着她,被掐住的脖子随时都有被捏断的可能,喉咙火烧一般的灼热,快窒息的肺叶痛苦的要求更多的空气,小脸由红到白,再由白转到青紫……她要死了吗?双手无意识的挥舞着,抗议他无礼的对待。

    “安静下来了吗?”暗哑男嗓起伏着y鹜的声波,强势的带着独断决绝的味道。

    受到威慑ange软弱无力的点了点头,他松了松手,ange拼命用力的呼吸以缓解缺氧所导致的剧烈胸痛以及头晕目眩,太急而呛得不停咳起来,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缓过劲了才迟迟的发觉到危险,敏感的皮肤竖起一点点小粒,抬起头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搜索着“魔掌”主人的脸。

    一张堪称惨白的脸孔隐在凌乱的黑发中,五官看不真切,惟独那双闪着冷冽冰芒的狭长眸子清晰可辩,邪气张狂的眉正因某个不知名的原因拧成了麻花。

    “到电话亭去。”他简短的下达命令。

    害怕他再次袭击她,她乖顺的任由他搂着她,慢慢的朝电话亭走去。

    一到电话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霍然像被吸去了阳气的躯壳整个瘫倒在她身上,两人不得不一起亲密无间的塞在小小的电话亭里。

    ange微微侧头看了看他,好像他晕过去了似的,贴着她耳畔的脑袋没有一点动静,气息也变得短而浅……不,不会是中暑了吧?开玩笑,现在才五月,哪有热到这种地步!?难道他刚才走过来的时候碰到什么地方恰好点到了x道?厚!ange冲天翻了个白眼,佩服自己到现在居然还能天马行空的乱想一气,思及他之前那么对自己,管他去死,赶紧逃命才是王道吧!

    咦?奇怪怎么手臂上温温的黏黏的,像粘稠的y体一直往下滴的感觉?ange下意识举起手,大大出乎意料之外爬满整条手臂刺目的猩红色让她差点失声尖叫起来,老天,她敢打赌这绝不是红药水,那么是——血!?

    她慌慌张张的低下头,心惊r跳的发现他黑色外套内的灰色t恤被血浸湿了,特别是接近腹部的地方,显然是被利器刺穿的骇人伤口正不断的向外渗血,破败的布料与裂开的皮r混在一起简直惨不忍睹。

    这个人……这个人被捅了一刀!当这条讯息一砸入脑海骤然掀起轩然大波,ange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老天呀,她走了什么霉运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啊!?怪不得他一直靠着她;怪不得他脸色死白;怪不得他没有一点温度……

    不行,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她张惶的用小手按住他的伤口,打算向周围的人求救,结果抬头的瞬间一对迸发出惊人火焰的夜瞳,狂肆的朝她释出摧心的眸采,他直直的立起腰,额角青筋尽露,浑身散发着摄魂蚀骨的酷寒,一下子一股仿佛被他征服、控制的感觉从神经末梢迅速传输到全身各个器官。

    ange战栗着:“你……”

    “闭嘴!照我说的做。”lucifer冷硬的喝道。

    ——“卡!卡!卡!”躲在监视器后头的导演气得跳起来大骂:“lucifer,你有没有搞错!?你那是什么烂表情啊?你受了重伤都快死了,你含情脉脉的看着ange干嘛?又不是叫你把马子!你到底有没有看过剧本,啊!?”

    导演一吼完现场静了几秒,然后听见lucifer挫败的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重来一遍。”

    导演一听更火大,一把将手里的剧本狠狠的摔到地上:“重来、重来、重来!我们今天为了这一个镜头重来多少次了,你td数过没有!?”

    跟男主角对戏的女主角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跟着助理走到旁边休息,导演仍旧骂骂咧咧个不休,其他的工作人员纷纷埋头找事做,没事的创造条件也要让自己看起来很忙……

    与此同时,某百货公司女装精品区,某个试衣间里正如火如荼的上演着一出让人血脉贲张的激情戏码。

    狭窄的空间两具赤l的人体相贴,其密实的程度可以肯定无论世上存在的任何最细小的昆虫都无法打他们之间通过……

    狂狷的男性面庞深深埋进波澜壮阔的女性胸脯,放浪的舔尝着两颗如花般娇艳的蓓蕾,唇舌狠狠的席卷而来,贪婪的吮吸,慢慢曲起膝头顶住她两腿间的柔软,徐徐的邪恶的来回揉蹭……汗水濡湿了彼此,粗重的呼吸交缠着撩人的嘤咛,欲望已燃烧着火且一发不可收拾一触即发!

    男人霸气的抱起她让她双腿勾在腰上,将自己炙热的硕大深深的刺入她早就潮水泛滥的幽径中——

    “啊!”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女人不禁大声尖叫,他飞快的将胸罩塞进她嘴里,然后一刻也不停歇的发泄,疯狂、猛烈的抽送……直到他们双双在极致的巅峰中崩溃!

    衣衫不整的晏子雷神清气爽的走出来,倒坐进一张宽大舒适的红色大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二郎腿,叼起一根“事后烟”吞云吐雾,已经特别清过场的精品区没有半个人影,只在大门口一左一右背手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尽责的守着。

    我摸出口袋里震动不已的手机,瞄了一眼来电显示,低低的喟叹了一下,走过去对他说:“总裁,黄导电话,他打来十几通了。”意思是他最好接一接,怎么说对方也是各大电影节极受宠的获奖大导演,多多少少要给点面子。

    他懒洋洋的伸出手,我把轻薄小巧的手机放到他的掌心,他喷了一口烟圈:“喂……”

    这一“喂”完,他马上把手机拿离耳朵一臂的距离,话筒里尖锐激动的叫嚣连站在边上的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晏子雷揉揉眉心,像丢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丢给我,我无奈的接过去,等那边没了声息才冷静道:“黄导,总裁正在开会,您说的事情我们会尽快处理,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按掉通话键我透过墨镜睨着晏子雷,他捻熄了烟头吩咐道:“你去一趟,好好教教咱们的男主角怎么尽快进入角色。”

    “是。”我颔首,不敢怠慢转身就走。

    行至门口两个大汉看到我,立刻鞠躬,异口同声道:“高小姐。”

    “呆会儿送总裁回去。”再掏出早准备好的支票递给其中一个人,“给那个小妞,喜欢什么买给她,想吃什么买给她,态度好点今天辛苦她了。”

    “是!”

    我走了没几步又听到后头传来整齐的呼声:“高小姐慢走。”

    顶了顶鼻梁上的墨镜,我上了手扶梯缓缓的下了楼,坐进停在百货公司门口的车,对着后视镜嘘了一口气,这次晏子雷首度投资拍黑帮文艺片,夹带着最有潜力新锐导演、最卖座知名编剧、最具号召力的演绎阵容等等超白金班底,于是各界舆论纷纷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以及重视,影片算是未映先红,两个男女主角天天上娱乐版头条,所有人都臆测票房一定大破记录,铁定又将替总是不断书写票房传奇的红门电影公司赚进滚滚财源和高涨人气。

    哎,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光是搞定那个难缠的黄大导演,喜欢耍大牌的女主角和一直无法进入状况的男主角,我差不多想干脆在片场打地铺算了……油门一催到底,黑色流线型跑车轰隆一声窜入了拥挤的车阵中。

    片场里的人看到我像看到了活菩萨下凡,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我反而沉凝着颜面神经,毫不迟疑的朝演员休息室走去,大家聪明自动的让开一条路,甚至在我到达男主角休息室门前时,一个工作人员贴心的帮我把门打开了,我朝他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接着当着他的面关上门。

    “咣!”

    被关门声吓了一跳的男主角蓦地从位子上站起来,对我说:“高小姐。”

    “坐。”我极不习惯跟一个比自己高壮的男人对话,正确一点是——训话。

    他呐呐的坐下,支吾着:“高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剧剧本我看了无数遍了……可可可是我要演的是lucifer啊……他他他……”

    我抬起手让他住嘴,他噤声紧张的看着我,两只据说轻轻一瞥就会让女影迷尖叫昏倒的大眼睛此刻像小白兔般忽闪忽闪的,可惜我不是他的影迷,而且我从来不看电影,我压根不知道他演过什么电影,演技如何如何了不起。

    “总裁让我来告诉你一声,演lucifer时麻烦你想想那张有你手印的三十万欠条和背后要付诸的承诺,电影顺利公映咱们两清,卖座了你还有分红,该怎么做自己看着办。”我想大家都成年人了,实在没必要跟小学生一样一遍一遍反复针对一个问题说来说去,言简意赅稍微那么一提,自然心知肚明。

    果然他像给人泼了一桶白油漆似的,没了一点颜色,我无视他几乎晕厥的样子,利落的打开门如来时那般轻巧的走了。

    (本章完)

    第2章 我是谁

    我叫高七七,身高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五十一公斤,美国南加州大学经济系毕业,现任红门娱乐事业集团总裁特别助理——以上这些是能在警察局里查得到的资料。

    那么查不到的资料呢?

    我压根不是什么南加大毕业的,文凭是自己仿冒的,当然我的确收到过那所大学的入学通知书在十八岁的时候,但是我没去读,只匆匆的晒了几天的加州阳光而已,我所有正常的生活在那一年戛然而止,原因是陪我一同熟悉新环境的妈妈在不幸出车祸去世了,随着她的香消玉殒我便开始步入“歧途”……我父亲接手了我的一切。

    老爸和老妈的结合简单点说就是黑白配。为何如此形容?关于这个必须先从血亲老爸一边开始说起:七七这个名字一不是说我乃高家第七十七代孙,二不是为了纪念中国近代史上某个需要铭记的日子,而是当时身怀六甲的老妈曾跟出远门的老爸约定了一个归期——她的预产期,我的生日,结果我呱呱坠地七七四十九天老爸才回来,于是第二天义愤填膺的老妈用这两个饱含她血泪和苦苦等待的字眼替我报了户口。

    老爸为什么明知妻子有孕在身还狠心的离开逾期不归?因为他是红门老大的贴身保镖。虽然此红门非彼洪门,音同字不同但一样是黑道、帮派,值得声明的是我们高家从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开始就是红门老大的保镖,满门彻头彻尾混黑道的忠烈。

    既然称为忠烈并在道上赢得经久不衰的掌声和尊重,自然有铁一般的事实和辉煌的历史鉴证——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是为了保护老大挡刀死的;我爸爸的爸爸是为了保护老大挡子弹死的;我爸爸是为了保护老大被炸弹……嘣!没死,不过跟死了差不多,植物人,至今躺在医院里靠两条管线维持生命。

    他代表的绝对是黑。

    老妈代表的则是白。

    我亲亲老妈是中学老师,来自书香门第,从她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开始就为人师表,一家清一色的底子透白。据说我外公为了这极其违反社会道德常伦的婚姻几乎一度打算将老妈逐出家门,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后来看到了活泼可爱、天真浪漫的我又重燃了让我老爸导回正途的希望,不过以今天的结局看外公无疑是失败的。

    话说因故辍学后我没再继续读书,不过我怀疑我所学到的东西世界上没有任何一间学校可以教授——三秒内勿需钥匙打开别人家的门、别人家的保险箱、别人家的车子;徒手攀爬二十层高楼;一分钟撂倒一个强悍的对手;潜入荷枪实弹的敌营中解救人质;拆炸弹、改造枪械等等。小时候只学了武术和跑步,所谓打不过闪呗,底子有是有但浅薄,我花了两年的时间练就百步穿杨的枪法以强化自己无所不能的信心,二十岁后基本能得心应手了,我想如果要发一张文凭来证明我的学习成绩,那么足以配得上甚至远远超过狗p南加大。

    老爸将他毕生所学全部毫无保留的传给了我,目的无非是想我千万别再跟他爸爸的爸爸和他爸爸那样死在没长眼的刀枪下,其实还有一个让我长命百岁的办法,只要我不加入帮派、接近红门老大即可,非常的方便简单。

    但我说过咱们老高家一门忠烈,难听点是一条道走到黑+不见棺材不流泪+进了棺材还拖后代一起下水……有句电影独白说得好——十个古惑仔九个衰到低。可惜老爸被死对头炸飞上天,自己衰尾了仍旧留着最一口气交代我马上进红门,接过他手中的枪保护红门新任老大晏子雷。

    红门姓高的不止我一人,很多亲叔叔辈的以及非直系亲属辈的叔叔起初根本不看好我,觉得我的基因有问题,黑得不太纯又是女人,而且那时候晏子雷也刚崭露头角新人一个,黄口小儿碰上黄毛丫头红门百年的基业没两天岂不给我们俩玩完了?

    事实证明晏子雷的能力是我、我爸爸、我爸爸的爸爸、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累加起来的总和再乘以二,我没具体算过大体可以这么说——他很厉害,至于很厉害是多厉害,得问他的手下败将答案比较精准且不含水分有自夸嫌疑;再有不遑多让又死都不愿倒了高氏忠烈金字招牌的我竭尽全力的流血流汗努力,现在那些叔叔伯伯想不服气也不行了。

    红门是靠经营声色场所起家的,凡举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声色犬马、欢场无真情巴拉巴拉……这些词汇均是红门的专用关键词。混到晏子雷老爸那辈旗下拥有的酒吧、夜总会、ktv跟加油站一样多,估计是树大招风,每天来砸场子的跟来加油的一样多,老头子是个大老粗兼着点惟我独尊的味道,所以死得挺惨的,我老爸把大半条命搭进去前,他的黑色王国割地赔款差点损失殆尽,说实在的晏子雷没从父亲那儿捞到一滴滴好处。

    他上台接任掌管红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收了所有不赚钱还硬撑着的场子,变卖家产集中资金漂白成立了红门娱乐事业集团——一家电影公司、三间戏院以及去其糟粕留其精华的五家夜总会。

    也许这一、三、五代表的东西太少,不过一路走到今天唯有深陷其中,经历过甘苦的人方知道代表的太多太多,一家两家赚钱不算什么,要黑白两边都赚钱、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意味着什么?那是过去手工作坊似的“加油站”根本没法比的!道上资历浅的人耻笑晏子雷守不住祖业,地盘越混越小,懂行的人才清楚真正笑到最后的是谁?

    吐出嘴里的口香糖,摘下墨镜,抽掉发髻上的夹子,我对着粘在挡光板后面的镜子化妆,抹上粉色水亮的唇彩,扑上粉色的腮红,戴上粉色的珍珠耳环,换上粉色的小外套,穿上粉色的平跟鞋,最后梳出一排整齐的刘海,ok,红粉俏佳人新鲜出炉!

    走下我那辆黢黑的跑车,过了马路弯进一条安静幽深的小胡同,树上鸟儿啁啾,院墙上猫儿打呼噜,空气里飘荡着饭菜的香味,夕阳的金芒洒在窄窄的泊油路面,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调整过步伐,挂上微笑的我清纯得简直像个大学生……

    深吸了一口气,我按响了门铃,一会儿一个丰腴的中年女人打开了门,甫一见到我笑得那叫一个花开富贵,咧着嘴道:“七七回来啦?快进来,大家就等着你开饭呢。”

    “好的,大姨。”我乖巧的让她先走,再关上门。

    大姨亲热的拉着我的手边走边问:“工作累不累?今天有点晚是不是路上堵车啊?”

    “不累,路上的确有点小堵车。”昨天晚上有人在夜总会里嗑药被警察临检查出来,场子差点被封;今天一个片场一盏顶灯掉落砸到地上;一个片场突然停电半小时;然后来的路上遇到连环车祸卡得动弹不得……老天知道也会同情我说谎骗亲人。

    所以我恨周末,特别是每月最后的这个——外公家的定期聚会。

    把表弟妹一直吵着要的明星签名照拿出来后,屋子里三分之一的人完全沉沉浸在兴奋和欢乐中,剩余的三分之二除了还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就还剩下端坐在沙发上白发苍苍的外公,笑得慈祥和蔼的外婆以及大小姨。

    “七七,今年你二十五岁了吧?”外公首先开口问道。

    “不,爸爸,还差三十一天六小时十七分零……”一丝不苟的二姨瞄了眼手表,“九秒满二十六了。”

    不愧是数学老师,我低下头以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翻了个白眼,外婆在一边感慨的叹道:“啊,时间过得真快,咱们七七都这么大了,芸芸走了也有八年了。”

    “不,妈妈,芸姐离开我们七年一个月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