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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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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卧室里,好彩这家人是一对年轻夫妻,我轻易的找到了可以替换的衣服,我抓起一套扔给他:“麻烦拿去换上,顺便关门,我不喜欢给人参观宽衣解带。”

    他愕然,看到我开始脱裤子他连忙局促的退出去关上了房门,我迅速的穿上女主人的衣裙,又是粉色……我撇唇,现在的淑女到底着了什么魔!?

    出来客厅罗嘉仍旧捧着衣服杵在一边,一副跟这里格格不入的模样,我到厨房里摸出一个垃圾袋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脑的塞进去,包括包包、手机,然后掏出一叠钞票摆到茶几上说:“不是偷,这叫江湖救急,房主会理解的。”

    “什么救急?七七,我们为什么要逃跑,那些人为什么又要追我们?”

    我直起腰,吸了吸气,认真的看着他:“不要问、不要管,许多事情我不方便明说,你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他震慑的张了张嘴,问:“他们是帮派分子?”

    “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是你以为的诚实、单纯、可爱,被家人照顾呵护,在温室里长大天真无知的女孩儿,我承认当初我是迫于外公他们婚压力,故意跟你交往的,可是我的良心……”我望着他吃惊的表情,点着自己心脏的地方说:“抱歉把你卷进来,是我考虑不周,我把事情想象得太简单,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求分手了吧?”

    我万万没料到晏子雷的反应,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像正常人那样恋爱、结婚、生子……犹不自知一朝踏入黑道一辈子甭想过普通平凡的生活。

    罗嘉有点恍惚,他晃了晃头:“你外公他们知不知道你目前的状况?”

    “不知道,他们以为我不过在电影公司里当一个小小的秘书。”我叹息,“我一直不想连累你,不希望你发生意外,你不懂制造一个‘意外’对红门来说有多么简单,不过现在看来晏子雷早已派人跟踪你了,你马上换衣服赶快离开,从此以后不要跟我联络,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就当根本不认识我这个人。”

    他倒抽一口冷气:“这太混乱了,我要好好想想。”

    “罗老师,现在可没时间让你思前想后,呆会儿出去我们分开走,请务必牢牢记住我刚才说的话,懂吗?”我用下巴点了点浴室的方向,“去换衣服。”

    “等一下,七七,你不会以为我会放心让你一个人走吧?”

    我挑高眉睇他,他的意思是他想保护我?凭他这个手无缚j之力的书生?

    “我们是男女朋友!”他定定的回望着我。

    我头大的喘了喘,说:“罗嘉,你还搞不清楚吗?我骗了你,从头到尾……”

    “向晏子雷承认你是我女朋友时也是骗我的?”他问。

    我哑然,他微哂:“瞧,你并不全然无视我,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就从你冒险跑来跟我见面这点足以证明了,对不?”

    “罗嘉,求你不要一时头脑发热……”他是我初次尝试恋爱的对象,也是我觉得最亏欠的人,但是我的身子被晏子雷强占了,如今又在亡命天涯,也许身为红门老大的贴身保镖兼头号杀手,杀人之于我等同拈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但内心里总有一块未经污染的净土,向往着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哪怕是镜花水月遥不可及,因此绝不能陷他于旦夕之中!

    “我没有头脑发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不能答应你分手,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不晓得哪天会出事,我要和你在一起!”

    “罗嘉……”我再次败给了他的执着,我是听说过有人碰上爱情会变成白痴,盲目又呆傻,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就是一活生生血淋淋的典范,“我的世界和你的世界完全不同,与你认同的一切道德法则截然相反,有时候甚至是不可理喻的,我不是恐吓你,你真的会没命的!”

    但凡落到晏子雷的手里,我不敢想象他会怎么样?我又会怎么样?!

    “正因为我明白你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生死未卜的前途,所以我更不可以弃你不顾!”他走到我跟前,朗朗的双眸低凝着我:“七七,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不管你身上藏了多少秘密,不管你是否欺骗了我,总之爱了就是爱了,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哪怕是死!”

    我彻底的顿住,眼睛狠狠的睁大到极限——

    他说什么?!

    他刚刚说的是什么?!

    我几乎嘶声咆哮:你爱我!?

    最后我只喃喃哼吐一句:“你你你……你爱……”

    “我爱你。”罗嘉沉哑坚决的重复,伸手揽过我将我拥入怀。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我激颤了一下,那晚晏子雷留给我的y影瞬间笼罩过来,扼住了我的呼吸,我无法忍受男人的碰触,慌忙七手八脚的推开了他,连退了好几步。

    举目见到罗嘉受伤的表情,我瑟缩着脖子主动握住他的手:“原谅我……我不习惯……我……”

    他释然,扬起温暖的微笑:“没关系,是我太唐突了。”

    不是的!才不是他想的那样!我在心里用力吼,他完全搞错了,我不是娇养在他心目中那朵深闺幽兰……我不再贞洁,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呀!

    我掩饰着心虚,爬梳头发随意的绾了一个髻,借由躲闪他的视:“对不起……呃,谢谢……这辈子我没想过会为人所爱,也不晓得自己有没有爱人的能力……总之,谢谢你。”

    罗嘉轻柔的按住我的肩膀,说:“七七,别太轻易说出这辈子怎样怎样的话,那是一段非常漫长的时间,漫长到可以改变许多事情,没有什么不可能不会发生的,我更不需要你的感谢,这让我觉得自己被你武断的排除在外。”

    心底一波波泛起涟漪,他满溢的情感揉搓着寸寸柔肠,氤氲的七彩泡泡在脑海里飘荡……我高七七何德何能呀,他干嘛这么死心眼非要爱上我这个不该爱的人?一个身心均不俱全的人?

    但我还是被他深深的感动了,打动了,或许将来某一天他后悔今天的决定,转爱生恨离我而去,我也毫无怨尤,因为他让我第一尝到了爱情大过天的滋味儿。

    我有点哽咽的问:“你确定要跟我一起走?”

    他炯炯有神的睇着我,双瞳里有着幸喜的火花:“我确定。”

    我屏息点点头:“那么……一起走吧。”

    准备妥当,我们匆匆走出民宅,罗嘉撑着一把大黑伞,我在伞下密切的注视着周围的情况,他扶着我的腰努力镇定的装成一般路人缓缓的走着。

    当我们快接近一个十字路口时,我看到对面开来一辆非常眼熟的坐车,车门一开首先下来的是高哲,我的心脏蓦地一阵紧缩,下意识的挨近了罗嘉,接着是晏子雷,一袭玄黑贴身设计的西服映衬着他高大伟岸的身型,彰显出傲人俊逸的气度,慵懒的眼神逡巡着目光所及的一切……

    我握住罗嘉的手,低声说:“跟着我。”

    脚跟一旋我带着他拐进另一边的小街,后背敏锐的感觉到晏子雷调过来不断打量的视线,热度慢慢加温直至燃烧……

    “高七七!”他猛然出声喊道。

    我充耳不闻,埋着头越走越快,低低吩咐罗嘉:“不要回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噢,好。”罗嘉还没进入状况,他对晏子雷的印象尚停留在餐厅里那短暂的对峙。

    “总裁,应该不是……”我听见高哲的声音。

    “高七七!你给我站住!”晏子雷没有受骗,他向我们追来,脚步沉重。

    是时候了,我挥掉罗嘉手里碍事的伞拉着他拔腿往前冲,跑到路边停着的一辆吉普车旁,我一肘击碎车窗打开车门,喝道:“上车!”

    在车子一阵阵激烈的警示鸣响中,罗嘉惊恐交加的坐到副驾座,直愣愣的盯着我动作伶俐的拔出两条电线发动车子,引擎刚刚开始轰轰呼号,狂奔过来的晏子雷一只手使劲的拍上了车尾——“嘭!”力量之大让我们同车一起晃了晃。

    “高七七,该死的,下来!听到没有,停车!”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凶狠狰狞的脸,黑眸怒火炽烈死死的瞪着车里的我,大手抠着车尾突出的部分,跟着车跑。

    “系好安全带。”我冷静的下达命令,没等罗嘉颤抖着扣好安全带,双手大力一转方向盘,车子立刻失控的向一侧甩出去,巨大的冲力、滚滚黑烟与轮胎摩擦路面发出的尖利声响楞是将晏子雷甩脱了,惯性使得他趔趄着撞到街灯柱。

    而车子震动着我还没回归原位,就想也不想脚下油门踩到低,高速驶出了小街,撞翻了路边的垃圾桶,漫天飞散的纸屑和污物混合着突然加大的雨水挡住了后方,我只瞥见晏子雷穿出来的半个身影,然后车子杀进了城市大道,远远的将他抛在了那里。

    后视镜里犹剩下我苍白的脸以及罗嘉惊魂未定、频频喘息的表情……这才是开始。

    (本章完)

    第17章 上路(下)

    吉普车被随意的停在路边,罗嘉看着我仔细的擦拭着车上的指纹、痕迹,问道:“你做事向来这么谨慎吗?”

    我抿唇不语,他又道:“好像拍007电影。”

    我转头望着他自嘲的讽笑,电影毕竟是电影,观众可以一边磕瓜子一边看着主角们惊险万状的演出,而我们真的是拿命在博,稍有闪失立马蒙主宠召跟这个世界saybyebye!

    处理好车子,拖着罗嘉到百货公司买衣服又换了一身行头,打扮得像两个来旅行的外地游客,然后站在百货公司大堂盯着挂在墙上的电视屏幕,直到播出整点新闻,记者报导一个小时前发生了一则汽车马路狂飙的超速事件,我驾驶的那辆吉普被街头监视器追拍到一段画面,当中并没有暴露出车子最后的去向,我终于放下了心来。

    罗嘉怔怔的睨着我,这就是公共实施齐全的便利以及害处,一把双刃剑同时帮得到敌我双方,我苦笑了一下,说:“我们走吧。”

    “去哪儿?”

    “找一个朋友。”

    搭上地铁一路向南,拥挤的车厢里人人表情冷漠茫然,我看着窗户上自己的倒影,一顶渔夫帽下一对略显疲惫的大眼,空d得仿佛什么都装不下,思绪不晓得飘到了哪里?

    突的一只温热的大掌罩住了我冰冷的手,我侧头看去,罗嘉徐徐释出微笑,眼底眉梢洋溢着脉脉的情意,我不由自主的扯了扯嘴角,当他将我的头轻按到他肩上时,我迟疑了一会儿,忍下了身体的不适,虽然仍旧僵硬但总算接受了他无声的关怀。

    昔日喧闹的小吃街今天由于绵绵的秋雨显得宁静了许多,刚到黄昏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空,y云滚滚泼墨般浓重,一盏盏街灯和店铺的招牌灯映亮了潮湿的路面,一些饕客不畏风雨痴心不改的奔走在贩卖美食的店家之间。

    我们来到一家挂着“招来食行”匾额的老旧小店,原木的装潢散发着木头特有的气味儿,墙上毫无章法的钉满了各类食物的照片,还有食客们用笔随意写下的留言,看得人眼花缭乱,白炽灯照耀着呈长方形瘦长的空间,耳边清晰可闻厨房里翻炒菜肴的声音,偶尔伴随着一两下洗碗工发出碗盘碰撞声,这里的一切简陋归简陋却透出一股原始、纯粹“食为天”的感觉。

    三四张桌子边围坐几位正在大快朵颐的客人,一个在店内穿梭忙碌的伙计只看了我一眼便继续忙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仿佛当我和罗嘉不存在。

    我不以为意反而直接掀开连接厨房的布帘走了进去,经过一天的刺激罗嘉慢慢适应了所有合理与不合理,他安静的跟着我。

    厨房里炉灶边背对我们站着一个身材高壮魁梧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光着的膀子肌r纠结,油亮的皮肤有着惊人漂亮的线条,虎腰上系着一条白围裙,往下深蓝的牛仔裤包裹着结实有力的长腿,大脚踩在一双白球鞋里,随着炒菜的动作来回的踏步。

    “你来了。”男人头也没回的说,声音是低沉动听的男中音。

    我熟练的抽出藏在柜子下的一张摺叠椅,示意罗嘉坐着,自己则走到流理台前帮他把水池里的蔬菜捞起,沥干水放进备用的盘子。

    男人神情专注的看着火候,手脚麻利的掌着大勺适时的往锅里添油加醋,蒸腾的炉火热气烘托出他刚毅的轮廓、直挺的鼻以及就男人来说过长的睫毛,在在说明这位大厨有着一张跟他好身材媲美的俊朗长相。

    “我不想惹麻烦。”男人干脆的说。

    “但是麻烦总会主动招惹你。”我亏他。

    他无奈的瞥了我一眼,随即将炒好的菜起锅装盘,拉开左边的一扇小窗子喊:“2号桌!”

    伙计赶紧过来端走了菜,我说:“赵哥,我需要你的帮忙。”

    赵哥握拳比出一指朝后点了点罗嘉:“为了他?”

    我顿了一会儿:“算是吧。”

    他挑起一边剑眉,深邃的眼仔细的打量着我,仿似不解的伸手抠了抠右颊:“这和我以为的不太一样。”

    “人活着就是不断应对改变。”我不想知道他所以为的是什么,没时间绕弯子了,我马上要听到他的答复,因为我能想得到的晏子雷也能想到,我要抢在他前面才行。

    赵哥再看了看我,从裤袋里掏出一部pda按了几下,说:“今天晚上三点有去香港的船。”

    “谢谢。”我说。

    “香港?”坐在身后的罗嘉闻言突的低喊了声。

    赵哥和我诧异的回过头,我问:“怎么了?”

    他眼神闪烁着,不答反问:“你要去香港?”

    赵哥斜倚着灶台:“我这里不是开旅行社的。”意思是不能想去哪儿去哪儿。

    我走到罗嘉身边:“有什么不妥吗?”

    他瞅瞅赵哥,勉强笑道:“没有……”

    看起来他有难言之隐,我转头问赵哥:“还有别的船吗?”

    “等几天有去泰国的,不过你们人必须先到香港再说。”这时小窗子外递进新的菜单,赵哥又开始烹调食物,厨房里顿时油烟弥漫,香气扑鼻。

    “你不方便?”我拖出另一张椅子坐到罗嘉旁边。

    他摇头:“没有,一切以你为主。”

    “要跟家人打声招呼没?”在百货公司我就发现了,他几度看着电话亭发愣,学校那边估计也要交代一下吧。

    “我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的,家人不住这边。”罗嘉尴尬的笑笑,其实觉得尴尬的人是我,交往了这么久他的事情我一无所知。

    “那好,呆会儿我去一个地方,你在赵哥这里休息,很安全的。”

    “你要去哪儿?”

    我瞪着摊开的双手说:“看我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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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雨幕中的医院建筑群好似一座遗世独立的孤岛,住院部大楼安安静静的,楼层间除了必要的照明,病房里几乎都熄了灯,消毒水的味道彻底的侵袭着每个角落。

    我知道晏子雷一定在这里设下了重兵守株待兔,这块“最后的阵地”对于我们来说都不会轻易视之,他难逮我,我亦难逃一劫,端看各自道行如何了。

    弯腰驼背爬行在通风管道里,棉质衣料吸去了声息,我小心翼翼尽量控制好力道,别制造出意外的噪音,须臾我停了下来,透过夜视镜观察周围的情况,核对熟记在脑海里的地形图,然后摸出起子旋开四颗螺丝,轻巧的揭开一片网板,探下半个身子拿走天花板上通风口的百叶窗格,视线里出现了一张白色的病床。

    勾好绳索缓缓滑下,刚一落地,我连忙挨到门后,从门上的小窗我看到有几个红门的兄弟在走廊上巡逻,浅浅吐了口气,转身收拾好工具,走到阳台伸直手臂凭借手心里捏着的一面小镜子查探隔壁阳台。

    ok,安全。

    我退后几步用力一冲,踏上阳台栏杆一跃跳了过去,随即趴伏在地上等了半分钟,湿冷的雨丝淅淅沥沥的落下一切如常,我站起来撬开阳台门,闪身入内。

    房间中央的床上老爸安详的躺着,长达三年卧床不起使他的肌r严重萎缩,原本高大健硕的他现在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苍白的脸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毫无生气,呼吸机、起搏器传来规律的声音,延续着一条人命。

    曾经叱诧风云,忠心耿耿极受兄弟们敬重的高杰晚景何等凄凉?我歪嘴笑了笑,上前拨开他有点凌乱的发,都花白了呢,不过才五十岁的人而已,如果没有发生爆炸案,该是生龙活虎、精力充沛的样子吧……

    “老爸。”

    我话音方歇,霍然感到脚踝被一只大掌钳住,我大惊一个跳步想要挣脱,结果重心不稳的往后倒去,我单手撑地侧身翻了一个筋斗,没想到脚上像箍了千斤巨石似的硬是又把我扯了回来,考虑到弄出动静会引来外面的红门兄弟,我只有顺势跌趴,结结实实的落到从床底下滑出来的晏子雷身上,同时一柄黑黝黝的枪管对准了我的太阳x,我不甘示弱迅速从腰间拔出枪也比到他的太阳x。

    他邪笑着根本不怕,镇动胸腔哑声说:“我喜欢这个姿势。”

    为方便行动我穿着紧身的套头连衣裤,犹如第二层肌肤般曲线毕露,刚刚的撞击害得我深深陷在他怀里,浑身上下服帖着他没有一丝缝隙。

    卑鄙的家伙!

    一双星子似的晶亮眼瞳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薄唇勾着懒洋洋的弧度,黑夜里他刀削斧劈的立体五官英俊得像个魔鬼,我甚至怀疑自己看到了他背后扇动着巨大的黑色翅膀。

    “说实在的我真不希望在这里看到你。”他说。

    我忍住扣下扳机轰开他脑袋的冲动,沉默的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