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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部分

”碧水为难着。子西眉头蹙了起来,却听碧水吞吐:“语妃娘娘……近来频诏甲大人……”

    子西眉头几欲纠结在一起了,心里也闪过一丝疑虑,不会是甲阛早已看出她不是他亲侄女,所以定然帮着她最后也是不讨好,继而改道叛离前去相助语妃了吧?一种孤立无援的恐慌漫上了心头,如果到最后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她真可以吗?她摇了摇头,晃了晃全湿的发丝,滴水的发丝溅得几尺澄泥金砖花花点点。心中郁结之气难以消散,没有了宋逸,若再没有甲阛,她可以怎么走?今时今日,她不由自主地踏进了西寝殿,命运已不再若当初冷宫那般即便受尽冷眼但至少远离权利斗争中心,此时此地,漫看是荣华富贵,但她心里该比谁都清楚,死刑前的上路饭,吃得总是不安稳。

    “去请,多久也要等。”子西“啪”一声掌中含梨木梳手拍上了梳妆台,掌中的梨木梳生硬与台面相击,声音沉闷。

    “是!”碧水无奈道,转身提着子西用过的浴桶出了门去。满殿顿时空荡荡的,杳无人影。子西披散长发,望着外头的艳阳,心头泛起了股酸涩。宋逸那么爱漂亮,这么大的太阳他受得了吗?战场那里肯定不止简陋甚至连洗一次脸都不太可能吧,他竟然要在那里浴血奋战,想来不知是可笑,还是悲哀。

    “珠帘十里卷香风。花开又花谢,离恨几千重。轻舸渡江连夜到,一时惊笑衰容。语音犹自带吴侬。夜阑对酒处,依旧梦魂中。”当子西不知道对着铜镜发呆到多久,只知铜镜中原本就只反s她一人的脸到蓦地涌出一个墨色的身影时,她刚好吟诵了此词,也睁开眼回神看清了身后墨色的身影,那双三角眼永远闪着那么j佞的眸光。

    “叔叔说子西此词好不?”子西笑语盈盈,这个时代还没有词,甲阛若知道除非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他是否有可能是她的爷爷?若他真不知,那她也只好认命。

    “娘娘说笑,臣一介草莽何以懂豪词。”甲阛躬身行礼。

    “叔叔何以知之为豪词?”

    甲阛脸上并未有任何神情变化:“娘娘豪语,所咏之词并将豪派。”子西听完他不着痕迹的回答后,恨不得掐掐甲阛的脸,究竟他的脸是什么构造,为什么说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躁?虽然她看不懂他平淡的神色,但她知道甲阛绝对有事瞒着她,就例如这首词,她并未吟出前一句,而是截取第二句开始,若非熟悉苏东坡之词者何以懂得这是东坡居士的豪放词呢?

    “听说叔叔最近贵人事忙呐?”子西兀自拿起梨木梳重又打理起一头青丝,似乎她发呆真的发了不少时间,原本全湿的发丝现在几乎都已干爽。

    “食君之路,担君之忧尔尔。”甲阛说话总是这么滴水不露。

    “侄女近来身体极为不适,胸闷,气短,怒火腹中烧。”子西把以前的广告台词全搬了上来,双眸不住注视着身后那张佯装沉思的脸。只见甲阛三角眼一眯,单手捋了捋并无胡须的下巴,一脸为难状。

    “如此娘娘岂不病入膏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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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夜阑风雨(2)

    子西缓缓放下梨木梳:“没错。对于一个快死的人而言,生与死何异?”

    “娘娘何处此言?西寝殿富贵堂皇,容得下娘娘这潜水一凤。”

    “凤在天上,何来潜水?”子西嘴角忽而一扬,有意思,她真的觉得甲阛太有意思了!

    “是曰‘飞龙在天,潜水风龙’。然于娘娘而言,凤若沦水,何异于j,凤若扬翅,堪比飞龙。”甲阛似乎真的很实话实说。子西虽然不喜欢他把她比喻成j,但不得不说他至少还是说对了一点,她想死就会死得比j还难看!

    “叔叔说侄女该如何自保?”子西软下口气,好像真的不得不求助于他的建议。

    “娘娘说笑,臣何德何能为娘娘争宠?臣不过是来给娘娘诊脉,过后还得回凤仪宫瞧语妃娘娘的不适之症。”甲阛歉意道。然而,子西明白,风水轮流转,当初她表面上受宋括宠时,所有人都会围着她转。如今。一次祭天台的“疯言”事件便将她打落谷底,不用说最近西寝殿那些内侍看她的脸色多么怪异,连碧水正大光明拎着桶冷水进来,她们也当没看见,所以她才可以平白一天洗那么多次冷浴。

    “叔叔下去吧。”子西起身离开梳妆台,以为甲阛会自行离开,没想到身后的甲阛只是躬身送她离开梳妆台,却不见他离殿。见他一直留守屏风外,子西纳闷着,愁苦着一张脸,无限迷茫。她听出了甲阛语中之意,争宠。可是她不晓得怎么去争宠,何况当真要为了还是飘渺不定的“活命”而去向那个冷血无情的宋括谄媚,她无论如何做、不、到!

    “叔叔为何一直守在屏风那,不是还有语妃娘娘那儿赶着去吗?”子西语带讽刺。

    从雕花屏风中,子西隐约看见甲阛拜了一拜,听他朗声道:“娘娘诏臣来是为玉体不适,臣若不为娘娘诊脉岂不有失公职。”

    子西哑笑,步出屏风,直直就伸出了手臂,香藕玉肌分明展露在甲阛三角眼底。他缓慢移开视线,抬手搭上子西的脉:“娘娘,臣失礼了。”子西只当应付了事,不予理睬,心中却是万般不是滋味,除了争宠还有别的路吗?她争得过那抹那么高傲艳丽的鲜红吗?在她眼里,语妃才是最适合那十二凤袍的人选,她从来都不是那鲜红陪衬得起的!

    “王爷出军半季余。”甲阛淡淡道,子西几乎立马一回神,直勾勾望着一脸沉静的甲阛。自从宋括不再来西寝殿,她也失去了去东殿获得前线消息的机会,她心里担忧却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喊着“谁叫你惹了皇帝不高兴,怪得了谁”。

    “……宋逸还活着吗?”子西不可置信吐出这一句,甲阛也惊讶着,立马抬眼不顾礼节怒瞪子西,原本搭着子西手脉的手也一滞几欲脱离手脉。

    “娘娘知道刚才一言后果由多严重吗?”甲阛怒视道。

    “我只想知道宋逸他还活着吗?”子西声音几近恳求。

    甲阛忽而扫开子西欲想相扯的手,怒颜着,那个样子几多与宋括冲她发怒时神情是一个样:“你想他活着,你就必须有牺牲。”甲阛沉下一口气,渐渐道。

    子西一见事情有转机,可以救宋逸便开心地应承下来,只要能够救他一命,就算要她把命还给他都无所谓,这样总归是死路一条的她才能很有价值地死去:“不管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甲阛见子西答得那么兴奋那么急切,不禁皱起了眉头:“上次‘万艮莫离’你自己怎么看?”

    子西心绪不宁,满心只顾着想救宋逸偿还欠下的情债根本就没听清楚甲阛嘴里“不重要的话语”:“啊?什么?”眨着大眼望着一脸严肃的甲阛,甲阛拂了一下官袍,冲天呼出口大气,才将问题又重复一遍。却没想到只得到子西傻着张脸:“很好啊!”这三个字的回答,登即转身欲出殿。

    “等等!”子西揪住甲阛的衣袖不让他走,他怎么可以话说到一半就走,何况上次话有说到重点,这次根本连边都没摸着:“叔叔是什么意思?”

    甲阛拂开子西的手,兀自跪地:“娘娘若再一心只念他人,就算娘娘再是潜水之凤,恐怕也难以飞天,最终自寻死路,臣何必浪费心力建议一只飞不上天的落水凤呢?”语尽刻薄,子西踉跄一步,却不得不沉沉撞击自己的心。

    “我没有!”子西被戳中心中痛脚,满脸火辣辣地别过脸去,双手收至背后。

    “‘花开又花谢,离恨几千重。夜阑对酒处,依旧梦魂中。’娘娘此句何解?难道不是思人之作?”甲阛挑眼望着神情不自然的子西。这首的确是思人之作,可是若果思人就为错的话,那么这首词是苏东坡悼念李白,那不是成了苏东坡与李白断袖之癖吗?可笑!

    “娘娘不答是因为知道此句实意,然此句被娘娘截取后吟还是悼念先人之作吗?”甲阛精辟一言刺破子西的得意。虽然子西怀疑,但不得不说甲阛所言和刚才自己对镜发呆的诡异之举是相符合的。甲阛但见子西脸色略微苍白,晓得已经抓到病脚:“娘娘不愿争宠,更不若说是亲自将恩宠推到殿外。一殿之门,圣上可以不进,但娘娘何以自困?娘娘若再执迷不悟,无法看透自己的心意,那么良人何在?”

    执迷不悟!良人何在?这两个词重重击锤子西迷乱纷杂的心!什么才是她真正的心意?她的良人又何在呢?到底是什么?思绪全轻飘飘了起来,她眼前浮现起宋逸的脸,那张总是对她扬起星辰般亮丽的笑脸,而后她看着宋逸的脸模糊,直到化成了宋括的脸。他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可是那一弯深邃的眸子却将她带回到未央湖畔,那夜他身着深蓝色服饰融于消沉的夜色中,她至始至终都没发现她跟他其实有着同样的“伤”,谁也悲化不了对方眼底的伤情……那一次开始她的心就慢慢向他靠拢了吗?所以不知不觉才会总是想与他作对,只不过是因为渴望被他视线所锁牢的不自觉野心,那么他最初就看出来了吗,她不自觉的“欲擒故纵”……

    “你会后悔的!”当时宋括坚定道!这一声也将她从关于宋括的梦境清醒了出来,她无法面对!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括的不守信、宋括的无情……这样的良人她真可以相信吗?可是为什么她的泪不停地流下,雾气弥漫间总是看见他像个孩子一样无日无夜地守在榻旁,说着幼稚的话,说着触及她心里的最柔弱一层的感动。这个男人总是再给予她喜欢他的冲动后,冷冷将她抛向地狱!不!她不会爱他!他不是她的良人!

    “不!不会的!”子西忽地抓狂起来权当眼前是幻境,她急切想要撕毁幻境。发狂地胡乱挥舞着手,乃至大步跨去,伸手就往梳妆台上胡乱抓起东西就冲着四面一扔。甲阛惊忧,上前想制止子西,却不料被子西当作恶鬼,毫不留情地抓起实物向他一扔!甲阛也不避,任由梨木梳砸到额际,光滑的额际立马现出了血来,子西瞥见才惊惶地停住。双手摆在胸前挥着:“不……不是……我……对不起……”当一切脆弱源自于心魔时,弱小的身子如何承载得了莫名的异举?子西还未体会到这一点便望着一直流血面目狰狞的甲阛,惊骇地以为他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就像那天棺木日那时,她窒息在幽蓝的地狱焰火中,被来自另一世界的一只有力大手所抓牢,迷糊间的一瞥那狰狞夜叉之面如同现在流血惊骇的甲阛……

    “啊——”甲阛依旧缓缓向子西走近,看着他伸出的手,好似那日蓝色火焰中的大手,她直觉回到棺木日那天,幻境与现实彻底重合!她冲动害怕地失声喊叫了出来,身子不住往后,却浑身无力而绊倒在屏风处,尖叫声持续,似乎想将那日棺木里不能喊出的悲鸣一次补足,耳膜震得生疼,当她干张着嘴再也吼不出半声时,过度惊慌终于使她失去了意识……

    “花开又花谢,离恨几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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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崇芳之女(1)

    天很y,y沉沉望不见一点希望,失色的古宫墙中两道影子却分明。子西徒步走在这个y沉的宫道上,她不知道她要去哪,也不知道她为何来?她实在走得精疲力尽了,扫视着空荡压抑的四方却只看见了两道影子,就在她前方不远处。为什么y沉的天会有影子?她还未来得及用混沌的脑子思索时,便抬头去看城门楼上那两个人……

    墨绿色衣袍华贵飞扬,他脸线明媚,眸光如s散乌云的太阳,脸上似笑非笑间一股华丽的气息张扬,然而,子西陡然觉得他那么陌生。特别当他举起手中的剑指向对面身着蓝色劲装的男子时,他不再笑得那么温煦犹如春风,反而j险,双眼似眯非眯间戾气横溢。子西的脑海翻搅着,她觉得她应该认识他们的,可是为什么头脑里混沌得硬是翻搅不出他们的讯息呢?他们是谁?这个问题她一遍又一遍在心里默默回念默默问,可是只会令得她头更加痛裂不已。她蹲下身去,双手抱着自己的头想冷静,可竟在墨绿华袍男子出剑刺进蓝衣男子胸膛那龙吟一啸间呆滞住。为什么她明明强烈地感知着她与他们之间扯不散的缘,却为何看清了墨绿华袍男子的脸竟忆不起他们来……他们是谁?为什么要互相残杀?

    “为什么?”那么深沉的嗓音划烈子西死沉的心。她也好想追问为什么。然而没有人回答,子西放下手,将头抬了起来,但见面向她的墨绿华袍男子闪着诡异的笑,将剑从蓝衣男子身上飞速拔了出来,一时间万籁俱寂。子西看不清相对于她而言背立的蓝衣男子的脸,望着蓝衣男子那宽广的背,她忽而心头一股颤动,是什么情愫她说不清,只知道云层剧涌时,飘下了点点的血雨!没错,雨是血色的,鲜红得如同从人体中汩汩涌出的鲜血,她伸出手接住了那一滴滴温暖的血雨,却在抬起头一瞬间,心神崩溃!

    “不!”子西空张着嘴型,喊不出半句话,她眼角盈着泪,混夹在血色的雨中,她空d着眼看着原本在城门上方的蓝衣男子反身栽落了下来!血色的雨不住从蓝衣男子的胸口洒出,点点血腥几乎全点绽在她冰冷的泪脸上,她挪动嘴唇还是发不出半句。她睁着大眼,看着他宛若寻死的傲鹰,连最后一丝骄傲也不愿割舍,豪洒如鹰振翼般张开双手,蓝色劲装没有多余的飞扬,干脆利落地划空而出,触目全是他冷峻脸面上的傲气,他没有带上任何一丝恨意,也没有任何的一丝悲惨,反而面容上尽是一股解脱。她疑似自己眼花,那么短的坠落瞬间,她竟然看见他在笑,而且笑得恍若冰雪融化后复苏的温和……

    “不要忘了我……”深沉的声音贯穿在子西耳旁,除了呼啸而过的狂风她便只听到蓝衣男子坠地的沉闷声响。她愣愣站直于原地,刚才她看到了他向她伸出了手,可是她的脚顿时如灌铅,沉重得划不出一步,她惊骇地看着漫天的血雨停住,傻愣地看着蓝衣男子那嘴角的弧度。蓦地!她的头脑一下如波涛掀狂,腹中一阵绞痛,万千虫子啃噬,她难受得躬起了身,嘴巴紧抿却止不住腹中翻滚的猛势,她伸出手捂住嘴面,却在最后一刻没能坚持住,喉咙干哑得提出一声便是口鲜红的血!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子西惊慌地看着手中的血,特别是在那墨绿色身影覆盖下,锋芒之剑生生刺穿她的娇体时,她祈求地望着他。她握住墨绿华袍男子执剑的手,热泪滚动,嘴唇因为从腹部不断甘甜涌出的血y而抽搐不已,她好想求他放过她。却在抬眼祈求他时触及他那双死潭般的暗眸,没有任何不舍,没有任何的怜惜,只有戾气,最深的杀戮。她握着他的手腕感觉到冰冷,犹若坠入冰雪圣境的酷寒,她眼角滑下最后一滴泪,开口声音颤抖:“为什么……”

    “唍——”一声,利剑拔离躯体回到鞘中。墨绿华袍男子邪笑着看着子西缓缓扑倒在蓝衣男子身上,而后补上一脚,以宣示胜利者姿态。她闭上眼,背上贴着墨绿华袍男子的冰冷,前身却感受到蓝衣男子永恒不变的温热!忽而,天地旋转,上空乌云散开,被遮蔽多时的太阳重又照耀人间,她终于看清了蓝衣男子的脸。一如往昔的冷峻,一如往昔带伤的脸线……慢慢地,心里缺失的那一块因着底下蓝衣男子的温暖而彻底弥合回来。记忆回溯,她最后一次睁开眼看清了底下的人,张开口却只涌着血,徐徐滴落在他俊秀的面庞上,泪眼朦胧地挪动颤动的手最后拥着他。

    “括……”她的脑子开始搅裂开来,控制不住的害怕在他温热的怀抱中渐渐平稳,直到困顿得失去了所有景象。天地万物只余下他曾经深沉的嗓音回荡在她疲惫的脑海,她无力地叫唤:“括……”思绪飘然回到最初,她才晓得原来最初未央湖畔的男子早已用那一吻封住她今生的眷恋——

    “你怎么会有我的风筝!”

    “风筝?是你的?”

    “废话!难道还是你的呀!”

    宋括望了望怀里的风筝,轻言道:“真是有什么人就有什么东西。”

    她被嗔,起身,大跑过去,抢回自己的劳动成果。“那你还拿着!”

    “这个破烂东西谁稀罕啊!”口气霸道,他一伸手抢回风筝,转手扔了出去。

    “你——”她气结地捡起风筝,宝贝着,微怒的眉眼上挑,对上他流光的彩眸。

    “你是谁啊!”她烦闷地抹了把脸上的泪。

    他故意不回答子西的话,反而一步一步近,想看看她的反应,没想到警惕心强的她也一步一步往后退。但随着他宽大衣袍的掠起,她竟害怕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她暗自拂了把冷汗,衣袍里难道有兵器?他不会想杀了自己吧?

    “那你躲什么?”

    “是你走过来想干嘛!”

    他一滞,收回了手,忽然笑了:“你说想干嘛?”

    “是我先问的诶!”

    “一定要答吗?”

    “我允许你不答么?”

    他赞赏一笑,“允许?”仿佛很好笑般……

    “死色狼!放手!”她被他忽然而前的举止吓着,本能指使空着的另一手忙拍打着他的手。他不吭声,只用灼灼如火烧的眸子把她的样貌刻着。

    “你弄疼我啦!”她这一喊却让他眼底的欲火“嚓”地燃起,他不仅将她手抓得更牢,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见她抬首便迫不及待以吻封住了她的樱唇。深情、温热,他霸道深吻,轻撬起她的贝齿。任两人共同沉沦在黑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