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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难道,这就是清流的郭正通?

    如果是,也就难怪他和周紫竹同年,至今还是小小偏僻地方的刺史了。

    来人被太守府的家人扭得官袍都歪了,而且我看他袖口都是污迹,实在不像个样子,偏他进来也不见礼,就朝跪着的卢良扑过去:“你这个畜牲!你耽搁了多少条命在身上!要不是你。。。。。。”声音嘶厉难听。

    卢良似乎比他强壮不少,一把扭住他襟口,大骂说:“郭猴子!别给脸不要!”说着用力一推,那郭正通竟摔了个跟斗,滚在地上。

    我看两个堂堂地方官员居然像地痞流氓一样打架吵骂,满地打滚,一时简直无法相信。回过神来,勃然大怒,站起来一拍桌子,怒道:“你们俩给我住手!成。。。。。。何体统!”怒到一半,突然胸口一闷,竟发不大出声,头也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晃了一下。

    周紫竹忙着站起来叫“郭兄,你们住手!”没注意到我的动静,眼看我要摔倒,突然后头一只手稳稳托住我。

    我挣扎着回头一看,竟是梁王那个面无表情的年轻护卫,好像叫小屠的,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

    他仍是一脸死板板的,扫了我一眼,声音平平地说:“殿下午睡醒了,命我请周大人去对弈。”一边扶我慢慢坐下。

    我今天就是很不舒服,很像贫血要晕倒的症状,胸口闷,呼吸不畅,胃不舒服,只怕真是病了,幸好这人来得及时,恰好帮了我一把,免我当众晕倒出丑。

    我闭闭眼睛,想缓过一口气,那俩也终于不吵了,大家都看着我。

    那个奇怪的护卫扣住我的手腕,貌似搭脉,半晌说:“张大人体质太虚,最近又不曾好生饮食休息。请太守大人派人收拾出屋子,让张大人好生休养。”声音神色僵冷死板如故。

    太守连忙一迭声催人去办。

    我几乎瘫软在椅子上,心跳异常清晰,额上的冷汗也一滴滴渗出来,看着他搭在我手腕上的三只修长的手指,胸口一片烦闷欲吐。

    3

    就某些问题回答一下:

    第一,目前此文还不可转载,对不起。

    第二,尸体都没了,主角确实不可能变回女身,不合逻辑。

    解释搬到边上去,免得占地儿,无关紧要,没看过的不用看了==========〉

    明天晚上会更新,别着急。

    网上定购没问题,过两天我会贴出来,等简体出版商把资料给我。

    昨天不该回复,没有意义。恶意就是恶意,我无力改变,也没精力在这里和心态不平衡,人格缺失的孩子玩游戏。所以无论以后有什么奇怪的话,我也不会再解释说明什么,请大家也视若无睹即可。

    这件事到此为止。

    对了,目前为止的是四本。

    锦梓的独立宣言

    我恍惚间被交给了周紫竹,几个人七手八脚半掺半架地把我扶到一间厢房,让我躺在床上。

    真是难受得很了,人果然是很脆弱的生物,尤其是病中,觉得什么情绪,什么伤春悲秋都是废话,只要能健健康康活着,没病没痛,已经是老天很给面子了。

    我这次生病真不是时候,又在这种地方。

    来到这个时空半年了,虽然受伤过一两回,但都有锦梓在身边,愿意撒娇赌气都不打紧,这一次……真是分外凄凉。

    周紫竹坐到我床边,忧虑地看着我,一只手轻轻放在我额上,满怀愧疚地说:“青莲……张大人,对不住,只顾着……竟没想到你的身体受不住,你又是受惊,又是落水,这一路也吃了很多苦,又没吃几顿饱饭,心中又有事牵肠挂肚,我竟着你和我一起喝稀粥……紫竹实在惭愧。”他眼中自责甚深,估计我的气色也是难看得紧了。

    我胸口好似压了块大石,呼吸甚是不畅,却仍勉强对他笑道:“这样至少百年后我出现在史书上……也不会太难看。”

    周紫竹瞠目,我笑起来,一下又觉得胃疼,嘎然而止,喘着气说:“紫竹兄,不必理会我,你……你去和梁王殿下……对一局玩玩罢……”

    周紫竹皱眉:“这种时候,哪有……”我没等他说出来,就在他放在我手边的手上掐了一下,又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皱着眉站起来,有点不情愿地说:“如此张大人好好休养。”出去了。

    然后我说要休息,把后面站着的什么卢良,郭正通,太守等人都轰出去,不过一会儿大夫来了,又折腾一番,然后红凤,小绿他们也闻讯赶到,紧张莫名,忙前忙后服侍张罗起来,然后药煎好了,又要喝药,苦得我怀疑大夫是把什么熊胆蛇胆乌龟胆,飞禽走兽的胆全熬一锅里了。再然后,又是人参j汤,又是冰糖燕窝的送了来,我只求病快好,不管什么都捏着鼻子灌下去。

    期间魏关流也露了面,代表他家王爷关心了我一下,但是那个扶了我一把的小屠没再露面。

    纷纷扰扰,劳民伤财的混乱中,我无意间瞥到锦枫,在人群后头,一双眼睛一直跟着我,我吐了口浊气,柔声说:“锦枫。”

    他看着我,迟疑了一下,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以表示他仍然贯彻他一贯对我的鄙视和敌意,不过仍然有点忧虑地看着我。这两天锦枫沉默了许多,好像也长高了,变瘦了。

    我心中痛了一下,温柔地说:“不用担心,锦枫,你哥哥他,不会有事。”

    锦枫蓦然抬头看着我,眼中闪烁怒意:“你怎么知道?为了哄我么?我不是小孩!如果,如果有事,你又能怎么负责?”

    我无力地闭了闭眼睛,睁开来,坚定地说:“不会有事,我就是知道。”

    锦枫怀疑地看着我,不过至少没再大叫大嚷。

    一直到晚上,才算忙活完,红凤想留下来给我守夜,我坚决不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大家都轰了出去。

    屋子里立刻静下来。

    生病的话,还是不想让一堆人在自己身边待着,就像野兽们受了伤,也喜欢自个儿躲着,不愿意把脆弱的东西暴露在别人面前。

    我紧紧裹着被子,不知道是不是发烧了,不可抑制地发起抖来。我咬住被子,不让我嘴边的那个名字变成声音,眼睛里的水分不知不觉濡湿了被头。

    捂不出汗,捂点眼泪出来也不算坏事吧?

    哭累了睡着的感觉其实不坏,可是后半夜我真的发起烧来,感觉呼吸的气体都要燃烧起来,就算不看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双颊嫣红。

    心智还有点清明,我暗暗叹息:如果有退烧药和抗生素就好了。

    从贴身地方找出那瓶九转丹,不管有没有用,先吞了一粒。

    我的嘴唇干得粘在一起,可实在没力气起来弄水喝,也不想叫红凤。

    就像困在沙滩上只会挺着肚子翕合鱼鳃的搁浅的鱼。

    屋子里唯一的声音就是我急促沉重的呼吸。

    难受至极的时候,似乎有y体滴在我嘴唇上,我急切地吮吸,索要更多,然后,很神奇的,果然得到了更多。

    我的干渴得到了疏解,终于顾得上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依旧僵硬的俊脸,以他的身份根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

    他平静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地放下手中的杯盏,说:“要再喝点么?”

    我盯着他,点点头。

    他扶我起来,喂我喝了不少,又把我放下来,然后便要站起身离开的样子。

    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不少水,此时却慌了,来不及拭掉唇边水珠,呛了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别,别走,锦。。。。。。”眼睛忧急地紧紧望住他,临时又吞掉到嘴边的最后一个字的发音。

    他顿住,虽然近在咫尺的肩膀和背还坚若山岩,总好像在胸腔里面叹息了一下,半天才转过来望着我,眼神清明。

    “为什么。。。。。。你到底在。。。。。。”我压低了声音,嗓子有点发涩,问得很是艰难。什么事也不分明,我不能给他惹麻烦。

    “你果然看出来了啊。”他轻柔地说,呼了口气,垂下眼睛。

    到现在才露出本来的声音,我被朝思暮想的声音刺激得浑身颤抖了下,手里握得更紧。

    他没缩回去,仍是静静看着我,任凭我握着。

    我平复着呼吸,伸出另一只手去揭开他那张讨厌的面具,就算再英俊,也不要这样的死物盖住我最喜爱的面容。

    但是手在半空中被他捉住。

    “锦梓。”我微微挣扎了一下,没挣开,低声对他抗议。

    “我已经发誓,在我没有达到目标的一天以前,不会拿下这张人皮面具。”他冷冷说。

    “目标?”我有点惊慌。

    “啊。”轻描淡写的声音,“拥有超过你的权势,可以把你握在手心的那一天。”

    我结舌,惊讶地看着他。

    他伸出手捏住我的下颌和脖子,拇指轻轻抚弄我的肌肤,目光在我面上流连搜索,声音平淡中好象带着很深的戾气和压抑:“虽然迷恋你,也没有办法忘掉你是我灭门的仇人。张青莲,我绝对。。。。。不会再做你的娈宠。”

    我更加惊讶地看着他,他一只手溜进我的被子里,冰凉,我一个机灵,浑身发抖。

    他却毫无顾忌地在我身上摸索。

    “以前的我已经死了,我要用新的身份为梁王殿下效力,赚到锦绣前程。”他用近乎y狠的声音说,“有一天一定会超过你,我会把你变成我的娈宠,你对我做的所有事情我都会加倍奉还。。。。。。”

    他的声音压抑着激动的颤音,眼神却异样清澈平静,深深对着我的眼睛,好似催眠一般。他朝我俯下脸来:“我现在的身份,你最好忘掉,反正,你也没法c纵我了,要取你性命也易如反掌。。。。。。如果以后好好伺候我的话,我就不会。。。。。。杀你。。。。。。”最后的话都很模糊了,他一下低头吻住我的嘴唇。

    他的话这么激烈,吻却并不太蛮横,搜索吮吸我的唇舌,带着深深辗转的依恋,温柔深厚,销魂蚀骨。我不觉便沉醉进去,忘掉了他奇怪的宣言,忘掉了我的病,也忘掉了问他锦枫怎么办。

    他离开我的时候,我们都喘息得很厉害。

    他脖子上挂的那只翡翠凤凰从衣服里掉出来,恰好落在我嘴唇上,温润的触感,带着他温热的体温。

    我握紧了拳头。

    他也垂目瞥见了那只凤凰,低头,把薄薄的,美丽的嘴唇在上面印了一下。

    隔着凤凰吻了我。

    然后他放开我,温润温热的触感也随之离开了我。

    “你好自为之,”恢复了清冷的声音,非常清晰,“张青莲。”

    然后屋子里又只剩下我。

    才发现这间屋子居然这么大。

    我没法放松握紧的拳头。

    锦梓,锦梓。不知道心里的呐喊,能否在这空荡荡的空间里造成回响。

    谢谢大家的安慰,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想要保护我的心意。

    其实也不必要了,有些东西真的不必再浪费时间去看去想去回应,大家只要看文就可以了。

    说到那只“小媵”,是因为我妹买了两只变色三线,所以宠物店的店主送了一只便宜的普通三线。“媵”是陪嫁的同宗地位较低的姐妹,所以。。。纯粹我的恶趣味。

    不过可怜的小攻长大却是最弱小的一只,被其余两只欺负得“吱吱”叫,p股都被咬坏了,所以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它。

    那个,这周还是更新两篇吧,这样好了,以后如果更新的一篇超过3500字,我就只更新一篇,如果不到,我就更新两篇。这个月之内是这样,一个月之后可能要出差去非洲做个项目,就不能保证。

    不过现在还没最终决定。

    恩,首页找不到是因为这一篇已经更新半年了,从半年榜下来了,大家要从总分榜找了,不大方便,不过也没法子。

    挑战奥斯卡

    作者有话要说:林轩所言有理,我昨天也觉得不妥兼生硬,改之。

    不过去找梁王应该没问题,因为目前主角对张青莲的性格已经有所把握,张青莲本是任性兼情绪不稳的人,就算前后态度不同,也不会令人起疑。  烧似乎退了,因为我的头脑比方才转得灵活。

    锦梓的话和表现简直怪异莫名,但是我能在其中抓住什么。

    他叫我张青莲。

    如果不是神志失常,失去记忆什么的,他不会这样叫我。

    那么,是外头有人在听?

    锦梓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有什么事在瞒着我进行?梁王就是那个主上?那个谋逆之徒?

    作为圭朝唯一的直系亲王,确实是目前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一来他病入膏肓,当然不排除装病,扮猪吃老虎的可能;二来无论他除掉陛下除得是否神不知鬼不觉,终究要问鼎九五是需要强有力的政治尤其是军事支撑的。他现在朝中势力不显,这里分封的王也不可能有超过两三万的私人军队。他目前貌似并没有这样的实力。

    当然,远避庙堂原本就可疑得很,总是值得警惕。

    又或者,梁王那里有他想要的什么东西么?

    或者锦梓真的丧失部分记忆了?这么荒诞可笑的事只有韩国肥皂剧才有吧?

    我烦恼地翻身:不管怎样,锦梓现在所做的事情只怕是有几分危险。

    而且,锦梓对我说的话,如此流畅,如此合情合理,如此顺理成章,我为什么总觉得其中某些是他的心声呢?

    莫非,我一直以为锦梓不在乎旁人眼光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我是不是一直太不顾虑他,太过自以为是了?

    我病了不过两日,估计也就是个偶然风寒,在我强烈的意愿下,好得很神速。

    这两天当然不好熬。

    我让周紫竹从卢良手里把赈银赈粮接手,加入我自募和梁王的赈粮中,富商们捐的也都陆陆续续到达,接收我也不让卢良和郭正通c手,而这里的灾民也不过是一小部分,还需要把很大一部分粮食运到真正的灾区陵阳那边,周紫竹分身乏术,两边又都耽误不得,急得团团转,只盼着我一下好起来。

    何况还有水灾之后如何帮助灾民重建家园,现有的和遭到破坏的堤坝如何整修,这些都是大问题。

    基本上,我认为卢良绝不像他表现得如此耿直,问题就是他真的只是和郭正通不合,公报私仇给他下绊子呢,还是其实打算从中大捞狠捞一笔,发点黑心财。

    目前据周紫竹说,卢良交接给他的赈银和赈粮账目并无问题。

    还有郭正通,真的是一员干吏呢,还是不顾百姓死活,任意加赋加徭的酷吏?

    要卖粮给公主的,又是哪一个?

    所以第三天时,虽然头还有点晕,还是爬起了床。

    不过,起床有必须要做的第一件事。

    我必须配合锦梓的态度,话语,如今的形势,张青莲的性格特征演出一场好戏。

    “殿下 !”我怒气冲冲,大呼小叫冲进梁王的寝室,“梁王殿下!”

    有下人想拦我未遂,直到魏关流闻讯而来,才把我阻挡在梁王床榻纱幔前一又四分之一米处。

    “张大人,殿下身体不好,岂可如此喧哗吵闹?”魏关流几乎是架住了我,声音平稳如昔,但隐隐有着寒意,架住我的手臂像铁钳一般,我的上臂被捏得煞是疼痛。

    这人看似温雅,有文士风范,想不到骨子里也是个蛮子。

    病美人从纱幔里头的塌上支撑起半边身子,未语又咳嗽半天,才血虚气短地说:“关流,放开青莲。”

    魏关流很听话,轻轻放开了我。

    梁王轻轻抬了抬手,便有下人会意来把纱幔挂起,我于是又得睹病美人的庐山真面目。

    我注目往他身后看,锦梓不在。也好,要不然一会儿我怕我的表演太夸张,他会笑场。这家伙虽然y沉,到底年轻。

    而且我也会有点不好意思。

    “咳,青莲。。。。。。”梁王开口,询问我的来意。

    我最后扫一眼自己的扮相:没穿官服,衣裳累赘拖弋,衣襟微松,露出一丁点胸膛,头发披散,两边太阳x上还贴了块膏药,带着三分病容,有点融合怨妇和男宠的后现代主义风范。

    “殿下!”我义无反顾地扑上去,声音哀戚。

    梁王及包括魏关流在内的在场人等都吓了一跳,梁王又咳嗽几声,说:“咳咳,青莲。。。。。。你怎么了?”然后朝我身后挥挥手,除了魏关流余人都悄悄退下。

    “殿下!”我扑到他榻边,抬头看着他,既坚决又泫然欲涕,还带着撒娇的意思:“您把锦梓还给我!”

    梁王瞥了我一眼,说:“青莲何出此言?”

    “殿下不必瞒我!”我带了点怒气,“天下谁不知我喜欢姚锦梓?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殿下却夺人所爱!”

    梁王还不曾开口,魏关流却在一边说:“姚锦梓忠良之后,文采武功,超出侪辈,岂是娈宠之属?”

    我还是第一次看这人表达鲜明的意见,看来还挺向着锦梓,大概动了怜才之心,有点意思。不过我表面上却一跳三丈高,冷冷盯着魏关流,说:“魏先生,您是指桑骂槐么?”

    魏关流一愣,抱了抱拳,淡淡说:“魏某失言。”

    骨子里大概对我不屑至于极点。

    “好了。”梁王慢慢躺下身子,有点疲倦地闭上眼睛说:“关流说得也没大错,姚锦梓之才,本王也不忍他抛荒,便是看在他父辈份上,也应该拉他一把。。。。。。咳咳,青莲,天下美貌少年不知凡己,你又何苦非他不可?这样罢,过两日我叫关流觅两个绝顶的孩子再加两个美貌处子与你送去。。。。。。”

    “我才不要。。。。。。”

    “青莲。”梁王突然睁开眼,眼中寒芒闪烁,语气沉冷,一沉下脸,真有几分天家威严,我骨子里寒了一下,立时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