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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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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小皇帝都被点了哑x,喂了十香软筋散之类的东西,我于是就成了娇滴滴走路都要人搀扶的贵妇人,而我们的孩子则是突然生了急病,所以我郁郁寡欢。

    唐小渊驾着马车跑了一天,到了一个不小的城里,眼看天色不早,就找了一处客栈投宿。

    黑衣首领抱着小皇帝,唐小渊则搀着他的主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本大人我,要了两间相连的上房。

    路遇旧人

    我和那个乔装打扮的黑衣人首领既然是“夫妻”,只好睡一张床,而唐小渊这个假扮的童儿则“服侍”小皇帝,睡在他屋子里的榻上。

    这两个人看来十分有专业精神,演戏都这么力求细节到位,只是对于这个安排我和小皇帝都十分不爽。

    黑衣首领怕生事端,叫人把饭送到屋里,一桌子摆上来,不过是些寻常饭食,但那两个绑匪都饿了,吃得很是香甜,黑衣首领还对我说:“娘子,你多吃点。”

    又给小皇帝夹了一块r,说:“儿啊,多吃点身体才会好。”说完哈哈大笑。

    小皇帝不像我这么有幽默感,眼中杀气一闪,黑着脸。他虽是个孩子,也颇知道九五至尊的尊严,被人占这样的便宜,自然是起了杀念。

    唐小渊也跟着哄笑,我瞥了他一眼,表示鄙视这种恶俗的江湖幽默感,唐小渊怒了,也恶狠狠瞪着我。

    我别过头当没看见。

    我其实也饿了,但是手软绵绵没力气,吃得很慢,结果那两个绑匪风卷残云把东西吃完,就叫来店小二收走了食物,我叹了口气,决定不跟这两个粗人一般见识。看看小皇帝,显然也没吃饱,正一肚子怒气瞪着那两人。

    我也没法开口安慰他,只得又暗叹一口气。

    唐小渊把小皇帝扔到床上,胡乱给他盖上被子,j笑说:“公子,快安歇吧。”

    那个黑衣首领也把我扔到床上,自己也在我身边躺下,我很是不爽,极力往里边挪动,,那黑衣首领嗤笑:“你又不是大姑娘小媳妇,一个大老爷们,当我很想跟你一处睡吗?”说完就开始呼声如雷了。

    我想想也是,对男人有兴趣的男人终究是少,虽说张青莲长得这般祸国殃民的模样儿,毕竟是男子,也不用太在意。就放心睡觉。

    只恨旁边的人睡觉十分粗鲁,不但打呼,还放p磨牙,不时翻个身一条沉重的大腿就搁到我身上来,好不容易给他挪下去,一会儿又来了,恨得我牙痒。

    折腾了半宿,我累得筋疲力尽,才沉沉睡着,这一觉倒睡得香甜,只觉得腮帮子生疼,猛然醒过来,却见唐小渊硕大的笑脸,正扯着我腮帮子猛拧。

    我怒视他。

    唐小渊笑道:“可算叫醒了。”我一看,旁边小皇帝和黑衣首领都收拾好了。

    唐小渊把一套新的衣服扔到我面前,说:“富家太太没有不换衣服的道理,夫人,俺伺候您更衣。”

    我红了脸,抬手想挡住他,却软弱无力,被这小子一把按住,剥了外衣,给我把新的衣服套起来。倒也穿得像模像样。

    我有几分羞恼,若在往常到可以说几句话嘲讽一下他给自己找回场子,苦于哑x被点,作声不得。

    依旧是那个黑衣首领抱着生病的儿子小皇帝,唐小渊这个恶毒的童仆扶着夫人我,从客栈大堂出去,到门口把小皇帝放下,对我们说:“我去结账,等等。”

    我们被唐小渊看着在门口等,我心里暗暗计量:虽然此时我和小皇帝手软脚软用不得力,但是若门外有匹好马,就可以上马逃掉……只可惜壁炉不在。

    正想着,突然门外晃进来一个人,三十多岁,长发青袍,面孔莹白,长眉入鬓,背上一柄长剑,端的是风流人品,气度不凡。我看看觉得眼熟,便多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来,不由僵在那里:这可不是当初梁王的首席幕僚魏关流吗?

    梁王事败,魏关流飘然远去,我看在原庆云面子上,也不曾为难他,此人也是个深沉莫测的高手,零落江湖,也不知最近都做些什么。

    按理说,我因为梁王的事算是他的死敌,但他最后走得潇洒,也没什么怨怼之心,更没什么要为梁王报仇的意思,倒也似敌似友。

    我心思飞转,在想要不要向他求救。

    魏关流见有人盯着他看,也注目过来,看到我愣了一下,因我女装打扮,没认出来,又多看几眼,突然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我知道他认出我来,心里就开始怦怦跳,也不知他会不会救我一救。但是小皇帝在后面,我却挪动身子挡了挡,不想让他看出来,怕这样情形落在有心人眼里,起了什么投机之心。

    不料魏关流却根本不理会我,抬脚就要走,我见他要走,倒有点急了,连连跟他使眼色,示意他救我。

    魏关流掉过头去,只当看不见,眼中笑意却更甚,连嘴角都弯了起来。

    这时那黑衣首领结完帐过来,看到魏关流,脸色一变,拱拱手,道:“这不是魏大侠吗?”

    魏关流笑笑:“我却不是什么大侠。”

    黑衣首领脸上陪着笑,:“魏大侠说笑。”看看我和小皇帝,“经手一单小生意,等生意了了好好跟魏大侠请安去。”

    魏关流微笑着,鼻子里哼出声音来:“问你们教主好。”

    说着扬长而去。

    我心里大大失望:这该死的魏关流跟这个什么教主原来是熟知,看来是不打算救我们了。

    唐小渊看他走远了,冲地上啐了一口,“呸,好大架子。”

    黑衣首领连忙阻住:“小心被他听到,此人面善心狠,武功高强,得罪不起。”依旧把我和小皇帝扔到车上出发不提。

    我一路总觉得魏关流会回头来救人,或者有别的动静,即便从人的好奇心出发,也不可能看到我这么一个朝廷大员被人贩子挟持而毫无作为,谁想果然如泥牛入海,竟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

    我失望日甚,就这么一路颠簸,来到了扬州。

    两个人贩子把我们带到一处郊外庄院里,估计也是他们的一个据点。我和小皇帝被锁在一间房里过了一夜,第二天唐小渊进来,丢了纸笔给我,说:“给你家老爷写封信,叫他拿五万两银子来赎你们!”

    我拿起纸笔,心中大喜:藏头诗,密码,我来了,终于又到了我一展文采的时候了。

    投书

    黑衣首领也进来了,yy说:“我念一句,你写一句。”

    我心中咯噔一下:这家伙倒挺狡猾,居然让我听写,这下我的如意算盘不是完了?

    黑衣首领念道:“老爷,我和小公子被几位大侠抓住了,请三天内支付5万两银子作为酬劳,我们才能无恙归来。”

    这家伙……我愤愤瞪视他,这不要脸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的干儿子,文过饰非也没有这么皮厚的!什么大侠会来抓我们?难道我们是江湖大盗吗?还有这叫什么酬劳,赎金就赎金,敢做还不敢承认?难道是感谢你抓了我们的酬劳吗?

    唐小渊见我有话说的样子,就给我解了哑x,我愤然对黑衣人说:“在府中时老爷的文书来往也都是我处理的,这么粗浅的话看了也没人相信是我写的。”

    黑衣首领见我批评他的文采,居然还好意思发火,冲着我怒道:“叫你怎么写就怎么写,再啰嗦破了你的相叫你当不成兔儿爷,看你们老爷还要不要你!”

    兔……这家伙说话太伤人了。

    唐小渊却奇怪地看着我:“兔儿爷,你怎么知道他是兔儿爷?”

    我也怒气冲天看着黑衣首领。

    黑衣首领很不屑地笑了笑,颇有点睥睨天下的样子,“就他那样子,除了兔儿爷还能干什么?”

    我差点吐血,很想抗议这太伤害我的逻辑的论证,但是想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古训,我能跟一个绑匪说什么道理呢?

    何况旁边唐小渊不但不认为他的同事逻辑有问题,反而赞同地点着头,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想起他一开始对我就有点意思,知道我不是女人一直很郁闷,就打了个寒颤,生怕他受了启发,突然想通了,决定弃暗投明,投奔同志大军,那还在他们手里的我岂不糟糕了?

    所以,赶紧带过这一话题好了。

    我认命地铺纸研墨,把绑匪的佳作照着写了一遍,这下我的藏头诗也好,密码也好,都无用武之地了,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我只好在签名上动手脚,画了个疑似莲花的非字非画的鬼画符当落款。

    吹干墨,递给那个黑衣首领,他怀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来端详半天,递给一边的唐小渊:“给,你看看。”

    唐小渊很不感兴趣地接过来,嘀咕说:“看什么啊,它认得我,我又不认得它……咦,这是你名字吗,怎么看着像朵花,你叫什么?”

    我又一次涌上吐血的愿望:早知道这两人都不识字,我何必这么小心!

    说实话,这个时代文盲还蛮多的,不过和我打交道的里头却少,这两位都是混江湖的,不识字也不奇怪,好人家的孩子谁会走这条路?像武侠小说里,尤其是梁羽生的武侠小说里,大侠们都兼作诗人,招数名字都是诗的情况,果然是文人的幻想。我们从小看这些书长大,却信以为真了。

    看看这两位大侠,我不由深深感到普及义务教育的重要性。

    “那是我一贯去账房支银子的花押,他们看了就知道真的是我写的。”我微微扬起头,用职业口吻淡淡说。

    那两位不懂行的贫下中农文盲不由自主点了点头。

    大家果然都是会信服专业人士的。

    我的签名连唐小渊都能看出是朵花——虽然不一定能看出是什么花,我的字迹曲白风又是知道的——他那里有我好几幅“真迹”,让曲家明白我是谁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现在只要希望曲白风没有四处游荡,乖乖待在家里就好,要不然送信人回来说,曲家莫名其妙,说他们家并没有弄丢什么小少爷,我们却惨了。

    我想了想,决定如果真遇到这样情形,我就开始演戏,让他们相信曲家大少爷(可怜的曲白风,只好牺牲你一次)想夺产,故意要趁机害死我们小少爷云云,忽悠这两个文盲总应该不会太成问题吧?

    这么一想,心中大定。

    两个文盲高高兴兴拿着我的信走了,临走还给小皇帝也解了哑x,估计是深处庄中,也不怕我们叫。

    我把小皇帝搂在怀中,这两日这孩子真是受了苦了,瘦了一圈,不过眼中坚毅之色更甚,看来真是大有前途的好孩子。

    小皇帝偎在我怀中,用低不可闻的耳语问:“张爱卿,曲家是做什么的?”

    我也低声回答:“是周大人的姨母家,他家少爷我认得,最是机灵的人,想来能处理好此事。”

    小皇帝“哦”了一声,不再说话,神情却有些郁郁。半天才又小声说:“张爱卿,总是你在保护朕,朕真是无用。”

    我笑了:“皇上还是小孩子呢。这是为人臣子当尽的本分,皇上大了,就能保护天下臣民了。”

    小皇帝轻轻“嗯”了一声,把头往我怀里拱着,好像一只小狗,我心中顿时母性泛滥,把他搂得密密的,拿胳膊圈住他。

    这孩子也重了,我几乎快要抱不动了。

    他拱到我颈窝,头发丝蹭得我直痒痒,忍不住想笑,又觉得浑身有些酥麻。

    小皇帝却把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张爱卿,兔儿爷是什么意思?”呼吸喷到我耳畔。

    我脸刷一下罕见地红了。

    把小皇帝推开了些,我红着脸说:“那是那些浑人说的浑话,皇上赶紧忘了罢。”

    小皇帝眼睛亮晶晶地望着我。也不知道他晓不晓得张青莲跟他先皇的关系,真是尴尬死了。

    晚上我搂着小皇帝睡。

    睡得正香,梦到跟锦梓在府中下棋,谁输了就要去做个菜,结果锦梓输了,涨红了脸表示他不会做菜,我高兴地取笑他,突然觉得后颈一痛,被人抓了起来,睁开眼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喽罗。

    “唐坛主叫你去问话。”喽罗冷冷地说。

    我吃了一惊:半夜三更问什么话?就是事情败露,也没那么快的。

    小皇帝也惊醒了,看到这情形,怒道:“快放开他!”就要扑上来厮打,可惜身软无力,被人一脚踢到一边。

    我吃了一惊,说:“你别伤了他。”

    我被提了出去,一路还听到小皇帝的呼喊。

    我被提到一个屋子里,从陈设看是唐小渊的卧房,不有心里一惊,不会好的不灵坏的灵,这变态真想开了吧?

    不愉快的性s扰

    我被一下子狠狠扔到床上,撞得鼻子生疼,还没来得及揉,唐小渊高高兴兴拿着一碗牛r进来了。

    我很不大屑地看着他,这个伪正太看上去还真是十足小孩模样,笑嘻嘻唇红齿白,长得还比小皇帝俊俏些。

    唐小渊的牛r却不是给我喝的,自己小口小口喝完,还真当自己是小孩。

    不过,古代孩子没有睡前喝牛奶的习惯吧?

    唐小渊放下碗,说:“喝这个气色好,以前有个小姑娘皮子雪白,她说就是天天喝这个。”说着有点得意地摸摸自己粉嫩的小脸,“我感谢她告诉我,本来她们那一批都是卖窑子的,我交待把她卖了一个大户人家做妾。”说罢显出对自己恩怨分明的道德观十分得意的模样。

    我暗汗。

    这小子估计怕自己皮肤粗了不像小孩子,所以才这么上心保养皮肤。

    唐小渊拉过被子,说:“咱们睡吧。”

    我差点跳起来:“我为什么要睡这里?”

    唐小渊一脸无辜:“我看你抱着那小子睡得挺高兴,我也想要抱。”说着一头拱到我怀里。

    我简直就像被一条蛇钻到衣服里一样,浑身僵硬,难受极了,待要挣扎,却被牢牢桎梏住。

    唐小渊一双小手臂确实很可爱,却像铁箍一样围着我的腰,我慌了,这家伙难道真的要……

    他把浑身都紧贴着我,两只小脚抵着我膝盖,嘴凑到我脖子,低声说:“别动嘛,抱着我睡……”

    我苦笑:“我又不是女人,你别这样。”

    他不理我,脑袋还在我脖子拱来拱去,又伸手解我衣服,我大急:“别脱衣服了,我就这样抱着你睡觉吧。”

    他抬头看着我笑,还是一脸天真无邪状,看得我恶寒,真倒霉,这种变态也能让我碰到!

    尽管尽力挣扎,唐小渊还是成功解下了我的上衣,小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又羞又恼又着急,奈何浑身无力,不是他对手。

    要是失身给这种东西,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我喘着气,累和羞让我脸上发烫,那个小子似乎真的发情了,努力争取把我下裳也弄下来,我则在进行最后的保卫战。

    等等,一个小孩子,能把我怎么样?

    不管心理和实际年龄多大,这发育状态就是小孩嘛,难道老天会这么善待他,别的地方都不发育只有那里成年了?

    我不信。

    感觉了一下,密密贴合的身体,并没有明显的硬物感。

    不由顿时心中略定。

    可是这么一走神,我的保卫战就出现了漏d,给予敌人可乘之机,“哗”的一声,我的下裳被撕破了。

    我愣住了。

    唐小渊趁机迅速把我里面的小衣也扯破了。

    他的手往我下面摸过去,被这么一只手摸到隐秘地方,我一时浑身僵硬。不料他也很僵硬,撩开我残余的衣料看了两眼,脸色很是古怪。

    我怒视着他。

    他不理会,又拿出钻研的精神抚弄了两下,神色更加难看,终于忍不住,居然对着地上吐了起来。

    我大怒:又不是我请他来摸我的,现在居然摆出受害者的样子率先吐起来,要说恶心,被s扰的我不是更有理由比他觉得恶心?

    再说了,张青莲虽然不怎么样,这身体还是挺美的,我用了那么久,有时也觉得与有荣焉,哪里就值得吐了?

    唐小渊吐完,黑着脸再也不看我,叫人进来,把我用毯子一包,送回软禁我们的房间去。

    我松了口气,看来他要想通还是比较难的。

    却说小皇帝看我衣衫破烂,裹着毯子被丢进来,不由吓呆了。

    不要说他,估计那把我弄回来的两个喽罗都以为我被唐小渊怎么了,远远还能听到他们窃窃私语,发出“嘿嘿”的y笑。

    小皇帝握紧了小拳头,又急又怒,好半天蹦出句话来:“朕……我要杀了他们,一人不留!”

    我又被摔了一下,头晕眼花,一时爬不起来,只好连连摆手,有些气急败坏。

    小皇帝过来扶我坐起来,掀开我的毯子察看:“伤了哪里不曾?”

    我这才“啊哟”出声,扶着腰骂道:“这帮兔崽子,就不能轻点扔,摔死了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小皇帝愣了楞,看我还很精神,有些奇怪,又低头看我伤了哪里。

    我本来觉得小皇帝是小孩子,又是同性,就算赤l相对,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刚刚被唐小渊那个伪正太s扰之后,却对小男孩有些胆寒,就觉得怪怪的,夺过毯子裹紧了身体,勉强笑道:“我没事。”

    小皇帝不相信,结果费了我许多口舌,才哄得他勉强信了。

    这一夜,我也不肯抱着小皇帝睡了,自己裹着毯子蜷着睡,小皇帝又疑惑又委屈,自己可怜兮兮地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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