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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骗行天下第26部分阅读

,笑道:“如今天底下没有我这般开通的妻主了。你看看,以前我给你看春宫图,你好不容易才瞟一眼。现在是不单看,还额外买了新的拿来研究。啧啧啧,我家絮真是懂上进啊!”

    白里絮薄颊淡红:“你就胡诌吧。”

    “嗯,我胡诌。我家夫郎手中拿着的是《夫训》。让我也瞧瞧,我都没看过。”

    女子都这么说了,白里絮再厚的脸皮也觉得不好意思,“啪”地合上书本,往床底下一丢:“哪里有什么书册,你眼花了。”

    半越瞄了瞄床底,感慨:“原来我家夫郎的好书都是丢在床下的。你现在大着肚子,想要看的时候怎么拿?”

    噎,他没有想过。刚才是窘迫一时之间手快忘了。不过,这方面他可不会认输:“大不了我不看了。”

    半越却不管这些,直接爬下床,拿着东西挑了那书出来,拍干净灰尘笑道:“别啊,花了银子的,不看怎么行。我们一起来研究研究。”一边说一边翻开:“哟,这个姿势不错,你看看。哎呀,你肚子太大了,没法用。我再找找,这个云翻雨覆可以用么?”

    白里絮正眼望了一望:“那样太累。”

    “都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会累?”

    “我说累就肯定会累。”

    “好吧,你是夫郎你为大,那我们再换一个。”说罢,索性坐在白里絮的身后,让他的背部贴上她胸前,再将书本架在眼皮底下,两人怀着探索精神开始一个个姿势研究细看。要么是半越不满意,认为对人体柔韧度太高,要么是白里絮觉得不适合两人现在的情况,大着肚子怎么也不方便。

    说着说着,半越那狼爪就开始摸索在男子的茱蒂上,反复摩擦。因为怀孕的关系,男子的某些地方比寻常时候敏感,没有几下,那茱蒂就高高的竖起。半越轻笑着,又换另外一边。

    画中男女姿态各异,神情迷离,书中还配上了诗词,一单吟诵出来更是让人血脉喷张。再加上半越这万恶的手指在男人身上挑唆,那火苗就蹭蹭地燃烧着。

    白里絮是有仇必报的人,当然不会由着对方这么单方面对待。那手肘也就有意识的摩擦着女子的大腿内侧,偶尔还深探桃花源门口,偏偏就是过门而不入。

    两个人就好像两个挑 逗高手,都无比的熟悉对方的所有敏感点,各自使出浑身解数开始小规模‘战斗’。

    半越一边忍住腿上泛起的鸡皮疙瘩,一边将手指轻轻摩擦在肚皮的尖部,干笑着:“我家夫郎真是进步神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白里絮也气息粗重,他怀孕以来敏感度增加,又每隔一两日就被半越耍着各种方式吃掉,往往只要对方一个眼神身子就会不自觉地首先响应,这种局势他无法改变,可他能够反击。手指也探入那桃花源,小心地挑拨这珍珠,每次只要在那里下功夫,没多久半越肯定弃械投降。男子手下巧用力度,口中也说道:“你这师傅的功力也越见精湛,徒弟自愧不如。”

    半越直觉想要退,偏生她为了省力早就靠在了床栏上,这退也无路可退,索性进攻。直接伸长手臂,一把握住那悄然抬头的龙身:“好精神。”

    男子的手指从身后抽了出来,上面泛滥的晶晶亮:“彼此彼此。”

    半越索性将那书丢到一边,另外一只手也加入战局,围绕着那鼓起的大肚子开始缓慢画圈,一路环绕着轻轻碰触,就好像羽毛落在了绸缎上,勾起丝缕引得那肚里的孩子也在翻腾。

    白里絮忍不住哼出声。

    女子连忙停住:“不舒服?”

    “没。”他将那作恶的手覆盖在肚皮最上面:“孩子也要参与进来呢。”

    “嘁,这小屁孩肯定也是一个色狼。我们夫妻欢愉他一个孩子加进来干什么,也不怕坏了我的好事。”口里这么说,还是从一边的暗格里面拿出一瓶膏药来,给白里絮涂抹着。那丝丝凉的膏体慢慢融化,在空中漂浮着一层异香。两人的呼吸一滞,似乎都被这香气给牵引着勾起了最大的欲 火。

    半越索性将白里絮安放好,又抽出另外一瓶膏药,给涂抹到那活跃的龙身上,看着它逐渐由粉红转成赤红。白里絮双腿弓着,难耐扭动一下:“别闹了,上来。”

    “再等等。”接着又用抹肚皮的膏药在那龙身上覆盖一层,男子的冷汗就顿时冒了出来。

    “我会被你折腾死的。”

    半越嗔怪:“怎么可能?你只会爽翻天。现在感觉怎么样?”

    男子仔细体会了一下,就感觉开始还是麻烫在蔓延一路到肚脐底下,再一眨眼又是冰凉跟整个肚皮的膏药融合,那龙身一热一冷的刺,绯 丽地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她扑上去咬他,狠狠地啃他的唇,搅动他的舌头,连那牙齿也不放过,相互碰触撕咬。这吻不知不觉带着痛疼的味道。

    “一定要等我回来。”

    “一定要夫子平安。”

    “一定要守好这个家。”

    男子只是不语,双手死死地扣住对方手臂,越抓越紧,不单承受对方表达情绪的方式,也直接恨力地回咬。

    两人就好像对未来茫然惶恐的幼兽,相互舔 舐啃咬,血气漫出,你中有我我中有力,她成了嗜血的蝙蝠大口而贪婪的吸干他的血,而他也成了那靠所爱之人的血液才能或者的嗜血鬼怪,来不及吞噬的血合着唾液流到唇边,也舔了干净。

    半越那捏着他茱蒂的手指恨不得将那小小的东西也给掐了下来,带在身边,好每日里捧出来看看,思恋一番,这样她才会安然。

    白里絮也掌握着她的圆润,满满涨涨,似乎只有这样他才感觉她在身边,不会离去。

    女子早已忘记对方的身子特殊,只想要更多,那腿已经开到极致,恨恨地抬起又恨恨的坐下,由着对方顶入那深处,牵扯出痉挛和疼麻。似乎如此简单直接的动作才能让两个人快速的融合。

    男子耐不住她的大幅度动作,可是也不愿意轻易的让她停止。只能双手撑着她的浑圆,随着她起起伏伏,肚腹表面偶尔可以看到成型的孩子手脚在踢打着父亲,可是两个人谁也不愿意管,这带着茫然而痛苦的深渊也让孩子掺入进来吧,谁让他们是一家人。

    那龙头还在胀大,而花 心已经麻痹不堪,早就分辨不出是刺 欲,也无关爱 恋,只是单纯的相互鼓励。

    “等我!”

    “好!”

    再也不回头,女子带着坚定的脚步迈了出去。

    门外,站立了不知道多久的白暄抱着披风呆呆的望着她。半越靠上前去,再用力的拥抱着,亲喃喃:“坚强豁达的白暄,才是半越的所爱,你要好好的表现。”

    白暄鼻子一抽,笑道:“我知道了。”说罢,将那披风披到她的身上,系好带子,目光交叠中望着他此生最爱之人走出了视线。

    门被打开,白里絮披着外裳走了出来,与他一起并立着,就好像那崖上的石雕。

    第七二章

    一路往东,越走越冷,不过半个月的时间,已经开始换上了冬衣。也往半越心急火燎的心口上浇上了一盆冰水,不单冻僵了她的四肢,甚至也冰封了心脏。

    流民,比她想象地还要严重。也许是因为分散的缘故,芙蓉城又不在交通枢纽地带,相比这些官路,自然流民要少了很多。

    开始他们本来是骑马,之后天气越冷,下雨的时候多了起来,为了不耽误路程就换成了马车,到了最后流民太多,为了行路更快,他们又换成了骑马。

    半越不知道皇甫书景的情况怎么样,她的大腿根部却是红肿一片,每夜里睡觉之前都必须涂上厚厚的药膏才能睡安稳觉。就算如此,他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每天没跑百里路半越不会罢休。两人眼中都只有那一个个的路标。皇甫书景没有叫过苦,半越当然也不会说。

    沉默,是两个人一路上唯一的语言。

    到了下雨的时候,秉着人道主义,这位万恶的资本家还是考虑到生病会更加拖累日程,决定下雨天不赶路的英明决策。所以,下雨的时候他们不是在客栈,就是在半路躲雨。

    就如今天,他们被突然的暴雨给拦截在官道上了。

    周围都是衣衫褴褛的流民,趾高气扬的官兵被雨一浇灌就躲得不见了人影,剩下的都是不顾行人的嚣张豪华马车奔驰而过。

    半越靠在破庙的屋檐下,冷漠的看着皇甫书景将布包打开,先拿出四个馒头放在她的面前,再捧着剩下的包裹往那群流民走了过去。也许是孩子们闻到了香味,也许是流民们一直都关注着庙中唯一衣冠整齐的两人,只要他走过去,人们都自然锁定他的包裹。

    一打开,全部都是馒头。

    他拿出一个,小心地走到一个小女孩面前,递了过去。小女孩抬头望了望自己的母亲,那女子肮脏的脸颊转到半越的方向。半越看看自己的面前,再望了望皇甫书景,最终转头看向外面的雨丝。

    天空太阴沉,她的心里已经品不出滋味。耳中隐约只听到小女孩欢呼一声,接着是众多孩子慌忙地奔跑,还有哽咽的道谢声,再就是狼吞虎咽的咀嚼声。

    人的力量,其实很渺小。

    半越已经记不住皇甫书景一路上给了多少个孩子救命的馒头,也不知道他递给小女孩馒头的时候是什么神色,什么心情。

    她不想好奇,那样会让她觉得皇甫书景很可怜。

    在流民面前,可怜一个皇子,简直是对流民的侮辱。可是,对方却一直默默地做着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别人道谢他也只是点头,孩子们还要他也没有多余的。他总是顾及到半越和他自己的需要。

    他们两人要赶路,不可能把自己的干粮也给了别人。

    这是半越的底线!皇甫书景知道。而他也不是白暄,不会有太多的怜悯。也许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尽力为这个国家做点什么,不关乎皇族的骄傲,也不关乎他自己的性情。

    这样很好。至少半越觉得很好。

    馒头派送完之后,男子又回到了她的身边,自动自发的拿起两个,再从马鞍上解下了水囊,一个给了半越,一个自己拿着,开始这顿简单的中餐。

    雨太大,半越已经坐在了破庙的门槛上,看着雨丝漂到她的鞋尖,耳边传来皇甫书景的低问:“主子,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个月月钱结了?”

    半越咬了一口馒头,因为空气湿润,一口下去软绵绵的还有着雨水的味道。

    她问:“为何?”

    皇甫书景淡淡地道:“我没有银子了。”

    半越皱眉。怎么可能会没有银子?这一路吃的住的都是她给的钱,不用他分毫。他这个时候要银子干嘛?

    似乎也猜想到半越的疑问,皇甫书景又道:“我没有带很多银子出来,身上的都买了馒头。”

    馒头?半越瞧了瞧手上的白面团子。这些馒头是他的银子?不是吧?

    她的视线悄无声息的落到那群流民身上,有个孩子在小心翼翼的撕开一小块,先递到母亲的嘴里,再撕下一小块到父亲口中,最后才是她自己。

    难道这一路上给流民的馒头都是花的他自己的银子?

    心里默默算了一下,貌似这是唯一的解释。

    她随意地道:“下个镇里的时候再给你。”现在露白简直是找死。谁知道流民看到银子会如何,到时候他们两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皇甫书景似乎在点头,也不吱声,身后传来他咕噜咕噜喝水的声音。

    以前,他吃喝东西可是没有一丁点声响的,如今倒是入境随俗,变得与他们这帮平民没有什么区别了。

    甩甩头,再也不多想,吞完最后一口吃的,站起来拍拍屁股。顿了顿,她又跺了跺脚,脸色咋变,拉着皇甫书景就往一边树林里面狂奔。

    男子下意识的愣了愣,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带得飞起。半越经过小事通的教导,脚下逃跑的功力还是非凡的。皇甫书景几乎半个身子都腾空了,面前只看到树干转换,尖锐或粗糙的杂草扫到面上,刺辣辣地疼,耳中只听到远处陌生人的呼喝声,脸色瞬间苍白。

    强盗!

    这种官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中间,总有一些地头蛇组成的强盗拦路抢劫。

    显然半越是察觉了不妥,这才带着他狂奔的。

    她居然还记得带着他,这是不是代表她心里还是在乎他的?或者,她只是在乎要给女皇交差?

    不管是什么,他也情愿相信半越是好意。

    “叱”地一声,山里路面泥泞,半越几乎滑行了好远,两个人同时栽倒到了人高的草丛中。皇甫书景还没叫出声,就被半越捂住了嘴巴。那手掌有力,湿漉漉的,带着让他安心的温度。

    皇甫书景使劲得眨眨眼,恨不得时间就这么停止,而那手也不要离开。

    “别出声,也不许动。”女子在他耳边低声道。

    他点了点头,缩到她的怀中,紧紧贴近那唯一的温暖。远处依稀可以听到有女子的大喊声,还有刀剑相互摩擦的声音,马儿的嘶叫。庙里只有他们两个骑马,剩下的是流民。

    他记得当初为了以防万一,一部分的银子放在马鞍下面的牛皮袋里,有一部分在半越的身上。几乎都没有大额的银票。她说世道不稳,什么都少带一些为好。

    两个人的呼吸相叠,皇甫书景似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耳里还夹杂着人声越来越尽。

    半越暗骂一声“晦气”!

    她算来算去忘记了这个时代有强盗,特别是兵荒马乱之前,社会更是动荡不安。流寇也多了很多。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混过去。早知道至少也带一个高手放在身边了。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她只能使劲的摁着皇甫书景的脑袋,希望这个时候这个臭小子能够沉住气,不要给她捅篓子。

    流寇肯定以为躲雨的人很多,这破庙是来往数十里的唯一能够避雨的地方,肥羊也应该都会聚集在一起。偏生,这次只有她和皇甫书景这两个不伦不类的人。

    马声嘶呤了一会,应该是被安抚了。得,马鞍下的银子肯定被‘没收’了,她的血汗钱啊!

    心痛!

    流寇得了甜头,肯定还要找主人。她的轻功不到家,又有皇甫书景这个拖油瓶,路上肯定留下了痕迹,这下雨天,脚印很深啊!

    她再次抓狂,恨不得骂人。偏生身下的这个男人沉默地要命,骂他也不解气。何况,真的要骂他也轮不到今天。

    她抹了一把汗水,将头再埋低一点。就听到远处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甚至还可以听到靴子踏在泥水里面,溅出的水花。呼吸沉重,紧闭了双眼,默默地开始给观音菩萨,玉皇大帝磕头。

    千万不要找到他们啊!

    她还不想死啊!

    “这边没人!”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另外一边也有人高声叫道:“这里也没有。”

    另外有个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再仔细搜查,跑不远的。这两个人是今天唯一的收获了,放过了就都等着饿肚子吧。”

    附近的女子低声咒骂了一句,似乎在挥舞着什么尖锐东西,在空中‘呼呼’划出声。

    皇甫书景按在她手背的手掌紧了紧,眼中的担忧一闪而过。半越的呼吸就在他耳畔,轰隆隆地比女子的咒骂声还响。这下,他又觉得自己心跳更加快了。

    悄悄抬头,就看到银色的金属光芒从头顶划过,差点削掉了头皮,哆嗦,脑袋再埋深一些,恨不得钻入地底下。

    女子的咒骂声越来越大,似乎就在身边回荡。几次那刀剑都在他们的头顶、脸颊、耳边或者肩膀边上划过,每一次惹得心脏都一抽一抽的,最后终于忍不住抽气。

    脚步声停顿,咒骂的女子警惕地道:“谁?给我滚出来。”

    半越翻了一个白眼,恨不得抽死身下的这个男子。

    “快点,再不出来我就乱砍了,砍死了老娘可不收尸。”一边恐吓,还一边对更远处的同伙吼道:“这边有人。”

    一群人呼啦啦地往这边跑来,雨露中似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