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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袁霜华满意地看着向东热烈的反应,吃吃笑道:你不就是这样坏在着凌云雪手里的嘛,又哪里是我教坏你了?好不知羞。

    适才的一番情挑,她自己也已经欲火焚身,不克自持了,也就不再做作,动手解起向东的裤子来,不过片刻功夫,两人身上便俱是一丝不挂,各式衣物散落了一地,向东不耐烦地把书桌搬开了一些,抄起袁霜华两条雪腻的长腿,挂在了两边的椅子扶手上,这种最为暴露y靡的姿势让靠在椅背上的袁霜华如被电殛,向东尚未挺枪靠近,她便已经娇吟出声起来。

    然而向东此刻却并不急于挺枪进攻了,皆因袁霜华这样大张双腿,袒露s处的画面美到了极处,适才抹在内k上的jy涂满了她的蜜唇和y,在r白色y体的映衬下,她那鲜红粉嫩的蜜r显得更是娇艳动人,紧紧闭合,微微翳动的两片完美的蜜唇又已经忍不住吐出了涎y,向他发出了无言的邀请。

    向东猛吸了一口气,忽地蹲身下跪,俯首就嘴,啜上了那两片肥美多汁的蚌r。杏眼迷离的袁霜华不虞他会如此动作,大是娇羞,却又满心感动,伸出柔荑揉上了他的头发。

    向东吃得很是投入,丝毫不顾蜜唇周围尚有自己jy的咸腥味,只觉嘴里就是一只最为鲜美好r的鲍鱼,值得最用心的品尝一般。宽敞的教室里,只闻向东嘴里啧啧的啜弄声响及袁霜华绵延不绝的娇喘低吟,倒是隔壁教室里偶尔爆发的掌声及欢笑声,在静夜中来得更为响亮。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东才抬起了通红的俊脸,站了起来,把软绵如泥的袁霜华稍为扶正了一些,微微屈着膝盖,便沉腰一刺,把膨胀到了极限的巨塞进了她泥泞不堪的蜜x。袁霜华只觉因着这个姿势,他的侵入特别的深,不由难耐的弓起了身子,嘴里的哼哼唧唧也更为大声了。

    这把椅子并不甚大,向东却又双手牢牢地握住了椅背,把袁霜华的娇躯挤得无处可以退缩,生像把她缚住了一般,这种景象竟让他说不出的兴奋和畅快,而在袁霜华这边厢,这羞耻的体位姿势,又何尝不是给了她双倍的兴奋刺激?

    在两人的喘息低回间,又多了潺潺的水流搏击声音,极是y靡动人,如此良久,袁霜华也已经忘了自己死过多少回了,向东却始终意犹未尽,便也只得勉力提起精神,迎合着他有力的冲刺。

    叮铃铃……

    忽地向东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这静夜中显得尤为洪亮,向东忙不迭伸手一摸,从桌子上的裤袋里摸出了手机,本想按停接健,谁料慌乱中倒按到了接听键,登时就听贾如月悦耳关切的声音传了出来:喂,向东吗?

    向东大惊失色,忙放缓了动作,朝袁霜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才把手机举到耳边,强作平静的道:妈,是我。有事吗?

    没有。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挺晚了。

    贾如月的声音很温婉柔和,向东脑海里却不合时宜地出现了她穿着灰色连衣裙和薄透黑色丝袜的性感倩影,竟然只觉脑袋一炸,巨也猛地膨胀了一圈,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在袁霜华的蜜道深处爆发开来,只把她一张俏脸冲刷得一片惨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才没有娇啼出声,然而浓重的鼻息还是忍不住的蔓延开来。

    袁霜华的反应尚且如此激烈,兀自拿着手机的向东却只有更加的狂烈欲死。他紧咬的牙关抑制不住地打颤着,发出刺耳的磨牙声音。话筒那头的贾如月不知所以,又关切的道:怎么啦,向东?

    她不说话还好,一开口,清澈灵动的声音就像c药一样,竟然又激发了向东巨新一轮的喷s,向东喘着粗气,忙慌乱地说了一句:妈,我在健身。我马上回来。

    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覆在了袁霜华身上。

    过了仿佛沧海桑田那么长,袁霜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轻笑道:向东,你真的很变态。

    嗯?怎么说?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你妈,还是未来丈母娘?

    未来丈母娘啊,怎么了?

    你一接到她的电话,下面那根玩意儿就像烧火棒似的,变得特别烫特别热,s得也特别有力,你说你是不是变态?说,你是不是对你未来丈母娘图谋不轨?

    向东脸红如烧,羞愧无地,不知怎的,不想拿假话来搪塞她,叹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禽兽的想法……我是不是很无耻?

    袁霜华勉力挪动了一下已经酥麻了的p股,定定地看着向东的眼睛,扑哧笑道:你啊,真是大逆不道,这样的人本来很是面目可憎,为什么我却觉得你还是很可爱呢?

    向东感激地看着袁霜华,温柔地抚着她潮红湿滑的胸膛,柔声道:那只不过是因为你我恋j情热而已,易地而处,或许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袁霜华妩媚的一笑,伸手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说道:放心,向东,如果你要下地狱的话,至少有我陪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久久的相拥着,享受着这醉人的温馨感觉。

    两人相携起身,穿戴停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两人相互检视了一番仪容,正待出门,袁霜华忽地想起向东并没有像方才在阶梯教室一样,特地清理一番刚才被两人的体y打得湿透的那张椅子,促狭的笑道:哟,这会向教授怎么没想起来把我坐过的椅子清理干净了?莫不是因为这张椅子是新晋系花必坐的位子?

    向东俊脸微红,说道:不是,我的确是忘了,等我先擦擦干净。

    说着他便要回身去擦拭,袁霜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嘻嘻笑道:不必啦,就捉弄捉弄她好了,谁叫她平时眼高于顶,老爱以中文系第一美女自居?我都不吃醋,你着什么急。

    向东也就不再坚持,拥着袁霜华出了教室,只是这么一来,他不免心里有一丝异样,不知道后天上课时那个娇小俏丽的女孩儿见了这世界地图似的椅面,会做什么反应?她会明白那是什么东西吗?

    且说贾如月结束了和向东的通话后,心里恍然:怪不得他身材那么好,原来是因为常去健身。她起身去洗了澡,又看了一会电视,眼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忽地又担心起来:向东刚才说马上回来了,过了这许久都还没到,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她很想再拨个电话给向东问问情况,却又犯了踌躇,心道:雪儿都没着急呢,我着急什么?……这雪儿没心没肺的,也不会关心关心丈夫!

    直到大门那边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贾如月紊乱无绪的心神才一下平静了下来,她玉脸上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惊喜的神色,看向刚进门的向东道:回来啦?

    却浑然不觉,她适才的心态,其实已经跟妻子等候丈夫归家的心情没有什么两样。

    做贼心虚的向东不看多看贾如月,应了一声,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就匆匆进了房,拿了换洗衣服进了洗手间,要赶紧的把跟袁霜华欢好过的气味痕迹洗去。当他终于感觉毫无破绽,爬上床时,却并没有意识到,或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生活轨迹便将滑入一个他从未设想过的方向。

    第05章

    用秋高气爽来形容南方的秋天并不是十分的恰当,因为南方的秋天其实还是挺热的,除了太阳显得高远了一些,跟夏天也没有太大的区别。向东站在z大中文系教学楼三楼走廊的拐角处,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陷入了沉思。《狂神战纪》已经写完三分之一了,实体书也已经出到了第二集,读者的反应空前热烈,若不是向东坚拒了很多采访和签售的请求,此刻他恐怕已经很难享受这份安宁。他始终认为,作者只要写出好作品就行了,没必要抛头露面,充当一个大众偶像,是以,在z大里真正知道他在兼职写书的人也就寥寥几个而已。

    向教授,在想什么呢?

    一个颇为中性的动听声音打断了向东的思绪。他脸上浮现起了一丝苦笑,徐徐转过身来,看着眼前这张精致绝伦的俏脸。她的眼睛很亮,她的眼神很大胆,向东看了一眼,就觉着有些吃不消,稍为降低了视线,转而看着她微微上翘,柔美而又倔强的樱桃小嘴。

    周枫,老师在想什么,你也要关心一番?

    向东又开始觉得一阵心神恍惚,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凌云雪的影子。

    谁规定学生就不能关心老师了?向教授,你就是有点太迂腐了。

    周枫俏皮的笑道,哎,晚上我们寝室有活动,你来不来?

    今天不行。今天晚上我们大学同学聚会。

    哦。那聚会完了后,你总有空了吧?

    喂喂打住。深夜时分你要约我干嘛?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多说了,你看那边,好几个男生在盯着你跟我看呢,快该干嘛干嘛去,否则那帮家伙还不得跟我着急啊。

    周枫一嘟小嘴,不以为然的道:一帮幼稚的小男生而已,想追我还嫩着点。向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整个中文系还有谁能比我更漂亮?现在我倒追你,你还扭扭捏捏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向东见这个小姑乃乃干脆摊牌了,更是大感头疼,说道:在我眼里,你也就是一个小女生,ok?再说了,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周枫轻笑道:你想骗谁啊,你说你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哪次你不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向东,你坦白说吧,你是不是同性恋,对女人压根就没兴趣?

    向东哑口无言。他跟凌云雪在一块的事情,整个中文系只有袁霜华一个人知情,况且凌云雪现在怀孕了,更加不方便让旁人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却叫他如何对周枫解释?

    周枫见问倒了向东,笑道:你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影响了你在中文系的前途?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向东见她的口吻跟凌云雪当初如出一辙,哭笑不得的道:这事不是你想像的那么简单。好了,不说了,越说越乱。你现在还小,老缠着我一个老男人干嘛,可别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个森林。

    周枫见向东死活不肯就范,柳眉一竖,咬着嘴唇道:向东,从来只有我拒绝别人的份,我还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我就不信了,姑乃乃我拿不下你!

    说罢,她一跺脚,气呼呼的转身去了。

    向东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娇小玲珑曲线曼妙的背影,心里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这朵z大中文系新鲜出炉的系花娇艳,火辣,不知道是z大多少少男的梦中情人,这么样的一个天之娇女,怎么就偏偏看上了自己呢?不可否认,自己对她有着一种本能的好感,但他却绝不敢对她有那方面的心思——一个凌云雪就够了,他还嫌自己不够烦吗?

    不过,再怎么说,被这样的娇俏女生倒追,感觉倒也是蛮好的。向东自嘲的想道。不知怎的,他又想起了,那次周枫来到302教室上课时,她看着椅子上那摊干透的袁霜华和他体y的结晶体,脸红耳赤,却因为自己迟到而没有其他空位子的缘故,只好委委屈屈的坐了上去,而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她掏出纸巾,紧咬银牙,冷着俏脸,狠狠的把椅面擦了又擦,那副模样让看在眼里的向东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说不定她已经有过那方面的经历了吧,否则她怎会那样反应?向东忍不住想道,随即又自责起来:那关你什么事了?

    华灯初上的时分,向东打车来到z大附近的一家餐厅,参加大学同学聚会。因为离得近的缘故,他倒是来得挺早,餐厅只有寥落的几个旧同学,向东与他们寒暄了一会,人便愈发的多起来了,一时间餐厅里热闹得很,一众老同学三三两两的,或坐或站,交流着这些年来的变化及近况。

    哎,是柳兰萱,她终于来了。

    面对向东而坐的一个男同学眼睛一亮,说道。

    向东心里一动,回头一看,可不正是?穿着一条双肩带碎花及膝连衣裙的柳兰萱如同散花仙子一般清丽绝俗,怀里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带着几分甜笑走了进来。向东刚想起身迎出去,便看到了她身后跟着的一个满面春风的青年男人,自然而然的停住了脚步。他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曾几何时,他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因为他抢去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现在虽然事过境迁,他也已经有了别的女孩儿,但他心里对段伟庭还是有点疙瘩,自然也就不愿意去跟他打招呼。

    向东!

    柳兰萱却已经发现了向东,欣喜的叫了一声,笔直走了过来。最近这段时间她跟向东为了出版实体书的事也没少碰面,况且他们之间曾有过那么一段,相见之下,自然显得特别亲切。

    兰萱,你好。

    向东已经感受到段伟庭矜持中带点敌意的目光,终还是大大方方地向柳兰萱伸出了右手,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的宝贝儿子和爱人吧?

    柳兰萱闻言只觉好笑:什么好久不见,明明前天才见面来着。但随即她便恍然,向东是不想自己丈夫有什么误会呢,才故意装出久未见面的样子。

    一念至此,柳兰萱莞尔笑道:对。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豆豆。这是我丈夫段伟庭。

    她微微侧身,看着段伟庭一指向东道:伟庭,这是我的老同学向东。

    段伟庭又岂会不知道这位昔日的情敌?他心里不无一丝酸涩,却故作大度的道:向东,你好,你可是z大的风云人物啊,我怎会不认识?

    向东苦笑道:这是哪里话,说起来,学长你才是z大的一大牛人,这么些年来,中文系里做到校学生会主席的,也就你一个罢了。

    段伟庭见向东记得自己昔日的光辉事迹,心里受用得很,却矜持地笑道:哪里哪里,好汉不提当年勇。向东可是中文系历史上最年轻的正教授,这也很不容易啊。

    柳兰萱看着满面堆笑,互相吹捧的两人,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这两个昔日的情敌会面,总算没有闹出什么尴尬的场面!这样想着,她笑道:好了,你们就别互戴高帽了,坐下来再聊吧。

    自柳兰萱进来以后,包厢里顿时显得气氛热烈了不少。一来,柳兰萱当年可是名扬校园的中文系系花,当初对她有念想的男同学颇为不少,此刻她虽然已经嫁为人妻,可自诩混得不错,想跟她套套近乎的人也颇有那么几个;二来呢,则是因为段伟庭当年的确也是z大的风云人物,长得也是一表人才,兼者善于辞令,所以在场的不少女同学也愿意凑在他跟前,听他侃侃而谈。一时间,柳段两人便像众星拱日一般被围在了中间,反倒是向东被冷落在了桌子的一角。

    向东自己对这种待遇倒没感到什么失落,因为他虽然一贯优秀出众,但他当年也是以书呆子著称的,同学们虽然都觉得他人不错,却向来不会唯他马首是瞻。倒是抱着儿子的柳兰萱见向东带着淡淡的笑容,只是看着众人高谈阔论,心里涌起了一丝不平:若以成就来论,你们这帮人有哪个及得上向东了?人家都没来夸夸其谈,你们倒是炫耀的欢。

    段伟庭也注意到了默不作声的向东,忽地笑道:向东,你怎么不说话?留校任教蛮不错吧?轻松自在,我真羡慕你啊。

    向东淡笑道:还好吧,平平淡淡的,跟你们是没法比了,可不像你们那么多姿多彩。

    一个女同学c嘴道:对啊,学长,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段伟庭微微一笑,自矜的道:我啊,现在是在xx日报上面开专栏,赚点稿费过活。

    哗,xx日报?那可是南方最牛的报纸哎,听说一般的投稿都不收的,只向知名作者约稿,而且稿酬很丰厚。学长你真厉害。

    段伟庭见好些个人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自己,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才轻笑道:一般吧,一年也就二十万左右,唯一的好处是比较清闲,按时交稿就行了。

    他一边说着,见斜对面的向东脸上始终淡淡的,毫不动容,还当他是心里嫉恨,故意装着无谥阅兀憬幼诺溃骸父蚨然?是差远了,现在正教授一级,一年赚个三五十万应该没有问题吧。

    向东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段伟庭身边的柳兰萱俏脸上却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心里羞窘无比:天啊,大庭广众之下,伟庭怎么这么浅薄!他不知道向东是炙手可热的写手,年入一两百万也就算了,但他自己明明是刚刚创业失败,还是亏得向东托关系,让中文系的系主任出面,才说动了xx日报的主编,给了他开专栏的机会。没错,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其中向东出了大力,但自己事自己知,明明刚从落魄中翻过身来,现在又来逞什么能呢?

    向东看了看红着脸低着头的柳兰萱,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我为了让兰萱不受苦,特地托霜华给段伟庭安排了一份工作,可惜现在看来,这家伙困窘时颓废,得志时骄狂,真的成不了大器啊。难为兰萱了。

    学长你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中国的大学待遇都是很低的,一年能发个十万就不错了。

    向东说道。

    段伟庭见向东一脸尴尬的模样,目的已达,便心满意足的道:向东你也别自卑,象牙塔自有象牙塔的好处,光是比钱多钱少就俗了。好了不说这个,不说这个。

    同学聚会,少不得觥筹交错,向东喝了几杯酒,便推说上厕所,溜出了包厢,顺着楼梯走上了餐厅的楼顶,看着灿烂的星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段伟庭指点风物,意气风发的模样让他气闷,而柳兰萱满脸尴尬,勉强附和的样子又让他心疼。罢了,眼不见为净。

    你一点也没变,还爱跑到这楼顶来吹风。

    忽地柳兰萱清沁的声音在后面响了起来。

    向东苦笑着回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