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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好受,却不得不报以一个牵强的浅笑,聊做确认。

    嗯。那就好。明天我多买点菜,给你们庆祝。

    贾如月一颗芳心如堕冰窖,却本能地展颜笑道。

    是夜,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的贾如月柔肠百转,嘴角虽然噙着一丝自我安慰的笑意,然而两行不自觉的清泪却挂上了娇嫩无暇的双颊。晚餐时女儿的话语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自己刚跟向东做出了忤逆人伦的羞事,老天爷就用这种方式来规劝自己,他毕竟不属于我。这样也好,有过那么一番美妙的回忆,那就够了,以后自己还是收拾心情,好好做一个丈母娘吧。

    第二天下午,一夜无眠的贾如月昏睡了一个下午,刚爬起来料理晚饭,向东就扶着凌云雪回来了。她见凌云雪一脸沮丧,向东却是一脸哭笑不得,奇道:怎么了?登记还顺利吗?

    别提了!

    凌云雪愤愤不平地踢掉鞋子,什么狗p规定,居然说女的要到二十岁才能登记结婚,怀孕了也不能通融,白跑了一趟!

    这样啊?

    贾如月惋惜地道,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盈盈的笑意,那……那再等两年也无妨,就这样不也挺好吗?

    那也只好这样啦。

    凌云雪气呼呼地径直回房了,向东却若有深意地笑着看向贾如月,只把她看得粉脸通红,忙不迭地逃回了厨房。

    跟昨晚天渊之别的是,今晚在餐桌上,凌云雪郁郁寡欢,倒是向东和贾如月如释重负,丝毫不以为意,还不断的劝慰凌云雪,这才令她俏脸上有了些许欢容。

    妈,雪儿,不管怎样,过了今天,我就当做跟雪儿已经成婚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咱们喝点酒吧?

    向东提议道,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瓶白酒。

    我可不能喝酒。你们喝吧。

    凌云雪说道。

    这……

    贾如月心跳加速起来,娇脸微晕,看了向东一眼,我酒量不好的,就不喝了吧。你自己喝好了。

    那怎么行,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

    向东不等贾如月答应,就给贾如月倒了一小杯,笑道,妈,你也为了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了,今天好好放松一下,这白酒不错,不会上头的,你试试。

    凌云雪也笑道:妈,没关系的,你就喝点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贾如月推辞不过,只好举起酒杯,跟向东一碰,喝了小半杯,不一会功夫,本来一张欺霜胜雪的脸儿就染上了两抹酡红,极是娇艳动人。

    来,妈,刚才那杯是谢谢你为我和雪儿付出那么多的,这杯是祝你身体健康的!

    向东又倒满了酒杯伸向贾如月道。他的俊脸也是红通通的,到底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对面这个妩媚美艳的人儿,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

    你好歹让我歇会啊,这样喝法我可要醉了。

    贾如月佯嗔道。一杯白酒下肚,她说起话来就大胆很多了。

    哪里,我先干了,你慢慢喝。

    旁边就坐着雪儿呢,向东可不敢顺着她的话儿调戏她。

    孕中的凌云雪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向贾两人才互碰了三杯,她就撂下了筷子,笑道:我现在不能喝酒,就不扫你们兴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房了。

    说罢,就起身回了房。

    目送着雪儿的倩影消失在房门口,向东再看向贾如月时,眼神开始无所顾忌的炙热起来。虽则这两天贾如月在家里都穿着完全掩盖住身段的陈旧衣服,摆出一副不可过分亲近的姿态,然而此刻几杯下肚,向东早就把贾如月的这番心思抛诸九霄云外,脑海里一直翻腾的只是一个罪恶的念头,就是要彻底征服眼前这个迷人熟妇。

    来,妈,再来一杯!

    向东又把两人的酒杯给满上了。

    不行,我要慢点喝。

    有了几分酒意的贾如月竟然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憨态,不依起来,那柔美檀口微微嘟起的娇俏模样让向东看傻了眼。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成熟美妇偶露的娇憨神态最是具有杀伤力,此刻的向东已经被彻底的勾掉了魂魄了。

    酒过三巡,向东和贾如月都有点醉眼朦胧了,贾如月终于不胜酒力,告饶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先歇一会。你继续吧。

    说着她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柔荑支在沙发扶手上,勉力托着脸颊,定定地盯着电视屏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被欲火炙烤着的向东哪有独酌的心思,忙也起身到了客厅,若无其事地挨着贾如月坐下来,笑道: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什么节目好看?

    贾如月被他挨着肩膀坐下,本能地就想往旁边挪一挪,奈何她本就是坐在沙发最右边,还能挪到哪儿去?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起来,却白了向东一眼道:今天你怎么有兴趣看起电视来了?

    向东闻言微窘,幸好他的脸本就红得厉害,倒不显得如何尴尬。

    偶尔看看也无妨。

    向东强笑道往后靠在沙发上,结实的臂膀有意无意地擦过贾如月柔润的香肩,只把她吓得忙转头看向女儿卧室的方向,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来,饶是如此,她的心湖也已经春潮涌动了。

    向东察言观色,忽地低声笑道:我先去看看雪儿。

    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末了猛然醒觉:这话儿咋就显着那么暧昧呢?于是她只觉一阵怪让人难受的热浪呼的一下漫遍了全身,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东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

    贾如月稍为宽心了些,却兀自有些不安。向东的眼神太炙热了,她甚至不用看,就觉着身上烫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大半天,她也够累的,估计一觉要睡到下半夜了。

    向东自顾自的续道。

    贾如月见向东身体倾了过来,一颗芳心纷乱地就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闪了一下,无力地回应道:你说这些干嘛……

    向东见她还在装傻,却又哪里还按捺得住,再不打话,猛地一弯腰,就抄着她的膝弯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径直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

    贾如月花容失色,低声喝道,身子也急剧挣扎起来,便如一条悬在吊钩上的鱼儿一般,徒劳而无功。

    如月,我要你!

    向东双臂箍紧了她,粗声喘息道,用脚后跟把房门带上了。

    这绝对不可以!

    贾如月带着哭腔惊呼道,然而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句能说囫囵的话儿了,因为下一刻向东就已经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小嘴,还趁她话音未落的间隙,放肆的舌头直接就侵入了她香甜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

    贾如月勉力从鼻腔里迸出一个音符,旋即就感觉有如天旋地转,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缠之中。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向东亲到嘴儿了,然而这是第一次他真个把舌头也伸了进来,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这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转而被动地应和着向东的索取。

    然而,向东的所求并不止于此,虽然尚在晕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觉到他已经粗鲁地伸手一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纽扣横飞,露出了只着文胸的姣好上身。她的心跳愈加快了,她刚想伸手去抵挡一下,向东就已经毫不客气地拨开了她的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向东的大手又已经把她的长裤连同内k一起扯下,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响过,向东又猛地压了上来,膝弯强行地别开了她两条腴润嫩滑的长腿,紧接着,一个滚烫如沸的坚硬物事就抵到了她的s处。

    不要!……

    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的头脑回复了清明,再度绝望地挣扎起来,然而向东早就被欲火遮蔽了理智,在这当口怎会停下?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条紫黑油亮、筋r虬结的巨就没入了贾如月的蜜x,在丰沛粘稠的蜜y润滑下,愣是没有半点的阻滞。

    完了。贾如月心如死灰,攥紧的拳头无助地垂到了身侧,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淌下了双颊,一时间,她l露着的娇美躯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般,任由向东在上面纵情起伏,喘息低回。

    怎么了,月儿?

    旋风般进击了几十个回合的向东正像神仙一般畅快,此刻见贾如月敛目垂泪,忙放慢了节奏,低声唤道,你生气了?

    贾如月闻言仿佛委屈得到了申泄,泪水淌得更快了,向东见状,忙凑头过来吻去了她的泪痕,柔声道:傻瓜,别多想好吗,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没有别的身份。

    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死掉算了…

    贾如月侧过瑧首,啜泣着道。

    你…

    向东一窒,随即坏坏一笑,换了暧昧的语气柔声道,好,好,我让你好好死上几遍啦,别哭了。

    身为成熟的妇人,贾如月哪能听不出他的调笑意味,顿时苍白的脸容绯红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东一眼道:人家是说真的,你正经点不行吗?

    正经?在这种场合还怎么正经?月儿你口不对心哦…

    我哪有口不对心了?

    还说不是,你说得那么凄凉,可惜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暴露了你的真实心情,你还要否认吗?

    向东坏笑道,还不忘故意的挺动了一下p股。

    讨厌!

    贾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东胸膛上拧了一把。被向东这么一打岔,她倒真的暂时把满腔的烦恼压下了。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向东轻笑道,虎腰一刻不停,缓缓地耸动着,把水淋淋的r棒来回抽弄,与此同时,大剌剌地探手到贾如月秀背后面,把她黑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松开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让木瓜般饱满肿胀的r瓜全部l露了出来,那两管小烟囱般的嫣红r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随着急促起伏的酥胸微微颤动着,好不动人。

    看着向东沉气屏息地做着这一切,眼里放s着毫不掩饰的爱怜神色,贾如月一颗玲珑心窍暖洋洋的极是受用。其实她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向东身上,此刻能得到爱郎的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于是不自觉地,她的玉容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眼里眉间,染上了几许销魂的神采。

    哎,月儿。

    嗯?

    我突然感觉好像是在一个沼泽里跋涉哎。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你那里又湿又粘又稠,放进去容易,拔出来难,不像沼泽吗?

    呸!

    贾如月粉脸霞烧,笑骂道,你真是坏死了!

    长夜漫漫,几番雨骤风狂。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间里的云雨声终于止歇了。向东侧躺着,一条手臂搭在贾如月的酥胸之间,兀自低喘不休。浑身不着片缕,红霞漫遍的贾如月胸膛也还在急剧起伏着,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经逐渐回来了,她的秀眉不时轻轻地颤抖着,玉脸上浮现起了几丝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过了好久,贾如月终于搬开了向东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叹道:你快去冲一下,回房去吧。

    不要,还早呢。

    向东懒懒地爬起来,从背后揽上了贾如月的柔腰,一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轻轻揉弄着,把柔软的rr搓得变幻着形状。

    快去!

    贾如月咬紧了银牙,低声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向东一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复了未来丈母娘的身份了,内心微微一叹,从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声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捡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卧室,从外面把房门带上了。

    听得房门闭上,贾如月就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几番云雨蹂躏过的床单极是潮湿和凌乱,恰如她此刻的心情。

    第09章 再赴巫山

    翌日清晨,当甜梦中醒来的凌云雪惺忪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母亲正默默地坐在床头,爱怜横溢地看着自己,心里一暖,娇声道:妈,怎么啦?有事啊?

    没事。

    贾如月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凌云雪的秀发,得空了,就想瞧瞧你,没什么别的。

    哦。

    感受到母亲的深沉爱意,凌云雪浑身舒泰,转头看了看,又笑道,向东去学校啦?

    嗯。

    听到向东的名字,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幸好凌云雪正自顾自地伸着懒腰,并没有注意。

    那我也起来啦。

    凌云雪似是觉着自己的睡眠时间长得太过分了,俏皮地伸了伸舌头道。

    好,我扶你起来。

    贾如月忙不迭地伸过双手扶着女儿的肩头和腰,把她从床头上缓缓托了起来。

    妈,你最近有点不大对劲。

    凌云雪忽地噗哧一笑。

    怎么这样说?

    贾如月芳心咯噔一下,脸色也有点难看。这丫头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你看,这几天你又换上了这么老土的衣服,现在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凌云雪侧着瑧首,打趣道,你莫不是…莫不是…

    她重复了两遍,终是觉着后面的话语不太得体,就此收住了话头。

    莫不是什么?

    贾如月的心跳已经彻底乱了,玉容惨白,忍不住追问道。

    说了你别骂我。

    凌云雪瞧着贾如月的神态,小心翼翼地续道,妈,你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老爱乱想了?

    贾如月闻言才放下心头大石,就只这么一会功夫,她秀背上已然被冷汗湮湿了。我还以为……幸好。

    你这孩子,我有那么老吗?

    贾如月一身轻松,佯嗔道。

    对嘛,妈。那你就不要穿回这些旧衣服了,像个大妈似的,多难看啊?我喜欢走在街上路人把你当作我姐姐。

    见女儿这么说,贾如月心里又隐痛起来。她换回过去的老旧衣服,是希望藉此和向东拉远距离,可是不知就里的女儿反倒劝自己继续打扮得光鲜亮丽,浑然不觉这样也许会助长向东和自己的j情。唉,自己欠女儿的实在太多了。

    妈,你答应我嘛……

    凌云雪摇着母亲的手臂道。

    好吧。

    贾如月强笑着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雪儿,妈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妈都一定会保护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凌云雪听了,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忙道:妈,干嘛突然说这些?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向东和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向东和我之间的事情。贾如月轻轻搂着女儿,抚着她的背脊,心里叹息道,那股歉疚感愈加强烈了。

    向东匆匆走出z大中文系教学楼,往自己的宿舍而去。昨晚跟贾如月的一番云雨,把他弄得筋疲力尽,又兼过度兴奋,后半夜并没有睡好,现在上完两节课,他困得直打呵欠,就打算回宿舍去小睡一会。

    向东,等等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向东只觉头皮一麻,顿住了身形,回身一看,追上来的可不正是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的周枫?今天这妮子穿着一套灰色的棉质运动裤,虽然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但贴身的剪裁把她娇小玲珑的身段展露无遗,骄人的酥胸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乃至于挺翘浑圆的小p股,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的青春性感味道。她的俏脸还是那样的娇美无匹,此刻倔强的小嘴微微撅了起来,显是对向东不太满意。

    怎么啦?

    向东苦笑着道。刚才在课堂上这小丫头是有对他明送秋波,只可惜现在他整个脑海都被贾如月的倩影占据了,哪有闲心搭理这个青涩少女,难怪她追上来兴师问罪了。

    喂,你的伤好了?

    周枫气呼呼地问道。向东勇斗歹徒,负伤住院的消息系里早就传开了,她本来还想去医院看看他的,可惜他保密功夫做得好,等她打听到他所住的医院时,他已经出院回家了。本来嘛,一番好意做了无用功已经让她很郁闷了,谁知道这泥头鹅头一天回来上课,对她爱理不理的,怎不叫她无名火起。

    好啦。

    向东故意伸展了一下胳膊,笑道,谢谢关心!…还有事吗?

    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远远近近都有不少男生投来了敌意的目光,心想乖乖,还是尽快远离这个大众情人比较好。

    有事!

    周枫见向东一副随时远遁的神态,心里更是火大,瞪了他一眼,续道,我最近也在写小说,刚开了个头,想你帮我看看,给点意见。

    哦?

    向东笑道,好啊,你回头发到我的邮箱吧,我看了再找你聊聊。

    我要你现在看!

    周枫见向东回答得敷衍,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可我现在很困,想先回宿舍睡一觉。

    向东抬腕看了看表,脸有难色的道。

    不行!给我看完再睡!就去你宿舍吧,我又不是没去过!

    周枫神色不善地摇了摇手里的u盘。

    好吧。

    向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毫无疑问,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周遭这些男生早就让他死了九回了。

    在向东的宿舍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