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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部分

粗喘一声,什么水磨工夫都等不及了,直接一扯那条软薄的内k,让那处销魂蚀骨的桃源d口显露出来,尔后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自己的衣服,便剑及履及,粗鲁地贯入了贾如月的身体,直到她的玉脸从期待转而快美转而微疼,秀眉轻蹙,这才止住了突进,就让那根烧红钢棒似的阳具嵌在她繁复幽深、湿滑滚烫的yd里,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这才低头看着两人性器结合处,她的小y唇被粗暴地撑开到了极限而显露出来的粉红蜜r,兀自在微颤不止,顿时一种无以伦比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嗯……贾如月低吟了一声,瞥见他脸上迷醉、自豪的神色,浑身愈发酥软难捱了。她哪还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呢?他因征服自己尝到了强烈的成就感,她自己又何尝没因此而收割满满的成就感呢?

    向东开始动了,那粗大微弯的硕大阳具缓缓拖动着,带着贾如月蜜xd口的粉红蜜r来回纷飞,那架势就像是在磨刀似的。

    爽不?

    向东坏笑道,刚才那女的,就是这样问凌志明的。

    你坏死了!

    贾如月的耳根早就烧得红透了,此刻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上去,有种难言的违和快感,干嘛非要提起他?

    从今往后,他就是路人了。哪天我提他你没感觉了,我也就不提了。

    向东嘿嘿笑道,体会着贾如月因凌志明的名字而分外紧缩痉挛的yd,快感真是难以言表。

    随便你。

    贾如月玉脸上一阵难捱的神色浮现,显示向东这几下重重的c入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

    你不让他碰是对的,那不上不下的,多难受啊,看刚才那女的表情就知道了。

    呜呜呜……

    向东这话既邪恶,又残酷,贾如月脸儿臊得无地自容,只好狠狠地在他大腿上抽了一巴掌,你还说!

    好了好了,不说了,只干不说,好吧?

    向东怪叫道,真个加快了抽c的速度。

    贾如月软瘫在沙发上,任由向东捧着她肥美滚圆的美臀抽c着、撞击着,很快地,她就彻底陷入了迷乱,嘴里娇吟不止,此中的真正滋味,那可远不是凌志明那相好的能体会了。

    紧赶慢干上千下,向东终于在贾如月狼藉不堪的蜜x里爆发出来,jy的每一下喷发,都让贾如月有气无力地轻颤一下,就像被电击的对虾似的,如果向东再不缴械,她都快要泄成人干了。

    爽不?

    向东意犹未尽,依旧用软下来的阳具堵住蜜x潮涌而出的yy。

    爽。满意了吧?

    贾如月贾起余勇,用力地在向东胸膛上咬了一口,这才娇媚地横了他一眼。

    那这样的话,

    向东涎着脸说,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答应我一个请求好不?

    你哪里辛苦了?我看你爽得很嘛。

    贾如月眼神柔媚得快要滴出水来,什么请求?

    今儿你不要洗,也不要擦,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好不?

    什么?这这么行?

    向东这么一说,贾如月才意识到,现在自己上身满是向东的口水,大腿上也淌满了y水和jy的混合物,s处更不必说了,这是重灾区,待会倒流的jy怕是有一小壶的,就这么样穿回衣服下去?那不是开玩笑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

    贾如月见向东满脸期待,讶道。

    没开玩笑。

    向东咬着她的耳垂粗声道,只要想着你带着我的体y在楼下走来走去,我就像高c一样快活呢。

    你这个变态!

    贾如月没好气地在他g丸处捏了一把,万一他回来怎么办?

    他不会回来的……再说了,这么一来,你就会盼着他今晚不要回来了,这不是提前让你酝酿离婚的心情吗?

    你歪理一套一套的,我说不过你,起开!

    贾如月满脸红晕,一推向东道。

    来嘛……

    最终,贾如月始终是架不过向东死磨硬泡,真个就这么样压根没有清理,直接套回了内衣裤,又穿回了那身老土之极的衣裳,下楼去了。身上带着女婿的口水和jy,还隐隐有他的体味,这种感觉实在有够别扭的,贾如月甚至不敢走近女儿身边,那种心烦意乱的劲儿,还真不是一般羞人。

    没过多久向东也下楼来了。看着贾如月扭扭捏捏、坐卧不安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偷着乐。尤其当他想象着那一道一道的yy顺着她的裤管往下流淌,还有那倒流的jy洇湿那条象牙白的华贵内k,他又忍不住心头火热,好几回就那么样赤ll地向贾如月投去火辣辣的目光,只把她弄得又臊又恼,恨不得切了他那根玩意儿。

    这一晚凌志明果然没有回来。夜深人静,各回各屋后,贾如月松了口气,这才赶紧地把外衣服扒拉了下来,就见身上的各种体y几乎已经干得透了,只剩一道道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但向东的jy实在是分量不少,从yd里完全倒流出来后,把整条内k都浸得湿透,在这要干未干的时候,jy独特的膻腥味特别浓烈,贾如月本能地猛嗅了几口这熟悉的气息,竟然舍不得洗澡了,干脆就这么样上了床,把被子一扯,都头都蒙上了,让向东jy的味道在被子底下积聚得愈加浓郁,便在这既羞人又醉人的气息中,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明天……真的要跟凌志明摊牌了吗?

    第17章 鸿门夜宴

    (写在前面的话:只隔一周又更新了,给力吧?说好的红心呢?上一章红心不少,但不知道为啥评论不多,看来大家看完后都心如止水,没啥好说的……真这样还是您太低调啦,连冒泡都懒得,呵呵。好了,废话不多说,请看文!)跟凌志明的摊牌出乎意料的顺利。据贾如月说,凌志明听完贾如月的陈述后,只静静地盯着她看了十秒钟,就爽快地点了头。当天下午,凌志明就收拾了个人物品,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因为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如何分割都已经谈妥,离婚手续也办得特别快,才那么两天功夫,凌志明已经从贾如月的生活里消失了。

    虽说婚姻是以吵闹收场,但骤然间没了凌志明,贾如月也还真有些不适,接连几天都有些揪然不乐。向东明白这个过程总是难免的,便也体贴地给了她几天静处的时间,也恰在此时,校保卫处那边有了消息,发布周枫l照的人找到了。

    那人还懂得跑到一家小网吧来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所有网吧都是有监控的,所以网警从发帖的ip和时间两相对照,就调出了他的影像资料。保卫处叫周枫去认人,周枫便把向东也叫上了。

    向东赶到保卫处时,见周枫已经办好了手续走出来了,便问道:怎样?发帖那人是谁?认识吗?

    周枫黯然点点头:是法律系的郑华。我本来还不敢猜是他,但刚才看了视频截图……

    向东并不认识这郑华是何许人也,好奇地追问道:郑华?你跟他有过节?

    周枫俏脸微红,一时倒不知道如何开口。若不是她窥探到向东跟袁霜华私通的秘密,又怎会对他死心,又怎会接受郑华的追求,又怎会跟他去看电影,又怎会给他性s扰的机会,又怎会回绝他,令他怀恨在心,才做出psl照这种龌龊事情?

    虽然追本溯源,这事跟向东还真有点关系,但周枫当然明白这是万万怪不到他头上的,只能说,造化弄人,看来自己跟向东还真有几分孽缘。

    我拒绝了他的追求,可能他怀恨在心吧。

    什么?就为了这么小的事情,他就能做出这种丑事来报复?这个人的心理也太y暗了。保卫处怎么说?会把他开除出校,行政拘留吧?

    周枫点了点头。恶有恶报,郑华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对她造成的伤害却并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虽然学校早就通告澄清早前的照片是伪造的,但没看到通告的学生不在少数,每天走在校园里被人指指点点,闲言碎语,这种滋味,有谁能懂?

    事情至此已经水落石出,向东也是松了一口气,便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学校方面的通告应该很快出来了,届时大家都明白你是受害者,照片也是假的,你的生活也该回归平静了。

    周枫苦笑道:雁过留痕,事情发生过了,不可能一切还是原样。但生活总是要继续,这道理我懂的,你放心吧。

    向东点点头:那……那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好。谢谢你啦。

    没事!

    向东挥了挥手,微微一笑,径直转身去了。周枫看着他的背影,神情甚是复杂。要说他这个人风流成性吧,的确如此,连校长夫人都敢勾搭;但要说他下流无耻,却也万万说不上,就拿自己来讲,至少有两次他都有机会强行污辱自己,但他并没有,而且这回的l照事件,他早知道与他无关了,还帮忙奔走,分明有着一副热心肠。向东,你该是怎样复杂、分裂的一个人啊?

    不到二十岁的周枫迷惘了。她不懂的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的善恶是非,都是一本难解的天书,又岂是非黑即白能概括的?

    告别了周枫,向东心灵的宁静还没维持到一炷香的功夫,就吃袁霜华的短信打破了:老丁邀请你晚上六点到我家来吃饭。

    什么?为什么?

    向东心神剧震,忙不迭的回了一条短信。不会吧?丁校长跟他素无来往,怎会无缘无故的请他到家里用饭,还恰好在去过他家、跟他夫人私通不久之后?

    有事,也没事,放心吧。别迟到。

    袁霜华没多做解释。

    惨了!向东哀叹一声。人妻果然不是好碰的,自己还过分到在人后院里点火,这不,恐怕是东窗事发了。向东现在是一万个不愿意见到丁校长,然而他的邀约毕竟不能回绝,只好打起精神,估摸着时间,去买了些时鲜水果,往丁校长居处而去。

    到了教工宿舍区,刚拐进丁校长寓所的小路,向东就赫然发现身材清瘦,一派文雅的丁校长站在张副校长的门前跟一个瘦小老头谈笑风生,毫无疑问,那老头便是张副校长了。猝不及防之下,向东还在踌躇该如何跟两人打招呼,就听丁校长先爽朗的叫了起来:哎,向教授,快过来见过张副校长!

    这两人不是互相看不对眼吗?向东心里嘀咕着,七上八下的,但也唯有硬着头皮,笑着朝两人走了过去:丁校长好!张副校长好!

    来!

    丁校长神色愉快之极,完全看不出对向东有心病的迹象。他拍了拍向东的肩头,笑道,前几天还劳烦你过来帮我改稿子,偏偏我自己又有事在外赶不回来,真是失礼,所以今天特地请你过来一聚,聊表谢意!

    嗯?向东心里一个咯噔:看来丁校长的确发现自己几天前来过他家,但他在张副校长面前如此为他编造借口,又是为何?他本是绝顶聪明之人,只一个转念便已明白,姑且不论丁校长是否确定袁霜华和自己的j情,至少此刻他是想做场戏给一向跟他不对盘的张副校长看,好打消他一些过于丰富的联想。

    既想通了这节,向东便配合地笑道:丁校长您太客气了。能帮上您的小忙,晚辈是乐意之极,又哪里需要请客吃饭呢。张副校长,您说对不?

    一旁的张副校长瞪圆了一对小眼睛,竭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从两人的神色间发现一些端倪,却终是徒劳无功。他不甘心呐,那天晚上他熬夜等待,果然被他等到向东深夜时分从丁家离开,按他的推测,无疑老丁是被向东戴了绿帽了。按说,老丁是受害者,这事儿就算传开了,顶多让他脸上无光,但不会影响他的官位;所以他故意当面将老丁一军,有意无意地告诉他向东夜访的事实,就是希望他怒火攻心使出昏招,谁料老丁泰然自若的自承向东是他本人请去的,为的是替他改篇稿子,如此一来,可彻底否认了丁夫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这怎能不让张副校长憋得满腹内伤呢?

    难道老丁真的如此隐忍,竟能忍下被戴绿帽的窝囊气,且有如许的器量为j夫y妇收拾残局?还是的确是自己所料有差,摆了乌龙?张副校长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只有挤出微笑道:向教授此言差矣,改稿子这么辛苦,吃老丁一顿便饭是应该的。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的兴致了。

    说罢,他拱了拱手,径直回身进屋去了。

    那回见了,老张。

    丁校长笑容不变,对向东道,走吧,咱们到屋里聊。

    说罢,当先往自己寓所走去。跟在他后面的向东心跳如雷,紧张异常,几乎要一逃了之——这根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嘛。

    一进屋,向东就见到了正从厨房间里出来的袁霜华,她今天穿着一套普通的淡灰色家居便服,腰间系着围裙,玉脸上巧笑嫣然,说道:向东来啦?快厅里坐着喝茶,饭菜马上好了。

    此情此景,向东几乎有些晕眩,就好像他真的只是来校长家吃顿便饭,而袁霜华真的只是校长好客的媳妇儿,跟他没有半毛钱暧昧关系似的。

    到底丁校长知不知情?知道多少?看来从袁霜华这里是得到什么提示的,那只有在丁校长面前见招拆招了。

    来,向东,这边坐!

    张副校长早就没在了,但丁校长脸上的微笑从来不曾消失,他接过袁霜华沏来的茶,递给了向东一杯,续道,xx传媒集团的陈升,你认识吧?

    向东愕然,不知道他何以又提到了柳兰萱的大老板陈升,只好点了点头道:认识,但不算特别熟。

    嗯。他以前是我的学生,前阵子跟他吃饭时,他提到了你,还不乏溢美之辞。

    丁校长呵呵笑道,看他不无得色的样子,好像真的在为本校有这样出色的老师而自豪似的。

    哦。想必陈总是过誉了,晚辈愧不敢当。

    向东只好顺着丁校长的话自谦道。

    他还提到了你的几部作品,我惭愧啊,都没看过,所以当即让他给我拿了一套,最近我有空都在翻,的确相当不错!……

    丁校长眉飞色舞,侃侃而谈,既没有问起向东前些天深夜到访的缘由,也压根不提刚才当着张副校长面说起的所谓改稿子的事情了,彷佛那些话题从来就没出现过、也不须出现一般。向东乐得他不提起,能捱一刻是一刻,便陪着他神侃海聊,直到袁霜华过来笑着叫道:饭好了,过来一边吃一边聊吧。

    好!

    丁校长起身道,来,向东,尝尝咱家霜华的手艺!霜华,你把那瓶02年的波尔多红酒开了,今儿我跟向东喝几杯。

    行。

    袁霜华明显的一怔,带着几分关切的笑道,不过你酒量一般,可别多喝了。

    没事。

    丁校长示意向东落座,自己坐了上首,袁霜华开好了红酒,倒进了醒酒器,便也坐在了向东的对首,三人坐定后,丁校长这才亲自的给三人都倒上了红酒,笑道:哎呀,我也是忘性大,这酒开得晚了,没事,我们慢慢聊,慢慢喝,渐入佳境。来,向东!欢迎光临寒舍,干杯!

    说着,他跟向东酒杯一碰,大半杯红酒便倒进了嘴里。

    酒量不行你就慢点喝呀。

    袁霜华略带嗔怪地横了丈夫一眼,不无歉意的对向东说道:向东,来,你多喝点。

    向东酒量自是没有问题的,但此刻他却也已有几分恍惚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在情人家里吃饭,跟她像普通熟人一般假惺惺的寒暄,一旁她那个多半知晓两人之间丑事的丈夫恍若无事,还在谈笑风生……向东感觉自己在演戏,而在这两个演技如此高明的演员面前,他却又不得不竭尽全力的配合他们把戏演好。很无奈,很虚伪,但他并无其他选择。

    向东很快就入戏了,这多半是酒精的功劳,才过了半小时,丁校长就频频敬酒,两人把整瓶价值不菲的02年波尔多红酒喝个精光,袁霜华架不住丁校长的要求,又开了一瓶新酒。身为他的妻子,她当然是知道他的酒量的,他此刻明显是在买醉。问题只是在于,他为何要买醉呢?

    芳心纠结的袁霜华垂着美目,不忍去看丈夫被酒精熏得通红的老脸。从他提出请向东到家里来用饭,她就明白他已经猜出了两人的关系。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她知道他不会做出极度出格的事情,但他此刻的表现却也是她之前没预料到的。他是因为懦弱吗?需要借助酒精的力量?那为何还不开口?再不开口你要醉倒了呀!

    啊……痛快!我好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就是这种了。

    丁校长用朦胧的双眼看着向东,笑道,向东,我就直接叫你名字吧,这样亲切些。我早就听霜华讲,你是她系里最有才华的年轻教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我有个不情之请,霜华虽然忝为系主任,但毕竟也是年轻,名望不足,如果将来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你不要推辞,可以吗?

    向东看着丁校长,试图从他的神色间看出一些端倪,揣测他的真正用意,却只看到他的一片至诚,他又看向袁霜华,只见她面色平静,双臂抱胸,只是嘴角带着一丝淡笑,显然她也不知道丁校长葫芦里准备卖什么药。

    没问题。

    向东的语气有些艰涩。

    那就好!我也很欣赏你,以后常来家里走动,哈哈。

    丁校长轻拍了一下脑袋,醉意可掬的笑道,哎呀,我是真有一些醉了,我有个毛病,一醉了就想睡觉,我得到书房里歇着去了。向东,你就当自己家里一样,别客气,让霜华再陪你吃一会。今晚你也别走了,就在这儿睡下吧。

    那不必了,丁校长,我自己可以回家。

    向东忙说道。

    听我的!

    丁校长眼睛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