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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部分

东明面上毕竟是她的任课老师,在段伟庭面前她倒不方便表露过于私人化的情绪,所以只是淡淡的道:你找我有事?

    你过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向东苦笑道。

    凌云雪无可无不可的起了身,跟着他走到一边,双臂环抱,冷冷的道:说吧。

    段伟庭我很了解。

    向东怕凌云雪没耐性听完,开门见山的道,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三岁的小孩,再怎么样,你别考虑他。

    凌云雪略带意外的看了看他。没错,段伟庭对她有那方面的意思她早就心里了然,但若说她已经在认真考虑这个问题,那倒是言之尚早,而今天她之所以答应跟他共进这迟来的晚餐,无非是因为自己生日,不想过于落寞而已。

    就这样?

    凌云雪微微蹙起了柳眉,心里已经带了一丝恚怒:我早就不是你的谁谁了,你也管得太宽了吧?

    向东没想到凌云雪的反应如此轻描淡写,一时倒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他张了张嘴,好一会才道:既然你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

    他正待转身,这才醒觉手里提着一个便当盒,便递给了凌云雪:这个你拿上吧。

    凌云雪不知所以,随手接了过来,见向东转身朝段伟庭一点头,匆匆就走了,他背脊上衬衫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上的狼狈一幕映入眼帘,却又不由让她涌起一股复杂的心绪。

    被向东这么一搅和,别说凌云雪,就连段伟庭也有些坐立不安起来。向东这是在搞什么鬼?难道他对这个小女生也有兴趣?这倒无妨,他可千万别去跟柳兰萱说起啊!

    两人各怀心事,余下的菜也没心思吃了,凌云雪说道:要不咱们走吧?

    段伟庭点点头,结了账,两人便出了餐厅。

    我送你回家吧?

    不了,我一个人走走。

    凌云雪勉强笑了下,径直走了。

    走在通往地铁站的路上,微冷的夜风让凌云雪自然而然的抱紧了手臂,心中升起一股萧索的意味。俄顷,她想到了手中提着的便当盒,便站定了,打开一看,里面精致的各式r菜竟让她喉头发紧,眼眶也红了起来。原来他是来给我送饭的,也不知道从哪儿听说我跟段伟庭在一块,跑得一身臭汗找过来……

    想到方才向东黯然而去的背影,凌云雪忽地无法自制的想起了过去跟他的种种温馨,一时间只把一颗芳心弄得六神无主,无处可以安放。

    凌云雪失魂落魄的到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她一拉开门就赫然发现母亲和向东各据沙发的一头在发呆,见她进屋,贾如月忙局促的站起身来急急的往卧室里走,向东则飞快地举起了膝间的一本杂志,虽然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然而他脸上明显放松下来的神色,却已经落入凌云雪的眼底。

    凌云雪默默地脱掉鞋子,走向自己的卧室,经过饭厅时,餐桌上放着的一个完好的生日蛋糕,终于彻底地冲垮了她苦苦维系的情感堤坝,在没有人看到的角度,两行清泪肆意地奔流而下,顷刻间就打湿了她的双颊。

    放下一个人对你的伤害又多难?而重新接纳他又有多难?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怕是很难想象这段历程的艰辛。

    无甚新鲜的日子周而复始,不知不觉中两年多过去了。

    这日,城中颇有几分风流薄名的宋杰甚是踌躇满志。他供职的某it咨询公司新近完成一个项目,身为项目经理的他得到了一大笔提成。论相貌,他一表人才,论事业,他年少多金,而且现在恰恰有一段闲暇时间,所谓的潘驴邓小闲,他自问都占全了,此刻不主动出击,俘获一两名美女玩玩,更待何时?

    他完全不需要担心没有合适的猎物。这不,这栋写字楼里的楼花,那位某外企新近入职的管理培训生的办公室,恰恰就在他这个楼层,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就是讲他这种了。

    在男洗手间里,宋杰精神抖擞地理了理本就干净利落的发型,又打量了下身上这套名贵的藏青色西服,确定没有任何瑕疵了,这才志得意满的出门而去。

    他的时间拿捏得刚刚好,楼花也刚好从对面的女洗手间里出来,只一照面间,身为花丛老手的宋杰就已经把她的美丽倩影揽入眼底:一身普通的黑色套装包裹着她玲珑浮凸的柔美娇躯,及膝的西装短裙下方,露出了套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小腿,同色的高跟皮鞋令她自然而然的收腹挺腰,益加强调了那饱满鼓胀的胸部和滚圆挺翘的美臀。她的衣装算不得华美,然而她这副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所以自然而然散发着健康性感的美态。单是如此,她已经足以担当尤物的称谓了,更何况她还有着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脸庞,自然流露着一派冷沁素雅的迷人气质,这怎不叫人为之着迷痴狂?所以才来几个月,楼花这个独一无二的桂冠就被戴到了她的头上。

    嗨!

    宋杰故作优雅的笑道。

    你好。

    楼花客气的淡淡一笑,甚至都没朝他看过来,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宋杰嘿嘿一笑,视线贪婪地追随着她美不胜收的窈窕身影,一面兴奋的想道:唷!够有挑战性嘛!他抬腕看了看表,快到下班时间了,便一个箭步冲到电梯间,按了向下的电梯。嗯……看楼花的衣着,似乎她家境也就一般,对高帅富应该没太大的免疫力……他心里分析着,一张俊脸几乎要笑出花来了。

    到了楼下不远处的花店,宋杰叫老板迅速地包了九十九朵红玫瑰,便急急的到了地下车库,把自己那辆银色奥迪tt开了上来,停在路边,怀抱着花束靠在车头上,好整以暇的等着佳人下班。

    哎,这里不能停车!

    保安来轰了。

    我在等女朋友呢,兄弟,帮个忙,停不了多久。

    宋杰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出手也是特别大方,便从车里摸出一包硬中华递给了保安,笑道:来,兄弟们分一分。

    保安见状,老实不客气地把烟接了,才绽出一个笑容:那你看着点交警,别说我没提醒你,呵呵。

    很快的过了五点半,上班族陆续从楼里涌了出来,拗着造型的宋杰不便抻着脖子张望,忙瞪圆了眼珠子看着门口,生怕错过了楼花的身影。

    喂,那谁,车赶紧开走!

    一个交警开着摩托车过来了。

    兄弟,我在等女朋友呢,帮帮忙。

    宋杰忙回身又摸出了一包硬中华。

    拿开!

    交警根本不吃这一套,抬手挡开了硬中华,瞪眼道,你走不走?

    说着,作势摸腰间开罚单的机器。

    行个方便嘛大哥!

    宋杰急的汗都冒出来了,现在让他把车开走,怎能甘心呢?

    那好,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懒得跟他啰嗦,直接掏出了开单机。

    来真的啊?不要啊大哥,我现在开走!

    熄火,驾照,行驶证!

    交警已经在开单了。

    交警开着摩托车嘟嘟嘟的走了,宋杰捏着罚单,哭丧着脸,回头一看,恰恰捕捉到了楼花的倩影,忙不迭的跑了过去,挡住了楼花的去路,不顾满头的大汗,换上一副爽朗的笑容道:嗨,我在等你呢,喏,花是给你的。

    干嘛?

    楼花警惕地看着宋杰,俏脸上毫无欣喜之色。

    美人如花嘛,我见今儿的玫瑰特别美,就给你包了一束。

    宋杰露出一口雪白整齐的牙齿。

    谢了,我不喜欢玫瑰。

    楼花躲开了宋杰就往前走。

    哎。

    宋杰败兴地放下了玫瑰花,却依然堵着楼花的前路道,花不要没关系,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家。

    说着他故作潇洒的往写字楼前一指,喏,就停在那儿等着你呢。

    你是说拖车拖走的那部?

    楼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随意看了一眼,淡淡的道。

    什么?

    宋杰回身一看,果然见交警已经在指挥清障车把自己的奥迪tt拖走了。

    哎!

    宋杰登时气急败坏,要待回身去跟交警交涉,转念一想,反正都已经来不及了,还是泡楼花比较重要,再转头回来时,却见楼花已经走远了。

    等等我啊!

    宋杰急道。

    楼花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了,身影瞬即便没入了人群中。

    凌云雪!

    宋杰真的怒了。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可惜,凌云雪早便走得远了,哪里还听得到?

    这几年来,像宋杰这样自作多情的男人凌云雪都不知道见过凡几了,又岂是那么容易动心的?她此刻满脑想着的都是一个更大的烦恼:在上幼儿园小班的婷婷班里要组织两日一夜的亲子游,说不得要跟向东一块去,那可怎么办?没错,最近两年来,自己对他和贾如月两人的恨意是消减得差不多了,但过去的裂痕可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虽然在家里大家勉强可以到同桌吃饭的程度,但若是婷婷不在场,自己也绝对不会跟他们多讲半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可如何跟他开口,讲这亲子游的事情?要不干脆不让他去?那也不太好,婷婷心里会不高兴的。

    怀着满腔愁绪,凌云雪开门进了家。就跟往常一样,晚餐早便预备好了,母亲在厅里逗婷婷玩儿,向东坐在沙发一角上码着字,见她进屋,两人都停下了动作,迅速地站起身来,那恭谨的模样,就差没拂袖下跪,高叫老佛爷吉祥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凌云雪早便对他们对自己的态度习以为常了,便也如同往常一般,板着俏脸,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见女儿婷婷p颠p颠的跑过来了,这才露出一个真挚的笑容:来,婷婷,咱们吃饭了。

    向贾二人闻言,就像接到了懿旨一般,各自默契的行动起来,贾如月走进了厨房间装饭,向东则是走到饭厅摆起了餐具。等凌云雪抱着婷婷落座了,两人才陪着笑在餐桌的另一角坐了下来。

    餐桌上热腾腾的六菜一汤,俱是凌云雪最爱吃的菜式。凌云雪给婷婷夹了些菜,自己扒了几口,终于下定了决心,淡淡的道:这个周末幼儿园组织亲子游,你有空吧?

    她看也没看向东,然而向东早就如同p股装了弹簧一般弹起了半个身子,尔后才尴尬的坐下,笑道:有空,当然有空!

    天可怜见,这还是两三年来头一回她邀着一起外出呢。

    贾如月也是异常欣喜,玉脸上怒放着一个酣畅之极的微笑。她不敢打搅凌云雪,只是悄悄的看了向东一眼,自是跟他分享这番喜乐的意思。

    向贾二人受宠若惊的模样让凌云雪芳心一阵别扭。她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扒拉着饭粒。

    这一晚向贾二人的情绪都特别的高涨,虽然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话,但那轻快的氛围还是让在一旁跟婷婷玩耍的凌云雪有所觉察,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至于开心成那样吗?

    到得晚上十二点多,等凌云雪房里安静下去了,向东才按捺不住窃喜,摸进了贾如月的房间,却见她也还毫无睡意,靠在床头上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份报纸,玉脸上一派喜上眉梢的开心模样。

    向东悄无声息地把门闭上了,这才转向贾如月,乐呵呵的笑出声来。他一面笑着,一面熟门熟路地上了床,摸上了贾如月柔腻的大腿。

    老实点!

    贾如月佯嗔着打了下他不老实的大手,好不容易有了跟雪儿重修于好的机会,你可得好好珍惜。从今日起,你还是一个人睡厅里边吧。

    这怎么行?

    向东抗议道,这一年多来每天晚上我都是跟你睡一块,跟雪儿的关系反而和缓了下来,可见她已经不介意这个了,你也真是的,都不知道脑子在想什么。哪怕雪儿能原谅你我,你以为我跟她还能跟以前一样?你别一厢情愿了。

    贾如月转念一想,可不正是?顿时玉脸又有一些黯淡。抢了女儿的男人非她所愿,如果雪儿愿意重新接纳向东,她二话不说即可把向东让出来,哪怕自己憔悴枯萎也在所不惜。但是……这个女儿是个犟脾气的,又哪那么容易把过去的伤痛放下呢?

    她幽幽叹了口气,却听向东柔声说了:傻瓜,今天跟雪儿的关系有了突破,我俩应该高兴才对,你就别伤感了。

    倒也是。

    贾如月这才勉强的笑了笑。

    嘿嘿。

    向东不再言语了,大手又活动起来,顺着贾如月桃红色的棉质贴身睡裤往上摸去,眼看就要挨近那处桃源胜境了,却吃贾如月的柔嫩小手按住了不能动作:今儿还真的不行,亲戚来了。

    一边说着,她语气里不无一丝促狭的笑意。

    不会吧,在这值得大肆庆祝一番的日子里……

    向东垂头丧气地低头看了看高高顶起的裤裆,不甘的道。

    贾如月瞧着他睡裤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你躺下。

    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了一个马尾。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色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绰凶器形态毕露,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而最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流彩,芳华尽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欢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裤的腰带往下一拉,褪到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欲滴的樱唇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色平角内k下怒涨欲裂的男g。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g头处点了一下,逗得那话儿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k舔上了火热的r棒。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胯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扎成马尾,岂不正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若惊,难以消受了。

    兴许是贾如月这些时日来口技进步显著的缘故,被她隔着内k舔弄才不过两三分钟,向东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抽出了枕在脑后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了她蜜桃般饱胀滚圆的美臀。他的中指稍一趋前,触到了她胯间一层厚厚的物事,这才有些扫兴的想起今儿是她月经的头一天。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绵软弹手的臀r,刚叹息出声,就感觉胯下一凉,原来是贾如月已经褪下了他的内k,把张牙舞爪的巨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如旗杆一样笔挺向天,紫黑色的钝端自有一股隐隐的油光,仿佛染尽女红的大杀器一般,闪烁着邪魅摄人的神采。

    饶是这玩意儿每天晚上都见着,动了情的贾如月还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凝滞了一瞬,尔后才回过神来,星眸里放s出迷恋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缓缓的用檀口把大半根r棒吞了进去——她倒想整根都放进嘴里,奈何向东这玩意儿不类常人,大半根就已经顶到喉咙深处了,实在是力所不能及。

    嗬……向东喉间一阵滚动,身躯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每次被贾如月这样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兴奋感总是来得特别强烈,贾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为她事实上的丈母娘身份吧?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幸运摊上一个千娇百媚、芳华正好的丈母娘?而又有哪个男人能把丈母娘抱到床上,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口交?这样百年难遇的机缘,竟然让自己碰上了,虽则其间颇有波折和磨难,但此刻的向东真的绝无一丝后悔,有的只是满腹的感恩。

    怎么啦?

    许是贾如月也觉着今天向东的反应特别强烈,便好笑的侧过臻首,莞尔问道。她的双唇丰润嫣红,此刻又沾上了些许r棒溢出的涎y,更是显得风姿撩人。

    这感觉太好了,月儿……

    向东叹息道,声音温柔,却又自有一种低沉的磁性。

    贾如月闻言,喜不自胜,却又缺乏自信的低声道:我的技巧……真的有那么好?

    傻瓜。

    向东在她的肥臀上轻拍了一记,你的技巧很好,但更重要的是,你的心意我完全感受到了,那才是口交最销魂的所在,懂不?

    贾如月双颊赧然火烧,似是有些不满向东把她的心意说得太明,当她再把r棒纳入小嘴时,故意贝齿轻噬,咬住了整个g头,以示惩戒,却只换来向东几声故意作状的呻吟。

    亲爱的。

    俄顷,向东忽地坏笑道,咱们试试新花样好不?

    什么新花样?

    贾如月警惕地看向他,芳心一阵惴惴。

    来,我教你。

    向东兴奋地撑起上身,跪了起来,伸手去脱贾如月的桃红色睡衣。贾如月不知就里,只好轻咬着下唇,由着他摆布。上衣既除,贾如月姣好无限的上身便完全l露了出来,秀美的香肩,羊脂玉球般的双r,纤柔的腰身,各尽其妙,还没等她下意识地遮住身前要害,向东已经一骨碌爬下了床,兴致盎然地站在床边,招手道:来,你坐在床边。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顺着他的手势,在床边面向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