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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部分

宋杰正百无聊赖的在电梯间里徘徊,手里还端着一杯早便没了热气的咖啡,她略略一怔,不顾他脸上绽开的一个惊喜的笑容,便一阵风的从他身边跑过,进了公司,打了卡,匆匆回了自己座位。

    过了片刻,待她惊魂略定,消化了迟到二十分钟这个事实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是前台打来的:雪儿,有位先生找你。

    嗯?

    凌云雪的心思还没完全回来,闻言撂下电话,便迷惘的起身走向前台,然而当她一看清杵在前台的那个男人,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哎,别走啊,雪儿!

    宋杰急道。

    你干什么?雪儿也是你叫的吗?

    凌云雪霍地转身,不满的道。

    都是一句嘛。

    宋杰涎着脸,扬了扬手上的一个塑料袋,喏,这是我给你买的早饭,新鲜热辣的!

    我吃过了,你快走!

    凌云雪俏脸微红,因为前台的同事竖着耳朵在听呢,再跟他缠夹不清,恐怕自己跟他的绯闻下午就要传遍公司了。

    不吃没关系,聊两句嘛。

    宋杰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居然丝毫不受打击。

    凌云雪心头一阵恚怒,心道:也好,跟你这只蛤蟆把话说清楚了,省得老来纠缠!想罢,她当先开了玻璃门,迅步走往楼梯间。宋杰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后头,灼热的目光盯在她曼妙的背影上,心里快要笑出花来了。

    你想追我?

    凌云雪转过身来,双臂抱胸,看着宋杰淡淡的道。

    没想到她说话这么直接,宋杰着实一愣,旋即嘿嘿一笑:可以吗?

    我有男人了,你可以收回这无聊的想法了。

    宋杰闻言,将信将疑地看向凌云雪。身为欢场老手的他很快就敏锐地察觉到,她俏脸上的确有股慵懒的春情,显然最近确实有跟男人缠绵过。不过那又怎样?

    我不也是昨晚才从另一个女人身上爬起来?不怕你没男人,就怕你压根儿不喜欢男人。

    这么想着,宋杰洒然一笑道:这有什么,就算你有男人,我也有信心把你抢过来。

    凌云雪忍不住乐了:哦?你有什么资本可以打败我的男人?说来听听。

    宋杰好整以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悠然道:论相貌,我自问还算帅哥一枚。论事业,我的年薪也接近七位数。你的男人能比我强?

    凌云雪心里一盘算,论相貌,这货是比向东要俊美一些,但那反倒显得脂粉味太浓了,以气质、身材来论,向东随便甩他八条街;论事业那简直就是一面倒的凌虐:早四年前向东的稿酬就已经过了两百万,这四年来哪怕她没有跟向东有过直接交流,但光看报纸都可以知道身为当红作家的他收入翻了两番不止……这货到底有没有眼力见儿?也难怪,他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向东。

    凌云雪在做着这番比较的时候,浑然不觉自己内心里已经完全接纳了向东为自己的男人了,只听她嗤笑一声,不屑的道:就这样?不好意思,你完败了。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什么?完败?

    宋杰难以置信的道,我不信!如果你男人赚得比我多,就不会让你来这儿来上班,一个月拿个几千块钱……

    你觉得我是那种靠男人才能活着的女人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宋杰急道,但一个男人倘若有能力,总是尽力让自己的女人穿得好一些,过得好一些。很明显你男人没把你放在心上。

    凌云雪恍然:敢情是因为自己平时所穿的服饰是普通货色,这货才那么笃定,自己肯定抵挡不住他的追求。他说的不无道理,但又哪里是向东对自己不好了?

    若是自己肯穿,家里多的是崭新的华美衣裳。

    好吧,你该说的也说了,可惜都没说对。

    凌云雪淡笑道,倒是你,连我刚到这儿上班几个月都已经听说了你刚甩掉了十七楼的一个美女,害人家寻死觅活的——这么快你就复原了?自愈能力挺强的嘛。宋先生,如果你以为有副好皮相,兜里有两钱就能随便玩女孩子,不好意思,你找错对象了。

    说罢,凌云雪转身就走了。

    宋杰张目结舌地看着凌云雪柔美的背影,终于说不出话来了。

    凌云雪坐回到办公室的格子间里,过了好一会心情才平复下来。但她旋即便想道:是不是男人只要有些资本,总是压抑不住原始的冲动,贪心不足,拼命想追逐更多更好的女人?向东是这样,这个宋杰也是这样。但话说回来,向东的品性比宋杰好多了,至少他对不住自己之后,甘心为自己做牛做马四年,那宋杰玩腻了十七楼的那个美女,转个身拍拍p股就走了,之前所有的承诺全都当了放p,那才是不折不扣的混蛋。平心而论,以向东的资本,愿意主动黏上去的女人也不在少数,连自己母亲都会被他迷倒,就是明证。但这么多年,却不曾发现他有过其他女人,也算难能可贵了。没错,他是跟自己母亲搞上了,但若是跳出传统的道德观念,又何尝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至少他没跟外人乱搞,感觉上似乎能好一些……

    想到母亲,凌云雪幽幽一叹。即便自己放下向东曾对自己不忠的事实,但总是有一个人,有一个坎儿是绕不过去的,那就是母亲贾如月。难道说,向东真的会从此不再碰贾如月?她相信母亲可以断绝跟向东的关系,当初若不是自己默许,她势必到现在都避向东如水火。然而,向东能做到吗?昨天下午在小区楼下他搂着自己所自责的我很贪心,我很无耻,岂不正是暗示着他做着享齐人之福的美梦?

    这四年来,凌云雪惊觉当初自己暗暗立下的永不原谅向贾二人的毒誓,根本是幼稚得可笑。她改变不了贾如月是她生母的事实,也改变不了向东是她第一个男人兼她孩子的生父的事实,过往的情感纽带,在他们宁舍己身的付出中,早便被点点滴滴的修复,乃至于现在她非但对他俩恨不起来,甚至都不忍他们重新堕入自虐的炼狱之中了。

    唉……不然怎么办?难道让她憔悴至死吗?若真有那天,那跟他也不过是貌合神离罢了,他不会原谅自己的……

    芳心纠结,愁绪满胸之下,她已经将指间的一张纸巾碾成粉尘。

    ***    ***    ***    ***接下来一连六晚,贾如月都抢着跟婷婷睡觉,关键的是婷婷也非嚷着喜欢跟外婆睡,凌云雪无可奈何之下,已经连续七晚被向东摸进房里,折腾一周下来,快美是快美了,但禁欲几年突然连服几天猛药,她的身子着实虚耗得厉害,腰酸背痛不说,连精神都有些疲乏,懒懒的无心做事。

    转眼又是周日,眼看着婷婷洗过了澡,贾如月又要来拉婷婷,凌云雪忙回身护着婷婷,说道:今晚婷婷跟我睡!

    不要,我要跟外婆睡!

    贾如月一怔之下还没作声呢,婷婷不干了。

    听话,让外婆歇一天!

    凌云雪说道。

    没事,我不累的……

    贾如月忙道。

    不累该歇也得歇。

    凌云雪面上微热,径直拉着婷婷回了房。

    这时向东也从厅里走过来了,贾如月不知所措地看向他,却不料他竟然浑不在意,还给了她一个无声的飞吻,登时把她臊得玉脸飞红。

    我去看看。

    向东几近无声的对她低语道,便推开门进了凌云雪的房间。

    婷婷,你去找外婆玩一会儿,爸爸跟妈妈说会儿话好不好?

    婷婷闻言,乖巧的点了点头,挣脱了凌云雪的手,跑了出去。

    怎么啦?

    向东见女儿跑没影儿了,便老实不客气的在凌云雪的翘臀上掐了一把。

    没怎么,今晚你不要来。

    凌云雪耳根一热,低声道。

    我问的,正是为何今晚不让我来嘛。

    向东健壮的身躯往前一靠,贴紧了凌云雪曲线玲珑的背脊。

    你不会看啊。

    凌云雪禁受不住他的逗弄,粉脸早就火烫异常,只好一甩头,用下巴点了点床头柜的位置。

    向东一看,床头柜上放着一包打开了的卫生巾,这才明白是她的月事来了,便轻笑道:那也没什么,今晚我老实点不就行了,你不让我上床,难道我睡街边去?

    凌云雪没好气的一翻白眼:你会没地方睡?那这四年你都睡哪儿的?是睡的街边吗?

    向东一阵尴尬,却又被她的言外之意弄得大喜过望,急道:这么说,你同意……

    凌云雪淡淡的打断道:不多说了,你爱睡哪儿就睡哪儿,我没兴趣知道太多。帮我把婷婷叫进来。

    谢谢你雪儿!

    向东激动得连声音都颤抖了,忘情的在她嫩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他早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却没成想凌云雪这么快就解开了心结。这四年来,还有比这更好的更让他兴奋的消息么?

    听得向东兴冲冲的回身跑出了房间,凌云雪俏脸上浮现一丝苦笑,芳心里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婷婷,妈妈叫你去睡觉了,你要乖哦,明天爸爸给你买你最爱吃的r包子!

    向东跑进厅里,压抑住满腔的兴奋哄婷婷道。

    贾如月本来满脸忧色,见到向东眉飞色舞的神情,略略放心了些,却仍是不解的看向他,不知道何以他竟劝婷婷跟雪儿睡。

    婷婷是小孩心性,哪里懂得大人之间复杂的关系,听到爸爸的许诺,便高高兴兴的回房找妈妈去了。向东听得雪儿房里响起了反锁房门的声音,这才绽出一个酣畅至极的笑容,回身看向贾如月。

    今天你怎么啦?

    贾如月不知所以,瞪大一双杏眸奇道。

    回房再说。

    什么?你跟她才和好几天……

    贾如月晕生双颊,低嗔道。

    我是拿了懿旨的,听明白了吗?

    向东笑嘻嘻的在她耳边呵气道。

    你是说,她同意?

    贾如月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一张玉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声音小些,到房间里再说。

    向东说着,关了厅里的灯,便拥着贾如月进了她的卧室。一俟房门闭上,他便迫不及待地搂实了她绵软如絮的娇躯,低头寻到了她两片嫣红鲜润的唇儿索吻。

    急什么,你先说说她怎么同意的?可不要骗我!

    贾如月被他啃了两口,浑身酸软,勉力挣开了他的怀抱,娇喘吁吁的道。

    向东一五一十的把他跟凌云雪的对话复述了一遍,贾如月听罢,满脸流霞,显然是对凌云雪熟知她跟他的情事颇有一些赧然。然而,羞涩归羞涩,晓得女儿的确默许自己继续保持跟向东的不伦关系,她又开心得难以言叙,对向东趁机在她娇躯上乱揉乱摸也都不计较了。

    想不到这么快她就主动同意了。

    向东喃喃的道,一边用力的掐着贾如月软滑陷手的臀r。

    你现在春风得意啦,我们母女两个都……

    贾如月低啐一口,显见对母女共事一夫这事实也颇有一些不甘心。

    你不乐意?

    向东故作讶然,那好办,那咱俩到此为止,明儿你另找一个男人,反正想追求你的男人多了去了。

    不行!

    贾如月羞嗔道,柔荑一攥,攥紧了向东那火热硬挺的话儿,好像他真的会立马离开似的。

    那不就结了。向东抚着她滑腻的脸庞,低叹道,月儿,实话说,真到了今天,我不敢有一丝一毫肤浅的得意,有的只是十分的惶恐,生怕不能让你跟雪儿快乐。身为这个家唯一的一个男人,我深知身上的责任。这种心情,你能体会吗?

    贾如月听得满心感动,哪里还舍得让他纠结下去,主动地送上一个温柔的香吻,低声道:我开玩笑的。向东,你真的很棒,除了你,我跟雪儿还能找到哪个这样的男人?先不说雪儿,至少我是心甘情愿跟了你的。

    玉人难得讲出这么直白的情话儿,向东欢喜欲狂,迎着她香甜的两片樱唇用心地吸吮了半晌,这才在她耳边低语道:大姨妈早走了吧?今儿……

    贾如月娇羞地微微点了点臻首,只把向东看得心痒难搔,再也等不得半秒钟,便径直来给她宽衣解带。时近深秋,天气微凉,贾如月今天穿着一件珍珠白的圆领修身薄线衫,下面是一条黑色的贴身长裤,把她丰腴秀美,曲线夸张的身段展露无遗,白天的时候就已经让向东看得干咽了无数次口水了,此刻在晕黄的灯光下,明暗相间的灯影效果更是她娇躯的线条美如妖孽。

    向东的猴急让贾如月芳心如酥,娇躯如棉起来。换了五年前的她,敢幻想到了四十二岁还能得到像向东这样英俊健壮的青年男子倾心爱慕吗?她不敢想,越是如此,她越是爱煞了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她从来都羞于从口里说出这个爱字来。

    熟门熟路的向东很快就把她的珍珠白薄线衫卸掉了,不出所料地,他又退后半步,眼里放s出贪恋的光芒,在她丰满挺拔的雪峰间流连难去。贾如月既感羞涩,又是骄傲,自然而然地挺直了秀背,好让胸部显得更为挺秀一些。可能是心有灵犀吧,她今儿特别戴上了一个r色半透明的文胸,上半个茹房被一层透明薄纱罩着,那视觉效果比没穿还要诱惑三分。她的双r维度极大,被文胸一兜,中间那r沟已经不能称作沟了,根本只是一道深邃的黑线,早上她还特地往里边塞进了两根手指,结果两根手指轻易便失去了踪迹,由此可见其深。贾如月自己也每每惊异,何以到了这个年纪,这么丰硕的茹房竟然还能保持滚圆微翘的绝美形态,仿佛岁月和地心引力在她身上完全失去了效用一般。她自然明白这泰半归功于向东,正是他勤奋的爱抚起到了保健的效果,而又正是他的浓烈爱意给了自己满满的自信,在这种心理作用之下,自然身体机能的衰退就来得慢了。

    还看?

    贾如月终于忍不住娇嗔起来。

    当然,就算再看上一百年,我也不会厌倦。

    向东柔声道。

    又来哄我。

    哄你我是乌龟。

    向东轻笑道,真的,你比雪儿的诱惑力还要强上三分。你啊,就别妄自菲薄了。

    向东这番情话句句出自肺腑,贾如月自是心里了然,因为他身体某处的激烈反应,他爱抚的温柔程度就是最好的明证。只是由于羞涩心理作怪,她还是佯嗔道:我比她大了十九岁,怎能跟她比呢?你不嫌弃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不相信?

    向东喃喃的道,不信你摸摸,这东西在跟她时都没这么硬过。

    一边说着,一边逮着她的柔荑按住了自己的裤裆。

    贾如月羞不可言地低啐了一口,心道:你跟她时有多硬,我怎么知道?只是这番话无论如何她也是说不出口的,倒是手心处感受到的那坚硬火烫的质感,着实让她难以组织词语跟向东纠缠了。

    贾如月早便体软如棉,向东当然心中有数,是以他也不多言,嘿嘿一笑,把她拦腰一抱,就往床上走去。在男人有力的臂弯中,羞喜的贾如月不舍得闭上星眸,偷偷地瞧向他的脸庞,见他满脸温柔喜乐,顿时心花怒放,玉脸上漾上了几分无法抑制的笑意。

    向东把贾如月放平在床上,自个也上了床躺在她身边,凑过大嘴来吻她的樱唇。一俟被他的大嘴封住,贾如月只觉脑门轰的一声作响,尔后便陷入了一种甜蜜的晕眩之中,她的思绪也忽地转得慢了许多,但仍然可以清晰地意识到向东火热的手掌、健美的身体也在无微不至地刺激着她身上的各个敏感地带,意识到他已经悄无声息地脱掉了自己的黑色贴身长裤,意识到他隔着自己那条跟文胸同款的r色半透明蕾丝内k缓缓地捻着自己那两片肥美的蜜唇,意识到自己膣道深处的yy已经在汨汨的涌流而出,把内k打湿了湿滑的一小滩……

    各式各样的快感纷至沓来,贾如月忍不住发出了柔媚的呻吟声,娇躯也缓缓的扭动起来。她好想时光永远的停在这一刻,却又深知最销魂的那一刻尚未到来,就在这难捱的矛盾中,她不自觉地举起了柔腻的小手,摸向了向东的胯下。

    等不及了?

    向东低声坏笑道。

    讨厌!

    贾如月本已经触到了那根烧火棒一般吓人的物事,闻言只好一缩小手,改握为拧,狠狠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

    死不承认,还要谋杀亲夫?

    向东做作地叫了一声痛,笑嘻嘻的道。

    你是哪门子的亲夫?

    贾如月逮住了他话里的漏d,不无酸意的反驳道。

    哦,不对,是j夫才对,是女婿才对!

    向东低语道,只觉得这两个词一蹦出口,他心底的冲动更为野蛮的滋长起来。

    不准说!

    听到这些禁忌的词儿,贾如月浑身滚烫,羞不可抑,忙低嗔道。

    不说那就做吧。妈,女婿要来了。

    向东粗声道,三下五除二便把她身上仅余的内衣裤扒了个精光。

    呜呜呜……光是听着这羞辱无比的话儿,贾如月竟然就小小的丢了一回,而向东已经霸道地打开了她两条丰腴滑腻的长腿,把那肿胀到了极处的话儿对准了她兀自在流着涎y的蜜xd口,尔后虎腰一沉,便整根没了进去,嗤的一声轻响,伴随着贾如月鼻端里绽出的一个柔媚的颤音,便让卧室里的旖旎春色满溢起来。

    向东甫一侵入,贾如月就感觉一种火辣辣的充实感从蜜xd口开始燃烧,一直烧到了下腹深处,继而就像被一根棒儿搅动了一池春水一般,一股难熬的潮热从彼处波动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