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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远离穿越女第15部分阅读

    些不相信的样子。

    “是啊!世女殿下说,孩子总归是要养在亲身父亲身边才会养得好。世女殿下这是心疼您呢!”奶公喜滋滋地转述道。当然,他是不会知道慕容玥只是以现代人的常识来说的。

    “什么心疼不心疼啊……也说出来让本殿听听……”大门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李澈在一对人的前呼后拥下款款走了进来,然后做到了早就被人弄得舒舒服服地软榻上。

    “妾身见过小王君。”丁秀儿随即收了脸上的喜色,麻利儿地从床上下来行了一个礼。他在底层混久了,自然相当会看人脸色,就算这次得了天大的恩典也不敢做得过了,但心底终究是和刚进府时不一样了。现在他已经生了祥瑞一般的儿女,要是再把世女的心抓在手里,他就可以不用再这样低声下气了。虽然心底这样盘算着,但此时却只能老老实实地行礼。

    “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没看到你们家主子还在月子里么?这要是受了凉,烙下了病根,你们谁担待得起!”李澈待丁秀儿行完了大礼才装模作样地呵斥了起来。丁秀儿也只能装着样子求他饶了这些人。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奉承着李澈说了半个时辰的话。

    李澈可没有这么好心每天来看丁秀儿这跟肉中刺骨中钉。可却抵不住王君一句,“你也是有身子的人了,正好沾沾这龙凤胎的喜气。”而且为了体谅丁秀儿在坐月子,硬是每天抽出半个时辰去他新搬的院子里“坐坐”。幸好那个丁秀儿到底是底下出来的,胆子不怎么大,他倒也可是时不时地撒撒气,不至于憋在心里气岔了身子。

    更让李澈心酸的是,慕容玥明明一提起丁秀儿就露出厌恶地表情,但却极其疼爱那对双生子,每天都要去抱一抱哄一哄,做足了慈母之态。再加上原本王君要抱了孩子去养也被慕容玥说服拒绝了之后,府中甚至出现了丁侧君柳暗花明,父凭女贵的传言!幸而慕容玥一直履行着自己的诺言,在他怀孕的时间都是宿在自己房里的,不然他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这么一来,丁侧君得宠的消息也被渐渐压了下去。王府众人和京中一直关注王府事宜的广大八男八女们也都跟着迷惑了,这汝阳王府的世女殿下,让人好生迷惑呀……这行事,怎么完全不合常理呢?

    “常理?什么是常理?人家世女那是不走寻常路!”北郡王府里,苏冷玉帮司徒文归整着常用的事物——这天起,两人终于结束了分房的日子。

    “嗯,是不寻常,对孩子的喜欢和对孩子父亲的厌恶是完全两个极端。”司徒文的语气里带着笑意,在冷玉的身后递着东西——据说这是促进妻夫之间感情的小互动。

    “玉儿,我们也生个孩子吧?”整理完东西的小妻夫互相揽着在床上小憩,司徒文吻了吻冷玉的额角,轻声说道。

    “……嗯”

    纱帐中,被翻红浪,一时间春光无限好——

    几条街外的将军府里,一个年轻女子对着房内倔强地人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终于缓缓说道,“好吧,就当我最后一次依了你,以后的路,你,好自为之——”

    第五十八章 祸福相倚?!

    北郡王妇夫的回京之旅相当低调。邺城的城门刚刚开启,一辆青色的马车徐徐驶入了城中,守城的小吏只瞄了一眼车夫手上的令牌就迅速矮下了身子,跪送马车直到消失在了街口。

    于是乎,压根儿没有收到确切信息的北郡王世女妇夫还没来得及做些“晨间运动”,就急匆匆地梳洗起床,去向长辈请安了。

    两人赶到上房时,司徒拔和慕容沅已经梳洗下一身的风尘,坐下用早餐了。

    “咦,你们起来了啊,那一起用早餐吧。话说,自从玉儿进门之后,我们家的伙食可着实是好了不少啊……”慕容沅不喜虚礼,自然也不用女婿立规矩,见了苏冷玉就热切地招呼着。

    “爹爹您过奖了,玉儿也只会侍弄这些小玩意儿罢了。”苏冷玉笑吟吟地回道,然后挨着司徒文坐了下来。但动作却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的,毕竟他还没有真正和司徒拔他们生活在一起过,心底终归是有些忐忑的。

    “嗯哼,以后你们不要这样文来文去的,虚的很。要我说啊,冷玉的确做得不错,我们家本来也不要那些扭扭捏捏的女婿。”司徒拔瞄了身边的家人一眼,不轻不重地说了这么一句。

    冷玉迅速对这个不太熟悉的长辈产生了好感——果然母亲说得对,在北郡王家过日子的确可以很轻松。

    “是,母亲。”苏冷玉感到桌子底下的手被司徒文握了握,心中暖暖的,面上有些紧张的神色也渐渐放松了下来。

    慕容沅对此相当满意,苏家教出来的儿子果然不一样。

    司徒拔吃完早餐后就匆匆进了宫,慕容沅则是跟苏冷玉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就回房休息了。他们自从接到回京的密令后,几乎就是马不停蹄地赶在了路上。也幸好慕容沅跟着司徒拔在边城待了近二十年,身子骨锻炼得不错,不然早就受不了了,但到底也累得够呛,估计还要几天才能缓过来。

    司徒拔回京的第二天就接手了京城和京畿地区的防务,雷厉风行地处置了几个“钉子”,京城原本蠢蠢欲动的局势迅速稳定了下来,朝堂上也是为之一震。

    就在这样的氛围下,汝阳王府的龙凤胎满月了。除了这样的喜事,汝阳王府自然是广发请帖,大宴宾客,女皇也出于消弭紧张氛围的目的,默许王府将满月宴大办,如此一来,原本还不打算掺和的许多人家,也只好亲往参加了。苏冷玉和司徒文就是其中之一。转而一想,虽然不打算跟那边有什么交集,可能近距离看一看“热闹”想必也是相当有趣味的。如此一想,几个苏家人就都变得兴致勃勃了,让司徒文这个半女显得相当无语,也进一步了解了苏家人的恶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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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我明天穿什么衣裳好呢?”丁秀儿面上得意,语气中却透着为难的语气看着一件件排放在床上的衣服问着身边刚调过来伺候他的小厮杏春。

    “侧君,您的身段啊穿什么都好看。”杏春面上讨好,心中却不屑,你认为明天是你想穿什么就能穿的么?

    丁秀儿正待得意地谦让几句——他一下子还不能适应作为主子被人奉承的生活——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响动,守门的粗使男仆在门外禀报,“侧君,小王君院里的李爹爹给您送东西来了。”

    “快请进来。”丁秀儿眼神一暗,但还是连忙让人开了门。

    李爹爹进了屋,看到床上的一大堆衣服,眼中闪过不屑,然后一脸郑重地示意后边捧着一个大盒子的小厮上前,态度恭谨,表情讥诮地说,“丁侧君,这是明天您出席满月宴时的礼服,小王君请您不要误了时辰才好。”说罢,也不待丁秀儿有什么反应就行了个礼告退了。

    丁秀儿在李爹爹出了院子看不到之后才动手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那套颜色暗沉,款式老气,但做工衣料均是上上之选的中绿色服饰以及搭配好的一应饰品,气得歪了眼,但还是不得不恶声恶气地吩咐人收起床上的一大堆颜色艳丽,款式新颖的衣服。然后做到了一边的墩子上生闷气,到底是气不过,抄起身边的一个靠枕就扔了出去。杏春在收拾的时候还不住地嘲笑丁秀儿小家子气——人家主子扔的可都是不可逆的陶啊瓷啊的,这位扔靠枕还真是没出息!怪不得一辈子被人压!哼,幸好自己早就像小王君投了诚,今后的好处定然少不了自己的。嗯,话说回来,也不能让这位一下子没了气性,还是要时不时出点幺蛾子的,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不是?

    好吗,汝阳王府后院的男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说话间,汝阳王府长孙女长孙的满月礼就到了。这一天,中门大开,宾客盈门,司徒文和苏冷玉不早不晚地到了王府,送上了礼物后两人就分开各自到交际圈中活动去了。

    李澈带着丁秀儿在一众男宾中招呼着。苏冷玉看着他皮球一样的肚子时还真是为他捏了一把汗,这三皇子也太要强了一点吧!都快临盆的人了,为了不让丁秀儿出一点风头,生生不顾身体的劳累亲自招待客人,只让丁秀儿跟在自己身边当一只花瓶,而且还是一只看起来相当黯淡的花瓶!

    只不过苏冷玉这一天是注定看不到一对双胞胎了,饭吃到一半就被打断了——李凤书要生了!

    苏冷玉赶紧跟李澈告辞,又打发人去通知司徒文一声就心急火燎地赶回了苏家。

    司徒文也正好借着这个借口离开了一群因着北郡王归朝而巴结上来的人,骑上马就向苏府奔去。

    六个时辰后,苏冷玉心满意足地抱着自己红皮猴子一样的小侄子,心中软得都快成了水。倒是让一边新晋成为娘亲的苏大姐十分不满,好不容易看过了凤书,没想到自家小宝贝却被弟弟给霸占了。

    这个被取名为梧的男孩儿此时已经睡着了,小嘴微微张开,十分惹人怜爱,苏冷玉故意抱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交给了自己的大姐,但还是眼巴巴地望着。

    司徒文看得好笑,上前轻轻牵着他的手,低语道,“咱们也赶紧生一个就不用羡慕大姐了。”

    苏冷玉脸一红,低头不语,心中却是万分同意的,只不过,这怀孕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想怀就能怀上的……

    司徒文看着他微微陷入沉思的模样,心中溢满了柔情,“玉儿,这件事需要我们两个人的努力才是……”

    苏冷玉嗔了她一眼,上前一步加入了沈氏教育苏庭安如何带孩子的话题里,司徒文也竖起耳朵听得仔细,一时间,房间里除了沈氏刻意压低的声音外只有微风穿窗而过的声音,岁月静好——

    在娘家待了一日,司徒文妇夫才回到了北郡王府。因为及时跟慕容沅打了招呼,所以慕容沅关心了一下李凤书和孩子的情况后没有一点微词。不过两人自汝阳王府离开后,却也真是错过了一出精彩纷呈的大戏,概括起来就那么几幕——小王爷幽会花魁郎,小王君险坠麒麟女。

    前来北郡王府串门的八卦界一哥罗氏给苏冷玉还原了当日的事发现场。

    据说那天用餐结束后,汝阳王世女精心安排了一出新戏,据说这个近来名噪京师的话剧社正是世女她无聊之下的产物,负责人自然是那美人会所精明美丽的主管,前花魁郎秦子歌了。

    这天,上演的正是新出的话剧白雪公子。秦子歌原本是用不着上场的,但架不住某天慕容玥真心赞叹了一句“子歌你的容貌不出言那些倾国倾城的主人公真是可惜了”。于是,高龄二十三岁的秦公子竟然真的为了心中爱慕的女人重新走上了舞台,并且在表演完将要卸妆的时候莫名接到了世女殿下有请的信息。

    原本精明强干的秦公子怎么都不会如此轻信与人,奈何那晚夜色太美丽,心情太绪有些。所以,当躺在床上的李澈当着她的面邀处置几个奴才时,她虽然也象征性地附和着说了几句话,但最后还是偷偷把人带了出去——要知道,她对于生命,还是挺尊重的,只让人送到矿场做工罢了。毕竟,身为大人物日久,尽管尝到了甜头,但也不能容忍下人的自作主张不是?

    一个月后,李澈拼死拼活地,终于生下了汝阳王府的嫡孙女,让府中总算是重新喜庆了起来。不过,他终究是因为身体有了大亏,与将来的怀胎不利了。当然,这一切,李澈自然是算在了秦子歌身上,而慕容玥这个女人,自然是被引诱了才犯的错。李澈就算有气,在她一个月来近乎贴身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也消了气。再加上汝阳王妇夫出于些微愧疚的心理而把满月宴办得相当盛大,李澈就更满意了,连带着慕容玥因为上工而减少了“伺候”他的时间都很大度地表示了理解。

    那么,慕容小王爷真的是去上工了么?

    自然是的,只不过,此工非彼工而已。

    慕容玥安抚住了家中的男人后,依照她温柔多情又天性良善的心思,再加上对这个世界男人遭遇的疼惜,自然是时时不能忘记了秦子歌。就算在照顾李澈的那一个月里,也没有忘了让人照顾秦子歌,让美人会所休业了一段时间,并且为了照顾秦子歌的心情,更是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在郊外的一个温泉院落里,并且承诺自己一定会给秦子歌一个交代。

    慕容玥不知道的是,秦子歌并没有像她想象地那样惊惶失措,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耻难安。要知道,秦子歌的花魁之路可是自始至终都布满了血泪,被人参观又算得上什么大阵仗?想当年他被调、教的时候可是被人一边参观,一边用最无耻的语言羞辱的!

    当慕容玥终于完成自己嫡女的满月宴后,终于找到机会去见据说“一病不起”的秦子歌了。

    当慕容玥推开那扇显得暮气沉沉的房门时,被房里充斥着的药味熏得退后了一步,稳了稳情绪之后又义无反顾地走了进去。

    她推开层层的幔帐,却蓦地被房里的景象定住了身子。只见秦子歌娇弱地倚在床椽上,松松垮垮的丝质里衣里露出了精细的锁骨,上面隐隐约约还纹着一枝海棠,显得魅惑极了。被子只盖到了腰际,使得他的身子在身后晕黄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让人忍不住呼吸急促。只不过此时秦子歌的脸上却显出了一丝孩子气的倔强,无论伺候的小厮怎么劝都不肯喝药,贝齿咬着下嘴唇,甚至渗出了隐隐的血丝。

    慕容玥蓦地感到胸口一滞,来不及思考边快步上前,一把接过小厮手中的药碗。两人似乎都被惊了一下,然后小厮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关上了门。只余下秦子歌满脸不敢相信地惊喜地看着慕容玥。

    “子歌,乖,把药吃了。”慕容玥声音轻柔地哄着。

    秦子歌只是兀自紧咬着嘴唇,似乎因为听到了她的声音,确定了这不是做梦,眼泪终于一串一串地滚了下来。

    “子歌,乖啊……”慕容玥的心一抽,声音又放柔了几分,用另一只手去擦拭他面上的泪珠。

    “你走!你不要管我!我这么个腌臜的人玷污了你!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秦子歌的情绪突然事在秦子歌的刻意配合下让慕容玥享受到了极致的kuai感。几个时辰过后,慕容玥看着累极昏迷的秦子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餍足的笑意。

    子歌,只要你怀了我的骨肉,他们就没理由阻止你进府了吧?而且,据说孕夫的身子……慕容玥开始了想入非非,要知道,李澈怀孕时,尽管她很想要尝试一下,但李澈却坚持这是忌讳的,坚决不让慕容玥做到最后。如果是子歌的话,就不一样了吧?

    如此一想,慕容玥心中又起了冲动,又一个翻身覆到了秦子歌的身上,昏迷中的秦子歌皱眉哼了一声,又相当“敬业”地“伺候”了起来。有时候,条件反射这东西,可能一辈子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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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慕容玥努力“播种”,这厢司徒文却在策划着和苏冷玉两人的出游。因为职务所限,两人自然不打算出远门,只到慕容沅出嫁前最为喜爱的一处庄子上住三两天罢了。

    苏冷玉对于出行很是喜欢,这些日子由于北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