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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跑江湖打打酱油第36部分阅读

    一句:“你……轻点……”

    泽秀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女孩子是小蛮,他一下子惊醒似的,低头去看,却见她衣服都被扯烂了,白皙的身体被他压着,大概是被吓坏了,眼里还有泪,怔怔地看着他。

    这是什么糟糕的情况……他在强jian她?

    泽秀吐出一口气,懊恼地闭上眼,隔了一会,忽然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腿上,安抚似的摩挲着她细腻的后背。

    到最后,他爱上的女人并不温柔,相反,他却学会了什么叫做温柔。怕弄疼她,怕手劲太大抓伤她,怕动作剧烈让她痛苦。

    小蛮浑身发抖,低声道:“我不要了……不要了……让我下去……”显然她被吓得不轻,第一反应先撤退比较保险。

    泽秀轻轻搂住她的腰,低声道:“抱歉,吓到你了。”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的头发拨去一旁,张口含住她小巧的耳珠,细密舔舐。

    她是不同的。泽秀要的不是菟丝花一般的女子,依附他,离开他便活不下去,只有等死。他的爱人,要坚强,两个人不需要成天腻在一起,他可以放心离开她,不用担心她会被人欺辱,实际上,能压垮小蛮的人几乎不存在,他很清楚。

    他的动作无比轻柔,将她放倒,一点一点去吻她。像是第一次见到女人捰体的那个时候,她的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新奇的,无论多少次,都不腻。

    青铜小鼎里青烟袅袅,屋里幽香四溢,却压不过她身上的香气。泽秀将脸埋在她浓密的长发里,忽而一挺身,身下的少女倒抽一口气,一下子抱紧了他。

    黑暗里,他肌肤上汗水奔腾,顺着分明结实的肌理流淌下来,身体紧紧贴着,没有缝隙,到最后就分不清究竟是谁的汗。他这样缓缓摇曳,不为发泄,也不为追求身体上的快感,像是去感受她一样,一点一点,细密而且严实,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在她脸上脖子上胸前近乎狂乱地亲吻,两人的唇像是不知所措地寻找了半天,最后胶合在一处。她的身体滚烫而且紧窒,微微瑟缩着,却不甘示弱,用手拨乱他的长发,爱抚着他胸口和背上那只凶狠的麒麟。

    他心里那种不知名的愤怒渐渐就平息了,忽然将她捞得坐起来,将脸贴在她胸口,两人的每一寸都紧紧贴合交错,心跳乱的没有章法,谁也不去管。

    “小蛮,你爱我吗?”他没有动,只是紧紧抱着她。

    她将他的头发顺到背后,环住他的脖子,低头在他额上吻了一下。

    “全天下我最爱你。”

    泽秀微微一笑,两人不知是谁起的头,又开始动作,隐约有狂肆的迹象,床上两只枕头,一只掉在地上,一只半搭在床沿眼看也要掉下去,被子早就缩在了墙角,可是谁也不去管。

    对方的身体,这个人,这颗心,是第一重要的,需要给予最高的关注。

    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小蛮纤柔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抽搐,像是承受不住一般,朝后仰倒。他顺势压了下去,在最绚烂的时候,贴住她瑟缩的唇,低声道:“……全天下,我只爱你。”

    天权番外——媚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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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权的番外送上~~~呃,勉强可以算n18的吧……勉强。番外到此就结束了,有人让我写个3p的番外,这个这个……有点困难啊,于是放弃这个想法。番外这种又纠结又郁闷的文字,让我想起写妖娆乱的时候,也是很郁闷,不晓得发什么神经,就下笔了。还是阳光甜蜜的东西写着轻松,真的。我喜欢小bt点的东西,过于bt的只有敬谢不敏了。。偶尔阴暗一下,情趣~大家也来情趣一下吧……囧)

    暮色四合。风卷着大朵的乌云,四面八方吞没上来。

    一切都暗了。

    细细的雪粒子打在棉纸糊的窗户上,噼噼啪啪,清脆动听,配合着窗前那人的琴声,竟生出一股缠绵的味道来。

    白衣胜雪,乌发蜿蜒。他垂着头,细细撩拨琴弦,修长光洁的手指,好像爱抚情人的肌肤那般,又轻,又柔,不动声色地诱惑。

    烛火跳跃在他秀长浓密的睫毛上,一时分不出究竟是睫毛在颤抖,还是火光明灭。

    这是一曲凤求凰,柔靡万端,犹如春水一般缠绕上来。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很多年前,依稀也曾听过有人这样引吭高歌,声音清亮婉转,在深宫大院里徘徊。

    秋天的银杏树是一种璀璨的黄,风一刮过,那些扇片似的叶子就哗啦啦地落下。树下偶尔有小宫娥嬉笑舞蹈,腰身盘旋如柳。

    只可惜,他记不清那种繁华了。

    他只记得自己的名字,钱明熹,字见玉。那时候,他还不叫天权。

    小时候总喜欢在长长的回廊里穿梭,凭着轻快的风刷过宽大的袖袍,好像那样就多出一双翅膀来,他能飞起。

    飞到回廊尽头,那里走出一个绛纱裙的艳影,唤了他一声:见玉。

    “噌”——琴弦突然断了一根,流水般的曲调顿时杂开,无法继续。

    天权将擦伤的手指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口,睫毛忽而一颤,禁不住回头望向床头层叠的水墨纱帐,里面的人还没醒过来。她不会一点武功,身体也不强健,花海的后劲便要强很多,只怕要到明天才能醒。

    他忍不住要走过去看她一眼,不知为何,又停住。

    有人与他说过,不可以让任何人成为自己的弱点,因为这样就永远成不了强者。做人,紧要的便是“无情”二字。谁也不可以喜欢,最好连自己也不要喜欢。你是一粒沙,是一块树皮,没有感情,没有想法。

    然而到最后,他还是一个人,有血肉,有情绪,有——想要的人。

    身上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血色从白衣里渗透出来。那是师父给他的惩罚,荆棘鞭抽的他皮开肉绽,几乎要了半条命下去。

    那个冷酷似铁的老者,在收回鞭子的时候冷冷说道:一是为你的胆大妄为,与我背道而驰;二是为你让我失望,到头来,你还是个懦夫,放不下那个丫头。

    他大约是说对了一半,他放不下的不光是她,还有一些谁也不明白的东西,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

    父亲说,人在茧子里缩得久了,便惧怕探头出去。

    他也是在惧怕,一面惶恐着,一面希冀着。

    琴弦已断,是弹不起来了。天权静静坐了一会,取了一支笔,在宣纸上凝神良久,写下一个名字:佩娘。

    他三岁的时候,她十五,初初进宫,嫁给他的曾祖做嫔妃。从第一次侍寝之后,便夜夜以泪洗面。

    他很小,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现在明白了女人的那种隐痛,曾祖已经很老了,什么也给不了她,她求不得,怨不得。

    好在他们都不算大,她将精力转到了教导他诗文上,直到五岁请了师傅,之前两年的识字断文全靠她手把手来教。

    他记不得自己的母亲长着何种面容,却一直记得佩娘。她有弯弯的眉毛,如水的双眸,笑起来双颊有微微的梨涡,很是娇甜。一生气就会在他身上轻轻一打,嗔道:小笨蛋,这个字写了多少遍,还不认识吗?

    佩娘佩娘,他曾多么喜欢她,当作母亲,姐姐,长辈那样的敬爱。

    一直以为就要这样幸福一辈子。

    后来吴越国没有了,他们被秘密送到回鹘的一个大别院。至今他还记得门上那把比常人大腿还粗的铜锁,上面长满了铜绿。它将所有晦涩幽暗都锁在厚重的门后,不为人知,他们出不去,别人进不来。

    长到十四岁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佩娘的抚摸不再令他感到欢畅,她温柔的眼波反复出现在梦里,变得妖异妩媚。

    某个夏日两人对弈,她只裹了一层薄纱,火一般的红色,映着纱后雪嫩的肌肤,比针还要尖锐,刺在他眼底。

    那一场棋,他下得心不在焉,不由自主要往她丰满的胸口看去。那一道深深的沟,把三魂溜魄吸走大半,剩下的就成了行尸走肉。

    拈着棋子的手突然被她握住,她弯下腰来,那两抹雪白更刺眼,好像有一种淡淡的嘲讽味道。她柔声道:“怎么不出子?你在看什么?”

    他突然无比心惊,急急垂下眼,将手慢慢抽回来。

    当晚他便做了春梦,离奇古怪,早上醒来的时候,偷偷将裤子扔了。

    佩娘对他的不自在似乎很享受,她的衣服一件比一件少,说话靠得越来越近。这犹如柳枝新绿似的清俊少年,她要摘下,一点一点磨蹭他,眼睁睁看着他为难,迷惑,隐忍,抗拒。

    到了十五岁上,他的身材抽的越发高了,总喜欢敞着宽松的领口,头发任由它们垂散,坐在高高的假山上望着远方。院子里许多年少的年老的丫鬟仆妇们,望着他清俊的容貌便要脸红微笑。他像穿着长袍的白云,俊逸秀雅,可望不可及。

    这样悠闲的时光其实不多,因为佩娘一刻也离不开他。往往他在假山上坐了一会,便有丫鬟们气喘吁吁地跑来找他,带着哭腔求他赶紧去佩娘那里。她会发很大的脾气,将丫鬟们脸上挖出许多血痕,稍有些姿色的便通通赶出去,她们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