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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快地压住她的身体,含住她的蕾尖,双手不停地脱掉她身上碍事的长裤。

    “不要……”她简直快晕了,但同时间,一股麻麻热热的快感侵袭着她的胴体,这感觉有说不出的欢愉。

    他的唇轮流大胆地肆虐完她的挺俏双峰后,顺沿而下吮吻她的小腹,她身上仅余一件小小的蕾丝白色内k。这恍若魔鬼与天使的结合……清纯的面孔,火样的身材,他快发狂了!

    他动手去脱她的内k,她不依,伸手去护,但她终究强不过他,在他的刚硬手段下,她已然一丝不挂。

    浑身赤l的她无助地躺在床上,她胸前的伤口已经变得微不足道,现在她一点都不感觉痛了,只觉得身体燥热不安,急欲找到发泄的出口。

    黑烙脱掉自己的衣物,几天没与千夏子作爱,他累积许多精力,精力本就需要女人来帮助发泄,现在他就需要发泄,与他对左织心有没有感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热切地分开她的双腿,却发现她有一丝害怕的表情。怎么,难道她没有经验吗?

    看着他那硕大不已的男性特征,她羞得闭上眼睛不敢看,内心忐忑不安,虽然她的同学已经有许多都有性经验,可是她没有,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

    怎么办?她要怎么应付接下来的状况?如果让黑烙看出她是处女他会不会半途而废,不想要她了?

    不行,她不能功败垂成,只要她能做黑烙最亲密的女人,还怕有什么资料拿不到手?

    投入一点吧,左织心,你重病的母亲在等着你呢!

    黑烙看着她瞬息万变的表情,她在想什么?不管她在想什么,现在都不是想问题的时候,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只有——他要她!他忍不住地想要她!

    分开她的双膝,他终于进入了她。

    “哦——”她痛得叫出声,好痛!为什么会这样?她不要、不要跟他这样了。

    他很快地发现她是处女,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他也会对一个女人只属于他的纯洁感到快乐。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不是不在乎女人的吗?怎么在感觉到她的处女膜之后,他会喜悦莫名呢?难道他———难道他对左织心有感情?

    这个认知令他一惊,但他已经无法抽身了,欢愉的感觉盈满他全身,他享受着与身下的她同赴感官颠峰!

    第五章

    在阳光透过窗帘照s进室内时,黑烙突然之间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看着织心洁白安详的睡容,他从没有想过他可以令一个女人这么安心。

    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人女人,他与她相识的时间很短,共同相处的时间也很短,但他却发现他在乎她比矢岛千夏子多。

    这太奇异了,黑烙会爱上女人吗?他不是从不爱任何人的吗?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动心了呢?

    她在他眼中确实像个小女孩,率直、真诚、自然,昨夜在床上,她既没有千夏子的妩媚熟练,也没有千夏子那股娇娆水媚,反而显得生涩笨拙极了,她笨拙得与他接吻,笨拙得迎接他进入她体内,也笨拙得为他献上处子之血。

    她是处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拥紧了她,在她耳畔轻轻啃吮着。她的耳垂好柔软,少女的耳垂,她的双峰也浑圆挺俏得不可思议,完全是少女才有的弹性,而她的幽道……不必说了,只有他进入过,她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为什么独占一个女人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甚至再也不能说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昨夜他与织心厮磨缠绵时,扪心自问,他一点儿也没有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反而对她的第一次怜惜无比。

    他是反常了吗?忘了他义父的谆谆教诲,也忘了他那些义兄的前车之鉴了吗?他怎么可以胆大妄为地爱上织心?

    爱上——

    本能的在脑中浮起这个形容词之后,他乍然之间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们四名火男注定要反其道而行?褚黑蝎收养了他们,要他们绝情断爱,而他们偏偏就全堕入爱河不可自拔。他还曾嘲笑黑炽、黑燃与黑灼的不智哩,而他自己,现在还不是一样被女人给收服了,还是个小女人。

    他的大腿紧夹着她美好的曲线,她的挺峰就抵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触感教他为之心荡神摇,他忍不住抚摸捏弄着她的俏臀,试图将她吵醒。

    这又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他竟会对“性”这件事欲罢不能,他不是有一向自豪的自制力吗?怎么遇上了左织心,他的自制力全被她击溃了,只想再爱她一次,与她再攀极乐高c。

    她已经轻易引爆他的心了,在黑烙有意无意的触抚下,织心嘤咛一声,总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一时之间,她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等到看清楚眼前拥着她的人是黑烙,她忍不住地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

    他搂紧她的楚腰,不许她逃脱。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嘴角撇上一抹自若的笑,她的身子像有魔力,让他不自禁地轻搓着她的美好。

    “你——你没走?”她想起了昨夜,以为他今早发现他们昨夜的“错误”之后,他一定会忙不迭的逃走,没想到他居然还留在她身边,他不是对女人深恶痛绝的吗?

    “我为什么要走?”他好笑地反问她,他是个害怕面对爱的男人,可是他并不会逃避他该面对的一切,因为他知道,爱了就是爱了,有感觉就是有感觉,逃避不是办法。

    “你不后悔?”她感到困惑了,如果她这种毫无魅力的小丫头真的能掳获黑烙,为什么他至今仍然孤身一人?有大把女人想对他投怀送抱的不是吗?昨夜只不过试试运气罢了,他——真的要对她“负责任”吗?

    哦,老天,她不敢想象,事情会这么顺利,她开始觉得很愧对黑烙了,因为他并非传说中的绝情男子呵。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邪恶的大手罩上她浑圆的胸脯,在她的柔软处恣意狎弄。

    她的脸红了起来,推拒着他。“不……不要这样。”

    她还不习惯这种火辣辣的调情,男女之间难道真的就可以因为发生了亲密关系就变化这么大吗?

    在这之前,她与黑烙还只是长辈世交的关系,而今,他仿佛真把她当情人了,他是真心还是虚情,一时之间她还弄不清。

    “现在不要好像太迟了。”他蓦然将护胸的手拉开,俯身亲吻着她可爱的蕾珠。

    “烙哥……”她根本没有力量抵抗,双膝逐渐酥软,密布丛林的美妙地带,因他的强烈爱抚而潮湿不已。

    “叫我阿烙。”他同样无法违逆心底那股情潮来袭,搓捏揉弄着她肿胀的双峰,他的下腹也起了坚硬的反应。

    “阿烙——”她害羞地喊了声,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将整个头埋在她r沟亲吻。

    “我在这里。”他回应着她软弱无力的呼唤,将她娇柔的身子翻了过去,强悍的身躯顺势压在她身上。

    黑烙的技巧可以说都是千夏子教他的,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把这些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现在非但用了,且他感觉与织心结合的感觉比千夏子好上一百倍,他几乎不想抽离她的身体,想永远紧紧地与她结合在一起!

    他的舌在她后颈吸吮着,她可以想象那里一定已经遍布他的烙印了,随着他浓厚的呼吸声,她忍不住嘤嘤呻吟起来,与他密合着,不想与他分开!

    她会不会对黑烙投入过多的感情了?他只是她的“工具”,她怎么可以爱上“工具”呢?这实在违反了游戏规则呀。

    “你在想什么,织心?”他发现了她一时的心不在焉,这令他感到不悦,千夏子与他做a从来不曾如此,她是怎么回事,心里有别人吗?

    该死!他怎么忘了确定他是不是她的唯一?他们相识不久,如果她早有心上人了呢?如果她有心上人,那么昨晚她的献身,会不会只是情势所迫,他对她粗野地强要,她根本无法反抗,所以她只好委身?

    他蓦地停止了动作,将她香汗湿透的胴体翻转过来,虽然她妩媚甜美的身子依然引诱着他去触碰,可是现在他不愿去碰她,他要她,打从心里要她,但也要她心甘情愿!

    突然中止的激情教她错愕,她看着他的眼,对于自身的赤l感到一丝羞意。

    “没……没什么。”她试图拉起被单遮身,他的眼光如火,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

    “不许遮蔽!”他火大地将被单拿开,她的举动愈教他怀疑她心里有别人,对他不过是虚与蛇委。

    “你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她哪里惹他生气了?没有哇。

    “你不是甘心将身子给我的,对吗?”他问得直截了当,因为他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为什么这么说?”怒气渐渐袭上她的俏脸,虽然她进黑蝎盟是怀有目的的,可是她敢发誓,睡夜将处子之身给他时,她没半点不甘心,甚至不害臊地说,她还十分投入。

    他瞪视着她,冷哼道:“因为你刚才心在想着别的男人!”奇怪了,他的口气怎么会像个吃醋的丈夫?

    “你——你含血喷人!”她生气了,也恼怒了。

    发生了关系的男女不都是甜甜密蜜的吗?怎么黑烙连句甜言蜜语都没有,还对她恶言相向的,如果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她何必还躺在他的臂弯,任他抚弄而毫无不反抗呢?

    他还真是个大傻瓜呀。

    “如果没有,你为什么在跟我做a的时候还发呆?”他不放过地问。

    她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字地说:“因为我认为,你不可能对我认真。”

    “我不可能对你认真?”他瞪着她。“很好,我会让你看看,我对你有多认真!”

    她从不知道黑烙有暴力因子,看来她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够深,经过刚才那一回合的热战,她已经宣布对他投降了,她再也没力气承接他的雨露了。

    黑烙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摩挲。“小丫头,还敢不敢说我对你不认真?”

    他是个好胜好战的人,为了推翻她的话,他拼了全力挑逗她,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冲刺,直到他们两人都筋疲力竭了。

    “不敢了。”她笑着躲他的搔吻。

    她没想到黑烙会那么重视她,如果他将不在乎她,他大可自己达到高c就了事,可是他没有,他细细地发掘她的性感带,一次次地爱抚她的身体,务求要与她一同到达颠峰才罢休。

    见她躲笑着气岔,他收回了手不再搔她,转而紧紧拥她入怀,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

    “织心,我很惊讶自己会对你如此着迷。”他抚着她的肩膀,那柔腻的触感直滑到他心底。

    就这样坠入爱河了,她织起的情网细细将他网住,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考虑,他爱上了她的美好。

    如果他此事告知他义父,不知他义父会做何反应?

    不,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义父,他义父才刚遭受黑灼也出走的刺激,尽管织心是左帮主的掌上明珠,他也没把握他义父会接受他深爱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也很惊讶。”她一笑,实话实说地道。“知道吗?我以为你从来不正眼看女人的。”

    他淡淡地道:“过去确实如此,我的身边没有女人。”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他撇掉了他与千夏子的“现在”,织心是那么纯洁,如果她知道有个女人跟他同居了八年,她一定受不了这个。

    况且他认为自己没有说谎,千夏子虽然待在他身边侍候他,可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她,这也等于身边没有女人一样。“我知道,因为褚伯伯要你们绝情断爱。”她早就知道“火男”们均不能沾上爱情这玩意儿,而黑烙为了她,已经背弃这项戒条。

    “织心,我不能给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离开我。”他佯装毫不在乎地说。

    事实上,他的心已经在痛了,如果她真的离开他,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任别的男人占有,他就要发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进礼堂,你真的会要我走?”她看着他问。

    “你这么俗气?”他不客气,也不以为然地说。“为什么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这些东西真能给你们女人保障吗?”

    “你生气了?”她蓦地一笑。“因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离开你,所以你说我俗气。”

    “哼。”他哼了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的话。“要我待在你身边又放弃名份也行,你得答应一个条件。”她气定神闲地说。

    “什么条件”“他绷着脸问。

    她居然跟他谈条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她们就飞上天了,都怪他,没事对她那么好干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着他的胸膛,看着他,认真地说:“阿烙,你答应我,帮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条件”令他心口一松,他没有看错她,她确实不是庸脂俗粉,她没向他要华厦珠宝。

    “这何难之有?”他没显露出内心喜悦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会替她找到父亲的,这是做为他不能与她结婚的补偿,况且他也认为,只要人还活着,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织心在心中一叹,听他的语气多么狂妄呀,不愧为黑蝎盟未来的准帮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个黄毛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上,事实拆穿后,他一定恨不得亲手捏碎她!

    她打了个寒颤,内心开始担忧起来,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没有能力应付挑动了黑烙之后随之而来即将会发生的事。

    菲律宾之行一无所获,加上织心又意外受了伤,在回报了褚黑蝎之后,他们两人便整装返台。

    乔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机场意外的也接到织心之后,他惊愕地瞪直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吗?他家老大怎么会这么怪异,居然和织心小姐在人前“眉来眼去”?

    “织心小姐什么时候也到菲律宾去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一上车,天隆就迫不及待地问。怪了,那天在机场明明只有黑烙一个人出境,左织心是在什么地方和他家主子会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讨了个没趣,他耸耸肩,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碰黑烙的钉子,早就习惯了。

    黑烙摆明了不想开口,而织心已经累得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天隆眼见打探无望,只好闭嘴了,反正来日方长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边,还怕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吗?现在嘛,静观其变吧。

    黑色房车直驶黑蝎盟总坛,褚黑蝎已经坐在堂里等候,他精锐的目光没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视着左织心。

    “义父。”黑烙恭敬地问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过去。

    “褚伯伯。”织心低垂着眼睫,飞行旅途及伤口都使她疲累,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褚黑蝎不悦地道:“织心,为什么没有知会我便私自与黑烙到菲律宾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如今又负伤回来,你要我如何对你父亲交代?”

    “褚伯伯,是我莽撞了。”

    “义父,别怪织心,她也是担心左帮主的安危。”黑烙开口道。

    褚黑蝎扫了黑烙一眼,沉声道:“好吧,这次便算了,你们先进去休息吧。”

    一股不祥的感觉隐隐浮上褚黑蝎的心头,黑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黑烙从不替人求情,但今天他却为织心讲话,这太不寻常了,他得注意了。

    另一方面,黑烙没有回他自己的宅邸,反而先送织心回房。

    “你还不回去吗?”她知道黑烙不住在黑蝎盟里,他另有住处的。

    “你说呢?”他淡淡一笑,这两天来他笑的次数比他对于十五年来加起来还多,爱情是有魔力的,不是吗?

    她一阵心跳,他的眼光像要吞了她,此刻,空气凝结了,她似乎已在他面前剥尽了衣衫。

    他向她走近,拉她进怀里便是一阵麻辣热吻,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她齿内翻腾,汲取她醉人的芳香。

    “烙……”她带着些微嗄哑地唤他,乍听还真有些性感的味道。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已经想这么做了。”他片刻不停地动手解开她的衣扣,一抹勾魂摄魄的男性笑容绽露在他英俊无比的面孔上。

    他将她推到墙壁上,高举起她双手钳制着,双膝则顶住她大腿,教她呈一个h型无法动弹。

    “你做……做什么?”她一阵急速心跳,因为他正俯头在她胸前,用嘴扯去她的胸罩。

    他没有回答她,一径地啃吮着她春意大泄的酥胸,当的r尖已被吸含得挺立无比时,放开她的双手,转战至她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部。

    他抬起她的臀,让她的双腿在他腰际,他贴着她,用胸膛邪恶地抚揉她高耸的茹房,她脸红着任他这么放肆。

    “要我吗?”他咬着她耳垂问,激情酵素同样在他体内泛滥,他的男性雄伟正蓄势待发!

    她润了润唇,终于从齿缝间迸出一股燥热难耐的呻吟声。

    “小声点。”他紧捏着她光滑柔嫩的臀部说话。

    羞意满布她娇俏的小脸,她蓦地收住声音,软弱地道:“烙!烙!我……我……”

    原来性事迷人之处在这里,当她已被他占有过,便会渴望被他再次侵入,她这般强烈地想要他,是不是又太投入这段“任务”了呢?

    黑烙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

    他抱着她结合着走到床上,双双滚到床里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让她咬着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