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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鞋弃妃第11部分阅读

说。

    “追又有什么用。”凤翎意味深长的目光向她看来,慢慢道,“反正我也不能拿他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岚西心中微微一动,他们想的是同一个人吗?

    凤翎没有直接点破,只走说:“他有一个外号,就是损人不利己。”

    损人不利己?岚西蓦地想到了《绝代双骄》,不过从这凤洲的长相来看,她至少可以肯定她没有穿越到《绝代双骄》。她迟疑了一下,想到毕竟事已关已,于是问道:“这人不会是他引来的吧?”

    这一回,凤翎没有应声,只是不高不低地对着房门的方向叫了一声:“若仲。”他话音刚落,他们原本只是虚掩的房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一个身形瘦削的青年,正是那个仿佛无处不在的凤若仲。

    凤翎没有说话,只走时凤若仲使了个颜色,那凤若仲便十分自觉地一把抓起地上的尸体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既没有问这尸体是怎么来的,也没有问到底该怎么处理。

    岚西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问:“他不会不用睡觉吧?”

    凤翎因她的问题露出浅浅的笑意,道:“他自然是要睡觉的。只不过这么大的动静,他又怎么会听不到。”

    岚西闭上嘴,心里酸溜溜地想:也是。人家是武林高手。

    “可以把那样东西拿给我看看吗?”凤翎突然向她信步走来,黯沉的眼神透出他显然是有所图谋。

    “哪样东西?”岚西不到黄河心不死地装傻。

    凤翎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打发,尤其在他心有盘算的前提下。他在离岚西十分近的地方停下,黄金色的烛光中,他漆黑的头发泛着黑玉般淡淡的光泽,眼睛晶莹闪亮,唇角挂着慵懒迷人的微笑,仿佛充满诱惑的夜神一般,漫不经心而又充满肯定地说道:“你知道的。”

    岚西的心跳快了一拍,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跟着他的笑容笑得如花一般,摇了摇头。

    凤翎的笑容更大,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线,仿佛看着一个顽皮的孩子一样,万般无奈地说道:“紫玄果。”

    一时间,岚西感觉自已仿佛看到了一只狐狸,寒了一下。随即,她不甘示弱地也笑得愈发灿烂,故意歪曲他的原意,柔柔地说道:“令羽,你放心,我收的好好的。“为了加强效果,她难得收起平日用的粗噶嗓音,换上这具身体本身柔柔软软甚至可以说娇滴滴的声音。听着那至今仍是不甚习惯的嗓音,岚西再一次寒得出了鸡皮疙瘩,简直比前世的那个女明星林志玲还要嗲。

    凤翎闻言,原本清澈的眼神骤地一沉,双目半眯地看了岚西好一会儿,大概也看出她的立场十分坚定,于是开门见山地问:“你在怕什么?难不成还怕我拿了,不还你不成?”

    岚西笑笑,这个时候把姿态放得很低,一副孤苦无依的样子,道:“我不为自己考虑,总也要为一一考虑。”若是他真的不还,她难不成还能抢回去。

    “一一是我的儿子。”凤翎定定地看着她,十分坚定地说着,不知是在说服她,还是在表示他的立场。

    岚西依旧在笑,可是此刻的笑意中却带着一丝冷凝,淡淡道:“却不是你养大的。”所谓养之恩大于生之恩,亲情也需培养,他与一一从未相处过,她又如何能期望他对一一能如同她一般。

    看着倔强的岚西,凤翎无奈地叹息,道:“如果我要抢,刚刚你被蝽药弄晕的时候,我就拿走了。”

    “谁知道你不曾试过?”岚西平静的反驳。

    “我有没有动过你,难道你还不知道?”凤翎的眉眼一挑,声音低哑了一分,那充满挑逗的眼神看得岚西粉面一红。

    她略显窘迫地移开了眼,选择沉默以对。

    久久,凤翎像是拿她没撤般叹了口气,伸指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眼,道:“你想怎样?”

    岚西习惯地伸手拍掉他的手,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答:“自然是拿它换解药。”

    凤翎看了一眼自己又一次被人拍掉的手,眼底闪过飞快的兴味,一闪而逝。当他再次看向岚西时,已是不留痕迹,一针见血刺破岚西的期望,道:“你就相信逍遥山庄真的有解药?别忘了那个毒荆棘也许不过偶然生成,与那逍遥山庄可能无半点关系,那他们又怎么会有解药?”

    岚西平静地看着他,眼中并没有因为他的话产生一丝慌乱,只是淡淡道:“你若是给我解药,我与你换也行。”

    “看来我是说服不了你了。”凤翎沉沉地看着她,看不出他的心思。

    而岚西忽略他可能有的怒意,十分坚定地回视他,虽然没有回答,却已经代表了她的态度。

    “那这样如何?“凤翎说着突然自袖中的内袋掏出一方折叠的方巾。

    岚西的眼睛眨了眨,觉得有点眼熟。

    凤翎缓缓地打开了那方白色的绢帕,一层又一层,最后露出一技带着茎叶的枝条,短短细细,却是十分眼熟。

    凤族篇 71 凤翎试毒

    岚西低头看看自己的左手手背上那条细小的黑紫色伤痕,苦笑:怎么会不眼熟,不就是这家伏弄得她现在好似只刺下半各命。

    她狠狠地盯着这条此刻不痛不痒的伤痕,叹气:哎,若不是那皮肤下的黑紫之色似有蔓延之势,她还以为他是帮着那个老婆子在唬她呢。

    她咬了咬下唇,随后又抬头对上他幽明无波的双眸,眨了眨眼,无声地问:到底如何?

    “如果我和你们一样,你可就放心了?”凤翎平静地说道,仿佛他在说的是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岚西结结实实地被他的提议吓了一跳,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如此轻忽自己的性命。她愣了一下后,直觉地反应便是:他不会是当真的吧?是他真的对他们凤族的大夫这么有把握,还是……”

    其中有诈!?

    岚西的目光下移,半垂眼睑,眼中的眸光清冽如水,盯着那截短短的枝叶,心想:他若是以为她会像那些阻止情郎发下毒誓的痴心女子一样阻拦他,那他就想得太美了一点。一来,他们并非情侣;二者,她恐怕是不够痴傻

    心念定下后,她收敛表情,再一次向他看去,不动声色地问:“此话当真?”

    “当真。”他十分爽快地应下,右手伸向那绢帕之上的荆条。

    “等等。!”岚西在他的手指触到荆条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他停下动作,看了看她捏在他手腕上的纤纤素手,随即似笑非笑地瞥向岚西。

    岚西镇定地收回手,又说了一遍:“先等等。“她一边说,一边从裙子侧边的内袋里掏出一方折叠成小块的白色绢帕。

    凤翎略带兴味地眨了眨眼,似乎觉得甚是有趣。

    岚西看了他一眼,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压抑的得意。她故意学着他慢慢地将绢帕打开,一层又一层,最后露出隐藏其中的一段长约两寸有余的荆条,茎、叶、刺俱全。她用右手托着展开的帕子送到他跟前,非常非常非常,”,“温柔地说道:“你的且收着。用我这根就好。”她螓首微侧,巧笑倩兮,语气中掩不住雀跃,心中欢呼着:终于多一个人被一一连累了。

    她睁着晶亮的大眼一霎不霎地看着他,眼里带着挑衅,仿佛在说:你敢吗?

    凤翎看着她,原本抿直的嘴唇越扬越高,最终清朗的笑声不可抑制自喉底溢出,头一偏,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岚西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率性而笑的样子,不禁愣了一下,惊艳之后有几分羞恼:什么意思?!

    她想说些什么,但又怕惹他笑得更欢,反而让自己更窘,于是迟疑之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赌气地抬着右手一直没有放下。

    幸而,他在她恼羞成怒前止住了笑,将他手上的那张帕子包着之中的那段荆棘放到一边的桌上,然后从岚西抬得快要酸死的右手上拿过了她的那段荆棘,细细打量着,掩不住话中的笑意,道:“你就对我这么不放心?”

    岚西绷着脸,收回了捏着帕子的右手,平板地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顿了顿,沉沉地看着他,“更重要的是,我还不了解你。”又怎敢用诱惑或危险去挑战他!

    他毫不避讳地回视她,突然将右手中的那段荆棘指向她,道:“既然如此,你可要亲自动手?”

    岚西没有伸手,平静地摇了摇头,道:“这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

    “说的也是。”他比她更平静地收回了手,然后放到左手的掌心,看着岚西缓缓道,“你可要看清楚了。”说完,他的左手猛地一握,用力地,狠狠地……不一会儿,便见那黑红的血液自那拳心缓缓地溢出……

    虽然不多,但足以让岚西联想到这剧毒的荆棘之刺齐齐扎入掌心,怕是疼得不轻。她看着他的左拳,不敢去看他的脸,心想:这个人不止对别人狠,连对自己都狠。他明明可以用别的方式,却偏偏要采取这么极端的。

    她瞪着那黑红的血液和他白皙的手指,对自己说:既然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难道还指望我来心疼你?

    她硬起心肠,硬是没有去理他。

    凤翎看着岚西的头顶,仿佛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浅浅地笑了,然后飞快地展开了自己的左手。只见那鲜血斑驳的掌心,那段荆棘还是完好地,只是因为刚才受到手指的压迫,叶子统统压折下去,唯有那些小小的刺端还是骄傲的挺立着,用其上的鲜血炫耀着它的战绩。

    岚西无视他手上的伤口,隔着帕子拿回了那段羌棘,再将它仔细地包在帕子中又收了回去。

    “轮到你了。”凤翎将左手放下,对岚西说道。

    岚西忍不住叹口气说:“这东西有这么宝贝吗?”值得他以身试毒!

    “看看不就知道了。”凤翎看来满不在乎地说道。

    岚西也不再多言,沉默地将双手伸到脑后,摸索了一番,终于将打成结的发巾解开。她小心冀翼地把卷在头发中心的发巾慢慢抽出口随着她的动作,她脑后原本被盘成发髻的乌发一下如瀑布般披散下来,略显凌乱地贴在胸前,肩膀和背上。岚西没有空理会她的头发,小心地把发巾送到了身前。

    只见那青色的发巾被一圈一圈地卷成了条状,两头都是压得扁扁,唯有中间有一个圆鼓鼓的突起。

    见此,连凤翎都略带诧异地扬了扬眉毛,道:“难怪你一点也不担心我搜过你的身。”

    岚西小得意地勾了一下嘴角,心想:哪个男人会管女人今天的发髻是大了一点,还是小了一点。估计是看也撷得看吧。

    她一面想着,一面将缝在瓶子两头的针线拆开,露出包在发巾之中的那个雪白的玉瓶。

    凤翎伸手拿起这个小巧玲珑的玉瓶,手指往上一勾。

    “你干什么?”岚西心一急,抬手勾住他不安分的手指。

    “自然是要打开看看。”凤翎理所当然地看着她,他试图压过她的手指,指尖擦过她的指腹。

    岚西微微一颤,随即锲而不舍地又去阻他,急急道:“可是那个婆婆说如果打开……”

    “你相信她?”凤翎凉凉地打断她。

    岚西微微一愣,那老妇人说话虚虚实实,她说得自然是不能全信,只是

    “我敢说,这里面肯定不是什么紫玄果,紫玄果虽然是一味灵药,却也不至于珍贵到各路人马争相欲夺,而凤朗更不会为了区区紫玄果煞费心机一既然这个落到我手中,以他的本事,再寻一颗亦非难事。”他顿了顿,又道,“再说,我可没听说过什么紫玄果放在瓶中,便不能打开的言论。”

    岚西不通药理,对于凤翎所说是真是假根本无从判断,但听他说得煞有其事,又想到他们现在是绑在一根绳子上的蚂柞,他再鲁莽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便无奈地吐了一口气。

    她收回手,悲叹地看着他打开了玉瓶,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地问:“这逍遥山庄的那位云庄主到底能不能解我们身上的毒?”

    “不能。”凤翎十分果断地给了两个字。

    岚西先是一僵,随后说服自己:他心里没个底,不会以身试险的。

    果然,下一刻,那听在岚西耳里分外欠扁的声音跟着传来:“不过,听说现任的庄主夫人乃是前药王之女,医术甚是了得。”

    岚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开心的表情。

    第二天,岚西等人一大早便启程了。目的地逍遥山庄就在下一站义县。

    马车赶得飞快,一方面因为他们赶时间,另一方面却是中途又遇上了两伏拦路抢劫的,幸而这些人各为其主,便也让他们没有遇上真正的对手。

    岚西发现人果然是习惯的动物,她第一次看到尸体的时候还会惊慌,但慢慢地居然也有几分麻木的味道。

    一直到快到义县城门的时候,凤翓终于再一次出现了。

    这一次,他的出场算是正常很多,骑着马儿,手里拿着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二堂哥,你可来了。“他非常愉快地时着同样骑着马儿的凤翎挥舞着冰糖葫芦。

    凤若仲在凤翎的示意下慢慢地缓下了马车。

    马车里的岚西和叶荷均是好哥地向外探去。

    “十堂弟。”凤翎轻飘飘地打了声招呼,颔了一下首,便不再说话。

    凤翓仿佛投降一般地垂下了肩膀,可怜兮兮地睁着大眼道:“二堂哥,您不会真的要把东西送到逍遥山庄去吧?”凤翎抿嘴不语。

    凤翓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道:“也罢。我这做弟弟的总不好跟哥哥抢。二堂哥,你可知你手上的东西是何物?“他说着,利落地自马背上跃下,正要往前走,却发现一个小人儿出现在马车前方。

    那显然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子,小小的个头,瘦瘦的脸,细细的眼睛,粉粉的嘴,看来既不漂亮又不可爱,却又好像有几分眼熟。此刻这张似乎有些眼熟得脸正微微侧着,双目炯炯地看着他,或者说是他手上的糖葫芦。

    凤族篇 72 兵分两路

    “咦?这是哪家的孩子?”凤翓笑眯眯地微躬身体看着面前的青衣男孩,十分亲切地把手里的糖葫芦递了过去,嘴角带着一抹诱惑,问,“小弟弟,想吃吗?”

    一一垂涎地含着右手的食指,一双细眼晴儿一霎不霎地跟着糖葫芦移动,想也没想地点了点头,小手迅猛地朝那串糖葫芦抓去。

    见此,凑在马车窗口张望的岚西一下子僵住了,僵硬地多此一举地往车厢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无力地托额。果然,人不在了。一一那孩子什么时候偷偷跑到马车外面去的?……那个凤若仲身为马夫不可能没看到,为什么不拦着一一?

    想到这里,她决定当这一切全是凤翎的意思,她就先静观其变好了。

    与此同时,在马车外面的一一正奋力地踮起脚,小手随着踮脚的姿势越伸越高,越伸越高”“却怎么也够不着那串糖葫芦一一那凤绷不知存着什么心思,在一一踮脚的同时,顺势直起了身子,故意把糖葫芦停在了一一够不到的高度。

    看着一一怎么使劲也抓不到的样子,凤翓薄唇一咧,坏心地笑了,头一低,张。又咬掉了一颗糖葫芦,然后得意地按摇手,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戏弄:“哈,就不给你吃。”

    就算迟钝如一一,这个时候显然也感受到对方的恶意,嘟着嘴收回了肉嘟嘟的小手,一双黑玉般的小细眼儿灼灼地看了凤翓许久,突然转身往凤翎的方向跑去。

    他在凤翎的马儿前停下,抬头看着马背上的蓝衣男子,理所当然地伸出双手,说道:“抱。”

    凤翎从善如流地从马背上跃下,然后躬身一把抱起了一一,右手稳稳地环在男孩的臀腿之间。

    一一在凤翎怀里调整一下姿势,像是十分满意此刻的高度,双目灼灼、居高临下地看着凤翓手里的糖葫芦。

    凤翓惊吓地看着二人,双目不由地微微瞠大。在凤族,他可是从来没看过凤翎抱过任何一个小孩子,他还以为他这二堂哥和他一样讨厌小孩呢。可是现在……这副好像理所当然的样子是他幻觉了吗?

    他看了看一一,又看了看凤翎,突然把焦点落在了两人细看有几分神似的凤眼之上。

    ……“不会吧?他有些不敢相信地想道。

    “十堂弟”,凤翎显然看出了凤翓的心思,浅浅地一笑,透着几分促狭,“为兄还没给你介绍吧,这是凤翓,||乳|名一一,你的侄儿。”

    还真是。凤栩的嘴角不由地抽搐了一下,随即想到自己刚才捉弄一一的行为,暗道不妙。

    他干咳了一下,掩饰地露出若无其事的笑容,玩笑地说道:“二堂哥,您可真是神了,离谷不足一月,便已娶妻生子,果然是能人多不能也。”他说着,满脸笑容地看着一一,将手里还剩下两个的糖葫芦给递了出去,“朗侄儿,刚才是叔叔与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与叔叔计较。”

    一一根本看也不去看他,只是盯着那糖葫芦,伸出了尚且雅嫩的狼爪。

    他的手指还没碰到糖葫芦,就被凤翎飞快地用左手拦住。

    一一气嘟嘟地试图反抗,可是凤翎意志坚定,不肯放手。一一挣不开凤翎的手,只好瞪着小眼睛转头看他。

    凤翎笑着安抚他:“一一,这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句话你可要好好记起来。”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着凤削,嘴里继续哄着一一,“你若是真的想吃,呆会进城给你买一支大的吃可好?”

    一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向上翻了一点,头跟着微仰,似在思考。好一会儿后,他看看凤翓手中只剩下两个的糖葫芦,又看看凤翎,似乎还是觉得大支的更吸引人一点,收回了右手。

    凤翓自然听懂了凤翎的暗示,沉着脸随手将手上的糖荫芦往路边一丢,语气也淡了下来:“二堂哥,你当真要一意孤行?”

    “十堂弟又在说些为兄听不懂的话了。“凤翎毫不在意地说。

    “二堂哥,你可知那是何物?”凤栩的语气中带着威胁,“若是大堂哥知道你双?br /></br>